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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团长(团长第12集这真不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不愧是团长(团长第12集这真不是一个美好的开始)火柴,火柴!首先说说烦了和兽医在坟地对话的那一场,他们对话的内容是烦了让兽医帮他营私。在他们的对话中插(一)进去的是迷龙和收容站其他人打斗的情节。这个情节和前面的对话情节互相穿插,甚至声音互相叠加,一个画面里叠进去另一个场景的声音。并且,最关键的是,这两件事并非同时发生,当兽医和烦了对话的时候,打斗事件是已经完结了的——兽医说:“阿译也去找迷龙打架,因为他也想去,他被迷龙收拾惨了。”(大意),这说明,那个不断叠进来的打斗不是现在时而是过去时,它只是作为一个叙述的形象画面存在的。这个处理很容易让人懵。我们这里就要被整编了故事开始于兽医宣布的消息:我们这里就要被整编了。这个消息,令乱七八糟,几乎是虫豸一样活着的收容站麻木的平静被打破,开始了全剧第一轮戏剧冲突:烦了为了他的烂腿想要兽医为他营私,迷龙见不得周围的人那么贱兮兮地一门心思奔向新生活,逮谁打谁。阿译为了庆祝某次远方的胜利,同时也是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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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团长我的团》逐集评论

《团长》每集都有这样一段话,第一次看的时候以为战友指的是曾经的远征军,但不知与电视剧有何关系。后来才知道,因为拍摄的时候出现爆炸和坍塌事故,造成一死两伤,这句是因此而加的。《团长》可以说是命途多舛,但也因此造就了这部不可多得的好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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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首语

第一集和第二集,我看了四个版本。在线看,下载看,江苏卫视以及正版DVD碟片。当然,并不是每一版都看完了。在线看的那一个太卡,十分钟不到就放弃了。剩下的三个版本,完整地看过。说实话,这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尤其是这两集,还真不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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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里就要被整编了

故事开始于兽医宣布的消息:我们这里就要被整编了。这个消息,令乱七八糟,几乎是虫豸一样活着的收容站麻木的平静被打破,开始了全剧第一轮戏剧冲突:烦了为了他的烂腿想要兽医为他营私,迷龙见不得周围的人那么贱兮兮地一门心思奔向新生活,逮谁打谁。阿译为了庆祝某次远方的胜利,同时也是为了这整编吹进的新鲜空气,提议猪肉白菜炖粉条,因了这道大菜,烦了和小醉初遇,偷了小醉的钱买磺胺,后来又怀着一种莫名的情绪摸回那里,发现这个笨手笨脚的,有个哥哥在打没了的川军团的女子是个暗娼。迷龙终于无法克制对新生活的渴望,加入整编队伍。这个故事脉络并不复杂,但是,说实话,被处理得有点高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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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了和兽医的坟地对话

首先说说烦了和兽医在坟地对话的那一场,他们对话的内容是烦了让兽医帮他营私。在他们的对话中插(一)进去的是迷龙和收容站其他人打斗的情节。这个情节和前面的对话情节互相穿插,甚至声音互相叠加,一个画面里叠进去另一个场景的声音。并且,最关键的是,这两件事并非同时发生,当兽医和烦了对话的时候,打斗事件是已经完结了的——兽医说:“阿译也去找迷龙打架,因为他也想去,他被迷龙收拾惨了。”(大意),这说明,那个不断叠进来的打斗不是现在时而是过去时,它只是作为一个叙述的形象画面存在的。这个处理很容易让人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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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火柴!

相比这最容易让人懵的一段来说,另一段就不算难懂了。孟烦了走在街上,擦着火柴,跌入回忆当中,从那场人同坦克的惨烈作战开始到他如何溃退到这滇边小镇上来,因为有画外音的叙述,很容易明白。和这个一样容易明白的还有由烦了口中交待出来的阿译的伤痛——他的父亲在街上被日本人练枪打死。还有不辣说虞啸卿象“我们湖南人”,这说明他自己是湖南人,还有迷龙常常打的那一个是东北人,还有迷龙自己是东北人,要麻是四川人等等,这些由台词透露出来的信息都不难理解。但是,这些信息一句话就闪过去了,观众甚至来不及将人们一一对上号。也许这种模糊感是刻意的,因为在登记的时候,它补上了一笔:每个人的一句自报家门,又不是一堆人扎在一起,清晰多了。并且,在后面的剧情中,这样的印象一次一次被通过闪回加深,让我们慢慢对这些脏兮兮的,面目模糊性格也不见得就鲜明的小人物产生印象,产生感情,然后,产生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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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北方人也要佩服我们川军团

这个手法很新,鲜见于以前的电视剧,更鲜见于开头两集。因为——这非常冒险。

在这里,想简单地分析一下电视剧这种艺术形式的特点和规律。让我们试以电影作参照物比较说明。首先,电视的屏幕较小,大场面甚至是群像的展现会受限制。在团剧中,一群溃兵聚集的收容站,色调显然鲜明不起来,影调也偏暗,妆也比较脏,这放在电影中,分得清层次,不影响观赏。但是,给电视机这个小屏幕一挤,它不可避免地会给人一种乱糟糟,找不到重点的感觉。同时,电视的画质和电影的胶片效果也没法比,这同原来摄制的介质就有关系,再加上播出时还要受卫星信号的影响,甚至要受各个观众家里电视机质量的影响。我很仔细地比较过电视效果和正版高清DVD效果,DVD看起来舒服多了。但是,不能要求每个观众都去买一套正版碟来收看吧,更不能要求每个观众家里的电视机都是高清大屏幕吧,还不能要求所有卫视转播时信号都不衰减吧。

另外,在观众这一方面来说,观看电影的时候,大家花了不菲的票价坐在影院里,四周一片漆黑,除了看大荧幕,什么别的也不能看。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精神都会更集中。而电视不同啊,电视播出的时候,不但会被广告插入打断,还会被观众自己的生活打断——家里的人走来走去,接个电话,喝杯水,上个厕所等等,另外,很多家庭并没有把灯关掉看电视的习惯,还有灯光的干扰,这样,精神注定不可能非常集中。也不可能要求大家看个电视就抱着欣赏高雅艺术的心情,正襟危坐,绞尽脑汁地思考电视剧的微言大义。更何况,电视连续剧通常一天播两集,经过了一夜的睡眠和一天的工作,再坐回来往下面看的时候,往往昨天接收到的信息和情绪已或多或少有了淡忘或者说是淡漠。

所以,我个人认为,用电视剧这种艺术形式去追求电影的效果,有点违背规律。尤其是如此这般,使用复杂的叙事方式,有些自暴其短,比较危险。并且,还是在开头两集就这样,更危险——因为它很容易让观众在第一时间知难而退,另谋出路。好在团剧的开始方式和其他电视剧不一样,虽然它是一部新戏,但我们,甚至是全国大多数观众,对它都有旧情,就算前两集有点懵,大多数也不会就此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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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吃猪肉炖粉条

我想,要是可以选择,孟凡了不会愿意在那样一种情境下初遇小醉——这个命中注定的情人。这,真不是一个美好的开始啊。因为一捆粉条,他被人们追进穷巷,当众脱下裤子展示他大腿上溃烂的伤口,以换取同情。那一刻,幼受庭训的家教,经年诗书的浸淫,年少从戎的豪情统统都是上辈子甚至上上辈子的事。只要可以达成目标,无论这目标多么渺小卑微,无赖无耻全不是问题。并且,这样无赖无耻了还是没有用,那捆偷来的粉条被抽了回去。这一切,都落在了她眼里。他身体上正在腐烂的伤口,他心里正在腐烂的伤口,统统都被她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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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照

是的,在这个开始,我对孟凡了的印象是:从身到心,正在渐渐腐烂。对付烂腿,他无能为力,因为他没有钱去黑市上换磺胺。对于心里的伤口,他亦无能为力,因为他甚至恨不得它烂得更彻底一些。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腐烂,也许还清楚地闻得到那腐烂带来的气息。他的腐烂比不辣他们严重多了。就象兽医说的,不辣他们想被整编是为了想要打仗,想要胜利。他不,他仅仅是为了他的腿。良心、礼义、廉耻、忠孝等等玩意儿对于孟凡了来说,全都是世界用来欺骗他的东西,这个世界,用这些莫名其妙的词语骗去了他的青春他的热情他的腿,现在,他不准备被骗了。所以,他恨不得心上的东西烂得更彻底些,最好是心肝脾肺肾全都烂个干净,那样才会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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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身到心,正在渐渐腐烂

也只有这样一个烂人才能够在小醉救了他以后,骗她,再偷她的钱。我想,在匆匆忙忙跑出那条巷子的时候,他那刚被笨手笨脚清理过的伤口还象爆炸一样地疼,而心里的那个洞,又烂得更多了一些——可是,还不够。因为,他还会疼。无论他如何欺骗自己,他已经是一个烂得底儿掉的烂人,他还是疼。这个聪明人清醒地知道,他之所以还是会疼会难受就是因为良心烂得还不够,彻底烂光了就不疼了。于是他加倍地希望自己继续烂下去。这成为一个非常糟糕的恶性循环。

从理论上来说,孟凡了的行为不失为一种自救的方式——要良心安宁舒服,要么是它比较完整,要么就是没有。现在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奢望它完整,那就让它没有吧。这在逻辑上是行得通的。可是,他高估了自己,或者说低估了自己的良心。那玩意儿生命力非常强悍,在他不断摧毁它,打击它,刻意让它流脓流血,依旧不能达到完全没有的境界。他心里那一点善念和美好,无论怎么掐,就是不死。就是不断地膈应着他。这也是他在坟地和兽医狠狠纠结的原因。兽医也是阻止他腐败的一个因素。可是兽医的力量小了些,既不能阻止他腿的腐烂,也阻止不了他心的腐烂。可兽医也是一个固执的因素,他知道他力量小,他知道他没有用,可他就是不放弃——不放弃无力地鼓捣烦了的腿伤,也不放弃说服他做个好人。所以,站在烦了的角度来看,兽医的存在真是……可是,他还离不了他。于是,胶着吧,拖着吧,听天由命吧,继续痛着继续拉锯着吧……这样一种情形,我发现要用语言分析得很清楚真的很难。因为它就是一个腐烂的过程,死不了,又不象活着,偏偏又有那么一点活着的渺茫希望,这一点渺茫希望骗得你相信然后又狠狠地用失望蹂躏你,一次又一次,就不肯给出个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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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少爷们儿们,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在第一二两集,孟凡了就是这样,一个成功地让自己烂掉了一半,却装着已经全部烂完的傻孩子。他这半吊子状态被兽医看得很清楚,所以才会有坟地那一场戏。老实说,那一场戏,张译的演绎有点过,看上去不是那么自然。当然,结合孟凡了本来就是在装坏来说呢,也还说得过去。他这个半吊子状态也被小醉看得清清楚楚。那个笨蛋螃蟹八只脚似乎并不太聪明伶俐,但她有一种天然的直觉和本真的智慧。当然,关于这种直觉和智慧是在很后面的某一集才被比较明显地展现在我们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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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醉,那个笨蛋螃蟹八只脚似乎并不太聪明伶俐的小醉

半吊子烂人孟凡了悄悄地回到了那条巷子,在角落处他看到了小醉送客人离开。那个镜头很我喜欢,它从孟凡了的眼睛看出去,事实清楚,但又似乎隔着点什么。然后,他看到了那个八卦。看着这一段的时候,我无数次在心里设想那一刻孟凡了心里的万丈波涛。不,他绝对不会有看不起小醉的意思。孟凡了从来就不是一个装犊子的人,这大概是他和阿译的最大区别,也是他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我想,在那个八卦面前,孟凡了更多地想的是自己偷走钱的行为有多么加倍的可耻可恶,更多地是一种无奈无力感。我甚至觉得,是在这一刻,他才开始由对小醉的负疚感转向了一种莫名的情愫——他会疼她的。因为这个,他心疼她更多一些。在这里,要赞一次张译在那扇门前的演绎,当然,也完全有可能是我自己的误读,我从那表情和眼睛里看到的是孟凡了复杂的情绪。他来到那扇门前,看到八卦,翻看,转身,惊雷响起,然后大雨倾盆而下。这一段转折,是这两集中特别好的一个部分,我甚至认为是在这一刻,他们之间才开始有爱情这种东西慢慢滋生。

这是在这乱世里,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命贱如泥的一男一女。在这人命如朝露的时代,他们真真正正身无长物。除了身体,什么也没有了。

老实说,在看第一遍前半部分的时候,我更多地被迷龙的爱情吸引,但看到后面几集,孟凡了和小醉之间的刻骨的无奈让我想得更多。它更象这人间被命运大手拨弄的男男女女的真实写照。迷龙的那个,是神迹。

这真不是一个美好的开始——一上来就有太多的伤痕太多的无力。但,我被吸引。

在这两集中,除了烦了,给我们留下清晰印象的还有兽医、迷龙、阿译,或许还有虞啸卿。就我个人来讲,兽医在坟地的那一句“张保昌啊,河北赤峰来的娃……”实在太好了。我觉得,就这一句,就完成了这两集里对兽医这个人物形象的勾画。尤其是在那般苍凉地唱完这句以后,他的表情很快转回正常,甚至是笑着把那块木牌插在了土堆上。死亡,还是客死异乡,是那个时代的常态。兽医每天都要送人走,是离死亡最近的一个人。那一声唱和那一个笑容已经丰富得让屏幕前的我心头一酸。却又觉得连这酸都显得矫情——我这个隔着屏幕、隔着时代,安逸地尽享和平的人,也不过就是酸一下而已,能整点有用的吗?显然不能。于是觉得这廉价地酸一下都有点对不起死者。这种情绪在看这部戏的过程中,时不时地浮上来,有时深些,有时浅些,但总贯穿着。总觉得有些自惭,有些负疚,有些纠结,总觉得我今日今时的安宁幸福是那帮插科打诨的兵痞用实打实的血和命换来的,我的心酸显得矫情,我的赞美显得廉价,我的仰望将会被解构成装犊子,我的泪水——他们不稀罕。某些魔怔的时候会想,那么我要干点什么才对得起那帮玩意儿呢?想象中,孟烦了这个嘴损的会说:“哟喂,你该吃吃该睡睡,别有事没事在这儿晃悠就算对得起咱了。”而把我们损走以后,他,他们会一边继续斗嘴一边悄悄看着我们幸福的生活,满面微笑。呶,就是这样一种感觉,我们的价值评判对于那些死了的人毫无作用,但我们幸福,他们就觉得满足。就这样。

不愧是团长(团长第12集这真不是一个美好的开始)(12)

阿译

对于阿译这个上海人,我觉得塑造得是有点过于漫画化,身边的上海朋友则是大怒:“我们上海男人不是这样的!”我充分理解她的情感倾向,老实说,前些年里,上海男人和广东男人简直快要变成标签了。提起上海男人,很多人觉得就是阿译那个样子:不时地甩甩他的分头,无论胸膛里激荡着多少建功立业的壮志,外在表现都是有点女性化的,就差拿条雪白的手绢出来擦擦嘴和手了。其实,纵观全剧,阿译的形象倒绝不如此单薄,他的热血,豪情,天真还有血性,另外还要加上他对唐基的复杂仰慕,都不是一个平面化,符号化的东西。所以,我完全能理解我那可怜的上海朋友的愤怒。当然,一个人物既然已经被塑造出来了,已经成为一个既定的存在,那么它就拥有了独立生命,那已经不是象不象或者说愤怒不愤怒可以解决问题的,我们只能接受它,只能在这个基础上解读它。在前面两集,甚至是前面几集里,阿译都显得不那么可爱,可是,我们会渐渐发现他的精彩。甚至,在后面的某些部分,我甚至恨不得跳起来,对着这个显得柔弱兮兮的男人大吼一声:“好!”这个过程,其实,也挺有趣的。

不愧是团长(团长第12集这真不是一个美好的开始)(13)

迷龙

而这个时候的迷龙,那是阿译的反面,作为一个好勇斗狠的霸王出现,东北人——他是东北人,这个信息传递得倒非常充分。不但是因为他对猪肉白菜炖粉条这道标准东北菜做法的权威论证,还在于那支刷地一下插(一)进来的高亢的“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实实在在地说,那把声音入画的时候,我被惊了一跳。这个背上有纹身的逮谁打谁、动不动就高呼“我整死你”的东北汉子,用一把鬼才知道到底是输是赢的色子完成从财主到穷光蛋的华丽变身,雄赳赳气昂昂,心情愉快地走进了列兵队伍。真是痛快之极。迷龙一直都是一个痛快的人,痛快到他无论干什么你都不会奇怪,并且不得不服。打字到这里,忽然想起前些年网上流行的一句话: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这句话简直就象是为迷龙量身定做的。

不愧是团长(团长第12集这真不是一个美好的开始)(14)

屋里东西你的了

我在这个部分开头说有清晰印象的大概还有虞啸卿,但是,现在发现,清晰倒是清晰,但除了他是一个来发表整编演说的团长以外,还真说不出别的什么。虞啸卿出场的时候,镜头扫过他的马靴,他的白手套,他的背影,最后才是一个标枪一样笔挺的正脸和一连串枪械演示。这一组镜头,并没有给虞啸卿以更多深层次的东西。对于虞啸卿性格的塑造和完善,我倒觉得一直要到最后几集才开始有了层次。在此之前,他好像都有点——符号化。他就是一个名叫虞啸卿的符号。

对了,在这里再说一句闲话,迷龙为了入列行贿,受贿的那个人居然是何书光。这个,实实在在说,我觉得不太符合何书光的性格呢。后面显示何书光是个自视甚高的学生兵,冲动热情到甚至有点鲁莽,他被几块手表就塞得沉默不语,似乎性格有点矛盾。倒是他在雨里拉手风琴唱歌的那一场更好,“风云起,山河动……”那歌,真好。

不愧是团长(团长第12集这真不是一个美好的开始)(15)

风云起,山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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