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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笑唱功如何在摇滚圈什么地位(谢天笑用摇滚交响)

谢天笑唱功如何在摇滚圈什么地位(谢天笑用摇滚交响)2015年冬天的那个夜晚,谢天笑以掷地有声的《幸福》开场,《窗外》、《阿诗玛》如风暴般紧随其后,丝毫不给现场歌迷喘息的机会。很多观众的感觉是,菜还是那道菜,但佐料变了,竟别有一番风味。“老子严重怀疑交响乐和摇滚乐原本就是一种类型的,被好事者人为区分开来的。”有人在摇滚与交响版《昨天晚上我可能死了》下评论道。这刚好说明演出的编排恰到好处体现了两种风格融合的魅力,丝毫没有让人感觉突兀。作为一个独立摇滚明星,在当时的舞台开启这样大胆的尝试,无论对个人还是音乐圈都是一件不可忽略的事件。“摇滚和交响乐合作并不是创新的形式,就看我们怎么玩儿得不一样了。”当年演出前,谢天笑曾这样说。时隔七年重听,这场音乐实验依然能给人新鲜的刺激。抱着“总想玩点新花样”的想法,这些年谢天笑可没少进行各种实验。有些让人感觉石破天惊,像这场“摇滚与交响”,有些则会让老歌迷瞠目结舌,比如前不久发行的新专辑《哈哈大笑》。他巧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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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益佰

七年前的北京工人体育馆,近60人的整编交响乐团在舞台上排成半弧形,黑色皮衣墨镜的谢天笑与乐队立于乐团前方,一场声势浩大的摇滚与交响乐的碰撞在当晚上演。

七年后,谢天笑和音乐总监张彧对整场演出进行了重新缩混制作,重新上线了视频和音频。虽然演出音视频在网上已有流传,但重置版力争还原身临现场的听觉效果。两人更是在微博强调:一定要戴上耳机听!

作为一个独立摇滚明星,在当时的舞台开启这样大胆的尝试,无论对个人还是音乐圈都是一件不可忽略的事件。“摇滚和交响乐合作并不是创新的形式,就看我们怎么玩儿得不一样了。”当年演出前,谢天笑曾这样说。时隔七年重听,这场音乐实验依然能给人新鲜的刺激。

抱着“总想玩点新花样”的想法,这些年谢天笑可没少进行各种实验。有些让人感觉石破天惊,像这场“摇滚与交响”,有些则会让老歌迷瞠目结舌,比如前不久发行的新专辑《哈哈大笑》。

他巧妙地在各种标签间游走,但又并不轻易驻足,这种执着于求新求变的独特性反而让谢天笑的形象更加鲜明。就像他说的,所有关于他变了的指摘不过是出于误解,“我觉得他们没有真正理解我的音乐。”

摇滚和交响,找到更默契的融合方式

“老子严重怀疑交响乐和摇滚乐原本就是一种类型的,被好事者人为区分开来的。”有人在摇滚与交响版《昨天晚上我可能死了》下评论道。这刚好说明演出的编排恰到好处体现了两种风格融合的魅力,丝毫没有让人感觉突兀。

2015年冬天的那个夜晚,谢天笑以掷地有声的《幸福》开场,《窗外》、《阿诗玛》如风暴般紧随其后,丝毫不给现场歌迷喘息的机会。很多观众的感觉是,菜还是那道菜,但佐料变了,竟别有一番风味。

无论是国内的崔健还是国外的Metallica等一众摇滚明星,都和交响乐队合作过作品或者同台演出。谢天笑承认,跨界混搭并不新鲜,他的任务就是如何打造一场独特的摇滚与交响现场。他说:“在编曲的过程中,你能想象到的那种交响乐和摇滚的合作效果,我们反而会避开它。”

谢天笑唱功如何在摇滚圈什么地位(谢天笑用摇滚交响)(1)

音乐总监张彧是《摇滚与交响》的现场指挥

音乐总监张彧的解释是,在设计时大家并没有刻意做颠覆性的改编,反而保留了原曲中经典的段落,在关键处让交响乐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真正做到交相辉映而不是简单叠加。开场几首歌唱下来,观众丝毫没有不舒适的感觉。两种音乐风格找到了更默契的融合方式,也保留了属于谢天笑自身的特质。

很多人印象深刻的《笼中鸟》和《昨天晚上我可能死了》开场,大提琴和贝斯提琴不断重复演奏营造出压抑紧张的效果,这是以普通三大件乐器无法达到的。张彧说,乐手们起初拿到曲谱时还以为印错了,因为整页都是重复的段落,他们之前完全没有这么演奏过。

《再次来临》最后近3分钟的solo段落,古筝和吉他交替演奏,在弦乐的烘托下,像是绝望后迎来重生,眼前一片豁然开朗。《不会改变》中,古筝演奏家丁雪和“业余古筝乐手”谢天笑琴瑟和鸣,让歌曲别样深情。《追逐影子的人》里,交响乐映衬着歌里的孤独和命运,让谢天笑在排练时就几乎泪流。最后一曲《是谁把我带到了这里》的结尾,乐团与乐队几乎入无人之境,肆意宣泄,又回到大家熟悉的早期冷血动物的狂躁现场。

谢天笑唱功如何在摇滚圈什么地位(谢天笑用摇滚交响)(2)

《摇滚与交响》演出现场

古典、民乐、摇滚巧妙融合,证明摇滚与交响不仅可以宏大,也可以细腻。用张彧的话说,在“无意中达到了新的意境”。

谢天笑对这场演出一直念念不忘。刚好近两年演出节奏慢下来,有时间可以将音频重制,把100多道音轨重新布置,努力还原让观众如置身于舞台面前的听感。这才有了这张《摇滚与交响》现场专辑。

形式在变,但求新的核心一直没变

以独立摇滚明星身份跨界交响乐,发生在谢天笑身上并不奇怪。这些年,谢天笑的音乐风格变幻莫测,总是在裂变,以至于经常让乐迷感觉跟不上脚步。似乎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讨论“老谢变了”,但又情不自禁地被他的音乐俘虏。

早期,谢天笑以狂躁的Grunge迅速建立起自己的名声,以强大的号召力奠定了“现场之王”的地位。等大家期盼他再多出一些《阿诗玛》这样的歌曲时,他却扭头玩起了雷鬼、古筝,歌曲鲜有愤怒,反而像《潮起潮落 是什么都不为》这样带着淡然。好多歌迷刚刚适应,谢天笑又自顾自地研究起交响、戏曲。

最近的专辑《哈哈大笑》更是让很多乐迷大吃一惊。《鸡》、《哈哈大笑》、《恭喜你》等歌,虽然还带着熟悉的音乐元素,但又似乎都有些无厘头,很多老歌迷觉得这次的谢天笑是真的让人听不懂了。

谢天笑唱功如何在摇滚圈什么地位(谢天笑用摇滚交响)(3)

谢天笑新专辑《哈哈大笑》封面

在负责专辑制作的张彧看来,这些不被理解的歌恰是在音乐上最值得回味的,正体现了谢天笑在音乐上的追求。像《哈哈大笑》就是一首五拍的歌,在流行音乐中比较少见,最终完成效果也很高级,但普通听众确实难以接受。

这种音乐上的求新也表现在他对交响乐的兴趣上。在张彧记忆中,两人相识最初,谢天笑就听过张彧写的交响乐,产生浓厚的兴趣。当时,两人还在合作《古筝雷鬼》,也没有足够的经费支撑起“交响梦”。直到2015年,谢天笑才终于把整编交响乐团请到舞台上,玩起了真家伙。

显然,谢天笑没有尽兴。在2017年的专辑《那不是我》里,他再度尝试和交响乐融合。这一次,交响乐部分的录音由英国著名摇滚乐队Muse的御用交响乐团EDODEA担纲,谢天笑是他们合作的首位中国音乐家。

加盟索尼后的谢天笑,在20周年自选辑《再次来临》中,又选择用摇滚与交响的形式,对过往音乐生涯进行总结。这张专辑中,谢天笑与张彧为追求真实的现场感,把听觉从“观众位置”改变到了“主唱位置”,使听众更真实地融入音乐情境中。为此,谢天笑还进行了部分歌曲的人声重录。

这一次的专辑制作,更像是对《摇滚与交响》的提前演练。在张彧看来,自选辑《再次来临》仍是中规中矩的录音室作品,《摇滚与交响》不但在后期制作上有进步,还是现场一次成型的,是乐手与观众共同完成的作品。

“所有人都到了那个点上,进入最疯的状态,是无法再复制的。”他说。

相比标签,追求音乐的独特性更重要

其实,在筹备“摇滚和交响”之前,谢天笑还考虑过邀请海外艺人合作、与民乐团合作等选项。综合考虑之下,最终确定了和交响乐合作。这种头脑风暴,在谢天笑的工作中很是常见。

在身边工作人员看来,谢天笑几乎把音乐创作融入到日常生活中,音乐爱好特别广泛,随时随地有新的点子,电脑里未发表的动机和作品不计其数。在音乐上做实验,碰撞出让人耳目一新的作品,是谢天笑最享受的事。

他说:“不能总吃一种东西,也要换点口味。作为一个音乐人,我一直都有喜新的冲动,但不会厌旧。”但与其说是单纯追求新鲜,不如说他一直在寻找一种属于谢天笑自身的独特性。

谢天笑唱功如何在摇滚圈什么地位(谢天笑用摇滚交响)(4)

《摇滚与交响》演出现场

他以愤怒暴躁的摇滚闯出名堂,后来却离最初的自己越来越远。一直以来,在谢天笑身上有各种标签,Grunge、雷鬼,甚至摇滚新教父、现场之王等头衔。围绕着标签,歌迷自然对谢天笑生出各种期待。

但谢天笑一再澄清,“暴躁不是我的本色”,也直言“现在我甚至不喜欢摇滚这个标签,这些东西全部都不重要,音乐好听才是硬道理。”

这是他经过长期思考后的结论。玩Grunge似乎让人觉得很酷,但用一个西方的音乐标准套在自身上,真的合适吗?摇滚本身是个舶来品,但完全山寨西方的音乐形式,玩得一模一样,就算是好的音乐吗?有人说谢天笑“土”,他反而说“照搬西方学西方那个才是真正的叫土”。

谢天笑唱功如何在摇滚圈什么地位(谢天笑用摇滚交响)(5)

《哈哈大笑》音乐会现场

一直以来,在国内,什么样看起来才更摇滚、更独立,已然成了一种刻板偏见。本该更潇洒更自由的音乐,在标签的捆绑中画地为牢。反而是像谢天笑这样的音乐人,本身并没有那么狭隘,不断地突破既有的音乐边界才是他们最喜爱的挑战。

这些年谢天笑没有上综艺,也没有追赶任何流行的趋势,却始终稳定产出。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各种音乐类型的驾驭更加成熟自信,也做到了“喜新不厌旧”。他的音乐总有着Grunge、古筝、雷鬼、交响等各种熟悉的味道,又总是带着些许新鲜感,这成了谢天笑鲜明的个性化烙印。相比于各种标签,对音乐性和独特性的追求,反而更接近音乐人的本色。

将东西方音乐恰如其分地融合在一起,把其中优秀元素为自身所用,谢天笑已证明这条融合之路是走得通的。现在,这条路还可能通向更远的方向。作为自己口中“一个很有野心的人”,谢天笑正身体力行地靠作品一步步地向心中“世界级”的目标迈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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