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子说直树不爱自己(他喜欢上开朗的绿子)
琴子说直树不爱自己(他喜欢上开朗的绿子)之后,又有一位台湾歌手看完了小说《挪威的森林》,感慨良多,书中的情景萦绕在他的心间。这部小说叫《挪威的森林》,而这个青年叫村上春树。于是他在一部小说的开头写道:"37岁的我坐在波音747客机的座位上。天花板的扬声器中低声流出背景音乐,那是一个管弦乐队自鸣得意地演奏甲壳虫乐队的《挪威的森林》。那旋律一如既往地使我难以自已,不,比往日还要强烈地摇撼着我的心。”
从今天开始,我们一起来解读《挪威的森林》。
无论有没有读过这本小说,“挪威的森林”这个名字,大家一定不会陌生。
1965年,英国的摇滚乐队甲壳虫乐队推出了单曲《Norwegian wood》,其翻译成中文就是《挪威的森林》,歌中慵懒地唱到:“我曾拥有一个女孩,或者我该说,她曾拥有我。”
一个日本青年听到这首歌,暗想,这是多么美妙的音乐!
于是他在一部小说的开头写道:"37岁的我坐在波音747客机的座位上。
天花板的扬声器中低声流出背景音乐,那是一个管弦乐队自鸣得意地演奏甲壳虫乐队的《挪威的森林》。
那旋律一如既往地使我难以自已,不,比往日还要强烈地摇撼着我的心。”
这部小说叫《挪威的森林》,而这个青年叫村上春树。
之后,又有一位台湾歌手看完了小说《挪威的森林》,感慨良多,书中的情景萦绕在他的心间。
于是,他有感而发创作了一首歌,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名字,干脆也叫《挪威的森林》。
这首歌一炮而红,成了他的代表作。这个歌手叫伍佰。
就这样,《挪威的森林》这个名字,跨越了不同时空、不同文化、不同际遇,在千丝百缕的联结交错和翻转沉淀的光阴流逝中,化为一抹动人心魄、迷离感伤的色彩。
无论是伍佰的歌曲,还是村上的小说,或许,不同时代、不同年龄的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挪威的森林”。
这本《挪威的森林》的作者名叫村上春树。
大家肯定对他不陌生,这两年村上春树因为颇为自律的跑步习惯,被自媒体编辑们热捧。在当前信息化的时代,无论是网络上还是书籍报刊上都能见到村上春树的身影。
他生于1949年,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戏剧专业。29岁开始写作,30岁登上文坛,40年来笔耕不辍,获奖无数。同时,他还被人戏称为“诺贝尔文学奖陪跑者”。
原因是,他凭借着《海边的卡夫卡》获得有“诺贝尔文学奖前奏”之称的“弗朗茨·卡夫卡”奖之后,年年获奖,但年年与诺奖无缘,堪称“最悲壮的入围者”。
但是,村上春树对此很淡然,认为“最重要的是读者,获不获奖是次要的。”
《挪威的森林》这部小说,讲述了一个怎样的故事呢?
有人说,这是一部恋爱小说,有略带感伤的爱情;有人说这是一部成长小说,记录了一代青年成长过程中的伤与痛;有人说这是一部现实主义小说,反映了青年们真实的生活状态。
但是归根结底,人们喜欢这部作品,首先还是因为它有一个通俗、完整又独特的故事。
故事的内容是这样的,小说主人公渡边的好友木月莫名其妙地自杀了。一年后,渡边上了大学,与木月的女友——娴静腼腆、美丽忧伤的直子相遇,渡边对直子产生了爱意。
于是在直子20岁生日那晚,渡边与她发生了性关系。但是第二天直子就不知所踪。不久,渡边收到了直子的来信,称在一处疗养院进行疗养。
渡边去探望了直子,并在那度过了美好短暂的几天时光。渡边回到学校后,又与充满朝气、热情开朗的绿子相遇,慢慢地渡边喜欢上了绿子,但另一边又放不下对直子的感情。
就这样一直到直子自杀的消息传来,渡边才失魂落魄地开始了一段徒步旅行,同时开始摸索自己的人生。
小说的最后,他拿起电话,打给绿子,但又无法说清楚自己在哪里。故事到此戛然而止。
也许少年们会脸红心跳地读过书中的描写,也许人们会对小说里的混乱迷茫的爱情嗤之以鼻。
又或许年过三旬时重新读这本书,又能读出些不同以往的酸楚之感。
今日不妨以爱情故事为底色来看待这本书,去探寻一些更普遍和更本质的深层意义,去破解成长之谜,完整每个人独特的人生。
在坚持自我与融入世俗之间,该如何进行选择呢?在《挪威的森林》里无不弥漫着对立的氛围和矛盾的情绪。
故事发生的背景是20世纪60年代末的日本社会,战后经济复苏,学潮运动不断,在物质的不断膨胀和精神极度匮乏之下,年轻人越来越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他们既厌恶这个世界的混沌不堪,又在感官上依赖着这个虚伪的世界,在自我与现实之间徘徊、犹豫,止步不前。
书中的每一个人物,都在自我与世俗中做着决断,有的成功了,有的失败了。
木月与直子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他们的成长环境封闭而自足。直到渐渐长大,他们才突然意识到,不能再继续封闭下去,他们必须要打破两个人构筑的小天地,去接触更广阔的世界。
高中时期,木月结识了主人公渡边,两人成为好友,木月将渡边作为通往外界的链条,想要打开通向外界的大门。但是除了渡边之外,木月和谁都合不来。他想要改变,想要提高,最后却变得做什么都没有信心。
其实在渡边眼中,木月是谈吐潇洒、头脑灵活、善良聪慧的人,但在向外界扩展的过程中,木月反而丢失了自己最美好的部分,既失去自我,又无法融入世俗,最后崩溃自杀。
木月的死给恋人直子带来了难以磨灭的伤痛。
直子与木月之前的小天地土崩瓦解,外面的世界又让她害怕生畏,她在给渡边的信中写道:“你不像我,你不可能轻易地钻进自己的壳中,你总能随便做些什么来使自己解脱。”
直子只能在自己的壳中,牢牢地束缚住自己,既不想去伤害别人,也不想被任何人伤害。她曾努力过,试图通过渡边融入外界,但是当她在生日的那天,无意中打开了自己紧闭的门,与渡边发生了关系后,直子带着背叛木月的罪恶感,又陷入了更深的精神困境中。
最后,直子在一所与世隔绝的疗养院里,一边憧憬着外界的美好,一边逃避着世俗的牵绊,在矛盾中走向终结。
木月是渴望改变而不得,最终失去自我;而直子是努力摆脱孤独而不能,在逃避中封闭自我。
与二人相反的是一个叫永泽的人。永泽是渡边大学的好友,他是冰冷而强悍的存在,他完全融入世俗,对现世的游戏规则了如指掌,能够轻易博得他人的好感。
他认为,“需要的不是理想,而是行为规范”、“不要做想做的事,而是要做应该做的事”、“不需要被别人理解”,他用无数女子填补身体的空虚饥渴,毫不珍惜女友的感情,践踏她的真心。
实际上,他在融入世俗的过程中主动抛弃了自我,因为认同自己的选择,他反而能够成为一种空虚却强大的存在。
而小说的主人公渡边是摇摆于两端的人,渡边既不会沉溺于自怨自艾之中,也不会主动去适应社会规则,他既没有强烈的自我意识,也没有对世俗强烈的对抗感,是一个游离之人,却又能安稳地活着。
回到开头的问题,坚持自我与融入世俗该如何进行选择呢?
实际上,对于初入社会的年轻人,都会面临着这样矛盾的选择。当自我价值与社会规则发生冲突的时候,往往不知如何抉择。
其实这世界没有绝对对立的双方,人们需要做的就是在其中找到一个平衡点。
木月在与外界的接触中,彻底否定了自我;
直子对世俗既憧憬又逃避,在纠结中结束了自我;
永泽通过主动放弃自我,成为社会规则的掌握者;
渡边又在自我与世俗之间左右摇摆,游移不定……
在自我与外界的天平上,他们都没有达到真正意义上的平衡。
在人生的某一个阶段,人总会陷入一种失衡,有的人会把“成为自己讨厌的那种人”视为成熟的标志;有的人会拒绝长大,厌恶世俗中的大人;有的人则在世俗的游戏规则中如鱼得水。
这世间本来就没有“非此即彼、非黑即白”的对立,自我和世俗之间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也没有无法穿越的屏障。
最重要的是,首先要学会接纳自我,接纳自己的不完美、不圆滑,以及在人前的笨拙和羞赧。
在此前提下,勇敢地融入社会,努力找到自己在社会中所处的位置,让自我与世俗充分磨合、适应,最终才能找到那个微妙的平衡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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