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闰土迅哥儿(少年闰土:我和迅哥儿的年少往事)

闰土迅哥儿(少年闰土:我和迅哥儿的年少往事)鹧鸪我当然看过,可是词牌是什么?鹧鸪天又是什么?我都不懂,于是我说道:“鹧鸪啊,和雌性野鸡一个样,一身的珍珠白点,说不上好看。”“真的吗?那你见过鹧鸪吗?就是词牌‘鹧鸪天’里的鹧鸪,听说很是好看。”“哦!”沉默了一会儿,迅哥儿问我:“听说你会捕鸟?”捕鸟可是我的强项,在家里,十里八村的小伙伴们就没有一个比我厉害的了。“那当然,我捕过的鸟比你看到过的鸟都多嘞。”我得意的对迅哥儿说道。

今天是腊月初八,按理说要煮腊八粥、腌腊八蒜,可是我一点都不期待,我只希望快点过年。

去年过年第一次去迅哥儿家,记忆中他家真的好大,四四方方的院子里有十几个房间,院子中间还有一颗大枣树,只是正值冬季,枣树叶子都掉完了,只剩地下几个零落的枣核,偶尔几只雀鸟飞过啄了去,发现难以下咽就又丢了。

刚到迅哥儿家时,我还不太敢说话,只敢躲在父亲的身后偷偷望着。第一眼见到迅哥儿,感觉和我想得不太一样,他没有银色的项圈,父亲说这个项圈是用来保护我的,我很奇怪,迅哥儿家这么有钱,为什么他没有一个这样的项圈保护自己呢?看着迅哥儿一身的长衫,长长的辫子都快到腰间了,头上戴的黑色帽子与我的毡帽也不同。

闰土迅哥儿(少年闰土:我和迅哥儿的年少往事)(1)

后来,父亲和其他人一起去忙着自己的事了,现在只剩下我和迅哥儿,我还有些害羞,不敢看他。迅哥儿主动过来对我说道:“你就是闰土吗?”望了望四周,发现一个人也没有,我便定了定神回道:“是啊,父亲说我五行缺土,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哦!”

沉默了一会儿,迅哥儿问我:“听说你会捕鸟?”

捕鸟可是我的强项,在家里,十里八村的小伙伴们就没有一个比我厉害的了。“那当然,我捕过的鸟比你看到过的鸟都多嘞。”我得意的对迅哥儿说道。

“真的吗?那你见过鹧鸪吗?就是词牌‘鹧鸪天’里的鹧鸪,听说很是好看。”

鹧鸪我当然看过,可是词牌是什么?鹧鸪天又是什么?我都不懂,于是我说道:“鹧鸪啊,和雌性野鸡一个样,一身的珍珠白点,说不上好看。”

“野鸡?”

“雄性鸡尾巴特别长,一身红色羽毛,脖子间还有彩色的纹络,比起鹧鸪好看多了。”

“你说的是红腹锦鸡,我在书上看到过。”

“不会吧,你连真的野鸡都没看过啊,真是太可怜了!”我感叹到,不过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野鸡还有这么个名字。

“是啊,我整日困在这院子里,只能抬头看天,你在这能看见的四角天空就是我的全世界。”

我心想,迅哥儿也太可怜了吧,要不我帮帮他?“你有簸箕吗?我带你抓鸟。”

闰土迅哥儿(少年闰土:我和迅哥儿的年少往事)(2)

“有,有,你等会儿。”闻言迅哥儿很激动,迅速跑进一个房间,没多久便带着一个簸箕出来了。

“迅哥儿,你去找点鸟雀的吃食来,我去把树下的雪扫掉,需要布置陷进才能抓住那些鸟雀,它们可机灵的很,可不好抓。”

在迅哥儿找吸引鸟儿的吃食时,我已经将枣树下的雪扫了干净,屋檐上几只鸟雀远远的望着。我没有动手,而是在旁边教着迅哥儿如何布置陷阱,迅哥儿玩的不亦乐乎,耗费了大量的功夫,终于布置好了一个不太完美的陷阱,我有点怀疑是否真能抓住鸟雀。

让我意外的是,这里的鸟雀一点都不像家里的,它们根本不怕人,还未等我和迅哥儿走远,它们便一股脑的飞了过来觅食。果然,迅哥儿做的陷阱还是有缺陷的,鸟雀已经碰到了顶着的木棍,簸箕却没有倒下来。

闰土迅哥儿(少年闰土:我和迅哥儿的年少往事)(3)

迅哥儿很焦急,因为那些吃食都快被鸟雀吃完了,陷阱始终没有触发。最终,鸟雀们心满意足的飞走了,只剩一地的鸟粪和憋红了脸的迅哥儿。

“为什么没抓住啊?”

“因为你没安好啊,你看这……”

“你知道猹吗?”

“猹?没听过。”

“猹可聪明了,它们喜欢在瓜地里偷瓜吃,每次听见响声,我就知道是猹在偷瓜吃,便拿着叉子去刺它,可是它很狡猾,转眼就从胯下跑过去,我还没抓到过猹呢。”

闰土迅哥儿(少年闰土:我和迅哥儿的年少往事)(4)

“连你都没抓到过吗?那猹可真厉害。”

渐渐的,才半天时间,我已经和迅哥儿非常熟了,我和他约定,等来年我还要再来,再来时一定回帮他抓住鸟雀,还有给他带一些海边的贝壳和好看的羽毛。

后来,正月过去了,父亲的事情忙完了,父亲告诉我该回去了,我很舍不得迅哥儿,我不想走,于是我躲到厨房里不肯出去,可是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抵不过父亲一双大手。我被父亲抱起,看到远处的迅哥儿也在大哭,我很想和他道别,可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样我被父亲带走了。

到了夏天,我想起迅哥儿从来没看过大海,恰好父亲又要去城里办事,于是我托父亲带了些贝壳和鹧鸪、野鸡的羽毛给迅哥儿。

今天又是腊八了,马上就要过年,我心心念着,以为过年就又可以见到迅哥儿。可是,无论我如何哭喊,父亲始终不肯带我去,我失约了。

转眼半生已过,又是一个夏夜,窗外雨潺潺,闰土不合时宜的入了梦,梦中恰是少年时未做完的梦,晚风吹过,梦又醒了。闰土的眼角也被风吹落了几滴泪,明日他要去城里,去迅哥儿家,去找那个他念了三十几年的迅哥儿。明日再见,该叫他什么呢?是叫迅哥儿,还是叫先生呢?总归不能叫老爷吧?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