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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纵横捭阖(纵横捭阖春秋篇贰章)

纵纵横捭阖(纵横捭阖春秋篇贰章)此时王诩的逍遥游已略有小成,凭着神智出窍的本事寻得一条隐藏小道,方才见到大单于呼延烛。两人快马加鞭,谁料,赶到天山之时已经晚了。呼延烛打了败仗,伤亡惨重,本部只剩一些老弱残兵。因为以往每次狄人南侵,都是以烧扰抢掠为主只胜不败(至少在五部单于眼中是这样),目的在于抢夺粮食。而这次呼延烛不仅动用了五部的兵马,还和西戎联合,最后却落得铩羽而归。五部单于以这次战争失败为由发难,找呼延烛讨要补偿,大军将呼延部团团围住。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单于为了保住部族,只得听从老萨满的建议,退进了天山里。爻山,自古以来就是北漠和九州间一道天然的屏障,群峰林立横贯东西绵延数千里,皆是悬崖峭壁。山路难行,只有一条狭长的山谷小道可以行军,乃是战时兵家必争之地,只要过了山谷往南,就是坤洲无边沃野。一年前,王诩接受姬夷吾密令,前去北狄探查军情。与柳如烟二人刚到爻山,就看见北漠难民成群结队的穿过爻山峡谷,往南面赶路。四下打听得知

纵纵横捭阖(纵横捭阖春秋篇贰章)(1)

双骑千里赴北漠 铮铮铁骨斥单于

“如何?”一听说北漠那边有了消息,姜小白拍案而起。

“情况与管子所料不差,北狄正准备再次南下!”王诩云淡风轻的说道。

“怎么会,难道大单于当真不愿听我所言?”

“姜老板,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当时我和如烟刚过爻山.......”

爻山,自古以来就是北漠和九州间一道天然的屏障,群峰林立横贯东西绵延数千里,皆是悬崖峭壁。山路难行,只有一条狭长的山谷小道可以行军,乃是战时兵家必争之地,只要过了山谷往南,就是坤洲无边沃野。

一年前,王诩接受姬夷吾密令,前去北狄探查军情。与柳如烟二人刚到爻山,就看见北漠难民成群结队的穿过爻山峡谷,往南面赶路。

四下打听得知,如今北漠早已乱成一团,五大部族为了争夺草场,正在天山脚下围攻呼延部。

两人快马加鞭,谁料,赶到天山之时已经晚了。呼延烛打了败仗,伤亡惨重,本部只剩一些老弱残兵。因为以往每次狄人南侵,都是以烧扰抢掠为主只胜不败(至少在五部单于眼中是这样),目的在于抢夺粮食。而这次呼延烛不仅动用了五部的兵马,还和西戎联合,最后却落得铩羽而归。五部单于以这次战争失败为由发难,找呼延烛讨要补偿,大军将呼延部团团围住。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单于为了保住部族,只得听从老萨满的建议,退进了天山里。

此时王诩的逍遥游已略有小成,凭着神智出窍的本事寻得一条隐藏小道,方才见到大单于呼延烛。

有道是胜者为王,呼延烛驰骋大漠数十年,万万没想到自己沦落这般境地,正在帐内借酒消愁,只听门外守卫来报:“大单于,有人求见!”

“哪个羊羔子这么不识趣,不知道本单于在喝酒!”

“禀单于,来人自称姓王名诩,有要事相商!”

“王...诩?”目光忽然那么一紧,双眼一瞪。“好小子,把他押上来,本单于要亲手砍了他!”

“单于有令!把门口那两个绑了,押上来!”

不到片刻,帐帘大开,王诩被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

呼延烛浑身酒气,正在帐内磨刀,两眼一瞥见王诩身边竟然还站着一个生面孔,大怒道:“这又是谁!为何不一道绑起来?”

守卫行至一旁,低声道:“报单于,是个母的,不方便!”

“哼!母的?你们是草吃多了?来人!一并给我绑了!”

“胡闹!两军交锋不斩来使!”手下正欲动手,老萨满在两位小童的搀扶下,从外面走了进来。刚要训斥呼延烛,瞧见被绑的那人面相有点眼熟,细看之后冷冷一笑:“来人,生火起锅!把这个人煮了给单于下酒!”

“谁敢!”柳如烟轻喝一声,拔出腰间弯刀,顿时这帐内温度直降。

“北辰天狼刃!你又是何人?”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柳如烟!”

“好一个柳如烟,你要是说不清楚这把刀的来历,别怪老夫把你一起煮了。”

“哈哈哈!好一个老疯子,本姑娘长这么大,向来都是我煮东西,今天居然还反过来了?”话虽这么说,柳如烟暗自提起内劲,双目凝视前方。

“哈哈哈,好大的胆子,敢在本单于面前提刀的,除了柳大厨你是第二个!赏你全尸!”

“本姑娘今日就领教领教单于的刀法!”柳如烟右手往上一举,这刀身隐隐传来雷鸣声。把王诩往边上一推,身若雷动,一袭红云瞬间已至呼延烛身前。

“有点本事!看刀!”呼延烛爆喝一声,声若炸雷,震得柳如烟头皮发麻。只见那金环七杀刀直劈而下没有丝毫花巧可言,刀背上七对乌金环噌噌作响,势若千斤。柳如烟不敢硬碰,举刀一拨,身形急转,借着旋转的力道使出一招回眸一笑,北辰天狼刃闪着白光无声无息划向呼延烛的脖颈。

哐哐两声,弯刀脱手。呼延烛居然未动一步:“女人的刀法?可笑!”

“再来!”柳如烟往后一跃,在半空当中取回弯刀。

“且慢!”突然身后一声怪叫!那被捆成人粽的王诩居然自己蹭了起来。

“呼延烛!你丫的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我千里而来不说,你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呼延灼这一打起架来,酒醒了不少,被这么一骂,自己也笑了。

“嘿,我说王诩你这羔子,女人就该在家里相夫教子,带着你这母夜叉姘头到我北漠来耍横,还怪我欺负人?”

王诩一听,好像是啊?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辩驳只好胡扯道:“我呸,怪不得你落到这般田地,不求上进,恬不知耻!还和女人较劲,有本事冲着我来!"

“哦?那好啊,来人把这羔子抬出去煮了!”

四下守卫一拥而上,柳如烟大喝:“谁敢!”

这时耳边传来王诩的声音:“大姐,把刀收了,我自有妙计。”

“王诩,你傻了不成?你刚才有妙计被捆成了粽子,现在他们是要把你煮了也。”

“大姐,不要担心,听我的就是。”

“哼!”柳如烟收起刀“那我可不管了,回去我就告诉管子你熟了。”

守卫见她突然收了刀,也是一头雾水,竟没人敢上前。

“还愣着干什么?”老萨满厉声道。

“且慢!”

“王诩,你又想干什么,我可不想再听你那些胡说八道的鬼话。"

“诩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

呼延烛脱口而出,自己也傻了,王诩一听也傻了,不对啊,这和剧情不符啊!

还好有个明白人老萨满。“烛啊,且听听这小子要说什么吧。”

“老萨满!这羔子数次使诈与我,害的我部儿郎死伤无数,本单于对他恨之入骨,还有什么好说的?”

“呼延烛!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可从来没对你使诈啊。”

“哼,那你说说,之前你们闯营,我好酒好肉的招待你们,姜小白用云梦山之名担保,这玄门关外百里为我部牧场,我才退军。结果那姬寤生却不认账,姜小白那厮倒好,连人影也看不见,我北漠儿郎虽然粗俗,但也知道信用二字。你们倒好,言而无信还倒打一耙,真当我好戏弄么?”

“大单于你要这么说,那就是不分对错,不明是非了。来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宁可站着死不可坐着生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哼,王诩,你巧舌如簧,本单于就再给你次机会,你要不要?”

“要啊!干嘛不要啊!单于真让我说?”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诶!快啊!”王诩挑了下眉毛,示意了一下捆在身上的绳子。

“松绑,松绑。”呼延烛摆了摆手,不耐烦的坐回了榻上。

谁料王诩也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往桌前一座。“诶!那个大哥”

“王诩,你又要干嘛?”

“恕我直言,大单于您这不是待客之道啊,诩至千里而来,又累又饿还渴。”

“啧,来人给他们上酒。”

酒足饭饱后,王诩这才腾出空来说话,往这帐中一站:“老萨满,大单于,诩有一言不吐不快!”

“来人!问问外面水烧开了么?”呼延烛唤进守卫问。

“禀单于,已经烧开了。”

“让厨子准备好!”

“是!”

王诩冷笑三声道:“依诩所见,大单于您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非王诩之过也。”

“不是你的过?那就是姜小白的过咯?”

“非也非也,此事亦非姜老板之过也,更非寤生公之过也,诩看来,这过您要自己背了。”

“来人!拖出去煮了!”

“慢着!单于若不信,且听诩慢慢帮你分析分析。兵家言,胜之有道,大单于之败,不在于用兵,败就败在这个道字上!”

“哼,我看你就是胡说八道,分明是姜小白不信守承诺在先,我只是去取回他欠我的东西,你到好,说我用兵无道?”

“单于请回答我一个问题,假如有个土匪要与您共寝,该当如何啊?”

“必杀之。”

“为何杀之啊?”

“本单于的卧榻,怎容得下一个鼠辈?”

“对咯!对咯!大单于你也知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好一个王诩,竟然说我大漠儿郎是土匪!来人,拖出去给我煮了!”呼延烛一拍桌子,勃然大怒。

“不慌,不慌!你们先去吃口药,我还没说完”四下守卫蜂拥而至,王诩却不慌不忙。

“我说您是不是土匪这不重要,您自己把自己当不当土匪这也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你和我的看法不重要,这帐篷里所有人的看法都不重要,九州之人把你们当成土匪这点很重要。”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北漠儿郎在九州那群农夫眼里和土匪一样?”

“是也非也,在他们眼中,你们就是土匪!王诩和北狄是有交情的,北狄儿郎个个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不假,但我也看不下去你们有事没事跑别人家里去捣乱。有位圣人前辈说过,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我们要拿出好酒好菜招待他,就像您曾经招待我和姜老板一样。

在九州有一个规矩,客人到主人家去吃饭,客人说话的声音是不能比主人高的,此谓之礼也。如今有位客人不请自来,主人备好了好酒好菜,可这位客人还不满足,挑三拣四不说,吃不了还想兜着走;主人安排好了客房,这位客人非但不感谢,还觉得自个住的地方没主人好,非要去住主人的房间;主人都礼让了,这位客人还不满足,觉得主人招待不周,于是乎客人四处捣乱。敢问单于,如果您遇到了这样的客人该当如何啊?”

“这样恬不知耻的鼠辈,不再结交便是了。”呼延烛答道。

“如果王诩遇见这种人,不但不结交,还要让手下乱棍把他打出家中,单于你觉得王诩这样做有错么?”

“也算不上错吧,毕竟是鼠辈无端生事在先。”

“那好!九州和北狄就同这主客之分!玄荒之战过后,轩辕为主,九黎为客。荒神残党潜伏在九州之中意图再乱,成也好败也好,这苦的是九州百姓!如今姜老板为主,您大单于是远到之客,客人有困难向主人借钱,主人答应了却因为某些原因迟迟没有把这钱交到客人手上,客人等不及于是上门讨要,却被手下拒之门外。于是客人又气又恼,不仅打了手下,入了宅院,还把这宅院大闹一通,搞得乌烟瘴气,明明是借钱却成了讨债,这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呃,这个......”王诩一通肺腑之言,言之凿凿,把呼延烛说得是无言以对。

“大单于且听我说完,匪者,强盗也。盗之不得而抢。诩知单于最恨鼠辈,可北狄的做法在九州人眼中,与鼠辈又有何异?在九州之内打家劫舍,先是串通公子段欲取玄门关,后单于又兴十万之众,攻我燕地。您可以说是姜老板言而无信,但此等做法,与讨债无亦。诩虽布衣,却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客人即使借不到钱,也应该感激主人这份恩情。可您倒好,不问缘由不分清白,连夺我燕地一十三城,五十六郡,搞得尸横遍野生灵涂炭。这样的客人,难道不该乱棍打出去么?”

“好一个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王诩小儿,休要在这里颠倒黑白,信口雌黄!”老萨满把拐杖往地上一拄,站了起来。

“那我问你!一年前你来我营帐,骗单于退兵,信誓旦旦说与我北狄交好!可为何,姬寤生那小儿又带兵偷袭!分明就是你们言而无信,什么借钱什么主客,这九州本就是天下人的天下,为何你为主,我们却是客?大单于,休再听这小子胡言,来人,拖下去煮了!”

“老萨满,您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如果单于攻取九州,真的是为了北狄好,那为何如今被五部困在这天山之中?”

“王诩!你大胆!”呼延烛拍案而起“我呼延烛顶天立地,我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苍狼部,为了我北漠!你一个外来人,知道什么!”话不及刀快,眨眼之间,这金环七杀刀已悬在王诩头顶,刀口冒着森森寒光。

王诩眉毛一横,挺身赴死:“我王诩既然敢来,就没想活着回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可惜诩千里而来,大单于可曾想过,要诩死是小事,可你苍狼部这几千老幼,几千妇孺,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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