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与年羹尧真实历史(年羹尧巅峰的开始)
雍正与年羹尧真实历史(年羹尧巅峰的开始)而这一次的惨痛损失,也成了年羹尧立威西北的借口。只不过,这场残暴的欢愉,也必将以残暴收尾。当然老年能够完成立威,这也跟雍正的配合脱不了干系。等年羹尧率领大军赶到战场的时候,只余下了一地的尸骸。有叛军的、有富宁安大军的。年羹尧随即对将士们说:“我,抚远大将军年羹尧,是节制四省,统领二十三万兵马的主帅,以后谁要是胆敢不听我的号令者,他就是下场!”远处富宁安将军的身上插满了箭,似乎在诉说着,一场悲鸣。那么代价是什么?在发现叛军踪迹后,立功心切的富宁安,一头闯进了叛军的埋伏圈。结果刚一接触,便遭到了迎头痛击。
年羹尧:“你屡抗军令、桀骜不驯,如今损兵折将,不杀你怎么对得起朝廷,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这么多弟兄们!”
这是年羹尧一生中最狠辣的一次决定。
此刻富宁安这位老将,狼狈的抬起头,只听见了年大将军的声音,透露着的决绝:准备放箭。 刹时间箭雨如骤,借着富宁安的尸体。年羹尧彻底确立了自己的威信。
他的声音响彻全军,年字大纛烈烈生风,他的身影犹如一尊战神,就此屹立西北。
年羹尧随即对将士们说:“我,抚远大将军年羹尧,是节制四省,统领二十三万兵马的主帅,以后谁要是胆敢不听我的号令者,他就是下场!”
远处富宁安将军的身上插满了箭,似乎在诉说着,一场悲鸣。
那么代价是什么?
在发现叛军踪迹后,立功心切的富宁安,一头闯进了叛军的埋伏圈。结果刚一接触,便遭到了迎头痛击。
等年羹尧率领大军赶到战场的时候,只余下了一地的尸骸。有叛军的、有富宁安大军的。
而这一次的惨痛损失,也成了年羹尧立威西北的借口。只不过,这场残暴的欢愉,也必将以残暴收尾。当然老年能够完成立威,这也跟雍正的配合脱不了干系。
而为了让朝野上下一心,雍正直接开启了大会,点名批评画风日渐朝着梯笼遛鸟的八旗子弟去了,甚至还召集了一批大内侍卫,整整齐齐的站在中间。
雍正直接开炮,你们看看,还说朕重用汉人,看看富宁安吧,损兵折将啊,咱们都入关多少年了,能不能迭代一下版本了。还纠结满人汉人呢, 进关才七十多年,很多人旗人连马都不会骑了,这能怪朕不重用满人吗!
雍正这话落下,坐在隔壁的隆中堂的脸是生疼。这一次朕就派十个大内侍卫到西北去。知道去干什么吗?
“知道,皇上是让奴才们前去历练”,说话这小子是穆香阿,出身上三旗,正儿八经的地道老北京。
所以雍正对于他们也是充满了期待:到了西北,好歹也替朕争口气,不混出个人样来,就不要回来见朕。
接着雍正的话可就不对劲了,作为知名的小心眼子和性情中人,你们搁酒楼吃花生米听小曲儿,我不折腾你们,我折腾谁?
于是雍正的矛头直指他薛定谔的八弟:“不是还有人说,朕只有奴才,没有兄弟吗?看来朕的兄弟当中,也该派个人去历练历练”。
此刻的老八,坐姿有一种正儿八经的严肃,接着雍正点名老棉袄张廷玉:来老张,你给我拟一道圣旨,九王爷允禟,前往西北大营。
老张愣了一下神,寻思着按照大清的武力值排名,要去历练皇上您去好像更合适。
接着老九要来的消息,一溜烟的从老北京送到了西北大营年大将军手里。该说不说啊,老年正烦着呢,雍正虽然后勤整的不错。但是他微操啊,闲着没事儿就指挥一下。什么同意让岳钟琪晚一点进驻松潘啊,什么前线鸟枪阵地左移五米,右移五米。
虽然老年都一句将在外,没理睬。但是接下来老年就蚌埠住了。
“皇上派了十名大内一等侍卫,护送九阿哥允禟来大营军前效力”,听到这个消息,年羹尧一脸沉着一张脸,走到了账外。
这是监视、是催促,或者两者都有?年羹尧分不清楚,那就都来吧,这个西北,只能有一个人说了算,就是我年羹尧。
老年的内心戏很多,老九可就透露着一股的凄惨。
千里沙漠,寥无人烟,漫长的旅程,让这群北京的大少爷们蚌埠住了。小胖咬了一口牛肉干,结果直接被固灌了满嘴的沙子:“妈的狗日的年羹尧,把老子们害惨了”。另外一个侍卫扯了扯衣领,那TM的到了大营,他要是伺候好老子,咱们就该吃吃该喝喝。伺候不好老子,老子就一天一个密折一天一个密折,告死他。
只有穆香阿还显得冷静一点,他灌了一口水,闭上你们的臭嘴,以为这里是大内呐?带上个IP就有老奴过来:“来九爷,喝口水”。
老九此刻灵魂仿若都被抽空了,但是脑子还是很活泛的。该说不说啊,这几个混小子,虽然没啥见识,但是有密折权,值得交往。更主要的是他知道他亲爱的四哥在打什么主意,那绝对不是什么兄友弟恭,那是要想办法把自己给办了。所以这些侍卫要拉拢,年羹尧更要拉拢。不能拉拢也不能让他翻脸,总而言之啊,先蹚过这趟浑水再说,所以毒蛇老九下一刻脸上就挂起了和煦的微笑:“呵呵呵,这一路上让弟兄们辛苦了,这张银票给你们喝酒吧”。
穆香阿一看银票上的数字,内心一颤,好家伙当王爷就是有钱哈,一万两银票说拿就拿。那小嘴儿,直接裂开了,殷勤的表示,奴才们就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工作,什么主子奴才的 到了这个地方都是患难兄弟,拿去拿去。
作为八爷党集团的小金库,毒蛇老九的撒币功底不差,收买人心的功夫更有一手。。穆香阿也给识趣儿,站起身来,兄弟们,九爷赏银子辣,还不蟹蟹九爷。
你看钱拿着面子也给到位了,叮咣这些大内侍卫跪在身前,老九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客气啥客气,都自家兄弟,来咱们赶路吧。
这花了银子,服务态度也不一样了,侍卫们是个顶个的搀扶着老九,继续骑乘在茫茫戈壁当中。当然银票自然被带头大哥穆兴阿收起来了,分配的事儿,以后再说,他们是一露风尘仆仆,老年却不急不缓的在下传统围棋。
中军大账内,桑成鼎瞅着大将军一脸的不着急,他拿着黑棋子,出言相劝:大将军呐,您要不要接一接?
老年一张嘴那就是,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咱们接着下。
眼瞅着自己的弈力不如大将军王,桑成鼎立马开始故作而言他,大将军呐,棋什么时候都可以再下,您不成去找战鹰下,那是个甜菜围棋少女。可这十个人是非同小可啊,都是皇上身边的侍卫,九王爷虽然说在朝堂上,人言轻微,但好歹是先王的贝子。这表面工作还得做做吧。
年羹尧端着酒杯:“去,你,还有你”。
等着哥几个走了,年羹尧又叫停了他们:“就说我军务在身,不便远迎去吧”。老年的架子是摆的高高的,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来到了棋盘边上了。
西北大营,烈风扫过,透露着一股荒凉与肃杀。一群不速之客,深夜到来,以桑成鼎为首的将军们,齐齐跪在地上。
年大将军,军务在身,请九爷大账一叙。老九并没有多言语,由着带队,径直前往大账之中。
下一刻一个白甲,近卫单膝跪地,请九王爷下马。年大将军即刻出营,随着雄壮的鼓声响彻大营,顷刻间,着甲近卫列队完毕,齐刷刷跪在地上:“给九王爷请安”。
而大账之内,缓缓出现一人的身影。正是颇为机智换上一身九莽五爪礼袍外面还穿着黄马褂的年大将军!所谓,荒漠狂沙走万里,纵横西北仍我行。年大将军这出场亮相,威势是给足了!
他来到老九面前也不贵,只是拱了拱手,九贝勒年羹尧有失远迎。老九挂着营业性的假笑,大将军我是奉旨来效力的,从今日起,有啥任务,您跟我说一声就行。
年羹尧客套了两句,领着老九就往后账走去。老九也不忘记照顾一下穆香阿几人,表示这几个小少爷,都是皇上身边的人,多留点体面。
“他们十个人,你把他们带到西官廨,设酒接风”,可老年是给他们留了面子,他们却开启了作死模式:“告诉你们年大将军,就说老子们已经吃饱喝足了,用不着他接什么屁风”老年默默抬起头,但是咱们年大将军却没有发火。只是拉着老九进了后账,后账早有一桌酒菜摆的是整整齐齐。刚一落座,老九便说道,年大将军八爷托我给你问声好。
这时候老年的反应就颇为微妙了,他挂上了从摆下阵仗登场以来,从未有过的殷勤笑脸,“给九爷请安了”。
老九赶紧把年羹尧拉起来,亮工啊你这是做啥啊。我这也不是钦差,也不是督军。
“您是九爷”,接着年羹尧就开始给自己解释上了,什么军务在身,太忙了。我这君臣之礼这块儿我还是明白的,等战事稍有转机,我指定奏明皇上,让您贴面的回京。
潜台词就是,啥时候仗顺风了,给您挂个名指挥个小仗,镀层金。
老九直接干了一碗酒,接挑明了立场,我老九虽然跟皇上是兄弟,但是多少年存在着亿点点小误会。
所谓成者为王败者败者贼,俺们哥几个既是兄弟,那也是贼啊,皇帝他防着我们呢。
“我说这些话啊,你奏皇上也好,将我就地正法也好,我都无所谓”。
毒蛇老九脸上挂着笑,他在等年羹尧的反应。他在试探这位孤垂西北,手握重兵的年大将军到底是什么算盘。
眼瞅着年羹尧是干笑不说话,老九当下许下重誓:“我对天起誓,我若有谋逆篡逆之心,有如此碗!”
这话说的相当重,属实给老年都给吓一跳。而接着毒蛇老九这个八爷党财神爷,更是从兜里掏出一张银票。听说马上要到年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了?这点银子,寄回家去用吧
这老年就得起身了,那讲话了,这怎么好意思呢,家父如何担当的起啊!
好家伙十万两银子,九爷真是阔气啊。
可这时候桑成鼎闯入账中,说是西官廨的亲兵跟大内侍卫们打起来了。老年笑呵呵的把银票先揣万能袖口里,接着这事儿我去处理就行。老桑啊,你接着跟九爷喝几杯。
“来呀,传二品以上副将参将都到帅账”
此刻的老九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整个西宫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那家伙一个个的都在进行,我大清传统项目,自由摔跤,充分交流友谊。
这头友谊正在升华的就听见一声: 年大将军到!
这些亲兵们,一个个跟小鸡崽子一样站好。接着老年的身影不急不缓的出现了。
“禀年大将军,他们辱骂您,我们出来劝阻他们还动手打人”
镜头从大内侍卫的脸上扫过,那真是鼻青脸肿,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绣花大枕头。就你们这水平,怎么保卫大清铁壁啊。到时候吕四娘冲进来,你们拿啥守护雍正啊?
“进关才七十多年,很多人旗人连马都不会骑了,这能怪朕不重用满人吗!”
抛开被揍的大内侍卫们,老年接下来的手段,才展现了大将军的狠辣和无情。
“你现在才想起来禀报我?迟了,去手”,一句去手,大内侍卫们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一脑门子问号。
而几个明晃晃的战刀,已经被扔到了地上。几个亲兵,没做丝毫犹豫拿去战刀,伸出手,朝着自己的手腕便砍了下去。
整个西宫廨内,惨叫声混着打碎的酒水一起,透露着一股骇人的气氛。这断手之痛,绝非常人能忍受。即便如此,这些亲兵依旧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
老年手一挥,手持火把的士兵鱼贯而入,开始了硬核止血。待空气中充满了不可名状的糊味后,老年才安排了后续,每人安排三千两银子,调到军粮处去养伤。
恩威并施后,老年的目光挪向了,这十个瑟瑟发抖的大内侍卫。
“你们搅闹我的行辕,怎么处置啊?”
迎着老年的目光,穆兴阿不屑一顾的闷哼了一声,你快上奏皇上吧,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潜台词你还真把你自己当盘菜了,俺们都是正儿八经的老北京上三旗的,七十几前祖宗就替我们打完仗了。
“我是节制四省的大将军,发落你这个狗娘养的何须惊动皇上”,穆兴阿此刻有多嚣张,下一集就得有多惨。目下他胸一挺,“我母亲是和硕二十三公主,是康熙先帝爷的女儿,是当今皇上的妹妹,不是什么狗娘养的”!
面对嚣张跋扈的大内侍卫。年羹尧会怎么处置?
预知后事如何,我们下期继续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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