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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完整版现场版(有一种爱叫放手)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完整版现场版(有一种爱叫放手)随着小金鱼的游弋而涌动着的水,深情地说,因为,你一直在我心里。小金鱼说,因为我在水里。水温柔地抚了抚小金鱼,轻声地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小金鱼将信将疑地瞪着双眼,问道,为什么?

(代)

一条漂亮的小金鱼,每天都孤寂地在鱼缸里独自游弋。

终于有一天,小金鱼满腹委屈地对鱼缸里的水说,我的眼睛一直在流泪,可是你却永远都不会知道。

水轻轻地叹了口气,问道,为什么?

小金鱼说,因为我在水里。

水温柔地抚了抚小金鱼,轻声地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小金鱼将信将疑地瞪着双眼,问道,为什么?

随着小金鱼的游弋而涌动着的水,深情地说,因为,你一直在我心里。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完整版现场版(有一种爱叫放手)(1)

在一个桃花凋零、樱花盛开的季节,一个太阳西下、余晖映照的傍晚,我提着行李照着通知书上的地址,来到了学习班接待处的台前。

“你好,是来参加学习的吗?”见我过来,接到处的一位老师问道。

“是哩。”找着了地方,心里踏实了许多,我的回答也格外轻快。

“那麻烦你先把表格填一下吧。”老师很有礼貌地说。

“好哩。”我轻松地回答道。

我放下行李,接过学员登记表,粗略地看一看内容。就在我右手拿起签字笔,正准备填写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穿着淡淡的粉红色的连衣裙、留着齐肩短发、脸盘圆润的女孩,拉着一个皮制行李箱,也朝接待处走了过来。

“你好。你也是来参加培训的吗?”老师一样问着女孩。

“是啊,是啊。”女孩放下行李,嘴里喘着气回答道。

我拿着笔和登记表,朝女孩笑了笑,递给她,说,“你好,你先填吧。”

女孩也笑了,伸手接过纸笔,说,“谢谢,谢谢你。”

“哦,没事,没事。你甭客气。”我边说着,边看她填表格。

“你是从哪里来的?”埋头填着表格的女孩,忽然抬头俏皮地掠了我一眼问道。

“我从冰城来的。”我答道。

“哦,是吗?我从小就梦想要去冰城,可惜一直到现在都没机会去。”女孩轻轻地一声叹息说道。

“那你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去看看,冰城还是很美的。”我说。

“会去的,会去的。现在认识你了,机会更大了。”女孩回答道。

话说间,女孩填完了登记表,然后把纸笔推给我。我一看,女孩叫妍——一个带着一份秀气而又透着诱力的名字,来自南都花城。

这世间的事,往往就这么奇巧,就说我和妍吧,早上还天各一方、互不相识的,傍晚就走到了一起,成了同路人。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了吧。

填完表,我俩拿上钥匙牌互相一看,房间正好相邻。于是我一手提着妍的行李箱,一手拎着自己的行李包,铛铛铛地一口气上了二楼。

进到房间,我伫立窗前,远望着天边余晖退尽,窗外的霓虹灯次第亮起,这华灯初上的都市,又开始尽情地彰显自己那无穷的诱惑力。而那份跃然入眼的鬼魅般闪烁着的绚丽,让孤寂于窗前的我,心里有了无限的感慨。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咚咚咚地响了起来。我走过去把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是妍,还是那一身淡淡的粉红色的连衣裙,只是多加了一件嫩绿色的短绸上装,在淡黄色的夜灯照耀下显得更富青春活力,更加楚楚动人。

“你请我吃晚饭吧。学校饭堂已经关门了。”妍开门见山地说。

“啊?吃饭?”我眼睛紧紧盯着门口亭亭而立的妍,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现在是该吃晚饭的时间了。

“是啊,吃晚饭哪。你要不愿意请我,那就我请你也行。”妍大方地说。

“我请,我请。自然是我请。”我算是清醒了过来。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妍说。

“哦,好。那你想吃啥?”我问道。

“我想吃辣的。”妍说。

“辣的?”我疑惑地说着,然后习惯性地用手挠了挠头,想着要在这并不习惯吃辣的城市里找到一个吃辣的地方,这初来乍到的,还真有点不容易。

“对,辣的,而且越辣越好。”妍说。

“嗯……”我思索着。

“哦,要是你不能吃辣的,我们去吃别的也行。”看着我在犹豫,妍马上又改口说道。

“没事。好。走吧。”稍过了一会儿后我说,显然,我心里已经有了地。

于是沿着校园小道,我俩并排走着。周围的草地已经开始泛绿,一颗颗的落叶树也开始冒出了嫩芽。路上一对毫不怯生的鸽子,也一前一后,悠悠地走着。

平素日子里,我原本就是一个话语不多的人。所以,我和妍也并没有太多的话,基本上是妍一搭搭地问着,我则被动地回答着。

走出校门,我挥手招来了一辆的士,上了车跟司机说,拉我们去一个吃辣的餐馆,要越辣越好的。司机并没开车走,而是很热心地告诉我们说,前面不远就有一家叫“蜀湘情”的餐馆,清一色的四川、湖南菜,辣得很,味也很地道,大概就在正前方两百来米左右,不用打车,走过去五分钟准到。

这异地他乡的,没曾想还能碰到这么好的人,于是我俩赶紧谢了司机下车继续往前走去找那“蜀湘情”。

果然一会就到了。这店并不是特别大,但生意却很红火,我们等了好一阵子才有位。

菜自然是妍点的,当然也都是最辣的。

菜很快就上来了,我俩开始慢慢地吃起来。可是不一会儿,当妍还津津有味地吃着时,我早已挥汗如雨,任凭怎么拭擦也无法擦干,还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看着我那尴尬的样子,妍得意地笑了,笑得好真、好甜。这时,我才发现妍脸上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很醉人、很醉人的那种。

于是,我没再吃,只是静静地看着。

“好吃吗?”过了一会儿,看妍吃得差不多了,我轻声问道。

“好吃。味道特棒。”妍抬头看了我一眼后开心地回答道。

“好吃就好,以后我们可以再来。”我说。

“只可惜你怕辣,要不我们可以经常来。”妍喝了一口茶后微笑着说道。

“没问题啊,我们可以常来的,只要你喜欢吃。我吃不辣的就行了。”尽管我不能吃辣,但看见那浅浅的酒窝,心却开始醉了。

“那太好了。以后我想吃了就告诉你,你要陪我来哦。”妍眨了眨眼睛,神情飞扬。

在回来的路上,妍告诉我,她去年刚博士毕业,在花城的一所名牌大学,学的是生物化学。毕业时,顺利的进了研究所,当了一名研究人员,干起了自己喜欢干的事。而更没想到的是,刚参加工作一年单位就派她出来学习,所以感到自己很幸运。

我微笑着,看了看她,一副羡慕的眼神。

没想到又在这里碰到了你,妍说,所以觉得更开心。

我没接妍的话茬,只是告诉她说,自己已经本科毕业十五年,五分之一的人生已经耗在东冲西撞中。这一路,马不停蹄地闯将过来,却始终觉得被生活、婚姻、工作等一张张的大网牢牢地罩着,任凭怎么冲撞也无法撞开,所以觉得身心疲惫,于是就找机会出来,也好趁机歇息、静思一些问题,深刻反省、检讨一下过去,然后再想想、谋划一下未来。

“天哪!我怎么觉得你就像一个哲学家似的?”妍说。

“有什么不对吗?”我有点疑惑地问道。

“那倒不是。没有什么对与不对之分。”妍说。

“哦。”我说。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会很累的。”妍接着又说。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难怪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一副忧郁、烦闷、蛮不开心的样子。”妍看了我一眼后俏皮地说。

“会吗?不会那么严重吧?”我疑惑地问道。

“真的。一看就知道。”妍回答道。

“咳,真不好意思。没吓着你吧?”我又问。

“怎么会呢?还不至于。”妍说。

“没吓着就好。”我说。

“再说,你看我这样,天生就不怕吓的。”妍俏皮地说。

我也放下心思,真情地笑了笑没再作答。

“说不定啊,我可能还是你这种性格的人的尅星噢。”妍开着玩笑回答道。

第二天上午,培训班全体学员一起在一个大课室里举行入学分班考试。我一进教室就看见妍在朝自己招手,原来妍已经“霸”住了自己旁边的空位留给我。

我走过去坐定,老师就开始发试卷。久违了考试,无疑有了陌生感,刚开始读着、读着试题,我就觉得自己的头在渐渐变大。好在都是些选择题,总会有答案可选,尽管没把握知道是对还是错。

只是,在我刚做到一半时,就看见妍突然“叭”的一声把自己手里的笔扔在桌子上,然后侧过身来顺手把我手里的笔“牵”了过去,瞬即又埋头做起题来。

我不明就里,呆呆地看着妍,还以为妍是在跟我闹着玩呢。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妍把笔还回来,看见妍全神贯注做题的那股傻真劲,我也不忍心去打搅她。

于是,我把妍扔在桌面的笔捡起来,可一写不行,才发现原来妍的笔是真的坏了。

我举起手,告诉老师说,我的笔不行了。老师急忙帮忙借了一支过来。可这时我看看手表,发现所剩时间已经不多,于是只好做多少算多少地结束了考试。

第三天一早,学员考试分班的结果出来了。就压贴在宿舍前台的白板上。两张学员名单,一张是快班的,一张是慢班的。

我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名字排在慢班的第一个,于是我在自己的名字下寻索,看有没有妍。而妍却很快就在快班的名单中发现了自己,同时也在自己的名字周围上下搜寻,希望能够找到我的名字。

但最后,我俩都很失望,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只是,当我们转过身来时,却刚好四目相对,于是两人又会心地笑了起来。

“对不起,肯定是我影响了你。”妍有点歉疚似的跟我说。

“怎么会呢?你看我都已经这把年纪了,考试肯定是不行的了。”我试图消除妍心头的内疚感。

“真的不好意思,如果不是我的话,我们俩肯定会在一个班里的。如果能在一个班那该多好。”妍继续嘟囔着说。

“没所谓的,不在一起也没关系嘛。”我嘴里说着,心里却不免有点失望。

“那,如果以后我上课你休息,而我又想去‘蜀湘情’的话,你一定要在宿舍等我哦。”妍嗔娇着说道。

“好。没问题。我一定等你。”我回答道。

“嗯,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妍满意地笑了,脸上又出现了那两个浅浅的、醉人的小酒窝。

一周后,学习班联合举办了开学典礼暨晚宴和舞会。看着一对对翩翩起舞的同学,作为舞盲的我,呆若木鸡似的坐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已经被邀请跳了两支舞的妍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你跳得真好。”我由衷赞叹道。

“是吗?都很久没跳了。”妍回答道。

“很美,真的很美。”我说。

“来,我们一起跳一曲吧。”妍说。

“我,我们?”我反问着。

“对呀,就我俩啊。”妍说。

“我不会跳,真的不会跳哩。”我马上连连摆着双手,好像生怕被拉起来似的。

“没关系的,我教你。”妍大方地说。

“不行,不行,真不行。”我连连拒绝道。

“没什么不行的,来吧。”妍边说着,边弯腰伸手一把拉我起来,我顿时紧张得全身都冒起汗来。

那是一首慢三,我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踩到妍的脚。倒是妍落落大方的,带着我走退倒转一应自如,让我好生不佩服她。

好不容易曲子结束了。我俩一起下来,我跟妍说,很受罪,真的不想再跳。妍知道我不喜欢跳舞,也不再勉强我,继续跟其他舞伴跳去了。

过了一会,我生怕妍还会来找我,于是趁妍在跳舞的时候,我起身走出了舞厅外,迎面一股清新的空气吹来,让人有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

我掏出一支烟点上,独自一人地在校园小道上慢慢走着,脑海里一直还是刚才和妍一起跳舞的情形。

“喂,你怎么啦?”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被吓得一跳,紧张地转过身来,一看是妍,才放下心来。

“咳,是你呀。吓坏我了。”我说。

“你怎么偷偷溜走了。”妍说。

“我不喜欢那种环境。”我回答道。

“人总得找机会放松一下自己才行的。”妍说。

“这我知道,所以我出来走走,我觉得这是我放松自己的最好机会。”我找到了为自己辩护的理由。

“是吗?那我陪你一起走走。”妍说。

“不不不,你还是回去跳舞吧。”我劝妍道。

“你都走了,我还跳,有什么意思嘛。”妍卡么我一眼说。

“可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我们一起回舞厅吧。”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还回去干嘛,我们一起随便走走吧。”妍说。

“真不好意思。”我说道。

“这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跳舞嘛,多跳一会少跳一会没什么关系的。”妍说。

于是我们不再说什么,就这样静静的慢慢的走着。或许两人都各有所思,又或许,大家都什么都没想,纯粹就这么静静的慢慢的走着。

只是,那天晚上,我俩这一走,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几乎是漫无目的地走遍了校园里所有的小道,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地催着我们,可我俩就是谁也没提出来说要往回宿舍方向走回去。

那一夜,我辗转难眠。

不过,正常课程开始后,每天都要上三门六到八堂课,每门课几乎都有作业,于是大家也就真正地忙了起来。

就这样很快两个月多时间过去了。一天傍晚,我和妍又一次来到“蜀湘情”。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来这里了。我俩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道路两旁那迎风摇曳、沙沙作响的梧桐,我不禁心想,一年又过了大半了,也不知家里父母的身体是否无恙,孩子的学习是否正常。正静静地想着,忽然发现一只手在自己眼前上下摇晃。

回过神来,发现是妍,于是不好意思地说,“怎么啦?”

“想老婆了吧,是不?”妍把手缩回去后问道。

“哪呢。不是的、不是的。”我急忙申辩道。

“诶,这么长时间了,你可从来没问过我有没有男朋友嘞。”妍突然挑起了一个很敏感的话题。

“哦。听说随便问女孩子这种问题不好的,所以我一般都不会问。”我木木地回答道。

“那我和你已经这么熟了你也应该问问呀?”妍有点责怪似的说。

我的嘴巴好象一下被妍堵住了,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看你,你也太不关心人了吧?”妍又说。

“那刚才就算是我问你了,行不?”我突然反问道。

“那怎么行哪?这种问题是一定得你亲自问才行的。”妍并不乐意。

我被妍逼得没办法,只好当真似的问了妍一遍。

妍也当真似的轻声回答道,“告诉你,本小姐至今还没有男朋友呢。”说完,就用那两只俏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我知道妍的眼睛在说什么。于是我赶快把目光转开,盯着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又默默地发起呆来。

那天晚上,我和妍都突然没了胃口。

小桌上摆着的服务员满满地端出来的几道菜,一直就满满地留在饭桌上。我没劝妍吃,妍也没劝我吃。

直到路上的行人越来越稀少,街边的霓虹灯越来越孤寂,我和妍才起身,慢慢地地向宿舍走去,谁也没有吭声。就连那平素里象个喜鹊似的妍,也耷拉着头,脚下一步接一步地踢着小石头,独自闷闷地走着。

我心里想,我能读懂妍,更能读懂自己。而妍却似乎读不懂自己,更读不懂我。

于是,接连几天,我没找妍,妍也不找我。我在躲避,妍在生气。两人就算偶尔在宿舍门口或者学生饭堂照面了,也只是相视一瞥,并无言语。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上完两堂课后拿着书本往宿舍走,发现妍刚好从宿舍出来。我正迟疑着是否该转道走开时,却见妍朝自己径直走来。

我知道已经无法躲避,只好也朝着妍一直走去。

靠近了,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妍看着我,目不转睛地。我知道有两道期冀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于是把头转开,看着路边两个嬉戏的孩子。

“今天我生日。”妍突然开口说。

“是吗?”我愣了一下问道。

“我想吃西餐。”妍接着说。

“西餐?不吃‘蜀湘情’了?”我问。

“不,想要西餐。”妍重复着说。

“还是‘蜀湘情’吧。”显然,我有点刻意回避去那种地方。

“我想吃西餐。”妍在一次重复说道。

“好,好。吃西餐。那走吧。”我感觉很无奈,不得不答应妍,于是她紧跟着我,慢慢地走着,没有一句话。

“咖啡。”一坐下,我就跟服务员说。

“我也要一杯。”妍接着说道。

“那就再来两份西冷牛扒吧。”我说。

我抬头看了看妍,发现妍也正紧紧地盯着我,于是俩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我又见到了妍那久违了的醉人的酒窝。

“为什么躲着我?”咖啡上来后,妍端起杯子,呷了一口咖啡,突然盯着我问道。

我转开眼睛,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是老虎吗?”妍又继续问道。

我还是没有言语。此时的我,能说什么呢?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为什么不敢说出来?”妍激动地说。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回避下去,于是转过头来,双眼也紧紧地盯着妍,一字一句地说,以前有一条漂亮的小金鱼,每天都孤寂地在鱼缸里独自游弋。终于有一天,小金鱼满腹委屈地对鱼缸里的水说……

故事一说完,妍整个人都显得木讷起来,那双眼先是呆呆地一动不动,一会儿后,眼泪开始从两边的眼角流出来。

我连忙拿出纸巾,递给她。我内心觉得很愧疚。

又静静地过了好一会,妍忽然说,“你不要这样不理我行吗?我并没想要你怎么样。再说,你儿子都已经开始上小学,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对不起自己的儿子的。”

我眼睛睁得大大的,我怎么也不相信这么深沉而理性的话,会从那喜鹊般直性子的妍的嘴说出来。

终于,我俩都如释重负。那天,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西冷牛扒原来会是这么的好味,而咖啡竟也会这么的浓郁香甜。

转眼间,半年的培训学习就要结束了。我和妍从哪里来还得回到哪里去。我俩一起来到火车站买回家的车票。

“你买早一天的,我买迟一天的。”我说。

“为什么?”妍不明白地问。

“可以帮你做做苦力呀。”我开玩笑似的说道。

“哦,不用的,我自己走就行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家里人都等着你呢。”我看得出,妍嘴里虽然这样说着,眼里却明显流露着期盼。

“没事的,这不半年都过去了嘛,还差那么半天一天的?”我说。

妍不再坚持,于是两人拿着相隔一天时间的车票,最后一次走进了“蜀湘情”。

第二天,我提着妍的皮制行李箱,与妍一起慢慢地走向月台。那刺骨的寒风一阵阵吹过,任凭人们如何喝气、跺脚也驱走不了那侵心的寒意。

我放下行李,搓了搓手,看着妍那被冻得红朴朴的脸问道:“冷吗?”

妍紧紧地看着我说:“还好,你呢?”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快把围巾围好。别冻着了。”

于是妍一边给自己围好脖子,一边给我拉上风衣,脸上露着甜甜的微笑,就象我俩第一次相见时的笑容一样。只是这一次,好象连妍自己也醉了。

看着那车龙开始缓缓启动,周围的一切,那树、那屋、那月台,都顿然间开始显得冰冷起来。我就象一支风中焰苗颤动的蜡烛,木然地伫立在月台上,双眼死死地盯着那渐行渐远的火车,直到它象那凌空飘落的樱花,渐渐的、渐渐的消失在眼前,只剩下那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印留在脑海中,依然那么醉心、那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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