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咖眼中的郭德纲(我眼中的郭德纲)
大咖眼中的郭德纲(我眼中的郭德纲)现在的小品也是为了寻求这种搞笑效果 不停地出爆料 甩笑点 抖包袱。甚至为了这种效果 小品中的人装疯卖傻充楞 装结巴、瘸子、面瘫、半身不遂………这种形式更让我们感觉做作 甚至作呕……郭德纲的相声比起这些小品 那就是池塘里的荷花 出淤泥而不染了。 马三立的相声多数是前面讲一个故事 后边抖出来一个包袱。比较有代表性的就是《逗你玩》 但是笑点太低 笑料太少 只有在结束才让我们听众拨的云开见月明。侯宝林大师和马季的相声比较深入人心 有思想 有包袱 有内容 有乐点 我很欣赏他们的作品。但对于郭德纲的作品我也依然认同。很多时候 我们听众不是来受教育的 读圣贤书 学先贤文化。中国人不乏好为人师之人 那些大部头的书 已经让我们的思想背上了沉重的负荷 甚至已被压在了五行山下。或许我们听相声只是为了释放生活压力 寻求一种快乐。无疑郭德纲的相声起到了缓解压力 释放心灵的效果 达到了娱乐大众的目的。听过他无数的相声
郭德纲一直以来都是一个饱受争议的人物 人们对他的看法可谓是好坏不一 褒贬各半。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相声确实给我们带来了不少的快乐。
郭德纲的相声谈不上艺术化 很多的段子包袱就是斗嘴耍贫讲笑话 不可否认他创作的作品有的把相声的讽刺性、批判性的和思想性的使命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但他的作品始终如一地秉承着自己的相声风格:搞笑、可乐、滑稽、幽默。相声是一门语言艺术 郭德纲的语言可谓是天下第一损 世界第一活。说话损人与无形 骂人不带脏字。他语言的活表现在形式上多样 有时自创打油诗 有时以戏曲娱乐大家 有时把文雅和粗俗并行 可谓是雅俗共赏。记得他在一段子里说:文能提笔安天下 武能上马定乾坤。这是上半句 听起来挺高雅 很有文学范。可接下来他说:上的床上认识娘儿们 下的床来能找到鞋。这极具幽默的语言 让人禁不住哑然失笑。
他的语言自创性极强 从来不拾人牙慧 鹦鹉学舌。记得有一相声里说道:“谁是败柳 谁是残花 谁是麻袋 谁是婚纱。"几句调侃之语 就让你笑的前仰后合。他的相声语言很生活化 和高雅二字几乎绝缘分体了 但却很有穿透力 能让人很容易记住它。
他有的作品内容用低俗媚俗粗俗来形容 也绝不为过。但不可否认 他的相声确实能让你捧腹 而且笑点多多 包袱重重。
听过他无数的相声 最多的是他调侃于谦 可谓是把于谦的祖坟都刨出来 调戏了一个遍。
说于谦的媳妇上庙求子 和老和尚一夜春宵。说他上于谦家吃饭 把碗碎了 他对于谦媳妇说:“我赔(陪)你一碗(晚)”。对于于谦的父亲更是调侃戏谑 一会儿是三宫六院的皇上 一会是黑社会的老大 一会儿又是烟花柳巷一嫖客………在众多的段子中郭德纲摇身一变成了于谦爸爸 你说这多乱伦 但确实挺有喜感。还有些语言很隐晦 比如:日久了生情。还说天冷了让大家多穿衣服 吃饱穿暖 暖饱思淫欲。
记得又一次上台就说:相声讲究“脱鞋就上”………诸多种种 舞台上的郭德纲用极具调侃性的语言和夸张的动作 塑造了一个个荒诞离奇的人物形象。这让我想起了周星驰的无厘头喜剧 他的喜剧电影也是以荒诞离奇搞笑著称。但不知为什么 对郭德纲的无厘头相声作品并不排斥。 对于思想性 郭德纲的相声貌似有些缺乏
马三立的相声多数是前面讲一个故事 后边抖出来一个包袱。比较有代表性的就是《逗你玩》 但是笑点太低 笑料太少 只有在结束才让我们听众拨的云开见月明。侯宝林大师和马季的相声比较深入人心 有思想 有包袱 有内容 有乐点 我很欣赏他们的作品。但对于郭德纲的作品我也依然认同。很多时候 我们听众不是来受教育的 读圣贤书 学先贤文化。中国人不乏好为人师之人 那些大部头的书 已经让我们的思想背上了沉重的负荷 甚至已被压在了五行山下。或许我们听相声只是为了释放生活压力 寻求一种快乐。无疑郭德纲的相声起到了缓解压力 释放心灵的效果 达到了娱乐大众的目的。
现在的小品也是为了寻求这种搞笑效果 不停地出爆料 甩笑点 抖包袱。甚至为了这种效果 小品中的人装疯卖傻充楞 装结巴、瘸子、面瘫、半身不遂………这种形式更让我们感觉做作 甚至作呕……郭德纲的相声比起这些小品 那就是池塘里的荷花 出淤泥而不染了。
郭德纲的相声是我们休闲娱乐的甜点、凉饮 闲暇休闲之际听听 让快乐的心情一起飞扬。
世界很枯燥 多一点幽默 就多一份快乐!人生苦短 别让人生输给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