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爱上穷小子是个什么体验(穷小子被富婆娶)
富婆爱上穷小子是个什么体验(穷小子被富婆娶)他这话一说,听的我两眼放光,这几天打零工,一天最多三百块,听着这么轻松的活一个月就能挣一万,我很是心动。村里人都叫我小木,老乡叫赵武平,出来闯得早,我爸妈让我一到广州就投靠他。老乡姗姗来迟,一坐下就扑到我耳边。“小木,这次给你接个大活。给一个女的当保镖,平时也没啥事干,就陪她去美容院健身房什么的,一个月能给到一万块。”
我没想到,我一个20出头的保安头子,竟会被家财万贯的富婆“娶”回了家,我一开始以为她只是图我的身子,没想到她要的更多……
四月份的广州竟然还有些阴冷,我刚到这个城市没多久,听说这里入夏早,带的就是一些薄衣服。
这不,现在还穿着短袖到楼下吃隆江猪脚饭。
楼下这家18元一份,平时我也不会消费这么贵的,只不过今天老乡跟我说帮我找到活了,我在这点了两份猪脚饭等他。
老乡姗姗来迟,一坐下就扑到我耳边。
“小木,这次给你接个大活。给一个女的当保镖,平时也没啥事干,就陪她去美容院健身房什么的,一个月能给到一万块。”

村里人都叫我小木,老乡叫赵武平,出来闯得早,我爸妈让我一到广州就投靠他。
他这话一说,听的我两眼放光,这几天打零工,一天最多三百块,听着这么轻松的活一个月就能挣一万,我很是心动。
“赵叔这么想着我,真是谢谢了。”我比老赵辈分小,也不善言辞。
“我也是看你以前当过兵,人家要求找个年轻的,这不就想到你了,不过人还得先面试一下。那女的是个寡妇,长得很美,就是性格有点挑剔,保镖都换了好几茬。你别担心,换身好点的衣裳去,没有的话赵哥先借你身行头。”赵哥嘴里嚼着猪脚,但是看起来一点也不油腻,一身腱子肉很干练,他的衣服我也能穿得下。
我连连点头,忙不迭地道谢。
老赵擦擦嘴巴,说道,“你要是下午没什么事的话,洗个澡跟我去面试吧,正好三点左右富婆也起床了。”
“早面试早上岗。”老赵补充道。
我两眼放光,忙上楼冲凉换上他带的西装,照照镜子,嗯,还挺人模狗样的。
老赵看了一眼表示很满意,让我坐上他的车。见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他开车,不知道是不是借来的。
车速很快老赵开得却很平稳,到富婆家似乎有些距离,老赵一路不说话,我竟渐渐睡着。
等到醒来时,车子已经驶入半山腰,两旁是高大的常青树,路上安静得很,这就是传说中的富人区吧。
老赵将车驶到一个黑金色栏杆大门前,下车按了门铃,大门徐徐展开,里面是一座巨大的庄园。
“富婆不喜欢人多,之前的保镖换了一批又一批,现在家里全是智能化系统,根本不需要人伺候,只是出门还差个保镖,所以多出一份差事,你可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啊。”
“不过你当过兵,面试保镖肯定没问题。”
我心中有些紧张,老赵拍了拍我的肩膀,将我领到富婆的客厅。
这客厅比我家都大,富丽堂皇的水晶吊灯和皮质沙发,当然最显眼的还是坐在沙发上,穿着睡衣的富婆。
这个富婆比我想象中年轻很多,清纯校花长相,皮肤嫩得跟能掐出水似的,胸前露出的一片水润光滑,看得让人垂涎欲滴。
老赵从背后拍了我一下,拉回我绵延的思绪,富婆看见我失礼的样子倒笑了笑。
“这就是李小木吧,人倒挺精神的。会翻跟头吗?”富婆开口了,声音倒有些显年纪,仔细一看,眼角还有几不可察的眼纹。
听到这话,我立马翻了两个跟头。还好小时候在村里经常翻跟头。
富婆见我这样,笑得更大声了,又让我表演了几个杂耍。
我全部照做,做着做着,愈发觉得,她不是来请保镖的,倒像是找个玩具。
富婆对我言听计从的样子很满意,跟老赵说留下了。
明天去做个体检,带体检报告来上班。
我表演完脸上已经出了几分薄汗,老赵开车带我回家。
在车上一直查哪家医院能做体检预约,鼓捣完竟然已经到城中村,我租住的楼下了。老赵吩咐我好好表现。我很欣喜,对着老赵连声道谢,一个月一万块,干几年就够我在老家盖房子了。
第二天我到医院拿完体检报告,刚出大门,就有一台亮眼的红色跑车停在那。
富婆带着墨镜坐在驾驶位置,见我走进,摘下墨镜眼神暗示我上车。
她翻看了我的体检报告,点头表示满意,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上岗。
我欣喜若狂,已经在心里构建老家房子的图纸了,却没看到身边富婆意味深长的表情。
她将车子发动,直直向前,车速飞快,差点在路口来个弯道漂移。
我正想劝她开慢点,又想起老赵的嘱咐,少说话,多听话,多做事,闭上了嘴。
这一闭嘴就出了事,转角一台黑色的本田突然冲出,撞上了富婆的车。
富婆额头扑到方向盘上,流血了,本田车主立马下车看情况,富婆却在闭眼之前让我别报警。
我凑近她的嘴边,才意识到她喝酒了,我只好跟本田车主说没事,打了120将昏迷的富婆送往医院,车子也叫拖车公司拖回家。
等在手术室外,我满心自责,保镖上岗第一天,就让主雇出车祸进医院,这工作不会昙花一现,保不住了吧?
心里焦急得很,老赵也不接电话,我在医院来回踱步。
万幸医生很快就将富婆推出手术室,只是额头缝了几针,有些轻微的脑震荡。
只是富婆还昏迷不醒,不知道她睁眼之后会不会直接开除我。我一边在心里祈求她早点醒来,一边又期望审判晚些来临,像极了等待开学的小学生。
我在心里编着各种万一她醒来之后要辞退我,我该怎么回应的措辞。低头沉思之际,富婆醒了。
我连忙过去给她拢被子,她迷蒙着双眼,看着我,竟开口叫了我一声。
“老公。”

我怔住了,富婆握住我的手,继续说道,“老公,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这是,失忆了?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她失忆,那是不是不会追究我第一天上班的失责?但是万一她恢复记忆了怎么办?
看着她殷切的表情,我心一横,不管了,干几个月也是几万块,总比一分钱没有的好。
我便昧着良心喊了声,“老婆,你醒了?”说来好笑,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富婆心满意足地点头,表示还有些困,又沉沉睡去。
我等她闭眼,赶紧去找医生,问下她失忆是怎么回事,万一一觉醒来就恢复记忆怎么办?
也是在医生那里,我知道她的本名,叶蕙真,果真有些年代感的名字,看年纪,比我大15岁,39了,竟然一点看不出来。
医生告诉我,脑震荡之后是有可能失忆的,只是失忆的时间他们也不好把握,有可能短暂至几小时,也有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恢复记忆。
载着富婆回家的路上,我只希望她一辈子都不会想起我并不是她老公这件事。
跑车已经修好了,比我开过的任何一台车都豪华,更别说到家之后,她领我进的卧室。
跟宫殿相比丝毫不差!梳妆台,床凳,材质好得我推都推不动!
我叫富婆真真,她很受用。
家里唯一的做饭阿姨,我让老赵给我换了,老赵听说我的境遇,直说我飞黄腾达,简直比中还爽,有豪宅,有美妻,虽然年龄大点,但是带出去,谁能看出来她已经年近40?
叶蕙真也很少提及她的年龄,她好像以为自己是29岁,差不多是她丈夫还在时的年纪。
奇怪的是,她对家里的情况适应得很,大概家装十年没变化了,对我换阿姨这件事也没说什么,只说凡事听我的。
现在我在庄园里,真像个主人一般。
做饭阿姨按照我的口味做菜,一顿8个菜;叶蕙真穿衣打扮都听我的意见,时不时送我块名表给我惊喜。
更别提到了晚上,叶蕙真总是能满足我的要求,只是她好像对自己的身材有些自卑,总想着让我夸她。
我不明白,这个比大学生还嫩的身材有什么好自卑的,我这样说出口的时候,她开心得不行,一会儿又板着脸问我,是不是去找女大学生了?
我连忙否认,抱着她香软的身子,一夜好眠。叶蕙真说我比以前对她更好了,我心想谁能不珍惜这样的日子?同时又有些心虚,万一被她发现跟已逝的前夫不像,怀疑我怎么办?
奇怪的是,我找遍庄园,竟然一张叶蕙真前夫的照片都没有见到。
不过不管了,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这样子叶蕙真也不会怀疑为什么老公前后长得不一样。
庄园里有间书房,估计是以前她老公的办公间,但除了一堆医学资料之外,找不到其他私人物品,我只能猜测她前夫是从医的。
庄园的角角落落几乎被我摸了个遍,8间卧室,10个卫生间,一间书房,一间衣帽间,走在里面跟迷宫一样,都找不到太多关于叶蕙真前夫的痕迹。
我一直在想有没有什么漏掉的地方,直到阿姨问我,小厨房后面有个门是做什么的?
叶蕙真出门做美容还没到家,我连忙过去看看。
那道门十分隐蔽,几乎跟旁边的墙融为一体,不仔细看还不会发现,我观察四周,阿姨的抹布还放在一边,估计是擦橱柜的时候发现的。
门很难打开,连插钥匙的地方都找不到,我让阿姨先去忙活,等她走后自己钻研起来。
我先找来起子,发现根本撬不开;用力推,门也纹丝不动。
不会就是个装饰吧?我开始怀疑。
我拿手指不停抚摸靠近门缝的地方,终于找到一丝玄机,门上有几个按钮,严丝合缝,我想起叶蕙真晚上用手机时输入的密码,正准备按下去。
突然,叶蕙真的声音传来。
“晚上做什么好吃的?”
她回来了。
我在心里打着算盘,按照我们现在的关系,我要不要直接问她这间房是干嘛的?
然而叶蕙真的出声直接断绝了我这个想法,“老公你怎么在这里,这都是下人来的地方。”
我心里冷笑,她肯定想不到,我原本也不过是这间房子的下人。
阿姨在一旁表情怯懦,不敢开口,叶蕙真看见我身后的门,瞪了阿姨一眼,挽起我的手臂往客厅走。
“老公不要乱跑后,家里很大也很危险,走丢了就不好了。”

她的语气仿佛没有失忆一般,可是看她的表情又看不出什么。
“老公要听我的话,不听我的话我就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虽然听起来像在撒娇,我却觉得身上一阵冷汗。
那间房间有什么秘密吗?值得她这样提防?她到底失忆没有,失忆的话为什么会在意那间房?没有失忆的话为什么现在还好好地挽着我?
我的心里尽是疑惑,准备晚上等她睡着一探究竟。
叶蕙真睡得很早,她说要保养皮肤;我看她呼吸沉稳,眼珠飞快转动,确认她在熟睡做梦的状态,蹑手蹑脚地走到那间房门口。
试了一下她的手机密码,果然打开了!原来是间地下室。
我顺着楼梯往下走,眼前的景象差点没让我吓个半死。
满目的玻璃柜,柜子里泡着人体器官,脑子、眼珠子、心脏、肾、半大的手、闭着眼睛的婴儿......
目之所及,就有几十个器官,它们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甚至给人一丝新鲜的感觉。
地下室猩红昏暗的灯光打在一排排玻璃柜上,折射出诡异的光,我仿佛听到无数个幽怨的声音在我耳边喊,救救我!救救我!
这究竟是什么样一个地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体器官?难道这些人都是叶蕙真杀的?这就是叶蕙真发家致富的方式吗?我究竟跟怎样一个恶魔生活在一起?我就知道富贵生活不会这么轻易降临在我身上。
我吓得腿软,根本不敢动弹,浑然不知叶蕙真正站在我身后......
“看够了没有?”
叶蕙真的声音陡然响起,我内心的恐惧达到了最高点,啊!!!我抑制不住地尖叫。
我吓得想跑,但是腿脚不听使唤,叶蕙真按了地下室大灯的开关,房间瞬间明亮。
这时我才看清,橱柜中间一张叶蕙真前夫的照片,不仔细看,跟我长得简直一模一样。旁边还放着荣誉证书,“学科带头人许毅清”。
叶蕙真走到那张证书面前,背对着我,冷冷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我的丈夫,你不过就跟他几分相像。现在的生活不好吗?我有老公,你有富贵的生活,何必要自讨没趣,打扰这份宁静呢?”
她一边说,一边靠近我,我瘫坐在楼梯上,不停地往后靠。
离我只有几公分的时候,她终于停下来。
“你躲什么?呵呵,你不会以为我要杀了你吧?我丈夫是现代人体解剖学研究的学科带头人,这些都是他以前做研究用的器官而已。”
叶蕙真又转过身,睡衣的丝质裙摆扫在我的脸上,有那么一丝妩媚。
“我的丈夫,辛辛苦苦,兢兢业业,最后操劳过度倒在岗位上。你就是个小保安,现在让你顶替他在我身边的位置,有什么不满足?非要不听我的话。”
“我听,我听你的,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我赶紧表忠心,不知道是不是视角的关系,我坐着,她站着,气场十分强大,这一刻,保证她说什么我都会听。
她转头看我,一改之前冷漠的神情,弯嘴一笑,“这才乖嘛,上楼吧老公,被窝都凉了。”
我一夜无眠,没想到叶蕙真并没有真的失忆,而是把我当作她前夫的替代品,还是个低配版。一时心情复杂,不知道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辗转反侧到天亮,只能安慰自己算了,这种生活对我来说也该知足了,就像叶蕙真说的,各取所需。
然而生活并不如我所愿,第二天,老赵帮我叫的阿姨就被叶蕙真辞退了,仿佛昨晚我的表忠心还不够,她得杀鸡给我看。
老赵也突然联系不上,打他电话根本没人接,我的生活里突然只剩下叶蕙真,我走到哪她跟到哪,虽然说我的力气比她大,倒有种被她监视和钳制的感觉。
阿姨走后叶蕙真也会自己下厨,她吃得很少,说要保持身材,但是时不时喂我海参排骨和生蚝,美其名曰让我晚上好好伺候她。
可我看她剁排骨时娴熟的样子,总有一种她要先将我养肥,再把我宰了的错觉。
再不联系上老赵,我恐怕会被脑海里的念头吓疯了。
大概是看我这几天吓得老实了,叶蕙真终于说跟我一起出门,带我买礼物。
兴奋地坐上超跑副驾驶的那一刻,我暗想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只是没想到,系上安全带,我把自己推向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