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和张作霖谈话说漏八张银票(张学良被日本人扣押)
张学良和张作霖谈话说漏八张银票(张学良被日本人扣押)张作霖面无表情 说:“脱衣服!”“啥?”“我让你脱衣服!光膀子!听不懂啊!”五十三旅旅长汤玉麟纵马跑来 神色紧张:“老七 咋办?小鬼子啥事都干得出来啊。”说完 张作霖一抬手 身后近万人一齐喊道:“所有的人 不分男女 不分老少 统统杀死 一个不留。”大约20分钟后 对面出现一辆平板车。灯光下看得很清楚 张学良等五个人被捆在一起 坐在车上。两个日本宪兵拿着火把 站在车两边。又一个日本人从黑暗中走出 手拿个铁皮喇叭喊话:“姓张的 几位公子都在这里 人还是完好的。不过 他们身上现在已经洒满了汽油 我们给你五分钟的考虑时间 或者退兵 或者亲眼看见你们的儿子被活活烧死。”
民国初年 奉天(今沈阳)城里有个军阀子弟团伙 时任陆军二十七师师长张作霖的爱子张学良 也是其中一员。这群公子哥儿从小养尊处优、自高自大。终于有一天 他们因为擅闯日本关东军驻地而被扣为人质。消息传回张作霖耳中 险些引发一场火并。
当年住在国际马路附近的很多人 都记得那天晚上的阵势。二十七师将近一万人从四面八方涌来 从北到南排满了马路东边一侧。队伍前边 架起一百多门炮 地口高高扬起 都朝着路西边日本人的地界。一箱箱的炮弹就堆在旁边 所有的炮都已经上膛。
张作霖骑着高头大马 伫立在路口。对面十几步远 就是小六子(张学良)被抓的地方。灯光下 张作霖的脸变成暗黑色 愈发显得狰狞可怖。
人马装备都到齐之后 张作霖清了清嗓子 向对面大声喊道:“小鬼子听着 我张作霖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 我是最不怕来横的。半个小时后 还见不到我儿子 我就把你们所有的房子都炸平 所有的人 不分男女 不分老少 统统杀死 一个不留。”
说完 张作霖一抬手 身后近万人一齐喊道:“所有的人 不分男女 不分老少 统统杀死 一个不留。”
大约20分钟后 对面出现一辆平板车。灯光下看得很清楚 张学良等五个人被捆在一起 坐在车上。两个日本宪兵拿着火把 站在车两边。
又一个日本人从黑暗中走出 手拿个铁皮喇叭喊话:“姓张的 几位公子都在这里 人还是完好的。不过 他们身上现在已经洒满了汽油 我们给你五分钟的考虑时间 或者退兵 或者亲眼看见你们的儿子被活活烧死。”
五十三旅旅长汤玉麟纵马跑来 神色紧张:“老七 咋办?小鬼子啥事都干得出来啊。”
张作霖面无表情 说:“脱衣服!”“啥?”“我让你脱衣服!光膀子!听不懂啊!”
汤玉麟没敢再说话 脱去上衣 露出一身雄健的肌肉。张作霖用马鞭一指身后:“脱!所有人都脱!”
汤玉麟一声令下 近万人都脱光了膀子。张作霖也把上衣脱掉 脖子上吊着一只怀表 在胸前像钟摆一样晃悠着。
日本人又把“最后通牒”喊了遍 张作霖跟没听见一样 转身说:“上酒!”
几十辆马车载着满满的酒桶 从胡同里驶出来。每个士兵都分到一大碗酒 国际马路从北到南飘满酒香。
张作霖先干了两大碗 又让汤玉麟把酒倒满 高举过头 大吼:“弟兄们 干!”张作霖率先把酒喝干 双手举碗 摔在地上。近万名士兵也都喝干了酒 然后也像他们的师长一样把碗高举过头 摔在地上 稀里哗啦地响了足有五分钟。
张作霖看看怀表 继续发令:“点火把!上刺刀!”
一阵躁乱 火光闪闪 刀锋逼张作霖把怀表从脖子上取下 摔在地上 嘶声喊道:“子弹上膛!”
近万人几乎同时拉动枪栓,推上子弹。
张作霖抽出腰刀 仿佛马上就要动手。汤玉麟用胳膊碰了碰他 用下巴指指前边。张作霖转头一看 两个日本兵已把火把扔在地上 将平板车推过分界线 鞠了一躬 倒退着走回。
自己老爹的一举一动 板车上的张学良看得一清二楚。有人恭维说:“你爸真厉害 像个大英雄 把鬼子生生给镇住了。”张学良哼了一声 只吐出四个字:“光棍 赌徒”
事后 张作霖摆了一桌酒席。同僚冯德麟横了张作霖一眼 说“我就不信 你还真不顾你儿子的小命 敢杀进商埠地去?”张作霖说:“我不敢 小鬼子更不敢。咱哥儿几个都在赌场里混过 一定也都听过这样的事。有赌徒输急眼了 把自己大腿上的肉割下一块押上 结果呢 所有的人都吓跑了。旁人没有这个胆吗?再没有人敢割自己腿上的肉吗?不是的 那个割肉人输急眼了 别的人可没到那个地步。家里有良田 有媳妇 有孩子 有盆盆罐罐 没人跟他扯这个王八犊子。我就是那割肉的人 日本人呢 远没到输急眼的时候。我算定 他不敢跟我动真格的。舍不得姐姐嫁 哪有外甥回?你磕的头越多 人家看你越矮 干脆 兔子进碾道 我就装一回大耳朵驴。”
张作霖这一把还真是赌对了。过去 日本人没正眼瞧过他这个土包子。他去求见日本驻奉天领事 几次都吃了闭门羹 自从这件事后 日本人对张作霖开始刮目相看 觉得这个小个子 拾掇好了是根棍 拾掇不好就是根刺 不能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