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俏皮话完整版田立禾(听田立禾侃相声)
相声俏皮话完整版田立禾(听田立禾侃相声)那时候我跟他私下就有接触了,听完活啊他就跟我聊,我拿北京话跟他说话,他就问我:“你是北京?你哪城的?”我说我就天津人,我就西南角儿,我住南大道。事后我把这事儿跟我老师张寿臣先生说了,老师说:“你告诉他呀,你说南城的不就完了吗!”这么着。六十年代呢,旧历年,我给先生拜年去了,赵先生呢,也给我老师拜年,怎么呢?是他干爹呀,遇到一块儿了,老师说:“哎,给你师哥拜年!”老师下令了,我就得照办,跪地下给赵先生磕头拜年,磕仨头,同辈跟我平辈的师兄弟儿,磕过头的,就赵佩茹赵先生一个人,我别人没有,我只能说握握手啊,拜个年哪,说客气话儿,没有跪下磕过头,这是老师,没办法,命令的,因为他是掌门大师哥,我拜师时候老师就没请他参加,为什么呀,这干父子的关系怎么没参加呢?他因为掌门的师哥呀,我这太小啦,收我这么个徒弟怕他有意见,所以说这次呢,让我给赵先生磕头也是这意思,就逼着他承认,赵先生当时有苦难言,说不出来,
常宝堃、赵佩茹
我师爷焦德海过世以后呢,连阔如先生到他们家去吊唁去,随人情,这时候跟焦少海有段谈话,焦少海就说了:“小龄童”就说赵佩茹,“每日上馆子”那阵儿老北京话,是上戏园子、曲艺园子,那阵儿都叫上馆子,大小园子,都叫馆子,“以及广播电台上说相声,有十数元收入,”十来块钱的收入,他可没说是一个月一天,恐怕是一天,一天十来块钱可就很不少了,一块多钱买袋儿面,洋面,那会儿,“对于他很为尽孝,收这个徒弟,总算有良心,不忘本。”就说呀,赵佩茹先生,不但艺术好,而且孝敬师父,艺德好,就从以上的文章,描写赵佩茹先生,已然是艺术精湛小有名气收入客观的青年演员了,单口对口八大棍儿,你说吧,那个种类,都是说得好,都精,所以跟常宝堃先生合作,就奠定了基础,他有能耐,他没能耐常宝堃也不跟他合作,这叫什么呢,就我刚才说的,强强联合!
我童年哪,到剧场,我就听过常赵二位的相声,可不太多,最多也就五六次吧,能记起来的,就是一段《卖面茶》,他们演的那个戏啊,点点滴滴的我还能记得,还能回忆起来,这情节,他们二位说的相声呢,在广播里边我听得,那个时段吧,那个时期听赵先生在电台里说,单口,八大棍儿,就是中篇小说,《马寿出世》,他说过,他说马寿的父亲叫马坤,外号叫“闷灯马坤”嘛,家门口儿遇见来访他的,他是武术家,来访他这位是卖羊肉的,经过较量以后,吐血而死,后来直说到马寿到神力王府比武,能说好几个,就是在电台吧,播音,能说好几天,短篇连续的,我还听过他《硕二爷跑车》、《古董王》,这些个大单口笑话儿,都能连续的演,给常先生捧的呢,捧这么多年哏了,没有机会再演中篇了,可说演,拿过来就演,您就看吧!没有这基本功,那是不行的。
那时候,为什么他说单的?社会上有传言,说常先生遇见套白狼的了,套白狼是什么呀?就是拿绳子,晚上乘人不备,套住了这位,洗劫钱财的匪徒,当然了,那是谣言。
我跟赵佩茹赵先生过去不是经常的在一块儿吧,也是见过,我童年时候见过赵先生,我在学龄前,那个时候我父亲哪,是中医师,他应诊的地方是在哪儿哪?是在现在的金街交通旅馆的二楼,二楼啊,有他下午每天上那儿去,有他诊所,那年冬天,赵先生串门儿去,因为给我父亲哪,合作的那位医师,他报广告,我记得特别印象深的啊,赵先生留着高平头,比现在这板儿寸那,短,身上穿什么呢?烟色色儿的春绸吊面狐狸筒子皮袄,走路潇洒,很健谈,这是给我第一次的印象,非常深刻。
在舞台上呢,我看见过他说单口笑话,就是五二年,我记忆特别深,同台的节目我都没有印象了,在哪儿呢,就是南市,新闻影院,原来叫大众,那个剧场,他演的什么?《三瘸婿》,他在台上是意气风发潇洒自如,嗬!表演!底下那包袱儿那个响啊,观众特别的欢迎,场面非常热烈,就是他抗美援朝回国之后,刚养好伤,我看他这场演出,观众对他特别欢迎,到现在还浮现在我眼前了。五三年我学徒时候呢,我跟着老师听活啊,听段子,他们在南市红旗,就是,现在又改回来了,原来叫燕乐,还有滨江道华安戏院,就是后来改成的新闻影院,现在叫假日游艺宫,那是我学相声的丰收季节,那时候赵先生逗哏,谁捧呢?常连安老前辈给捧,我最服气的就是赵佩茹先生,给常宝堃相声捧了十四年哏,说逗就逗,这不是一般演员都能做得到的,第一个,基本功得扎实,要不然救不成了,要不然你捧惯了你再逗,你一来就把捧哏的话就说出来了,你这就不习惯了,所以说,那时候我听到的活很多了,像《梦中婚》、《八扇屏》、《酒迷》、《吃元宵》、《打灯谜》、《对对子》、《黄鹤楼》、《大保镖》等等等等,从气质上讲,功力上讲,台风上、形体上,大家风范,捧哏的艺术,那可以说,我就这么说吧,我个人一孔之见,一代宗师!
(点击“了解更多”欣赏赵佩茹、李寿增表演的《大保镖》片段)
那时候我跟他私下就有接触了,听完活啊他就跟我聊,我拿北京话跟他说话,他就问我:“你是北京?你哪城的?”我说我就天津人,我就西南角儿,我住南大道。事后我把这事儿跟我老师张寿臣先生说了,老师说:“你告诉他呀,你说南城的不就完了吗!”这么着。六十年代呢,旧历年,我给先生拜年去了,赵先生呢,也给我老师拜年,怎么呢?是他干爹呀,遇到一块儿了,老师说:“哎,给你师哥拜年!”老师下令了,我就得照办,跪地下给赵先生磕头拜年,磕仨头,同辈跟我平辈的师兄弟儿,磕过头的,就赵佩茹赵先生一个人,我别人没有,我只能说握握手啊,拜个年哪,说客气话儿,没有跪下磕过头,这是老师,没办法,命令的,因为他是掌门大师哥,我拜师时候老师就没请他参加,为什么呀,这干父子的关系怎么没参加呢?他因为掌门的师哥呀,我这太小啦,收我这么个徒弟怕他有意见,所以说这次呢,让我给赵先生磕头也是这意思,就逼着他承认,赵先生当时有苦难言,说不出来,没办法,本来嘛,从年龄上差一代人啦,我怎么办哪?我就尊敬他,我也不能管他叫大爷啊,对不对,我师父往哪儿摆呀?就没办法,老师叫我磕头,我就给他磕头拜年,这就是化解拜师的那事儿,那年,就他临终的前,住在急救中心好像,我跟冯立铎先生一块儿看病去,不久赵先生就过世了,他的敬业精神,和孝敬师长,授徒传艺的这种高尚品德,我可以说四个大字:典范永存!
(“田立禾侃相声”0703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