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花心萝卜(痴汉柔情花心萝卜)
超级花心萝卜(痴汉柔情花心萝卜)“不用谁告诉我,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了,你休想骗我!”“啊,你说我脚踏两只船,这是谁告诉你的?”“你在我面前净说好话,把我当猴耍!”“这是什么话?我对你是认真的。”刘松林一再表白。“认真的?你、你脚踏两只船,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认真的?”
刘松林站在路灯下,用男人的温存一点点感化肖玲,让她的情绪平复下来,不再挣扎和反抗,抽泣声慢慢变小,最后把头深深埋在他怀里,发出急促而有节奏地呼吸声。
他试着安慰她:“玲,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肖玲用力推开他的手,噘着嘴巴,赌气地说:“我生我的气,不要你管!”
“我当然要管!你不知道,刚才你生气的样子把我都吓坏了。”
“你在我面前净说好话,把我当猴耍!”
“这是什么话?我对你是认真的。”刘松林一再表白。
“认真的?你、你脚踏两只船,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认真的?”
“啊,你说我脚踏两只船,这是谁告诉你的?”
“不用谁告诉我,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了,你休想骗我!”
“天地良心,我哪会做这种事?”
“你还想抵赖呀?你大摇大摆牵着人家的手,在机务段到处看新鲜,刚才还当着我的面……”
“当着你的面怎么啦?”刘松林紧紧追问道。
肖玲一时卡壳,回答不上,的确,刚才刘松林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这……
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你连宿舍钥匙都交给人家,我哪知道你们怎么啦。”
看新鲜?钥匙?你们?哦……刘松林拍一下脑门,这下才醒悟过来,原来肖玲打翻了醋坛子!
他忍俊不住笑起来。“你呀,你是说娟子呀。她叫刘娟,是我小妹。你想哪去了。哈哈哈……”
肖玲见刘松林不但不生气,反而指着她笑弯了腰,傻愣愣地站在他面前,不知所措。
“小妹,哪里来的小妹?”
刘松林拉着肖玲的手说:“好了,别生气了,这事我慢慢跟你说……”
一场误会终于在月亮升起来的时候消除了。
刘松林沿着他们第一次牵手夜行的路,把肖玲送到家属区楼下,动情地说:“玲,我会想你的。”
肖玲如释重负,幸福地笑了。
刘松林伸出双手,捧着她的脸,把嘴唇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柔声细语地说:“听话,回去早点休息。”
“嗯。”
事后,刘松林意识到肖玲在感情上又单纯又脆弱,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种纯情女孩,以后一定要小心呵护,不要伤害她,委屈她。
从这个时候开始,刘松林不管有多忙,都不会疏远肖玲,有意识让她参与自己的业余活动。下班陪他玩桥牌,坐在身边观战。教志伟练球也叫她一起去,送水,递毛巾,顺带学习篮球知识。
两个人在机务段双进双出,形影不离,流言蜚语不攻自破。
肖师傅认为刘松林把老家妹妹接过来,安排工作,说明他没有忘本,是一个有主见有责任心的男人。肖玲跟他在一起,父母心里踏实。
吴医生和老伴意见一致,默认了他俩的关系,经常提醒肖玲,刘松林事业心重,你不要个性太强,拖他的后腿。
在父母的熏陶下,肖玲对刘松林的一切都开始关心起来,照顾妹妹刘娟的事,以“未来的嫂子”的身份,主动承担起来。
这天,出事故的机车已经修复,准备出库试行。刘松林作为检修技术员,必须跟车添乘。
他刚收拾好洗漱用品,正准备出门。娟子急冲冲地跑到宿舍来找他,开口就说:“哥,我不干了,想回家,你给我买火车票吧!”
“干得好好的,回去干嘛,想嫁人啊?”娟子本来就是为了逃婚才出来的,刘松林故意这么说。
“我谁都不嫁,我回去当老姑娘,行吧?”娟子显然在跟谁赌气。
刘松林瞄一眼手表,出乘时间快到了,再不走来不及了。于是,拿出大哥的威严,板着脸教训娟子:“小妹,你要是回去,想再来就困难了。想干就干,不想干就走人,不象话!这是在单位,不是在自己家,由不得你的性子!”
“我不,我就是要回家!”娟子从小任性惯了,还是老套路,跟哥哥死磨硬缠。
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肖玲推门进来,诧异地问:“你们俩在吵什么?”
刘松林赶紧把肖玲拉到娟子身边,说:“你来得正好。她跟我闹,不想干了,要回老家。我有添乘任务,马上就走,你帮我劝劝她。”
肖玲见刘松林手里拎着包,一脸着急的样子,用手推他,说:“你快去,我陪娟子说说话,放心吧。”
刘松林走到门口,还是不放心,扭过头,冲娟子说:“你等着我回来!”
娟子朝哥哥噘嘴,表示不满。
刘松林走后,肖玲拉着娟子的手,和颜悦色地问:“你这是怎么啦?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走?”
娟子讷讷地说:“天天守澡堂子,我还不如回老家种地。”
肖玲劝她:“听你哥说,让你来看澡堂子,只是临时工作,又不要你干一辈子。等以后有了机会,你哥就帮你换一个体面的工作。说不定,还能转成正式工,像我一样的‘铁饭碗’呢。”
“那得熬到什么时候啊?”
肖玲见娟子思想有些松动,又说:“你哥好不容易把你接出来,你又吵着要回去,难道回家种地比看澡堂子轻松?”
“不是。姐,我跟你说不清楚。反正,我、我干不下去……”娟子吞吞吐吐,好像有难言之隐。
肖玲以退为进,委婉地说:“好吧,如果你相信我,就告诉我为什么干不下去。等你哥回来,我一定说服他,放你回去。”
娟子用信任的眼光看着肖玲,说:“姐,有人欺负我,我怕给哥哥惹麻烦。”
肖玲心里一惊,连忙问娟子:“快告诉我,是谁?”
娟子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这就怪了,谁欺负你都不知道,难道你在做梦?”肖玲忍不住笑一下。“娟子,你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吧?”
娟子又把嘴巴噘得老高,又不高兴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是真的有人欺负我嘛。”
肖玲马上敛住笑容,很认真地说:“嗯,姐相信你是真的。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娟子这才说出实情。
原来,来洗澡的人当中有一个男职工是个花心大萝卜,见娟子是新来的,人长得漂亮,动起了歪脑筋。每次来洗澡举止都不正经,故意冲娟子挤眉弄眼,吹口哨,还说脏话调戏娟子。
昨天晚上,洗澡的人不多。他来得很晚,洗到半途,故意裹着一条毛巾从浴室跑出来,凑近娟子,说水太凉,没法洗。娟子说有热水,是你自己没有调好。男职工非说已经调过了,还是这样,不信你自己进去看看。一边说一边把娟子往男浴室推。娟子吓坏了,尖叫着跑开了。她一直捱到晚上11点关门的时间,远远看着那个男职工离开澡堂,她才战战兢兢回澡堂打扫卫生。一整晚不敢关灯睡觉,老觉得窗外有人,随时会爬进来。
所以,她不想干了。
肖玲把娟子搂在怀里,安慰她:“别怕,他没那个胆,敢在职工澡堂里撒野。你记得他长得什么样子吗?”
娟子仔细回忆,说:“个子不高,眯眯眼,左边额头上有块疤,嗯……别的,我想不起来了。”
机务段职工近两千人,肖玲刚参加工作,认识的人不多,想找出这个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找出来,无根无据,人家肯定死不认帐,一个弱女子,又能拿一个无赖怎么办?再说,这种事最容易传开,万一闹得沸沸扬扬,不仅有损娟子的名声,还会连累松林丢面子。还真是棘手啊!
肖玲一时想不出好办法,但又不能不管,只好对娟子说:“你放心,从明天起,姐下班哪都不去,就去澡堂子陪你,看谁还敢欺负你!”
娟子点点头,又说:“估计那个男职工明天不会来。我注意到,他隔三差五来一次,每次来的时候都很脏,工作服上满是油污。”
肖玲猜测,这男职工一定是火车司机,只有火车司机才会隔三差五来泡澡,工作服上油污多。车间职工一般时间比较固定,工作服也不会那么脏。
于是,她有了主意,决定去找一个人,通过他揪出男职工,然后治治他!
第三天傍晚10时左右,肖玲陪娟子在澡堂值班,坐在服务台旁边钩织毛衣。这毛衣是给松林织的,想赶在入秋之前让松林穿上她亲手钩织的新毛衣。
娟子看着进进出出的人渐渐少起来,只有出没有进的,想早点收工,跟肖玲说:“姐,我先去打扫女浴室,有人来了,你帮我招呼一下。”
“行,你去吧。”肖玲低着头,一边织衣一边应答,没有在意身边。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肖玲忽然觉得眼前光线被什么挡住了。紧接着,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伸进她的后脖颈里。
“啊!”她惊叫一声,猛地站起来,顺手将钩针往身后捅过去!
“哎唷!”有人惨叫。
回过神来看,不偏不倚,她的钩针正好捅在一个人胳膊上。
娟子听见外面有动静,手里拿着扫把,从女浴室里跑出来,慌慌张张护住肖玲:“姐,你没事吧?”
肖玲摇摇头,紧张地说:“没事,我没事。”
娟子再看那个受伤的人,吓得往后连退两步,用扫把指着他:“你,你想干什么?”然后压低嗓音告诉肖玲:“姐,就是他,那个眯眯眼!”
肖玲一听,也有点慌神,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个男职工,忍痛从胳膊上拔出钩针,鲜血直流,歪着嘴巴骂道:“狗娘养的,把老子捅伤了,怎么办?”说完,怒气冲冲,把钩针往服务台上狠狠一拍。
肖玲壮着胆子上前一步,厉声说:“你刚才趁我不注意,动手动脚,扎你,活该!”
“你是谁?”男职工看看娟子,又看看肖玲,有些困惑不解,刚才他以为摸的是娟子,没想到换了人,是自己搞错了。
肖玲把娟子拉到自己身边,扬起头说:“她是我妹妹,不许你欺负她!”
男职工把胳膊伸到肖玲跟前,“你好好看看,你把我捅伤了,这事没完!”
娟子看见血还在流,有些害怕,结结巴巴说:“我姐不是故意的……”
肖玲拉住娟子,说:“别理他!”
“嘿,你们还真想跟我较劲不是?”男职工一把揪住肖玲的头发,嚣张地叫道:“你给老子赔礼道!”
肖玲拼命护住自己的脑袋,娟子见状,一个劲地求饶:“大哥,快松手,松手啊!”
正在这节骨眼上,有人冲上来,一把拉开男职工的手,大声喝道:“田犇,你在这里耍无赖,走,跟我去见段领导!”
“怎么是你?”男职工看清来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松开手,往自己流血的胳膊上吐一把口水,用力抹两下。他澡也不洗了,抱着自己的洗漱用品,骂骂咧咧地走了。
肖玲抬起头,十分狼狈地整理蓬乱的头发,看见卢勤站在眼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卢勤关切地问:“你们没事吧?”
肖玲摇摇头,说:“幸亏你来得及时。”
卢勤说:“你告诉我‘个子不高,眯眯眼,左边额头上有块疤’,我知道是他。然后,去调度室查这个月的出乘计划表,计算出他退乘的时间是今天晚上九点半,估计会来澡堂。所以,我就赶来了。”
“松林不在家,我只好去找你。真是太感谢了。”
“我跟松哥是铁哥们,做这点事,应该的。放心吧,他不敢再来找你们麻烦了。”
事情总算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卢勤走后,娟子拿着桌上的钩针在半截毛衣上比比划划,问肖玲:“姐,这毛衣是给我哥织的吧?”
肖玲回答:“嗯,是的。”
“你能帮我也织一件吗?”
“当然可以,等这件给你吧完,就给你织。”
娟子盯着肖玲的眼睛,又问:“姐,我什么时候叫你嫂子?”
肖玲被问住了,面颊绯红,佯装生气的样子。“谁说要做你嫂子呀?”
(《痴汉柔情》第7章:花心萝卜。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