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兮是个小孩子(梦兮笔谈孩子孩子)
梦兮是个小孩子(梦兮笔谈孩子孩子)我仰视着他,心说这倒霉孩子真是愁人啊,真不该给丫的补那么多钙。看看,这才一晚上,就长成傻大个了,再过些时候,还不得顶破天,与太阳比肩? 太子殿下拿剑指着我,问我他爸爸去哪儿了。 好不容易来到古堡最顶层,我在一张三条腿黑黢黢的破桌子下找到了一个巨大的海螺。犹记小时候的某个清早,爸带我去海边玩,我在沙滩上就捡了这样一只螺。我太小而它又太大,我只能将它抱在怀里,吃力地抱着它跟爸去单位,然后、然后失手将它从楼上摔下去,摔碎了。那就是一只普通的螺,却成了我心中永远的遗憾。眼前出现的这只螺,是我摔碎的那只么? 回到皇城时,我带回了一个小婴儿,他是我在那古堡里发现的,发现他时,他身边还躺着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可惜早没了气息。 只一夜的功夫,那小小婴儿竟长成翩翩少……青年?据说、呃,据说还是我钦封的太子。
我梦见我是一个国家的女王,带着几个随从去大漠中的古堡中探险(寻宝?)。
那个所谓的昏暗的古堡中除了破桌破椅破盆破罐外嘛玩艺儿都没有,失望。
(此处是一大段空白,不是没经历,而是印象太模糊,理不出头绪来。)
不知经历了什么,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我走在古堡中嘎吱作响的腐朽楼梯上,不断呼唤着一个名字,似乎我冒着有去无回的风险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找他(她,还是它?)的。可他(她、它)又是谁?我居然连自己口里一遍又一遍呼唤着的那一个名字是什么都说不上来。
好不容易来到古堡最顶层,我在一张三条腿黑黢黢的破桌子下找到了一个巨大的海螺。犹记小时候的某个清早,爸带我去海边玩,我在沙滩上就捡了这样一只螺。我太小而它又太大,我只能将它抱在怀里,吃力地抱着它跟爸去单位,然后、然后失手将它从楼上摔下去,摔碎了。那就是一只普通的螺,却成了我心中永远的遗憾。眼前出现的这只螺,是我摔碎的那只么?
回到皇城时,我带回了一个小婴儿,他是我在那古堡里发现的,发现他时,他身边还躺着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可惜早没了气息。
只一夜的功夫,那小小婴儿竟长成翩翩少……青年?据说、呃,据说还是我钦封的太子。
太子殿下拿剑指着我,问我他爸爸去哪儿了。
我仰视着他,心说这倒霉孩子真是愁人啊,真不该给丫的补那么多钙。看看,这才一晚上,就长成傻大个了,再过些时候,还不得顶破天,与太阳比肩?
我说孩子孩子你听我说,你的亲妈不是我,你是我捡回来的。你的家在大海那一边,海那一边有座高高的山。山上有架葫芦啊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有个老头儿来浇水,你亲爸爸抓走了他。你亲爸使两把宣花板斧,你亲妈有一条长长的尾巴……我说孩儿咱别这么暴力好吗?你拿这破铁片子指着我是几个意思?好歹我也救你一命,把你养大。学做好小孩啊哟喂,相亲相爱,关怀就在心中,充满色彩~~~~
远处人声鼎沸,貌似我的朝臣们分成两派。保皇派痛心疾首:“孩子、孩子,为何你这么坏~~~”太子党高呼:“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新君新气象。”这都哪儿跟哪啊~~
太子殿下化做一抹流光消失在天际,大概是去海那一边高高的那座山上寻找他亲爹亲妈去了,我很想唱一句:“乖乖~~你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