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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书推荐信(荐书为了融入上海)

荐书推荐信(荐书为了融入上海)《上海日记》是叶辛近年来继创作《华都》之后,精心打造的又一部创新力作。与其过去作品不同的是,这部作品创作重心转移。作者把目光瞄向了改革开放以后,千百万涌入大中城市的外来移民、新都市人,着重描写了一个从贵州偏远山区来上海求学的大学生全小良,怎样由一个农家子弟努力融入上海大都市生活的故事。小说以日记体的形式展开,讲述了主人公全小良在大学毕业之后酸甜苦辣、跌宕起伏的经历。他努力工作一心想做出成绩却被单位辞退;他青梅竹马的美丽恋人苗杉,终因生存的压力和对爱的失望而嫁给他人;他满以为以自己的年轻帅气、才华横溢和忠心耿耿,博得了富姐的欢喜与爱情,从此可以过上奢华如意的生活,成为一个所谓的“上等人”,结果却遭到富姐无情的报复和抛弃。小说的人物命运一波三折,故事情节引人入胜,充分展现了当代新上海人丰富多姿的生存状态,他们的喜怒哀乐、困惑烦恼,以及他们对新生活的追求与向往。内容简介:出版年月:2016年8月

北上广是多少人的梦想,为了融入那座你喜欢的城市,你付出了多少。今天,我们特别推荐著名作家叶辛精心打造的创新力作《上海日记》,看看异乡人融入新上海滩时梦想、爱情与现实的激烈碰撞。

荐书推荐信(荐书为了融入上海)(1)

基本信息:

书名:《上海日记》

著者: 叶辛 著

出版年月:2016年8月

开本:32K

定价:39.00元

内容简介:

《上海日记》是叶辛近年来继创作《华都》之后,精心打造的又一部创新力作。与其过去作品不同的是,这部作品创作重心转移。作者把目光瞄向了改革开放以后,千百万涌入大中城市的外来移民、新都市人,着重描写了一个从贵州偏远山区来上海求学的大学生全小良,怎样由一个农家子弟努力融入上海大都市生活的故事。小说以日记体的形式展开,讲述了主人公全小良在大学毕业之后酸甜苦辣、跌宕起伏的经历。他努力工作一心想做出成绩却被单位辞退;他青梅竹马的美丽恋人苗杉,终因生存的压力和对爱的失望而嫁给他人;他满以为以自己的年轻帅气、才华横溢和忠心耿耿,博得了富姐的欢喜与爱情,从此可以过上奢华如意的生活,成为一个所谓的“上等人”,结果却遭到富姐无情的报复和抛弃。小说的人物命运一波三折,故事情节引人入胜,充分展现了当代新上海人丰富多姿的生存状态,他们的喜怒哀乐、困惑烦恼,以及他们对新生活的追求与向往。

作者简介:

叶辛,1949年10月出生于上海,1969年去贵州乡村插队十年。现为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国际笔会中国笔会副会长、上海文联副主席、上海作家协会副主席。曾担任第六届、第七届全国人大代表和贵州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著有长篇小说《蹉跎岁月》《家教》《孽债》《风凛冽》《三年五载》《恐怖的飓风》《在醒来的土地上》《华都》《缠溪之恋》《客过亭》《圆圆魂》等。其中,由其本人根据《蹉跎岁月》《家教》《孽债》改编的电视连续剧,均在国内引起轰动。

精彩书摘:

2004年4月4日 上海 晴 星期日

今天是清明,又是晴天,我居住的群租屋楼里一些上海人家,有的赶到市郊、苏州去上坟,有的就在家中拜祭祖宗。

我和于侃约好了,要去精神病监狱探望孙世杰。于侃说了,那地方太远,他得设法弄个车才能去,要不,一整天都得耗在路上。他又说上坟的人多,车不好弄,让我在阳台房里安心等着。

等就等呗,这一阵子,我像大病初愈一般,不是一直都在沮丧中等待嘛。离开佳居实业的这一个月里,我一直都在整理这本日记、疗伤般地等待嘛!说实话,我至今仍记得狼狈地滚出佳居实业的情形。我在夏中强带来的那几个汉子众目睽睽之下整理办公桌,尽管我也没多少东西可整理,但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夏中强似乎是话中有话地告诉我,乔总还是有情有义的,三月份我只上了三天班,她却还是把我的工资开到了三月底。

有情有义,亏他说得出口,狗日的,在我和佳居实业交往的过程中,我整个儿都被她给耍了。一个月来,她最后冷冷地说出的那一句话,始终萦绕在我的耳边:“我已经把你玩够了!快滚吧。”

天哪,难道我已经沦落到被一个女人耍的地步。我的脑壳里头一会儿浮现出她宽大的办公室里两张台面整洁的办公桌,她能和我在后面那张桌上做爱,她就不会和别的男人耍上一手?

整日的窝在逼仄的阳台房里仔细回想,我确实有一股强烈地被耍弄了的感觉。是的,乔海贝和我有过肌肤之亲,乔海贝一次次地和我在好几个地方做爱,我真看不出她是假的。也许她多少有几分感情,也许她是在我向苗杉坦白地说出自己是个坏蛋时才察觉了我的真面目。在一起时,我无数次地向她表白我爱她、我崇拜她、我仰慕她,可她就是在激情四溢的那一瞬间也从来没有回应过我,她给我说的最为动情的话,是那句我是在乎你的。她在乎我什么,她在乎的是我给她佳居实业造成的伤害,在乎的是怎么样满足她的性欲、报复欲。

现在好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原先我精神上还有追求,还想在上海开始我一生的事业,现在呢,我连个职业都没有。原先我感情上还有个纯情美丽的苗杉,现在呢,苗杉成了人家的妻子。这样的结局。我能去怪谁呢?只能怪我自己。爱情是给有准备的人备下的美酒,我哪有啥子准备啊?碰到个主动贴上来的湖北姑娘苏悦,我就做开梦了,草率地想和她过上海城市人柴米油盐的日子了。结果咋个样;当我没了工作,她一脚就把我蹬了。碰上了身价过亿的乔海贝,我更是瞎了眼般一头钻进了她蓄意张好的圈套,以为自己交上了桃花运,轻飘飘地不劳而获就能当一个上等人,从此以后尽可以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真是荒唐啊!真正是光天白日做大头梦!最终撞了个头破血流。

哦,这个爱情,什么人说的它也是一门功课,只有反复阅读、来回背诵、经久沉吟、细细品味才能深解其意的。我才读了几页啊。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我懂得个啥子?我不过是个憨包罢了。离开大学校门,我就像所有的外来者一样,想尽快地融入上海,成为这个东方大都市的一个合格的市民。我自以为已经熟悉了上海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可实际上呢,我撞了一鼻子灰,和这个大都市还分明存在着隔膜。看起来,这一段融入的路,还长着呢!

手机响了,是于侃发来的短信,说他五分钟后到,让我现在就下楼去,在门口等他。

这家伙,说车难弄,没花多少时间就弄来了。也正是于侃,鼓起了我在上海继续生活、继续追求下去的信心。你看他,大学毕业之后没有找到稳定的工作,不也是过得好好的嘛。

我也是个人,也有一双手和一个大脑壳,凭什么就不能在充满机会的上海滩活出个人样来。

于侃借来的,是一辆崭新的宝莱,坐进去还是很舒服的。也不晓得他是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他驾车的那副样子,活脱是个老练的驾驶员。特别是把车开上了高架,他开得飞快飞快,我算是服了他。

精神病监狱里有人参观,竟然是一派披红挂绿的喜气。那些个经管教恢复成正常人的服刑犯组成的乐队,正在给远道来参观的客人奏乐表演,他们演奏的是节奏明快活泼的进行曲,故而使得我们探望孙世杰的过程,始终回旋在欢快的乐曲中。

孙世杰走进探视间的那一刻,我和于侃都有些紧张。于侃问我:“我们说些什么?”

我说:“不晓得,随便说。”

就在这当儿,他进来了,穿着犯人的刑服,面容十分平静,人也比去年犯事时胖了一些,就是一双眼睛很大,大得好像老是在瞪着啥子人。于侃先带点激动地叫他:“世杰,我、我和小良看你来了。”

我在一旁,看得很真切,孙世杰的目光闪亮的一刹那,遂而就像燃尽的蜡烛熄灭般晦暗了。我不知他这是本能的反应,还是他确有知觉,又故意装作不认识我们。

这之后所有的探望时间里,他都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坐在我们身边,听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找出些话来说,既不接我们的话,脸上又没喜怒哀乐的表示,只是把眼睛睁得老大,一会儿瞅瞅我,一会儿瞧瞧于侃。

只在我们一下子没找着话题,沉默下来时,他才清晰地说了一句:“苗杉来过,她怀娃娃了。”

这又大出我的意料,没想到苗杉会在我们之前来探视世杰,更没想到苗杉这么快就怀上了钱光羽的孩子。一丝酸溜溜的滋味儿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极力掩饰着自己,抬起头来和于侃交换着惊喜的目光。就凭世杰清晰明了地说出的这一句话,可以看得出他不是个精神病人。我的脑壳里又浮现出世杰家爹孙伯的形象,他在大热天离开上海前特意到报社来对我的叮嘱,还牢牢地留在我的记忆之中。不过,我不能对人说,连于侃也不能说。我只有把这一切留在心灵深处。但这难道也不是法律的悲哀吗?

我们离开精神病监狱的时候,犯人乐队还在演奏。这一回奏的是生气勃勃的运动员进行曲,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

于侃把宝莱开上回程的高架路时,我因受到伤害与刺激、压抑了一个多月的情绪陡地开朗起来,好像心头突然注进了一束明亮的阳光。是啊,患上了精神病的犯人们尚且都要追求新生,我有什么权利就此一蹶不振、消沉下去呢!

况且上海也不允许我颓丧,上海也不会让我总是焦头烂额。我走了那么长的一截弯路,我跌了一跤又一跤,我总该认真反思、汲取教训吧。我要怀着新的企盼和虔诚的心态,去继续追梦的漫长旅程,去热烈地拥抱生活,去努力寻觅那个叫做幸福的东西。

啊,上海,我不是土生土长的都市的子民,我生长在对上海说来实在太遥远蛮荒的缠溪。这是我的劣势,可这也是我的优势,我一文莫名,我一无所有,我连亲近的朋友和亲爱的恋人都一起失去了。我赤条条的无牵无挂,但我的良知尚在,我的希冀还在,我还要挺起胸膛迎着人生的风浪往前走,去憧憬,去追求,去做一些什么,毕竟我还年轻

(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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