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刘邦和项羽的历史典故(旧史新说无颜江东父老的楚汉悲歌)
关于刘邦和项羽的历史典故(旧史新说无颜江东父老的楚汉悲歌)杜牧的观点也得到了历史上无数战例的有效佐证。无论是卧薪尝胆的越王勾践,还是白发出昭关的伍子胥,都从家破人亡、国倾稷摧的巨大败亡中走出了人生最低谷,转而以雄强的姿态一鼓而下,不仅一雪前耻,还赢得江山社稷,壮阔人生。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明明是最后可以渡江而去,却折返回来做了自掘坟墓的自我了断,这是项羽的悲剧型人格决定的,就是因为项羽自带了“天之亡我,非战之罪”的所谓孽缘观、宿命论。我们且不论汉军为了争功而自相残杀如何狼颃,单说项羽这一举动背后的各种可能:大诗人杜牧在他的七绝《题乌江亭》中,也批驳了项羽最后的懦夫式假性慷慨:
西楚霸王项羽和汉刘邦争夺天下,垓下一战四面楚歌,最后身被数创所杀过当,单人独骑无颜见江东父老,拔出宝剑自刎而亡。
司马迁的《史记》中,对项羽的结局充满了同情和悲悯,也对项王临死之时的壮举进行了精彩描述:
于是项王乃欲东渡乌江。乌江亭长檥船待,谓项王曰:“江东虽小,地方千里,众数十万人,亦足王也。愿大王急渡。今独臣有船,汉军至,无以渡。”项王笑曰:“天之亡我,我何渡为!且籍与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今无一人还,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面目见之?纵彼不言,籍独不愧于心乎?”......项王身亦被十余创。顾见汉骑司马吕马童,曰:“若非吾故人乎?”马童面之,指王翳曰:“此项王也。”项王乃曰:“吾闻汉购我头千金?,邑万户,吾为若德。”乃自刎而死。王翳取其头,余骑相蹂践争项王,相杀者数十人。最其后,郎中骑杨喜,骑司马吕马童,郎中吕胜、杨武各得其一体。五人共会其体,皆是。故分其地为五:封吕马童为中水侯,封王翳为杜衍侯,封杨喜为赤泉侯,封杨武为吴防侯,封吕胜为涅阳侯。
这段描写极具悲情色彩,也衬托出这样的一位盖世英雄身逢绝地的最后慷慨,等于用身家性命送故人立功封侯。读起来荡气回肠,热血迸涌,那个惨烈而血腥的画面直扑眼前,也将霸王的悲情完成了最后的历史定格。
明明是最后可以渡江而去,却折返回来做了自掘坟墓的自我了断,这是项羽的悲剧型人格决定的,就是因为项羽自带了“天之亡我,非战之罪”的所谓孽缘观、宿命论。
我们且不论汉军为了争功而自相残杀如何狼颃,单说项羽这一举动背后的各种可能:
大诗人杜牧在他的七绝《题乌江亭》中,也批驳了项羽最后的懦夫式假性慷慨:
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
杜牧的观点也得到了历史上无数战例的有效佐证。无论是卧薪尝胆的越王勾践,还是白发出昭关的伍子胥,都从家破人亡、国倾稷摧的巨大败亡中走出了人生最低谷,转而以雄强的姿态一鼓而下,不仅一雪前耻,还赢得江山社稷,壮阔人生。
这样的事例,项羽不会不知道。但为什么明明可以渡过江去收复旧部伍,卷土重来横绝天下,却不愿意为之,就是因为项羽的人格决定了他的最后归宿,也可以看出他的悲剧性人格与命结——
一是他不该在鸿门宴上放走了未来与自己争天下的刘邦,给自己埋下了无以挽回的败笔。虽然彼时的刘邦早已命悬一线,䞍等着项王取他的项上人头;
二是不该气走了置他于死地的淮阴侯韩信,让这个大天才军事家活生生从自己的身边溜走,也为自己将来的败亡埋下了伏笔;
三是项羽一直就是迟疑不决的人,大事面前屡犯糊涂,小节上面锱铢必较,虽然心雄万夫,却一直行事苟且,刚愎自用,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刘邦、韩信两个人,一个是人精,一个是天才,一个可以为了江山不计个人得失笼络人才,一个能够指挥若定统率千军万马。这样的两个人,却被项羽完全忽视了,轻贱了,又树而为敌,这才导致项王最后的悲剧隆情上演,让两个人变成了自己的掘墓人。
有一句话至今记忆犹新: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当吞吐天地之志,包藏宇宙之机。要想成就千秋伟业,雄霸天下,必然要有大格局、大心胸、大气度。可惜的是,项羽一样都没有,却还自以为是,总是用怀柔的小恩小惠来邀买人心,其结果就是迅速失去了胜势和人心,变得孤家寡人,独力难撑危局。
性格决定命运,失败也只是早晚的事。
倒是李易安对他寄予了无限的同情和悲悯,那首著名的《夏日绝句》也让人们为这样一个末路英雄掬一捧同情之泪: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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