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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豆浆水腌酸菜(和妈妈一起腌酸菜)

用豆浆水腌酸菜(和妈妈一起腌酸菜)一口大缸,一块石头,是家家必备的腌菜的容器和用具。小时候每年进去十一月,霜花妆饰大地,农家小院里大堆小堆的白菜,成为这个季节的一道风景,家家户户都开始忙碌准备腌制酸菜。老家有个说法,说是脾气急躁火爆的人码缸腌出来的酸菜更酸,味道更好,于是从来不干厨房活计的父亲,每年都会破例腌酸菜。记忆里都是深秋初冬的傍晚,天气阴冷,烧好一锅开水,把洗干净的大白菜用开水一焯,再用凉水一激。老家人把酸菜叫做渍(ji)菜,也许就是源于这个程序吧。凉水激完的白菜被一棵棵整齐的码到缸里,码一层放点食盐,用力压结实,一层层往上码。父亲母亲在浓浓的水蒸气中忙碌着,大白菜在两人手中传递,画面朴实而又温暖,现在想来,也不失浪漫。缸渐渐填满,缸满后压上一块大石头,填满水,一缸酸菜就腌完了。 腌酸菜,腌的是一种心情,度的是一段时光,品的是一种味道。 屋子里有暖气,很暖和,吃过午饭,和母亲一起腌酸菜。母亲唱主角,洗菜、码缸、撒盐


用豆浆水腌酸菜(和妈妈一起腌酸菜)(1)


秋冬交替时节,两个季节都不甘示弱,昨天秋占了上风,阳光暖暖照着树上的黄叶,今天冬便叫来了厚厚的云,天阴沉沉,有点冷。

屋子里有暖气,很暖和,吃过午饭,和母亲一起腌酸菜。母亲唱主角,洗菜、码缸、撒盐和花椒粒,我给母亲打下手,在旁边递递菜。 边干活边聊在老家腌菜的往事,“你姥姥腌的菜好吃,格格整整的,你三姥姥就不会腌菜,每次腌菜都烂,你三老爷就骂人……”与其说是腌酸菜,倒不如说是娘俩向往日岁月和遥远故乡的一种致敬。

由于童年和少年的生活经历,我对酸菜有一种特殊的感知和理解。儿时,阳光透过窗子,几道光束,扫射在屋子一角的一口大缸上,打破了冬日清冷寂静的沉闷,光影中闪烁的尘埃透出几分生机与活力,温馨,舒适,又不乏灵动。离开故乡多年来,这画面每到冬天都会浮现,在我看来这就是农家的一幅素描画,可谓是一隅一光阴,一尘一世界。

用豆浆水腌酸菜(和妈妈一起腌酸菜)(2)


一口大缸,一块石头,是家家必备的腌菜的容器和用具。小时候每年进去十一月,霜花妆饰大地,农家小院里大堆小堆的白菜,成为这个季节的一道风景,家家户户都开始忙碌准备腌制酸菜。老家有个说法,说是脾气急躁火爆的人码缸腌出来的酸菜更酸,味道更好,于是从来不干厨房活计的父亲,每年都会破例腌酸菜。记忆里都是深秋初冬的傍晚,天气阴冷,烧好一锅开水,把洗干净的大白菜用开水一焯,再用凉水一激。老家人把酸菜叫做渍(ji)菜,也许就是源于这个程序吧。凉水激完的白菜被一棵棵整齐的码到缸里,码一层放点食盐,用力压结实,一层层往上码。父亲母亲在浓浓的水蒸气中忙碌着,大白菜在两人手中传递,画面朴实而又温暖,现在想来,也不失浪漫。缸渐渐填满,缸满后压上一块大石头,填满水,一缸酸菜就腌完了。 腌酸菜,腌的是一种心情,度的是一段时光,品的是一种味道。

一个月后,空气中散发着酸菜的味道,淡淡的陪主人度过慢长的冬日时光,传统且充实,无论是清贫还是富贵,有粮心不荒,有菜饱饥肠,缸口压一砄石头,就像烦躁的婴儿吃了口奶后在母亲温暖的手抚摸中,安然地睡去,睡得那样甜美,安全。

漫长的冬日,让益生菌在沉淀的日子中发酵,淳厚,绵长,持久,回味无穷……

用豆浆水腌酸菜(和妈妈一起腌酸菜)(3)


用豆浆水腌酸菜(和妈妈一起腌酸菜)(4)

作者:保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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