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对后浪的看法(后浪真能碾压前浪吗)
发表对后浪的看法(后浪真能碾压前浪吗)彼时,43岁的陈向东在休息不到半年后选择了创业, 2014年6月创立了“跟谁学”,其团队成员亦有不少是来自原来的新东方老部下。陈向东2014年1月发布的离职内部信中表示:“新东方已经成为其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最亲密的朋友在新东方……尤其是在2012年年底和2013年年初,我接连学习了两个关于领导力的课程,发现自己在人生的路径设计方面与自己的领导力并不完全匹配。离开新东方是一个异常艰难异常痛苦的过程。”截止美东时间8月13日收盘,跟谁学股价100.00美元,市值238.74亿美元。同一时间新东方市值达223.72亿美元,好未来市值达462.96亿美元。从市值上看,新东方与跟谁学已经是同一水平线的存在了,好未来当之无愧的第一,不过A股上市的中公教育市值2231.98亿人民币,坐稳NO.2的宝座,不过从受众和定位看,显然新东方、跟谁学以及好未来三家具有更高的重合度。在资本圈,企业市值的变化并
同门厮杀,大多时候能挑起人们无限的好奇心与求知欲。从某种意义上讲,新东方与跟谁学既有“同门之谊”,也不乏“师门恩情”。这相对复杂的关系,在中国在线教育NO.3的“座次”头衔下,愈发让人好奇。
用1年走完15年的路:进击的后浪来了
这是否有些标题党?但从企业市值管理来说,跟谁学的的确确只用了一年就“走完”了新东方十五年的路。
截止美东时间8月13日收盘,跟谁学股价100.00美元,市值238.74亿美元。同一时间新东方市值达223.72亿美元,好未来市值达462.96亿美元。从市值上看,新东方与跟谁学已经是同一水平线的存在了,好未来当之无愧的第一,不过A股上市的中公教育市值2231.98亿人民币,坐稳NO.2的宝座,不过从受众和定位看,显然新东方、跟谁学以及好未来三家具有更高的重合度。
在资本圈,企业市值的变化并没有太多新鲜的,可“同门”的关系,却让新东方与跟谁学的市值从一开始便充满“火药味”。
“跟谁学”隶属于北京百家互联科技有限公司,2014年6月由陈向东所创立,可以说这家企业里流淌着新东方的基因。因为,创始人陈向东自1999年至2014年1月在新东方工作了14年之久,曾担任武汉新东方学校校长、新东方副总裁兼人力资源总监,2010年起任集团执行总裁协助俞敏洪负责新东方的全面管理工作。
陈向东2014年1月发布的离职内部信中表示:“新东方已经成为其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最亲密的朋友在新东方……尤其是在2012年年底和2013年年初,我接连学习了两个关于领导力的课程,发现自己在人生的路径设计方面与自己的领导力并不完全匹配。离开新东方是一个异常艰难异常痛苦的过程。”
彼时,43岁的陈向东在休息不到半年后选择了创业, 2014年6月创立了“跟谁学”,其团队成员亦有不少是来自原来的新东方老部下。
一年被做空12次:股价却暴涨340%
自2020年以来 跟谁学就已经遭遇了四家做空机构多达12轮的做空 创下了中概股被做空的纪录 这种做空力度可谓是空前绝后。
香橼机构、灰熊研究、天蝎创投和浑水任意一家做空机构都可以说是资本市场为之色变的存在,通常,这几家做空机构,一份做空报告就够上市企业“喝一壶”的了,可四大做空机构仅仅一年时间,就对跟谁学发起了12轮做空。
以猎杀中概股而闻名的做空机构香橼机构在做空“跟谁学”的同时,还在Twitter上发表战书:“我的孩子们喜欢TikTok,我们拥有阿里巴巴的股票,但跟谁学仍是一个股票欺诈。我们对审计师/监管机构充满信心。看看Wirecard(已申请破产的德国支付巨头)的走势就会知道,做空不容易,但维持欺诈性的财务状况同样不容易。”
这样的发言似乎在暗示跟谁学会有和Wirecard一样的危机,可问题是不断出现的做空报告,却更像是跟谁学的广告,其企业市值一路高歌猛进,也让沽空卖出跟谁学的金融机构及投资者损失惨重。
除企业市值顶住压力,一路高歌猛进外,成功超越“老前辈”新东方外,跟谁学在营收和利润上的表现,同样“甩新东方几条街”。
从跟谁学公布的2020年Q1财报数据中显示,跟谁学净收入12.98亿元,同比增长382%;营业利润9193万元,同比增长115.2%;净利润1.48亿元,同比增长358%。
需要注意的是这已经是跟谁学从2017年9月起连续七个季度实现盈利,其中六个季度增长速度保持在400%以上。
而在这之前,跟谁学2019年财报显示,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全年,净收入为21.149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432.3%。净利润为2.266亿元人民币,而去年同期为1 965万元人民币,同比增长1 050.3%。
相比跟谁学,新东方财报上的数字就有些难看了。
根据新东方发布的2020年财年的年度报告(2019年6月1日到2020年5月31日)显示,公司全财年收入为35.79亿美元,同比增长了15.6%;归属于公司股东净利润为4.13亿美元,较此前财年同比增长了73.6%。
财报中还指出,鉴于新冠疫情所带来的不确定性因素,公司保守预计2021第一财季(从2020年6月1日至2020年8月31日)的净收入将在9.11亿美元到9.54亿美元之间,同比或下降11-15个百分点。
在不少人眼里,新冠疫情对于在线教育企业而言更偏利好,毕竟各大在线教育企业已经投入多年,疫情加速教育上线的同时,意味着在线教育企业能获得更多的用户流量,这对于任何一个互联网企业而言都是巨大的利好,可为何新东方却表现如此差呢?
需要补课的新东方:互联网基因的缺失
新东方成立于1993年11月16日,在近30年的岁月里,新东方一直都是国内教育培训机构的翘楚与代表,从留学培训到K12教育,新东方不断成长壮大的同时,也用时间积淀下相当不错的市场口碑。
俞敏洪、徐小平、王强、杜子华、包凡一、李杜等一个又一个名师不仅培养出无数人才,同时又见证了我国校外教培机构的成长与发展。
然而,拥有良好市场口碑积淀和庞大教师资源的新东方,却在转型互联网的过程中遭遇到了各种不顺,“过去有很多人说新东方很落后,因为新东方用互联网改造教育太慢了,我忍气吞声到今天,终于看到一批批在线教育死掉了。”这句话被外界解读为新东方俞敏洪抗拒、仇视互联网教育发展。
从新东方这些年的表现看,这更像是一次误读。
对于在线教育,新东方的投入不可谓不大,在2013年前后见识到在线教育崛起的趋势后,新东方就一直在努力跟互联网融合,大笔投入研发并投资大量初创企业展开布局。
俞敏洪曾在2018年表示,“在教学达到一定水平的情况下会投入更多钱在是互联网和人工智能上,我们在互联网和人工智能上,今年至少增加2到3成的投入。”
东方优播、新东方在线都是当年新东方撒下的种子,实际上,轩爸在前面谈估值的时候,也是故意漏掉了新东方在线,这个隶属新东方集团,却在香港上市的部分,如果美股 港股,新东方上市部分当下还是领先跟谁学的。
不同于当下快速崛起、在互联网领域跑马圈地的后浪,新东方在新东方做在线教育的,都是线下团队转过来的,明显缺乏互联网人才。俞敏洪多次在公开场合表达对新东方在线状况的不满,称内部充满僵化和懒惰,他承认:
“科技缺乏在新东方造成的危机,至今还没有被完全消除,未来新东方大量的钱,必须要用来买科技人员。”
新东方缺人才吗?不缺,作为我国校外培训机构的开拓者,新东方聚集了海量优秀教师与优秀运营人才,可在互联网时代乃至移动互联网时代,新东方这些一直以来侧重线下教培的人才,真的能满足企业转型线上的需要吗?
当轩爸仔细梳理新东方与跟谁学渊源时发现,新东方虽然人才济济,却大多时候在为他人做嫁衣。
在线教育人才基地:为他人做嫁衣的新东方
早早地聚集聚集大批优秀人才、时间沉淀下优秀的市场口碑、大笔资金可供企业投资……新东方明明有个几乎梦幻的开局,可在随后的成长中,却成为好未来、跟谁学等一众“小弟”超越、碾压的对象,怨他人发展太快显然是不可能的,打败新东方的,更多还是新东方自己。
熟悉俞敏洪和新东方创业经历的人都知道,新东方成功后,其内部山头林立、派系斗争一度在2000年前成为制约企业健康成长最大的阻碍,而得益于当年徐小平、王强等一众创始元老的压力,俞敏洪家族成员和老乡们都被清理出去,但这也引发了新东方的第一次派系斗争,结果是创始团队三驾马车的分崩离析。
如果你看过电影《中国合伙人》,你就会知道这部电影就是基于新东方创业史的拍摄一共有三个合伙人,事实上这就是真的。除了俞敏洪,还有徐小平和王强。时至今日,俞敏洪仍然执掌着新东方,而徐小平和王强则是开创了在中国投资界小有名气的真格基金。
除了徐小平和王强外,从新东方IT培训创始人周怀军(2002)、著名TSE(英语口语测试)教学专家杜子华(2002),到原新东方总裁、北京新东方校长胡敏(2004)、北京新东方学校副校长江博(2004),这一波人员的离职既是新东方内部问题的表现,也是个人寻求更好发展的驱动,但不管怎么说,人才的离职,对任何企业而言都是损失。
新东方能成为我国在线教育人才“输出基地”,一次或一个阶段的大规模离职显然是不够的。2013-2014年,新东方开始了第二波离职潮。2014年年初,执行总裁陈向东宣布离职;7月31日,高级副总裁、北京新东方学校校长沙云龙离职。
这两人的离职都不会是单飞,其对新东方而言,最麻烦的是他们都带走了“一些”员工。
跟谁学的创始员工里,联合创始人宋欲晓2002年加入新东方,与陈向东一起创建了武汉新东方学校,在陈向东升任副总裁后,他也转而负责了新东方的财务制度及流程搭建;跟谁学副总裁吕伟胜在陈向东做新东方总裁的时候,是助理副总裁。这两人,都是陈向东的老搭档。
而朴新更被外界称为“新东方人才的大型收割机”——张洪伟,前北京新东方学校副校长;李虹桥,前新东方SAT项目创始人之一;肖云,前内蒙古新东方学校校长;赖寒,前济南新东方学校校长;庄重,前新东方助理副总裁;高亮,前合肥新东方学校校长。
这两轮人才流失对于新东方而言,损失不可谓不大,可显然,人才流失这事儿,新东方似乎有些停不下来了,尤其是在线教育平台高速发展的当下。
2019年7月,考研名师唐迟宣布其已从新东方在线离职,并加盟有道考神;时隔一年,就在2020年7月下旬,新东方在线被曝李旭、王江涛、唐静和董仲蠡等考研大神级名师集体跳槽,后经证实李旭和唐静两位名师加入了跟谁学。
关于新东方成为他人嫁衣,不断为在线教育输出人才这件事儿,轩爸曾和《电脑报》的同事单独讨论过。
新东方本身在内部管理上颇为宽松,俞敏洪敢于放权也愿意放权,让新东方员工才能有极大的发挥空间,某一地区的新东方学校,往往由一个人带领团队构建、运营,这让新东方线下教育能较快的铺开,且能很好地应对各区域的突发事件、定制差异化市场运营策略以及激活团队动能,不过这“去中心化”的管理模式,也很容易让下面区域管理者做大,稍有想法或野心就容易出去自主创业。
从企业投资或打造生态的角度去看,新东方凝聚大量人才的同时,本就应该放手让他们去实现自己的创业梦想,从一开始为这些人提供一定的资金、资源支持,换取一定持股比例,有助于将新东方打造成一个甚至多个“航母集群”。
显然,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新东方并没有将离职人员变成伙伴,非常遗憾的错失了打造在线教育第一集团的机会,或许,从专注新东方本身这件事儿看,没什么问题,可从企业乃至员工发展看,俞敏洪及整个新东方管理团队需要反思的地方不少。
踩对节奏的跟谁学:一枝独秀的大班课
一年内顶住12轮做空、连续6个季度400%以上的营收增长、上市一年力压新东方市值……
回顾跟谁学的成长史,魔幻二字不禁出现在轩爸脑子里,如果让我再来一次,一定会在跟谁学上市第一天买入……
对于如何能做到率先盈利、毛利更高、增速更快,陈向东的解释是,“每个环节做到比同行好 5%,整体效率就能比同行好很多。”
从成本结构可以看出,跟谁学主同其他几家主流的在线教育平台相比,在销售费用上差异并不大,但主营成本和研发费用以及管理费用就有巨大的差别了,简而言之——跟谁学打造的线上课程成本更低。
对于聚集了大量名师的平台,单是挖人、工资和提成这一块都是巨大开销,为何跟谁学还能获得如此高收益和利润率的?大班课成为解锁这一切的关键。
2018年陈向东亲自上阵,果断拆分B2B业务,聚焦B2C业务,即在线直播大班课,采用“名师授课 双师辅导”的授课模式,通过直播课的方式,加强学生与老师的互动效果,同时辅导老师配合主讲老师在线批改作业,实时点评,学生亦可观看直播回放及时巩固,大大提升了用户的使用体验。
聚焦TO C业务后,付费人数大幅增加。K12的付费人数上升至41.29万,与此同时,每个付费课程的平均收入也显著增加。单个K12课程的平均收入由800提升至1200。
2019年一季度,跟谁学K12课程价格大涨。其中,K12课程的平均价格较2018年同期上调20%,付费人数上升至15.6万。
除降低课程打造成本外,大班课更有助于跟谁学吸引海量名师。相比同行在早期给到 6-7成的分成,陈向东只愿意给1成。但对应的是更大的班型和更高的课时单价,因此总额上依然高于平均水平。
一对一教学、小班教学不是不好,对于留学英语、中高阶家庭孩子进阶培训等需求,这样高运营成本的教学方式相当不错,但相对于以中小学生乃至大学生组成的K12群体,“精品小班”的差异化很难体现,受众更需要统一、标准化、低价的课程,而大班课才是这部分受众的刚需。
2018年跟谁学凭借在线大班课扭亏为盈,成为首家盈利的在线教育公司,越来越多的机构看中了在线直播大班课低成本高获客的盈利模式,加紧步伐“跑马圈地”。
网易有道提出“All In K12”战略,引入双师模式,重点发力K12教育;腾讯旗下公众号“小学家长部落”更名为“腾讯小学网校”,部分课程直接链接到腾讯曾于2016年推出的在线直播课程“企鹅辅导”;今日头条秘密孵化的K12网校“大力课堂”也正式上线,主打大班课,采用“主讲老师 辅导老师”的授课模式……
种种迹象表明,大班课正在成为在线教育平台未来重点的发展趋势,跟谁学能够创造近乎“奇迹”的成长史,很大程度在于其在2018年正确押注大班课教学。
反观新东方,线下教育原本是其优势资源,可随着规模的不断扩大,“组织效率低下、应变迟缓乏力、内部沟通阻隔、等级过多、职权过于集中等等问题”开始浮现,尽管这些年新东方一直用线下赚的钱支持线上教育,但无论是内容打造、技术创新又或者流量运营,新东方不得不尴尬地做跟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