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主家底儿女们在线阅读(财主家的少爷疯了)
财主家底儿女们在线阅读(财主家的少爷疯了)婚后,陈天福和巩秀荣很是恩爱,先后有了一双儿女,父母亲满心欢喜,就把柏庄集镇上的油坊全盘交于陈天福管理,再也不管不问了。陈天福17岁时,经媒人说合,与繁阳镇举人巩贤文之女巩秀荣结为夫妻。巩秀荣识书达理,贤淑惠丽,貌若天仙,陈天福英俊倜傥,再加上门当户对,两家人都十分高兴。南寨外陈庄有户财主,家有良田几百亩,光雇的伙计就有20多个。财主的儿子叫陈天福,有两个姐姐都已出嫁,他虽在兴元书院读书,但不求上进,老师不敢得罪陈财主,以怕误孩子前程为由,央求陈财主让儿子到别处学习。(想看看魏老师上回讲了啥故事?欢迎点击以下链接欣赏:民初三不管地带,许昌俩青年护寨打趟将)那年,这陈天福已有15岁,五尺来高,膀大腰圆,陈财主知道儿子不是上学的料,干脆让他下学到柏庄集镇油坊内帮助经营,以慢慢放手让他管理家业。要说这陈天福不是学习的料,但很有做生意的天赋,油坊进料出油把得很紧,并常回家给父母汇报经营情况,就是有
【民间传说】
财主家的少爷疯了:赌鬼卖妻儿
文‖魏东周 图‖网络
话说许昌柏庄南街路西有座唐代建的二郎庙,由于无人管理,长年失修,到清朝乾隆年间时破败不堪,赌徒常在此进进出出,在神像面前设赌场喝三叫五聚众赌博。
南寨外陈庄有户财主,家有良田几百亩,光雇的伙计就有20多个。财主的儿子叫陈天福,有两个姐姐都已出嫁,他虽在兴元书院读书,但不求上进,老师不敢得罪陈财主,以怕误孩子前程为由,央求陈财主让儿子到别处学习。(想看看魏老师上回讲了啥故事?欢迎点击以下链接欣赏:民初三不管地带,许昌俩青年护寨打趟将)
那年,这陈天福已有15岁,五尺来高,膀大腰圆,陈财主知道儿子不是上学的料,干脆让他下学到柏庄集镇油坊内帮助经营,以慢慢放手让他管理家业。
要说这陈天福不是学习的料,但很有做生意的天赋,油坊进料出油把得很紧,并常回家给父母汇报经营情况,就是有些贪玩,三朋四友的常在一起吃喝玩乐。对此,陈财主也不大在意。
陈天福17岁时,经媒人说合,与繁阳镇举人巩贤文之女巩秀荣结为夫妻。巩秀荣识书达理,贤淑惠丽,貌若天仙,陈天福英俊倜傥,再加上门当户对,两家人都十分高兴。
婚后,陈天福和巩秀荣很是恩爱,先后有了一双儿女,父母亲满心欢喜,就把柏庄集镇上的油坊全盘交于陈天福管理,再也不管不问了。
俗话说人怕交错友,陈天福的这一档子朋友中就有几个喜欢赌博,刚开始他们撺掇陈天福到二郎庙里小赌,陈天福曾拒绝过,可终耐不住他们的轮番游说,就抱着随便玩玩的心态加入了他们的阵营,谁知这一玩,他竟上了瘾,每天频繁进出二郎庙,哪天不赌就浑身不自在。输了想捞,越捞越深,越深越不甘心,好话听不进,结果将一个蒸蒸日上的油坊赌进去了。
父母亲苦口婆心管教陈天福不听,他一心二心想赌博,二老相继生气得病去世。
巩秀荣知赌博害人,多番规劝丈夫悬崖勒马,可那陈天福无动于衷,父母去世后不到半年,他又将家中良田输去了一半。
那时,巩秀荣的大女儿五岁,小男孩六个多月,还在怀里喂奶,家里雇有奶妈帮助照料两个孩子。这陈天福赌博成瘾,这样任他挥霍下去,家中财产迟早要被他败光,到时一家人可咋过?
话说这天中午一阵大风过后下起了雨,众赌徒又齐聚二郎庙内赌博,陈天福坐庄。正玩在兴头上,庙里进来了两三个人避雨,他们穿着不俗,其中两个人肩挎褡裢,对另一个人俯首听命,这一看就是一主二仆。他们一看庙里有人赌博,似乎也很感兴趣,那主人问:“赌底有多大?”
一赌徒哼了一声道:“十两银子。”
这人说:“不够劲。你们玩这,没有押宝来得快。”
这些赌棍听这人口气不小,忙接话道:“押宝就押宝,你说玩多大?”
其中一个赌棍拍着陈天福的肩膀说:“这是陈天福老爷,家产百万,正想玩大的哩,你敢玩不敢玩?”
这人嗤了一声,用眼一瞅另外两人,那两人中的一个从褡裢中倒出了元宝和银子,在场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他高声道:“这够不够大?”
那陈天福看得真切,暗叫一声“天助我也”,赢下这些金银,我的油坊和田地该回来了。在众赌棍的教唆下,陈天福与那人开赌,头几把陈天福一直赢,赢得他心花怒放,心想今天是财神爷眷顾,碰到一个送钱的主儿,说啥也要赢他个净光。于是陈天福喝一声:“要玩就玩刺激的,别小打小闹了。”
那人道:“怎样才算刺激?说来听听。”
陈天福说:“不如你把你带的金银全部押上,我也押了我那几百亩田产,一局定输赢,如何?”
看那人犹豫,陈天福讥笑道:“是不是不敢了?”
这么一抽劲儿,那人似乎下了狠心。陈天福又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来吧,立字画押,省得反悔。”
手续办妥,二人开赌,一开牌,陈天福的脑子嗡一下炸了——他输了。这可咋办呀,以后老婆孩子吃啥呀,那些看家伙计的工钱谁给呀,这一下子成穷光蛋了。
看陈天福脸色苍白,那人催促道:“愿赌服输,快快快,快跟我一块儿料理田产去。”
这时,又有一个赌棍出上了馊主意:“反正地也没有了,干脆把老婆孩子也对上,再来一把,说不定就翻身了。”
那人道:“他老婆孩子会值这么多钱?”
赌棍回应道:“你是外地人,有所不知,陈少爷的老婆是举人的女儿,生得如花似玉,谁见谁喜欢,给多少钱都值。”
那人一听,两眼放光,剜了陈天福一眼说:“孩子不值钱,如果我赢了,可以把他老婆卖到妓院,天天给我挣钱,一本万利。那你赌不赌?”
赌棍在一旁叫嚷:“为啥不赌?反正地也没有了,把老婆孩子押上,如果赌赢了,还是生龙活虎一条好汉;如果赌输了,大不了去讨饭,一人吃饱,全家不饥。”
陈天福一咬牙,嘴里挤出一个字:“赌!”
又是签字画押,红了眼的赌徒们在一旁杂声吆喝着:开,开,开……陈天福出了一头汗,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此时他的眼睛血红,这是把命架上了。谁知他的孤注一掷并没有给他带来好运,一开牌,陈天福又输了。
一瞬间,气血上涌,陈天福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待陈天福醒来,已是傍晚,庙中空无一人,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此时的他,已经从远近闻名的财主变成了一贫如洗的贫农,整日围着自己转的那些人早跑得没影了,老婆和孩子也成别人的了,不知别人怎么对待她们,多好的老婆,多聪明听话的孩子啊,好端端的一个家让自己毁了。天上的爹娘啊,您生的儿子陈天福,不但是个败家子,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啊!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失魂落魄的陈天福不知自己是怎么一步步挪到家的,大雨中,走到家门口的他使劲叫了一声老婆和孩子的名字,没有人应答。他一点点挪到自家院里,院里空荡荡的,老婆、孩子、仆人都不知所踪了,桌椅板凳扔了一院,陈天福扑通一声跪在院中,痛哭流涕,他就那么跪着,头不停地磕着地,在心底忏悔,过去一幕幕温馨快乐的场景突然水一样涌来,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自此,陈天福躺床上一病不起,连续三四天,整日念叨着老婆和孩子的名字,以泪洗面。快要饿死了,陈天福的那些赌友也没有一个人来看他一眼给他送一个馒头。
这天,院内有叫嚷的声音,陈天福连叫喊的声音都没有了。有两人抬着箩筐进屋,其中一个人道:“利索点,别耽误时间,快把这败家子赌徒埋了,一会儿我还得去埋别人呢!”
陈天福一听,听出了门道,这肯定是那赢钱的人找的人,要清理院落活埋他了,他一动不动,任泪水漫延,走到这一步,谁也不能怨呀,只怨自己是个不听劝的浪荡子呀!
正想着,陈天福又听见一声似曾听过的大喝:“陈天福,你不昧良心说,你改还是不改?”话刚落音,一人闪身入屋,陈天福瞪着无神的眼睛一瞅,此人正是前几天在庙里一起对赌的那个人。
未等陈天福接话,外面真真切切地传来了妻子巩秀荣的哭声和孩子叫爹的声音。不知哪来的力气,陈天福一屁股坐起来,侧身扑到床下叫着喊着老婆孩子的名字朝外面爬,刚爬到门口,巩秀荣就抱着皮包骨头的陈天福大哭起来,孩子冲上来泪流不止。
不知何时,岳父巩贤文也来到门口,他用拐杖捣着陈天福的背,吼道:“孽障,看你改不改,再不管教你,终会有这样家毁人亡的结局。”
巩贤文转身对与陈天福对赌的那个人说:“先生果然不愧是许州的赌圣,帮我教训这不孝子,鄙人感激不尽。”
那人慌忙施礼道:“巩举人言重了,能挽令婿于悬崖前,也是善事。”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原来,陈天福赌输了油坊,气死了父母,又赌输了几百亩良田,再下去就是家破人亡啊,巩秀荣赶紧请父母来家商量对策,父亲巩贤文与杜半仙是老交情,他请杜半仙来一起拿主意,深思熟虑之后,杜半仙出了个妙招,就是请自己的朋友许州赌圣设套治治陈天福,让他远离那些狐朋狗友,悬崖勒马,重归生活正常轨道,于是就出现了二郎庙中与陈天福对赌的故事。
原来如此,陈天福痛哭流涕,发誓一定远离赌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后来,他在陈庄开了个天福榨油坊,诚信经营,生意兴隆,夫妻俩相亲相爱,儿女长大成人后学业有成,一家人过得幸福快乐。陈天福逢人都说:杜半仙大伯是他再生父亲啊!
2021.4.22日写于许昌
【作者简介】魏东周,75岁,上世纪七十年代曾在空军某部宣传科做通讯报道工作,多次在《空军报》《战斗报》《工程报》上发表宣传报道。退伍后,曾任基层党支部书记,闲暇偶发杂文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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