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春韵的经典散文(乡情散文春忆)
家乡春韵的经典散文(乡情散文春忆) 我知道,我是思念故乡了。 我怅怅的走回小区,拿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听见楼下的孩子在背诵过去那首熟悉的课文:“春天来了,冰雪融化了,种子发芽了,果树开花了,我们来到小河边,来到田野里,来到山岗上,我们找到了春天。”听着孩子稚嫩的声音,我泪如雨下。 此时,窗外依旧是满眼的翠绿,鹅黄的迎春花依然对着我轻笑,小区前的花圃里栽满了柳树,一枝枝绿叶依然在含情脉脉的摇动着发辫。抬眼望去,已寻觅不到熟悉的那棵杏树。置身于异地他乡,我又能去何处寻觅那熟悉的春天呢? 离开故乡,来到这钢筋水泥的城市里生活已多年。记得初来时,我曾兴奋地向家乡的朋友炫耀道:“这里春天根本不冷,房子里暖气供到四月初呢!”朋友在电话里高兴的说:“睡惯了土炕的你,这下可享福了。”第一年,偶见邻居去邮局去寄一些旧衣服,自己曾讥笑的问他:“现在都什年代了,老家还稀罕这些?”不料,邻居一脸不高兴的回答:“我们那地方冷,寄过去,说不定
文:杨喜鹏
无意中翻开很久没有撕去的日历,发现已是八九第六天了。“八九了”我喃喃自语道,霎时的凝神中,一种对故乡久违的情愫也在心底弥漫开来。
故乡位于西北一个大漠戈壁中的小村,每逢春季来临,气候总要比南方晚一个多月才热起来,也就是说,每到“八九”、“九九”的时候,田埂边的柳树才开始发芽、返青。每到这个时候,每家都开始做春耕前的准备:平地、耕地、拉肥料,此时,孩子们最大的乐趣就是趁个休息日,三三两两的拿着铁锹或扒犁,在帮助家里运肥料的道路上你追我赶,玩的不亦乐乎。拿着铁锹的孩子,在冰雪未消的水渠里玩起了自制的“滑雪橇”游戏,一个人双腿并拢蹲在铁锹上,双手握紧锹柄,另一个人拉着铁锹在前头跑,后边的伙伴把铁锹当做马儿,把快乐传递给使劲拉铁锹的孩子,边“驱赶”边大声呼喊,“啊,掉下来了,慢点慢点”。跑一会儿,两人对换,坐在“雪橇”的上下来拉,就这样,直到累得跑不动为止。有些孩子拎着一袋苞米种子赶路,不料袋子下面有一个小洞,走一路掉一地,等走到自家庄稼地时,只剩了半袋,自己却摸不着头脑,只是把马虎、粗心撒了一地,让走在后面的孩子乐了一路。
当河中冰雪完全消融的时候,一些梨树、杏树之类的果树也开始生长、开花,有的树下还生长着一些野蘑菇、野苜蓿、灰灰菜,此时,农家孩子又有了新的“乐趣”——闲暇中,采蘑菇、拔苜蓿、追野兔。于是,偌大的树林中,每天下午放学后,时常荡漾起孩子们纯真的笑声,远远望去,与林中的春花流水交相辉映,构成一幅恬美的画卷。
此时,窗外依旧是满眼的翠绿,鹅黄的迎春花依然对着我轻笑,小区前的花圃里栽满了柳树,一枝枝绿叶依然在含情脉脉的摇动着发辫。抬眼望去,已寻觅不到熟悉的那棵杏树。置身于异地他乡,我又能去何处寻觅那熟悉的春天呢?
离开故乡,来到这钢筋水泥的城市里生活已多年。记得初来时,我曾兴奋地向家乡的朋友炫耀道:“这里春天根本不冷,房子里暖气供到四月初呢!”朋友在电话里高兴的说:“睡惯了土炕的你,这下可享福了。”第一年,偶见邻居去邮局去寄一些旧衣服,自己曾讥笑的问他:“现在都什年代了,老家还稀罕这些?”不料,邻居一脸不高兴的回答:“我们那地方冷,寄过去,说不定那个亲戚朋友干农活还可以用上。”看着他一脸郑重的样子,我暗笑邻居的迂。
同我一样,邻居也是甘肃人。每次闲聊时,都会高兴的谈论起自己的家乡,甚至兴致上来时,还会将一些家乡的照片、图片或报纸裁下的新闻拿给人看,我曾经诧异于他的举动。猛然间,我明白了,仅具有初中文化且靠打工维持生计的他,不论境况如何,那种对于故乡的思念之情已深深流淌在血液之中,多年来从未消退,情浓时,一株草,一棵树,都能惊动那深藏在心底的情愫。
我怅怅的走回小区,拿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听见楼下的孩子在背诵过去那首熟悉的课文:“春天来了,冰雪融化了,种子发芽了,果树开花了,我们来到小河边,来到田野里,来到山岗上,我们找到了春天。”听着孩子稚嫩的声音,我泪如雨下。
我知道,我是思念故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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