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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克农夫妇和他们的子女(李克农夫妇和他们的子女)

李克农夫妇和他们的子女(李克农夫妇和他们的子女)  1931年5月下旬的一个黄昏,李克农与赵瑛母子三人在黄浦江边见了面。此次会面是阿英通过上海泰东图书馆精心安排的,当然也经过中共中央的批准。会面时间很短。在深情地吻了吻两个儿子后,李克农告诉妻子自己要到苏区去,因白色恐怖,路上困难很多,妇女小孩不便同行,请她携二子回安徽。赵瑛就带着孩子回到了家乡芜湖。  李治还记得,那年他刚九岁,弟弟李伦才四岁。他牵着弟弟的手,跟在妈妈后面踯躅前行,今天夜宿这个菜场,明天夜宿那个菜场。钱快用光了,一人一天只吃一个烧饼。即便如此,年幼的兄弟俩没有叫一声苦。后来赵瑛想到上海四川北路熟人关系多,便让李治到那里去碰碰运气。一天,眼尖的李治一眼看到在酱园里买酒的宫乔岩,几声“宫伯伯”的乡音呼唤,让这位化名为王少春的中共秘密战线斗士惊喜交加。赵瑛和孩子们当即被安顿到四川北路的一家民宅内。宫乔岩又把消息告诉了自己的入党介绍人、内弟阿英(钱杏邨)。阿英立刻向中共中央报告

姚永森

李克农夫妇和他们的子女(李克农夫妇和他们的子女)(1)

1941年李克农一家在延安

  赵瑛,原名赵彩英,是芜湖光华照相馆老板赵筱舫的独生女。赵筱舫比较开明,将女儿送进芜湖省立第二女子师范学校就读,赵瑛便成为当地第一批进入该校读书的学生之一。1917年9月,18岁的赵瑛与同龄的李克农结成伉俪。从此,两人患难与共,相濡以沫,共同生活了44年。

  李克农夫妇的五个子女都出生在芜湖,马家巷1号曾是他们在芜湖的家。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儿,原名李凤修,后改名李宁,1918年10月12日出生。第二个孩子也是个女孩,1920年5月13日出生,取名李双风,后改名李冰。第三至第五个孩子都是男孩,依次为李治、李力和李伦。李治,原名李治修,生于1922年8月。李力,原名李潜修,生于1924年8月19日,四岁时被过继给舅舅,改名为赵宗李,到延安后恢复原名。李伦,原名李润修,生于1927年10月6日,是李克农夫妇最小的儿子;他在父母身边待的时间最久,曾被中共老一辈领导人戏称为“小把戏”。

李克农夫妇和他们的子女(李克农夫妇和他们的子女)(2)

母子流落街头

  1931年4月下旬,中央特科负责人顾顺章被捕叛变,出卖了中共中央和江苏省委在上海的所有机关。幸得地下党钱壮飞趁周末徐恩曾不在,译出密电,李克农打破常规找到陈赓,将紧急情报迅速传达到周恩来那里。一场灾难性的后果被减小到最低程度,而李克农等人的身份却暴露了。

  时间紧迫,李克农难以脱身顾及妻儿。中央特科派人前去通知赵瑛转移。赵瑛当即问道:“撤到哪里去?李克农在哪里?”来人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你们先暂避一下。”说完就迅速离开了。于是,赵瑛只好牵着两个儿子匆忙离开上海的家,开始了流浪生活。

  李治还记得,那年他刚九岁,弟弟李伦才四岁。他牵着弟弟的手,跟在妈妈后面踯躅前行,今天夜宿这个菜场,明天夜宿那个菜场。钱快用光了,一人一天只吃一个烧饼。即便如此,年幼的兄弟俩没有叫一声苦。后来赵瑛想到上海四川北路熟人关系多,便让李治到那里去碰碰运气。一天,眼尖的李治一眼看到在酱园里买酒的宫乔岩,几声“宫伯伯”的乡音呼唤,让这位化名为王少春的中共秘密战线斗士惊喜交加。赵瑛和孩子们当即被安顿到四川北路的一家民宅内。宫乔岩又把消息告诉了自己的入党介绍人、内弟阿英(钱杏邨)。阿英立刻向中共中央报告。当李克农被告知“他们母子平安”时,压在心头的石头这才卸下。

“赵先生”

  1931年5月下旬的一个黄昏,李克农与赵瑛母子三人在黄浦江边见了面。此次会面是阿英通过上海泰东图书馆精心安排的,当然也经过中共中央的批准。会面时间很短。在深情地吻了吻两个儿子后,李克农告诉妻子自己要到苏区去,因白色恐怖,路上困难很多,妇女小孩不便同行,请她携二子回安徽。赵瑛就带着孩子回到了家乡芜湖。

  家中的生活每况愈下,只得靠借债和赵瑛当小学教员的微薄薪水维持。一家人几乎断炊,李宁姐弟读书更是成了问题。李宁经人介绍,先后在南京陆军军官学校合作社和当涂民众教育馆当职员;李冰经人作保,来到芜湖弋矶山医院学习护理;小学刚毕业的李治被送到照相馆当了学徒。

李克农夫妇和他们的子女(李克农夫妇和他们的子女)(3)

  在与丈夫分别六年的日子里,赵瑛以微薄的工资赡养公婆,抚育五个子女,被李克农的父亲敬重地称为“赵先生”。

李伦的信

  1931年8月,李克农悄然离开上海,几经周折,于12月底踏上了去往江西瑞金的路。

  1933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母亲将李伦从床上叫醒,一脸神秘而欣喜的神色,低声对他说:“润修,你爸爸来信了,很想叫你写封信给他。”年仅六岁的李伦一骨碌爬起来,在灯下写了一封令李克农永生难忘的信。信的大致内容是这样的:

  爸爸:我现在已上小学了,在妈妈和姐姐、哥哥的督促下,认得不少字了,所以能给你写信。我们全家人都很想念你,我更是如此,经常在梦中哭醒。别人的孩子都有爸爸搀着上学,给他买纸买笔,而我们家穷,没有钱买纸买笔,只好用废纸和笔头,有些是姐姐和哥哥用剩下的,有些还是在路上捡的。但我从不淘气,读书也用功,学习成绩也好,请放心……

  李克农读到李伦的信时,禁不住热泪盈眶。红军高层的一些领导传阅了李伦的信,不少人也掉了眼泪。后来,当11岁的李伦有一次跟着母亲到八路军驻武汉办事处时,李涛、周兴、刘志坚、刘少文等都摸着他的头问:“这就是那个写信的小子吧?”    (摘自《党史纵览》2023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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