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仰大致讲了什么(从愤怒的青年变成了)
痛仰大致讲了什么(从愤怒的青年变成了)说实话,《愿爱无忧》并没有让人听出向雷鬼乐靠拢的感觉。对于雷鬼乐,主页君也还算喜欢,虽然关于国内的雷鬼主页君接触的不多,但也有一些颇为欣赏的乐队。听完《愿爱无忧》甚至都不想多作评价,默默关掉了整张专辑,再也没有打开过。???在其中一个“痛仰”乐队的风格为什么转变得如此之大?的提问下,高虎本人的回答得到了159个赞,他说:“不大不足以平民愤。”而下面大部分的回答则大同小异:因为痛仰在适应市场,因为听众在逐渐成长。关于痛仰的一个非常清晰的记忆是,在迷笛音乐节上,痛仰作为压轴乐队演唱。天空下着雨,主页君还足够年轻,高虎在台上指挥大家一起唱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身后是耀眼的阳光穿破乌云,照在舞台上。泪流满面。再之后,迷笛逐渐的衰落、痛仰签约了摩登,甚至去年看到有一家海鲜城开业邀请了他们去演出,每次看到这种新闻,主页君都在想:what's the fuck?
如果不是看到了痛仰前几天发送的几条微博,我怕是已经早已忘记了这支乐队——无论是在现场演出,还是在音乐歌单上。只是偶尔,还会在KTV唱几首他们的老歌。
连续几日,痛仰的官方微博发了这么几条微博:
这是他们在11月07日发表了新专辑《今日青年》之后,启动百城巡演中发生的事情。
很难想象,百城巡演过程中痛仰经历了什么,但让主页君更想当然的是,这样的事情他们应该已经司空见惯。要知道,在国内问答社区“知乎”上,关于痛仰的提问中,大部分人在问:“为什么要黑痛仰?”“为什么痛仰的风格会转变?”
在其中一个“痛仰”乐队的风格为什么转变得如此之大?的提问下,高虎本人的回答得到了159个赞,他说:“不大不足以平民愤。”而下面大部分的回答则大同小异:因为痛仰在适应市场,因为听众在逐渐成长。
关于痛仰的一个非常清晰的记忆是,在迷笛音乐节上,痛仰作为压轴乐队演唱。天空下着雨,主页君还足够年轻,高虎在台上指挥大家一起唱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身后是耀眼的阳光穿破乌云,照在舞台上。泪流满面。
再之后,迷笛逐渐的衰落、痛仰签约了摩登,甚至去年看到有一家海鲜城开业邀请了他们去演出,每次看到这种新闻,主页君都在想:what's the fuck?
???
说实话,《愿爱无忧》并没有让人听出向雷鬼乐靠拢的感觉。对于雷鬼乐,主页君也还算喜欢,虽然关于国内的雷鬼主页君接触的不多,但也有一些颇为欣赏的乐队。听完《愿爱无忧》甚至都不想多作评价,默默关掉了整张专辑,再也没有打开过。
11月07日发布的新专辑《今日青年》,官方介绍是:封面上那个怒目的哪吒,也在向今天的年轻人发问:“在沉默中老去,还是爆发?”
官方宣传文中还说:
在上世纪末兴起的地下摇滚大潮中,愤怒的姿态与反抗的使命,成为了这一众乐队的显著标识,而痛仰作为“地下硬核”运动的领军者,自然也逃不过这一被标签化的命运。外在的诸般标签在明晰身份,增强这一群体的归属感的同时,也将痛仰的形象牢牢地固化起来,而随后的“公路摇滚”则又一次以标签化的方式为痛仰的风格做出了界定。直至两年前《愿爱无忧》以一抔柔水的面貌呈现之时,先前的诸多标签才纷纷宣告失效。
专辑《今日青年》可以看做痛仰去标签化的又一次努力,同时,它又以复杂多义的方式,打破了人们长久以来在风格与姿态之间连接的等号。《自由吧电台》用优美的女和声讲述了一个徘徊在理想边缘,沉默辗转却始终无法与现实和解的故事,沁爽的《Downtown》一气呵成,描述的却是一个关乎理想、逃避、放弃的踯躅之路。《午夜芭蕾》则用欢快的律动撕下了虚构的充盈与饱满的伪装,呈现出一个“空无”的赤裸状态。年轻人心中郁结、迷茫、与这个时代的现代化进程紧密相伴,在纷乱的世相中,经济人的现代理性,用精心算计过的数字,掩饰着丝绒牢笼的本质。痛仰在描述这些荒芜景观的同时,却放弃了以外在的愤懑与暴戾来表达的习惯性动作。那些唯美的曲风,举重若轻,用外在形式与内里意蕴相冲突的方式,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张力。
唯美?郁结?迷茫?
为什么我在这些词里面看到的都是矫揉造作的民谣气质?
向市场靠拢没什么丢人,向大众投降也不可耻。我只想问: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样真的合适吗?
多年前,痛仰唱:再见杰克,再见我的凯鲁亚克。
多年后,我慢慢长大,看着不明所以在发怒的痛仰,特别想问:不管是摇滚歌手也好,明星也罢,标签你们想摘下,表扬你们也想照收,会不会太贪心了?都是成年人了,成熟一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