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条撕心裂肺的歌曲(有故事的歌献给有灵魂的人)
马条撕心裂肺的歌曲(有故事的歌献给有灵魂的人)不被大众熟悉的“著名民谣歌手”在“好歌曲”演唱的《傻瓜》同样是来自马条对生活的天生敏感。马条常常要坐飞机去各地演出,在机场,他目睹了太多离别时地眼泪。他在北京的家在五环外,离机场很近,飞机常常在他的视野中飞来飞去,马条于是提笔写下歌词:“飞啊飞,天空中有那么多,无奈的分离在飞啊飞。”后来,当看到张曼玉和黎明主演的电影《甜蜜蜜》后,他写下了《傻瓜》的另外两句歌词:“那些亲密的过往,越是亲密,越是忧伤。”第一次上课时,马条询问了“学生们”的情况,发现他们中一大部分都毫无基础,甚至对吉他这个乐器一无所知,但心中却有对音乐的热情。他从最简单的吉他技巧教导这些刚刚进入音乐世界的“新生儿”,不过几堂课后,学生们就已经能自己弹奏练习,有一些甚至开始自己创作。慢慢地,不断有新的零基础“学生”加入进来,马条就让老学生自己在一旁练习,自己再从头手把手教新学生,如此周而复始。这段全义务的吉他教学持续了近两年。《
《中国好歌曲》第二季第三期,马条穿着淡蓝衬衣出场,唱了一首《傻瓜》。马条的粉丝们对在电视荧屏上看到的他感到新奇,在此之前,他们习惯于在音乐节舞台和livehouse追逐他的身影,他们在评论里热烈地讨论着这位地下民谣歌手的综艺首秀:“条叔你变白了!”“条哥应该出来攻占舞台,给后来的孩子们听点好东西。”多年好友、民谣歌手李志在微博上开他的玩笑:“居然还化妆”。影星姚晨也转发节目视频,赞美他的作品:“有故事的人才能写出有灵魂的歌曲。”马条回复道:“有故事的歌献给有灵魂的人”。
迟到十三年的处女作
免费教吉他的长发男人
生命总是周而复始,二十年前,马条满大街地寻找长发男人学吉他,二十年后,他自己成为了这样一个教人弹吉他的长发男人。2010年左右,因为“看到很多年轻人有学习音乐的欲望”,马条开始在酒吧免费教素未谋面的年轻人弹吉他,每周一次。年轻的民谣爱好者们从豆瓣和其他网站上看到了马条开课的消息,纷纷慕名而来。
第一次上课时,马条询问了“学生们”的情况,发现他们中一大部分都毫无基础,甚至对吉他这个乐器一无所知,但心中却有对音乐的热情。他从最简单的吉他技巧教导这些刚刚进入音乐世界的“新生儿”,不过几堂课后,学生们就已经能自己弹奏练习,有一些甚至开始自己创作。慢慢地,不断有新的零基础“学生”加入进来,马条就让老学生自己在一旁练习,自己再从头手把手教新学生,如此周而复始。这段全义务的吉他教学持续了近两年。《中国好歌曲》播出后,有当年被马条指导过的学生在微博上撰文回忆:“他教我们自己也特别开心,最后我们和他都成为了好朋友,也许马条也想不到,他教的那些学生里,有好几个都已经真正走上了音乐之路,开始了全国各个城市的民谣巡演。他不让我叫他老师,要叫他条哥。每次教完吉他,他叫上我们一起去国贸的地下商场请我们吃饭喝酒。”
“那些亲密的过往,越是亲密,越是忧伤”
录制“好歌曲”时,刘欢感叹马条的词写的好:“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生活体验,真的是精彩。”生活一直是马条的灵感源泉,偶尔的感触,审慎的思考,还有给他带来无限希望和痛苦的爱情,这些都被他写进了歌里。《寂寞有多长》是写给一个叫海燕的姑娘,这个漂亮懂事的女孩曾在马条最落魄的时候陪着他,分手之后海燕去了韩国,然而“遥远的距离也比不过更长更深的寂寞”;《封锁线》写给一个小他15岁的广州姑娘,从2002年到2006年,马条在广州和北京两地奔波,写下了歌词“你还懵懂在初开情窦,却不领悟我情迹斑驳,深陷在爱情的泥沼,在我垂暮的心灵湖泊,倒映你天真灿烂的笑,你叫我如何能走得掉”;《你找错了地方》这张专辑则是源于马条对理想的体悟:“如果你坚持做自己,你就是有方向的,就‘找对了地方’,如果你把理想丢掉了,你就‘找错了地方’”。
在“好歌曲”演唱的《傻瓜》同样是来自马条对生活的天生敏感。马条常常要坐飞机去各地演出,在机场,他目睹了太多离别时地眼泪。他在北京的家在五环外,离机场很近,飞机常常在他的视野中飞来飞去,马条于是提笔写下歌词:“飞啊飞,天空中有那么多,无奈的分离在飞啊飞。”后来,当看到张曼玉和黎明主演的电影《甜蜜蜜》后,他写下了《傻瓜》的另外两句歌词:“那些亲密的过往,越是亲密,越是忧伤。”
不被大众熟悉的“著名民谣歌手”
在向蔡健雅和周华健介绍马条时,海泉称呼马条为“民谣著名歌手”,但就马条目前的大众认知度而言,“民谣圈著名歌手”的称号或许更加合适。“我的情况和杭盖很像,在熟悉音乐的圈子大家彼此都是相互知道的,但是如果提到一个大众层面的话没什么人知道,不能说是大众歌手,只是半地下的状态。”
近两年,一些从前相对小众的摇滚和民谣作品因为电视节目走到了大众的视野前,这其中包括宋冬野的《董小姐》、gala乐队的《追梦赤子心》还有逃跑计划的《夜空中最亮的星》。马条并不认为像《董小姐》这样的作品应该归到小众的范畴:“宋冬野是很有才气的孩子,小众只是从商业的角度,可能他没有那么大的认知度,但从作品的角度,李志、宋冬野他们的作品要比我们听到的那些商业作品强很多很多。”对于民谣和摇滚这些音乐类型无法大范围传播的情况,马条把它归结于大时代背景下的无奈 :“大家现在都很忙,没有人仔细地听音乐、看歌词、分析它的风格,宋冬野他们变成小众的歌手,是快餐文化的社会环境造成的,跟作品没有关系。”
现在这个时代,出来一个美女,人们就照着这个美女的样子整,“个性变得不值钱了”,马条很难理解这种现实,他珍惜自己身上所有个性的痕迹,包括自己说普通话时淡淡的新疆口音。他还记得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北京,所有的酒吧里都是乐队和音乐人自己的作品,那是中国原创音乐的黄金时代。不过他依然乐观:“情况是需要改变的,其实随着大家的审美提高,好的音乐在慢慢浮出水面,只是这个过程会缓慢一些,通过‘好歌曲’这样的平台会更快的传播,是一个途径的问题。”
事实上,马条曾经也想拒绝“好歌曲”的邀请:“我在音乐圈摸爬滚打了很多年了,去参加一个‘好歌曲’这样的节目到底合不合适。”就在录制前十几天,马条还没有给《中国好歌曲》导演组一个准确的答复,他一边纠结于自己到底该不该上节目,一边照顾临盆的妻子。然而,当新生命降生时,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切都在马条心中豁然开朗:“那感觉直接扑面而来,恨不得他一哭你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就像你的感官都打开了。”之前的踌躇荡然无存,马条的意愿变得坚定:“还是去参加一下,不要去想那么多东西,保证你的态度是真诚的就行了,不要太在乎他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