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周易跟谁学的(孔子与周易)
孔子周易跟谁学的(孔子与周易)孔子在17岁到37岁间,曾多次从鲁国到周国去拜谒老子,请教礼的问题,其间也问到术数之类话题,只是其时未到知天命之年,也未具体接触到《易经》,所以并无大的思想变化,以至在他56岁到69岁的十几年间,还去周游列国,宣扬自己的治国主张;以至毫无结果,颓然而归。孔子拜见老子神秘莫测之《易》《易经》的卦符之形,本有天书般之神秘而不可解,向来为从不外传的卜筮官所掌握,作为官方秘而不宣的奥秘不为民间所用。由于战乱不断,卜官不再,“天书”这才流落到民间;应该是孔子修撰六书时,首先破解了“天书”之秘,看破《易经》之蕴,撰下“十翼”之文《易传》,化卜筮为哲学,使之广传于世,成为儒学尊奉的经典;才有了他被后世誉为易学“三圣”之一,与上古伏義、中古周文王齐名,成为下古易学之圣。由于《易经》的特殊意义,成为各个流派门类所接纳的典藉,也成为繁衍中华文化的总源头。在《易传》中,孔子就意识到客观自然的规律不可违,并把这一
孔子这样总结自己一生:“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很显然这是他晚年七十以后所说的一段话。孔子生于公元前551年9月28日,殁于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在世73岁;这段话或许是他临终前总结自己一生所说。
在他69岁时,他的独生儿子孔鲤去世;71岁时,他的得意门生颜回又病卒,孔子悲痛至极;72岁时,卫国发生政变,他预感到身在卫国的弟子子路会有不测,结果正如预料,讯息传来,也是哀痛不已;第二年四月孔子就一病不起,直至辞世。
孔子悲颜回之死
接连的哀事给孔子的打击是深刻的;就在颜回去世那年,就有人从鲁国西部捕获到一只怪兽麟,结果不久也死了;孔子认为有着祥瑞象征的麒麟死掉,预示着不吉,是天下大乱的征兆,内心难以平复,就连手头正在编撰的《春秋》也停了下来;而第二年就得到子路死于卫国之乱的消息,但却无能为力,这大概是由此而有了之后“不逾矩”的感概吧?彻底明白了天意不可违,生死不由人的道理,也就不会再有周游列国这样不合时宜的行为了;可以说,孔子是用一生的生命体验出来的体会。这一点,在孔子所撰的《易传》中也体现了出来。
神秘莫测之《易》
《易经》的卦符之形,本有天书般之神秘而不可解,向来为从不外传的卜筮官所掌握,作为官方秘而不宣的奥秘不为民间所用。由于战乱不断,卜官不再,“天书”这才流落到民间;应该是孔子修撰六书时,首先破解了“天书”之秘,看破《易经》之蕴,撰下“十翼”之文《易传》,化卜筮为哲学,使之广传于世,成为儒学尊奉的经典;才有了他被后世誉为易学“三圣”之一,与上古伏義、中古周文王齐名,成为下古易学之圣。由于《易经》的特殊意义,成为各个流派门类所接纳的典藉,也成为繁衍中华文化的总源头。
在《易传》中,孔子就意识到客观自然的规律不可违,并把这一思想贯穿于其中,強调阴阳的差别,明言天刚地柔,柔者即便动亦刚,也必须“顺天承命”,以此象征天意规律是不可逾越的;因此,对于坤卦上六爻阴阳真假龙相战之惨烈,便以《象》曰:“‘龙战于野’,其道穷也”;言明坤道以柔为刚再強,违天道,也必然“道穷”。不能不说与孔子一生经历体验的影响有关。
孔子拜见老子
孔子在17岁到37岁间,曾多次从鲁国到周国去拜谒老子,请教礼的问题,其间也问到术数之类话题,只是其时未到知天命之年,也未具体接触到《易经》,所以并无大的思想变化,以至在他56岁到69岁的十几年间,还去周游列国,宣扬自己的治国主张;以至毫无结果,颓然而归。
孔子读《易》
回到鲁国,估计也在此时,才真正见到了流落到民间之卜《易》;在解读中,他全身心投入,反反复复琢磨,以至“韦编三绝”。孔子之所以如此废寝忘食地读《易》,是因为他对之曾留下过深刻记忆,他必须从中理清原由,找到答案,求得正解。
原来,孔子曾对自己的命运请卜筮者预测过,《易纬乾坤凿度》这样记述:“仲尼,鲁人,生不知《易》本。偶筮其命,得‘旅’,请益于商瞿氏,曰:‘子有圣智而无位’。孔子泣而曰:‘天也,命也。凤鸟不来,河无图至。呜呼!天命之也’。叹讫而后息志,停读礼,止史削”,这段记述,至少是在孔子未知天命之年的事,所以才有了悲泣与消极作为,才会息志、停止读礼,减少对历史的研习。也就是说,在孔子自己接触《易》本之前,于晚年做出违背时宜的列国之行、而一晃十几年光阴的事才会发生。所以,当他真正从《易》中读懂了其蕴义,才深有感触地说:“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五十学《易》,也就会审时度势,不会有56岁的出行;孔子认为的“大过”,估计就是他游历在外耗费了十几年光阴而无果的行为,竟会在56岁了还梦想着于七国中去劝说“克己复礼”。
孔子研《易》,写出读易悟理所得的十篇哲理见解之文谓之“十翼”,辑为《易传》;其中对六爻之位的认识应该是他十分深刻的理解,故有“坤以简能……简则易从……易简而天下之理得矣。天下之理得,而成位乎其中矣”之言,对“位”感触良多。卦之六爻以初二为地爻,三四为人爻,五上为天爻,各以阴阳居其位;天地人总有其一爻当位,一爻失位;如人爻居三四爻,阳在三、阴在四为当位,否则失位,天地亦然;失位必然不入时,所以人处于天地之中,总有失当之动,犯下失位不适时宜之错;天地位以二五为中,人无中位,因为人效法于天地而必遵天地之道的规律,天地居中正了,人遵之亦自然中正。孔子认为自己有“大过”,自然是失其位不合时宜的,所以才犯下失位失时之错。这也是孔子七十以后能有“不逾矩”的醒悟之源由吧?孔子亦说:“易》者,易也,变易也,不易也”,意思是说,《易》是讲变化的,变化作为规律是不会改变的:又说:“不易也者,其位也,天在上,地在下,君南面,臣北面,父坐,子伏。此其不易也。故《易》者,天地之道也,乾坤之德,万物之宝。至哉《易》,一元以为元纪”;古以上为南下为北,故君位在上,臣位在下;所以,“不易”又有卦爻之位固定而不可变化的意思,爻可流动,位却不变。位以上下乘承关系反映了位的尊卑,也成为判断吉凶的依据。孔子对《易》的评价,把《易》破解到人皆能读,不愧为易学之圣!孔子识《易》之晚,也注定了他在世不顺的必然;若谙《易》于青壮之年,也许会成就为另一个孔子,但未必一定是伟人;正如孔子所领悟到的,一切皆天命使然!(对于位,可参见我《〈易经〉别卦方位说》)
2022-1-30
【图片取自网络,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