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久没在雨中漫步(你有多久没有在鸟叫中醒来)
你有多久没在雨中漫步(你有多久没有在鸟叫中醒来)大儿子小时候我们也在老家住了一年多,怎奈那时候上班时间紧,早早的儿子大朗还在睡梦中我就把他拽起来,嘴里虽然叫他“小鸟们叫你起床啦……”但其实不只是儿子,我也没有仔细听过这叫声。 今儿有幸再听到看到这些鸟儿,顿觉得亲切,对,是亲切,不是新鲜。回来这些天他们都准时的来到我家叫醒我们。 只见墙外的大树上,晾衣绳上,南房的门框上,房顶上都是飞来飞去的麻雀,我们土话是大雀儿(daqiao),北京话家雀儿。他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叽叽喳喳,好像在说早安吉祥,又好像再说“您得吃了没!”那家常话估计多了去了。 咕咕声又传来了,我是只闻声,不见“人”,他藏在远处的那颗大树上,被茂密的枝叶挡住了,声音粗壮,确是胆小的,躲在树上不肯见人,但我小的时候是见过的,我们叫他臭咕咕,那时候弟弟在邻居家的破房里发现了一窝,娘说那就是臭咕咕,从此我就知道这咕咕声是他了。 嘟嘟嘟声,是少有的,我猜是啄木鸟。啄木鸟我也是见过
今天是我和我的儿子们回老家的第十天,说是老家,其实就是距离城里20公里路程的农村,但即使这样也已然让我们感觉到了奇妙的差异。且不说村前的那条宽广大河和周围众多的坑塘,不说环绕村庄那大片绿油油的的玉米地,不说小儿子口中各样的大滴滴(各种农用车),以及大儿子毫无顾忌地疯跑后的满脸汗水和一脚的泥,单说清晨的鸟叫声,那来自大自然的交响乐就已经够让人沉醉!
迷迷糊糊,似醒非醒,竖起耳朵,听一听,估摸一下时间,从不喜欢打开手机查看时间。
“叽,叽叽,叽叽叽……只有这一种声音,应该才五点多,睁开一只眼,看看窗外,果然不是很亮,不行,还得睡,看看儿子们,盖的很好,腿凉凉的,关掉电扇,倒头再睡,接着迷糊。
“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咕咕,咕咕……嘟嘟嘟嘟……”嗯,这声音错落有序,天应该亮了,估计有六点多钟了,但还没到六点四十,因为没有孩子爸爸起床的声音[大笑][大笑],我儿们睡得还是那么憨,我睡意全无了,再迷糊不着,穿鞋出去看看这些演奏家们。
只见墙外的大树上,晾衣绳上,南房的门框上,房顶上都是飞来飞去的麻雀,我们土话是大雀儿(daqiao),北京话家雀儿。他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叽叽喳喳,好像在说早安吉祥,又好像再说“您得吃了没!”那家常话估计多了去了。
咕咕声又传来了,我是只闻声,不见“人”,他藏在远处的那颗大树上,被茂密的枝叶挡住了,声音粗壮,确是胆小的,躲在树上不肯见人,但我小的时候是见过的,我们叫他臭咕咕,那时候弟弟在邻居家的破房里发现了一窝,娘说那就是臭咕咕,从此我就知道这咕咕声是他了。
嘟嘟嘟声,是少有的,我猜是啄木鸟。啄木鸟我也是见过的,小时候我家屋门口有两颗大的梧桐树,一颗我自己都无法抱过来,夏天我们就放一个木头桌子在上面吃饭,时常会有水似的东西洒下来,注意,那不是啄木鸟的尿液,是知了,但是我们却看到了啄木鸟,他比知了稀奇多了,我们姐弟三个都又蹦又跳的指着他,黑黑的,嘟嘟的声音,一直啄我们的大梧桐树,不久梧桐树上就有了一个大洞,后来被我爸堵死了,啄木鸟也不记得再来过。初中的时候我妈就把梧桐树给卖掉了,我和弟弟还为此大哭大闹了一顿,可是无奈我们终究是孩子,左右不了这样的大事。
今儿有幸再听到看到这些鸟儿,顿觉得亲切,对,是亲切,不是新鲜。回来这些天他们都准时的来到我家叫醒我们。
大儿子小时候我们也在老家住了一年多,怎奈那时候上班时间紧,早早的儿子大朗还在睡梦中我就把他拽起来,嘴里虽然叫他“小鸟们叫你起床啦……”但其实不只是儿子,我也没有仔细听过这叫声。
转眼,七载,我已有左膀右臂,两大金刚护身,他们依然唱着小曲每天等我们醒来。
多么有幸再次聆听这美妙的歌声,让我重温儿时的记忆,给我的孩子们带来城市里不曾有的快乐,希望这超治愈的声音也能伴他们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