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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故乡散文(记忆中的故乡黑龙江)

记忆中的故乡散文(记忆中的故乡黑龙江)初中毕业上了技校,想学个一技之长,终于来到了黑龙江省最大的城市,哈尔滨,出火车站那一刻望着昆仑大厦差点给自己只吓个养吧壳,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楼呢?慢慢地长大了,每天骑着自行车来回将近40公里的路程去上学,虽然学习不太好,但看着身边这些个光腚娃娃,只想成为骑的最快那一个,初一、初二、初三这些个懵懵懂懂的光腚娃娃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最后上到初四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了,贫穷不可怕,不重视教育很可怕。对零食更是绝缘,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买一斤糖块,一袋儿冻梨,一袋儿冻柿子,夏天的时候吃园子里的菜,冬天的时候啃粘豆包。那时候虽然很穷,却无比的快乐!玩的游戏更是五花八门,夏天去草甸子里抓鱼、摸虾、烤玉米、烤土豆,随便找个水泡子狗刨几下、在扎个猛子,好不快乐,冬天的玩法更是五花八门,东北孩子一听到下雪了,无异于和过年一样高兴,打嘎、打雪仗、堆雪人、挖雪洞、划冰车等等等等顶着零下三十几度的天气只要家里不喊吃饭那一

记忆中的故乡散文(记忆中的故乡黑龙江)(1)

八十年代的黑龙江农村

可能是岁数越来越大的原因,最近总是想起小时候的事儿,想起那熟悉又有些许陌生的故乡,那个曾经梦里时常出现的黑龙江。

我是一个80后,出生在黑龙江省海伦市下面的一个小乡村,小时候的记忆有些模糊,但还是依稀记得一些的,今天和大家聊一聊我记忆中的童年,我记忆中的黑龙江。

小时候家里很穷,父母靠着种那一亩三分地生存,家里都是旱田,种植一些黄豆,玉米等农作物,吃得最多的是大碴粥,因为是自家玉米磨的,没有成本,大米那时候是“奢侈品”,一年到头也就是过年、过节的时候能吃几顿,

对零食更是绝缘,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买一斤糖块,一袋儿冻梨,一袋儿冻柿子,夏天的时候吃园子里的菜,冬天的时候啃粘豆包。

那时候虽然很穷,却无比的快乐!

玩的游戏更是五花八门,夏天去草甸子里抓鱼、摸虾、烤玉米、烤土豆,随便找个水泡子狗刨几下、在扎个猛子,好不快乐,冬天的玩法更是五花八门,东北孩子一听到下雪了,无异于和过年一样高兴,打嘎、打雪仗、堆雪人、挖雪洞、划冰车等等等等顶着零下三十几度的天气只要家里不喊吃饭那一天都不带回家的,回家的时候一看耳朵都冻的比正常两个耳朵大了,愣是一点感觉没有,就知道嘿嘿傻笑,但那一脚踢在屁股上还是挺疼的。

慢慢地长大了,每天骑着自行车来回将近40公里的路程去上学,虽然学习不太好,但看着身边这些个光腚娃娃,只想成为骑的最快那一个,初一、初二、初三这些个懵懵懂懂的光腚娃娃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最后上到初四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了,贫穷不可怕,不重视教育很可怕。

记忆中的故乡散文(记忆中的故乡黑龙江)(2)

初中毕业上了技校,想学个一技之长,终于来到了黑龙江省最大的城市,哈尔滨,出火车站那一刻望着昆仑大厦差点给自己只吓个养吧壳,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楼呢?

毕业了,技能没学会,也丢了身上最纯洁的品质“踏实”,留在哈尔滨几年,走走停停,摸爬滚打、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段时光,站在昆仑大厦顶楼心里感慨万千,望着远去的火车,心想是时候该走了,十多年过去了,现在回想起在哈尔滨的时光,真是感慨万千,不是这座城市不好,而是自己不够努力,自己不够踏实。

如今孩子也不小了,又回到了黑龙江,但始终觉得现在的黑龙江再也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黑龙江了,也许是外面都在天翻地覆的发展,而我的家乡却在停滞不前,从前的旧友都已远离,而我却选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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