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凌河之滨(凌水之滨龙王庙村)
漫步凌河之滨(凌水之滨龙王庙村)村子的东西南北都是大棚,里面是绿油油的蔬菜,不时有三轮车突突突地开来开去,装着劳作的人们,还有农具,一片忙碌的景象。村子不大,我一边溜达一边寻思,这村名起的,脑海里突然蹦出的那句话“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大概很久以前,这里是有个龙王庙的吧,村民用以祭拜水神之用。凌水之滨,靠水吃水。农民自然朴素的愿望里面常常夹杂着最原始的图腾和崇拜。老屋,石头墙,屋顶错落有致地排列着砖头,压制着铺在房顶用来保暖御寒的油毡。想起杜甫的“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辽西多风沙,一年刮两场,一场刮半年。农家的塑料纸是最实用的存在,草堆,柴火堆,甚至粮食堆,都能在它的庇护下,得以安然。我在村子里走走拍拍,迎面是两个大姨好奇地打量着我,我便主动打招呼,大姨,咱这个村叫啥名啊。大姨很纳闷问我,你从哪里来啊。我说从底下拍天鹅,看见有村子上来看一看。她俩就乐了,咱这是龙王庙,有啥看头。随后问我,你咋来的
拍完天鹅以后,遥望远处的小村子,便决定爬上河堤去转一转。
河堤边上隔几十米远便有这样的一条石龙,大块的石头被铁丝钢筋固定成为堤坝,以作防汛固堤之用。
大坝约有三米多高,但是有一定的坡度,攀爬不成问题。但最上面垂直高度约一米,拽着一棵侧生的榆树成功上岸。
村里的老屋多已破败,残破的窗户在风的鼓动下,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风大了的时候,就是呼啦啦的挣扎声,塑料纸好像要挣脱老屋的束缚,化作天上的纸鸢。
老屋,石头墙,屋顶错落有致地排列着砖头,压制着铺在房顶用来保暖御寒的油毡。想起杜甫的“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辽西多风沙,一年刮两场,一场刮半年。
农家的塑料纸是最实用的存在,草堆,柴火堆,甚至粮食堆,都能在它的庇护下,得以安然。我在村子里走走拍拍,迎面是两个大姨好奇地打量着我,我便主动打招呼,大姨,咱这个村叫啥名啊。
大姨很纳闷问我,你从哪里来啊。我说从底下拍天鹅,看见有村子上来看一看。她俩就乐了,咱这是龙王庙,有啥看头。随后问我,你咋来的呀。我说走来的。大姨露出惊诧的表情,你可真能走。
村子不大,我一边溜达一边寻思,这村名起的,脑海里突然蹦出的那句话“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大概很久以前,这里是有个龙王庙的吧,村民用以祭拜水神之用。凌水之滨,靠水吃水。农民自然朴素的愿望里面常常夹杂着最原始的图腾和崇拜。
村子的东西南北都是大棚,里面是绿油油的蔬菜,不时有三轮车突突突地开来开去,装着劳作的人们,还有农具,一片忙碌的景象。
成堆的柴火在墙头堆砌着,几根桀骜的树枝伸出来,差点和电线及树梢亲密接触,也就是在屯子里,才能看到这样和谐且富有童趣的画面。
两个汪星人,在我没走近之前,亲密地坐在破沙发那里嬉戏打闹,看见我的身影,便从宝座上蹿下来,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汪汪声比较大,但并不敢靠近。
看来还是涉世未深,不知道我的深浅,我只能强装镇定,然后迅速打量一下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临时充作打狗棍。狗不犯我,狂吠就狂吠吧,只要不来真格的,我也不欺负你,但是气势上绝对不能输了。
牛栏里,牛儿的日子显然比汪星人惬意得多,你来不来,看不看,拍不拍,你随意,顶多睁眼瞟你一眼,继续晒着太阳打瞌睡。学会不操没用的心,才是简单快乐的最高境界。
架梯子上房,小时候的上房像小猴一样灵巧和敏捷,房顶的杏树、梨树、柿子树,是最原始的动力。年少的光景,青葱的岁月,常在哗哗作响的树叶里,骑在树杈上,摘下一把把熟透的麦黄杏,连带着一把把树叶抛下,树下的小伙伴就开始争着捡果子。树下的大快朵颐,树上的风卷残云,口齿留香的,是永远磨灭不了的童年味道。
最原始的电线杆,告别了自己沧桑的使命,那些突兀的钉子上,偶尔还会有麻雀们歇脚的影子。此时此刻竖立在那里,倒像一位念旧的老人,对着风和蓝天,悠悠诉说着那些只有自己能够听得懂的往事。
凌水汤汤,奔流不回,波浪起伏,每一朵浪花里都跳跃着村子对美好生活的期冀。这样的一个小村子,每天在星垂平野阔中入睡,在月涌大江流中醒来,却也不失为一种诗情画意。诗和远方,有时候门票也不贵,就在日升月落和鸡鸣犬吠中,细数每一天的小确幸,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