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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灯还是常明灯(常明灯)

长明灯还是常明灯(常明灯)被二郎岭山尾阻隔在西边的四个村民小组的人,要想来到王家洼办事,必须绕道经过二郎岭山嘴。王家洼,在二郎岭南面山坳里,那边连着,还有两个村民小组,因而村庄很大,一直是村里的文化、商业中心,村部,学校,商店,菜市小卖部,都在那里。香山村,周围都是山,中间洼地住着八九个村民小组,二郎岭像一把勺子,伸在几个村民小组中间,所有的山,它最矮,海拔还不到两百米,顶平,山顶全是厚厚的黄土,粘磁粘磁的。四周都是硕大的生根石,村里人家下屋脚,都是从二郎岭北向,那个爆破口,炸的石头,那里的石头,是一脚踢的青色大理石,爆破后直接就是方方正正,既好用又扎实。石缝里除了野枣,没有别的树,都说黄土地的枣最甜,真不假,这里的枣忒小,只有麻将桌上的骰子那么大,成熟后紫红紫红的,就像红枣干一样的颜色,核特别小,吃起来,脆甜脆甜的,每年摘枣的人从四面八方赶来,树枝被掰断一茬又一茬,大树断了还没死,小树又从土里冒出来,谁也不知道,

原创作品,首发在简书。

【人生关键字】系列征文,第一期[灯]

二郎岭传说是二郎神驻守的阵地,对面的神女峰,是天庭一位仙女,因为羡慕凡间生活,私自逃到人间,被天神变成了一座山。

天庭还派了二郎神下来看守,传说仙女总是对二郎神献媚,一来二去,二人竟然暗生情愫。从此,二郎神不想再回天庭,天庭召唤他回去,他又私自逃回人间,三番五次,屡教不改。天庭非常震怒。

香山村,周围都是山,中间洼地住着八九个村民小组,二郎岭像一把勺子,伸在几个村民小组中间,所有的山,它最矮,海拔还不到两百米,顶平,山顶全是厚厚的黄土,粘磁粘磁的。四周都是硕大的生根石,村里人家下屋脚,都是从二郎岭北向,那个爆破口,炸的石头,那里的石头,是一脚踢的青色大理石,爆破后直接就是方方正正,既好用又扎实。

石缝里除了野枣,没有别的树,都说黄土地的枣最甜,真不假,这里的枣忒小,只有麻将桌上的骰子那么大,成熟后紫红紫红的,就像红枣干一样的颜色,核特别小,吃起来,脆甜脆甜的,每年摘枣的人从四面八方赶来,树枝被掰断一茬又一茬,大树断了还没死,小树又从土里冒出来,谁也不知道,从哪年哪月开始的,野枣树,一直就这么野蛮生长。

山尾自东向西,再猛地向南一甩,与村周围的高山无缝地衔接起来,山尾比山头还要高。

王家洼,在二郎岭南面山坳里,那边连着,还有两个村民小组,因而村庄很大,一直是村里的文化、商业中心,村部,学校,商店,菜市小卖部,都在那里。

被二郎岭山尾阻隔在西边的四个村民小组的人,要想来到王家洼办事,必须绕道经过二郎岭山嘴。

二郎岭山嘴东边,有个村民小组,靠山边,离二郎岭,半里多路,去王家洼也要经过二郎岭山嘴。

北边的村民小组,退在北边山脚下,去王家洼也要经过二郎岭山嘴。

王家洼人,还有东边那么村民小组,要想去外面的镇上,又必须经过二郎岭山嘴。

所以说,这个二郎岭山嘴,是香山村的交通咽喉要道。

在祖辈,这里发生过不少事故。

祖父辈,有个十八九岁的丫头,在这个山嘴地里扦插红薯,被一匹狼咬伤,由于这里离周围的村庄都偏远,当时天还没有全黑,尽管她拼命喊叫,说有只白脸狼咬她,许多人都听见了,可是当她父母、二伯,和村民都赶来时,人已经被咬伤,没得救了,同年,夏天傍晚,东村有个八岁的双胞胎兄弟打架,他们母亲,罚老大站到门外,因为他特野,总欺负老小,还没一会功夫,当他母亲喊小孩回家吃饭,说不罚站了,可怎么也找不到小孩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在二郎岭山嘴找到了小孩头颅,他们母亲当时差点哭死过去。听说那小孩也是被白脸狼吃掉的。祖父辈都说,有两匹白脸狼住在二郎岭野枣林里,经常进村抓猪吃,很少伤人,有好多人都看见过。多少年后,却无缘无故消失不见了,也没有人打死它们。

父辈,有个壮年人,三十六岁那年,在二郎岭北向爆破口,爆破时,炮哑了,没响,过了好久,他跑过去看看,想从新点燃道火索,谁知道刚走近,炮响了,一条腿炸飞了,人也没了。从此,再没有人,上那里去炸石头回家,打地基了,都是去山外买。

比父辈再小一点点的,东边村民小组,有个小男孩,农村人都重男轻女,他父母生了五个姐姐后,才生下他,五个姐姐都没有上学,儿多母苦,上不起,他成了天上掉下来的金龙,父母把辛苦钱,都存着,留给他上学,姐姐们都陆续出嫁了,他上初中那年,父亲也死了,初中离村子还有七八里路,那时候没车,都是走着去,必须四点就动身,到学校才不会迟到。每天都是母亲送着,要么路上遇见同学她就回来,要么直接送到学校。那是个深秋日子,他母亲头疼,不能起床送他,他说自己可以一个人去的,说不定路上很快就会遇见同学,没事的,他母亲听他这么说,觉得有理,也就随他。谁知道,一个小时还不到,小男孩就拼了命的赶回家,汗把衣服都湿透了,嘴里一直说怕,说在二郎岭山嘴处,有个黑影子,从地上冒出来,一直长到天上,跟天一样高。老辈人说那是地王。那个小男孩,从此就有些神经失常,怎么治疗也没有治疗好!也就再没有去上学了。

还有,就是村里壮年人,英年早逝的男人,都葬在二郎岭山顶,传说那些人都是二郎神转世,私自下凡投胎,被天庭抓回去了。都说那里风水好,全是黄土,成天都照到太阳,又有被群山环抱。

因而,二郎岭山嘴,总充满着神秘感,还带着些许的阴气。

二毛当兵之前,父母还在,七年兵当下来,回乡,姐姐毛妮远嫁六十里开外的洲上去了,父母也相继去世,哥哥大毛也去姐姐那里做了上门女婿。

他回家后,父母在王家洼村中间,留给了他一间半破瓦房,这是爷爷辈分家分的家当,也是父母留给他的唯一财产。

一穷二白,二十八九岁都没娶上媳妇。好多姑娘都不愿嫁他——忒穷。

村老会计家有个最小的女儿,也老大不小了,因为不会说话,是个哑巴,所以婚事一直耽搁下来,有人说媒撮合,嫁给了二毛,头一年就生了个女儿,小毛娃白白净净,胖嘟嘟的,漂亮可爱,像她妈妈。

哑巴叫改男,她父母想儿子,生了四个女儿,哑巴脚下真是是个弟弟,家里人觉得她旺弟弟,因而也很爱她,从不嫌弃她不会说话。

有了娃,二毛更不敢懒惰,到村外打工去了,省吃俭用,三年不到,就打算把家里的房子重新盖成大瓦房,可是村中间根本没有宅基地。

他会计老丈人,说让他们到二郎岭山嘴去做盖房子,那里空旷,朝东又张阳,冬暖夏凉,前面还有条弯弯的小河,随时随地都可以洗衣服,那里水干净,好几个村民小组人都喜欢上哪里去洗衣服。

二毛采纳了老岳仗的意见,可是好多人都劝他别去那里盖房子,说那里不吉利,二毛是军人出身,说不信那邪。

于是,就在二郎岭山嘴,面朝东,左侧面朝北,正好抱山嘴,盖了栋红砖青瓦的,三开间大瓦房。

房子盖好后,绕山嘴的羊肠小道,村委就把它修成了板车路。第二年村里也通上了电灯,二毛比划着与妻子商量,说在左边屋檐下安了电灯泡,天一黑就点上,第二天天亮才关掉,这样,山嘴这个Y字路口,条条路都能看得见灯光,都被照亮,让走夜路的人不再觉得这里阴森。妻子举双手赞同。灯泡容易发热,钨丝容易断,他们换了一个又一个,从不吝啬,从不间断,后来又了节能灯泡,又换成了节能灯管。

自从他们家搬到这里做了房子后,他们家右边做了个碾米站,间绞山芋,破碎五谷杂粮。再往南一点,村长家也在这里做了房子,往北又做了三家,当初上学遇见地王的小男孩,自那以后,有点神经失常,他母亲死后,村委会给他在那个爆破口旁做了一栋瓦房,还在他家门前做了个广场,这是后话。

二毛家搬来后,村里好多年轻人都出去挣钱去了,家里都剩些老幼,二毛媳妇不会说话,出不了远门,再说女儿三岁多,他们又生了个大胖小子。只要谁家农活忙不过来,二毛媳妇就夹儿带女的,带几件破衣服,垫在地上,让孩子坐,自己帮人家干活,从不推辞。不能干活的老人,自愿坐在旁边,帮她看护两个孩子。

杏花奶,有两个刁钻刻薄的儿媳妇,以前,要是有谁家小媳妇在家带娃,出不了门,帮杏花奶洗衣服,被子,什么的,她们都撵到人家去骂,说要孝心就孝敬自家上人,她们家老太太,有她们自个儿孝敬,别跟她们抢功劳。总把帮忙的人气个半死。

杏花奶年岁大了,两个儿媳妇只嘴讲孝心,从不拿出行动,杏花奶,洗衣服,被子,正好在二毛家门前河里洗,一有事就来喊:“改男,改男,帮我洗衣服,洗被子”,边叫喊,边比划着。改男虽然是哑巴,可是挺聪明,一看人家东嘴巴动,她就明白别人说什么。干活在行又麻利。老人小孩都喜欢她。说来也怪,杏花奶两个儿媳妇,看改男给她们家老人干活,却不骂她,反而感到惭愧,觉得自己连个残疾人都不如,慢慢也改变了对婆婆的态度,也帮老人洗衣做饭了。

人们都夸二毛媳妇,就像他们家屋檐下的那盏灯,照亮了村子里人们的心。

尽管现在,这里沿山脚都修了水泥大马路,爆破口处空地大,做了个大广场,一到黄昏就有许多村民散步过来玩,有几十女人,五六点就过来跳广场舞,直玩到九点多才回家睡觉,好不热闹!二毛家也翻改了三层楼房,楼房顶层左边屋檐角上,又安装了一个特亮的节能灯管,马路上也都安装了路灯,但路灯一到九点就熄灭了,马路正好走二毛家门前经过,路灯一熄灭,他们家灯就接着亮起来了。

现在,他们的女儿嫁到外县,开了个五金店,家境宽裕,儿子考上了师范。

因为,这盏灯,几十年如一日,常年都是按时点亮,所以,人们都叫它常明灯。

这个常明灯,并非,墓穴里的,那种千年不灭的长明灯。也不是佛祖面前的长明灯。

这盏灯,只不过是凡人心目中的的心灯。

长明灯还是常明灯(常明灯)(1)

常明灯

长明灯还是常明灯(常明灯)(2)

长明灯

长明灯还是常明灯(常明灯)(3)

长明灯

长明灯还是常明灯(常明灯)(4)

长明灯

长明灯还是常明灯(常明灯)(5)

常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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