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使用vr技术复活过世的女儿(妈妈用VR复活死去的女儿)
国外使用vr技术复活过世的女儿(妈妈用VR复活死去的女儿)通过现代虚拟科技,再次与你爱的人相见。如果现在有人给你一个选择:想见你想见你想见你八三夭乐团 - 想见你想见你想见你“妈妈,你在想我吗?“每一天,每一刻,我都在想你。”
还记得《想见你》里那个催泪片段吗?
女主角黄雨萱因为思念去世的男友王诠胜,于是利用VR眼镜模拟出曾经与男友看演唱会的现场。
她沉浸在回忆里,只能得到片刻安慰,假装挚爱之人还在身边。
而这样奇特的“重逢”方式,最近在现实中,也出现在一位韩国妈妈张智星身上。
想见你想见你想见你八三夭乐团 - 想见你想见你想见你
“妈妈,你在想我吗?
“每一天,每一刻,我都在想你。”
如果现在有人给你一个选择:
通过现代虚拟科技,再次与你爱的人相见。
但是时间很短,而且相见之后就要回到真实世界里继续生活。
你,愿意再次承受这份失而复得又失去吗?
韩国妈妈张智星选择了Yes。
3年前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她7岁的女儿娜妍,突然开始反复高烧。
一开始家里人都以为,这只是流感的症状。
直到一个星期后,女儿的烧还是没有退,于是父母带她去了大医院检查。
才得知娜妍原来患上了白血病。
症状发作后仅仅一个月,娜妍就去世了。
张智星在经历短暂的悲伤后,坚强地回到了自己平常的,忙碌的母亲生活。
毕竟,她还有另外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还在在等待她的照料。
可是每当她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起这个早逝的女儿。
会因为看到天空明亮晴朗,想起娜妍;
想娜妍喝她最喜欢的妈妈做的海带汤时的样子,想到她穿着自己最喜欢的人字拖时的样子;
开车时,智星抬头看天,总是会想“啊,我的娜妍是不是就睡在那些云上面呢?”
或许是因为对女儿的内疚,在张智星的梦里,她从来没看到女儿真正开心的笑过。
“多么渴望能在梦中见你一次。”
因此,当韩国知名VR技术团队找到她时,智星只经过了短暂的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她觉得哪怕一次也好,她想见到女儿,她想再给娜妍做一次她喜欢喝的海带汤(韩国人过生日时必备的一道汤)。
公司利用8个月的时间,分析了娜妍生前的照片、影片、表情、动作、声音,制作了VR中的娜妍和妈妈重逢。
为了这次会面,技术团队研究了所有娜琏生前的影像,工作人员穿上了全身的动作捕捉套装,一一模仿娜琏生前的影像。
就这样,可爱的娜妍重新在最爱的妈妈面前出现了。
穿着她最喜欢的紫色小裙子和黄色人字拖,蹦蹦跳跳地喊着:
“妈妈~”
戴上VR头盔的张智星,再一次在看到离世的女儿,当场泣不成声。
她抚摸着虚拟的娜妍,诉说自己对她的思念:
“娜妍你还好吗?”
“妈妈每天都好想你。”
“妈妈好想抱一抱娜妍。”
当她颤抖着手想要触摸女儿脸颊,却发现手掌却穿过她的头发时,张智星有点愣住。
本来只想见见你,可是见到你后,忍不住更贪心地想要摸摸你。
科技能模拟影像和声音,却再也找不回女儿的温度。
她一次次伸手试图去尝试,却只能哽咽着说:
“只想再摸摸你,哪怕只有一次。”
目睹这一幕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默默抹起了眼泪。
张智星陪着女儿一起回到他们虚拟场景的家中。
在这里,张智星终于兑现了承诺,给娜妍补了一场7岁的生日会。
这场特别的生日会上,除了必备的生日蛋糕之外,还准备了一盘蜜糕。
那是父亲特地准备的,因为这是他和女儿最后的约定:
出院以后,你想吃什么蜜糕,爸爸都给你买。
听到张智星忍住哭腔为女儿唱着生日歌,娜妍爸爸也止不住落泪。
在这次生日会上,小娜妍许了四个愿望:
“让我爸爸不要抽烟了;哥哥与姐姐不要吵架;邵静(妹妹)不要生病;还有,让我妈妈不要再哭了。”
过完生日,小娜妍摘了一把土豆花送给张智星,告诉她说:
“妈妈看到了吧,我现在不生病了,妈妈现在不要哭了。”
张智星答应了女儿:“妈妈不会哭了,不想你了,但会很爱你、更爱你。”
智星含着泪听完了女儿的愿望,最后一次,轻轻哄着她的小宝贝入睡,说了一句“晚安”。
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张智星也释然说了一句:“一路走好。”
结束这段特别的“见面”后, 张智星在自己的博客里这样写到:
“也许(娜妍在的地方)是一个真正的天堂,我在那里遇到了她,看到她正微笑着向我问好,虽然重逢的时间很短,但那是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我的夙愿已偿。”
“三年后的现在,我终于明白我对娜妍应该怀有满满的爱意,而不是思念产生的痛苦,只有这样我才能有信心以后与她再次重逢。”
科技赋予的第二次机会
这种“活”在死亡后的想法,并不是第一次出现。
早在2008年,VR尚未在消费者中普及时,已经有科学家在用这项技术来治疗失去亲人的悲伤。
上海的团队曾收到过一份来自失去女儿妈妈的求助。
14岁的独生女因为患T淋巴母细胞性淋巴瘤离世。
她的母亲向人工智能实验室求助,希望借助AI技术和自己女儿的形象互动。
她唯一想要的,不过是跟女儿再说说话。
于是科学家们借由女儿留下来的资料,帮助这位妈妈合成了一段女儿长达20秒的语音。
这段语音出自女儿生前的一篇作文,记录了母女俩一起去爬山的故事。
妈妈说,这段音频开头的语气和女儿几乎一模一样。
除了我们的亲人,那些逝去的偶像也能通过技术复原“重回舞台”。
2013年9月,周杰伦在台北举行了一场特别的同台演出。
通过数字虚拟技术将邓丽君“复活”,与她同台献唱。
对于一万多名现场观众来说,当身着一袭白色旗袍的邓丽君,从舞台下缓缓升起,仿佛时空一瞬间回到了那个有她的风华绝代。
对于歌名来说,能再次听到邓丽君的歌声,大概是那一年最意外的惊喜,值得一生回味。
其实关于“离别”,一直有一个悖论:
那就是对于所有人来说,在离别真正到来之前,我们总是意识不到,时常被我们嫌弃的平淡时光,是将来会被反复斟酌,细心收藏的珍贵时刻。
智星与女儿的相聚,粉丝和邓丽君的重逢等等,说白了其实是所有人的共情。
科技,看上去似乎能成为这份情感宣泄的出口。
是止痛药还是毒药?
2017前,美国上映了一部电影《玩偶师》。
电影讲述一对父母失去了他们的独子,一直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
于是他们找到一个神秘的玩偶制作师,制作了一个“孩子”玩偶。
当玩偶师把这个玩偶交到夫妻手里,就变成了他们的孩子,间接抚慰了他们丧子之痛。
只是玩偶师规定,必须控制每天和“孩子”待在一起的时长,否则就会遭受诅咒。
但是这个“孩子”太逼真了,母亲又太想念孩子了,于是不顾一切到违反了玩偶师的规则,每天抱着孩子不撒手。
父亲担心出事,将玩偶藏起来之后。
没料到,母亲受不了再次与孩子分离而自杀。
母亲死后,父亲又让玩偶师做了母亲玩偶。
故事虽然有些夸张,但是却警惕地传达了虚拟科技的另一面:
对于那些沉浸在痛苦回忆里,无法接受生活中失去的人,那这样的技术可能会带来比失去更可怕的后果。
但虚拟科技能够带来的,或许并不是那些永远的幻想,而是一份遗憾的弥补。
比如,好好地说一次再见。
2011年,日本发生大地震。
这种突发性的自然灾害,总是让逝者来不及留下只言片语,而活着的只能沉浸在亲友离开的痛苦里。
于是日本的研人员从逝者的社交平台等途径收集了他们的声音,并和亲友了解后,模仿逝者的口吻写了遗书,通过语音合成技术读出遗书给家属听。
对于家属来说,虽然知道这都是假的,却能从这份“遗书”中获得重新生活的力量,帮助了很多人放下悲伤,勇敢去面对未来。
就如那位那位失去14岁独生女儿的上海母亲所说:
“尽管技术的完善需要时间,但已经给人带来了希望,这,就是最重要的。”
电影《寻梦环游记》曾经说过:
人的一生,经历三次死亡。
第一次,当你心跳停止,呼吸消逝,你在生物学上被宣告死亡。
第二次,当你下葬,这一刻你的身份将被这个社会所抹掉。
第三次,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离去或者把你忘记。
这一刻,你真正地死去。
告别并不可怕,死亡也并不是永别,忘记才是。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
一次正式的告别,会让生者的余生不留遗憾,更好地生活。
科比与其女儿的逝世是大家都意想不到的离别。
他的瓦妮莎痛苦地写到:
我一直不愿意把我的感受用语言表达出来,我的大脑拒绝接受科比和吉安娜都不在的事实......
......但是我的身体拒绝接受我的吉安娜永远不会回到我身边。这个感觉很糟糕。
我会想,当我的宝贝女儿不能有那样的机会的时候,为什么我还能在另一天醒来?
我很愤怒,她还有很长的人生路可以走。
意外降临的太过突然,让她们连一丝准备的机会都没有。
无法告别,成为他们一生的遗憾。
我觉得这大概就是虚拟科技存在的意义所在。
人生是由一个又一个的遗憾组成,而虚拟科技能够在另一个维度去弥补这份遗憾。
2020年的春天,我们有太多不及告别就永远失去的家人、战友、偶像......
如果在 VR中复活死去的他们,可以再次握紧亲人的双手,
再听一句絮絮的唠叨,再吵一次一分钟就会和好的架,
再看一次兴奋无比的超远绝杀。
然后再,认真地say bye bye。
这是我能想象得到的最最好的告别。
董卿曾说过:告别,是结束也是开始,是苦痛也是希望。
告别,永远都不代表不想念;
而是意味着,要为了离开的人,我们要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