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的羊圈（姥爷的山羊胡）

姥爷的羊圈（姥爷的山羊胡）时隔这么多年，偶尔还会想起姥爷，想起他捋着山羊胡子笑的模样。快过年的时候，姥爷回去了。后来母亲经常去姥爷家，听姐姐说姥爷生病了，母亲东奔西走给姥爷看病，来年八月底，远方舅舅来报丧，母亲哭着带姐姐奔丧了，我因为年龄小就留在家里，虽然年龄小，不知道死亡是什么，但当时还是很难过。在我出生以后，农村经过“大锅饭"，“合作社”，“大包干”包产到户，家家慢慢有了余粮，每到农忙季节，姥爷就会到我家来助忙，大人都去地里忙收割，姥爷年纪大了在家看我们，姐姐年长我几岁，也不过10岁，姐姐淘气干不过农活，作为惩罚，姥爷就拿装玉米的大篓子把姐姐装进去吊起来，手里拿着一根小棍子，捋着胡子说教，直到姐姐讨扰才把她放下来。姥爷名义上是来助忙，实际是盯着粮食到家后，等母亲送他回去的时候随行的一车粮食，那时城里普通人还不如农村人吃的上饭，看着一袋袋粮食装车，姥爷乐的捋着他的山羊胡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一根根银色的针，根

姥爷出生于上上世纪末，祖上木匠世家。在我很小的时候，姥爷就很老了，记得他头上总是戴着一顶黑色的瓜皮帽，细小的眼睛笑眯眯的，一排细小的牙齿，颌下一撮白白的山羊胡，每当逗我笑的时候，他也乐的山羊胡一翘一翘的，像极了老舍《四世同堂》里的祁老爷子。

图片摘自网络

姥爷出生的时候正是清朝末年，军阀各地混战，举国经济萧条，百姓生活很是艰辛，所以到了40岁才娶了姥娘，比姥娘大近20岁，孕育了6个儿女，也算圆满了。

那个年代重男轻女是社会常态，姥爷也不例外。母亲在家排行老二，上面一个大哥，在母亲20岁的时候就被安排与我爸相亲，我爸虽然是农村的，但那时全国已经解放，农村分田地，吃饭不成问题况且我爸长的算英伦，还有个算正经的职业，姥爷对这门亲事很满意。

在我出生以后，农村经过“大锅饭"，“合作社”，“大包干”包产到户，家家慢慢有了余粮，每到农忙季节，姥爷就会到我家来助忙，大人都去地里忙收割，姥爷年纪大了在家看我们，姐姐年长我几岁，也不过10岁，姐姐淘气干不过农活，作为惩罚，姥爷就拿装玉米的大篓子把姐姐装进去吊起来，手里拿着一根小棍子，捋着胡子说教，直到姐姐讨扰才把她放下来。

姥爷名义上是来助忙，实际是盯着粮食到家后，等母亲送他回去的时候随行的一车粮食，那时城里普通人还不如农村人吃的上饭，看着一袋袋粮食装车，姥爷乐的捋着他的山羊胡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一根根银色的针，根根分明。

姥爷最后一次到我家是冬季，母亲用地排车拉过来的，那时总听见他咳嗦的声音，母亲就拿生鸡蛋给姥爷喝。那时我还没有家里四方大桌子高，总嚷着要坐到姥爷腿上荡秋千玩，姥爷牵着我的手，腿一伸一荡，姥爷的山羊胡好像没有以前亮了，白的没有生气。吃饭的时候，母亲把家里好吃的给姥爷端上，姥爷在四方大桌子上吃，我和姐姐还有母亲在下面桌子上吃，每次姥爷都会敲桌子三下，我会跑到大桌子前，拿小板凳垫上，等姥爷从碗里弄好吃的放桌子上给我吃。

快过年的时候，姥爷回去了。后来母亲经常去姥爷家，听姐姐说姥爷生病了，母亲东奔西走给姥爷看病，来年八月底，远方舅舅来报丧，母亲哭着带姐姐奔丧了，我因为年龄小就留在家里，虽然年龄小，不知道死亡是什么，但当时还是很难过。

时隔这么多年，偶尔还会想起姥爷，想起他捋着山羊胡子笑的模样。

韵梓（完）

2022.0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