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有个爱说话的学渣同桌(当话痨遇上高冷校草)
当你有个爱说话的学渣同桌(当话痨遇上高冷校草)怎么会有话这么多的女生?冯扬每次都皱起眉,觉得非常厌烦。那时他们刚进高一,冯扬是班长,自习课上的纪律都归他管,每次他听见有“嗡嗡嗡”讲小话的声音,抬起头循声查看,都能看见文佳佳的那张停不下来的嘴。自习课上都是这样,下课就更不得了。文佳佳在走廊里和女孩子们聊明星、聊八卦、聊什么隔壁体育班高大帅气的男生,聊得风生水起,远远就能听见她的叫声和笑声。
冯扬觉得老天一定是在惩罚他,否则,怎么会让他失去她,失去得那么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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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冯扬留意到文佳佳,是因为文佳佳是个话痨。
那时他们刚进高一,冯扬是班长,自习课上的纪律都归他管,每次他听见有“嗡嗡嗡”讲小话的声音,抬起头循声查看,都能看见文佳佳的那张停不下来的嘴。
自习课上都是这样,下课就更不得了。
文佳佳在走廊里和女孩子们聊明星、聊八卦、聊什么隔壁体育班高大帅气的男生,聊得风生水起,远远就能听见她的叫声和笑声。
冯扬每次都皱起眉,觉得非常厌烦。
怎么会有话这么多的女生?
好学生冯扬和文佳佳不一样,他学习好,性格也稳,喜欢埋头看书,不喜欢说太多废话,才高一就进了学校的文化部,接管了校刊,这也算是学校对他性格与能力的一种认可。
冯扬打算在校内征文,他第一个想到的是班内和他关系还不错的陈萱。陈萱是学习委员,虽然是女生,但不像一般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那么浅薄无知。她做事情很认真,眼界也很开阔,与冯扬关系还不错。
谁知道陈萱却推荐了文佳佳?
“文佳佳写的东西很有趣,让她写篇小故事吧。”
冯扬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有趣?
他要做的是校刊,不是八卦杂志。况且,在教室、走廊、楼道等许多地方,他都已经努力忍受那喋喋不休的一张嘴了。冯扬一点儿也不想在这个清静的文化部里,再听到那个极其洗脑的嘈杂音。
没想到陈萱来了个先斩后奏。
那天冯扬一到文化部办公室的门口,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打开门一看,果然看见陈萱和文佳佳坐在办公室里聊天,还一边聊,一边分享着一袋瓜子。冯扬没想到,那个文佳佳说话很快,嗑瓜子的技术也不容小觑,那张嘴翻飞的速度简直让人目不暇接。
冯扬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居然把心里想着的一句话脱口而出:“文佳佳,怎么哪儿都有你?”
文佳佳正吐完一片瓜子壳,被冯扬这么一呛,却并不带一点儿停顿,十分理直气壮地对冯扬回了一句:“哪儿都被你看到,说明你也到处都是!”
2
后来,校刊还是用了文佳佳写的小故事。
陈萱大力推荐,冯扬憋着一口气看完,最后也不得不承认,可能话痨词汇量大,脑洞也大,所以……写得还行吧。
校刊最后成形,冯扬自认为做得不错,指导老师却不是太满意。冯扬有些不解,指导老师思考了一下告诉他,内容太严肃太刻板,没有这个年龄段的中学生该有的活力和趣味。但是指导老师竟然单独点出了文佳佳的那篇,说是挺不错。
难道要让他再找二十个文佳佳来凑齐一整本的校刊?
冯扬灰心丧气外加悚然而惊。
陈萱建议说正好几个校内社团打算弄个夏日野营活动,不如到时候在校刊上做个特版。那个所谓的夏日野营活动,冯扬早就听说了,但是他一听那些活动的内容,就没有丝毫兴趣。只是这个时候他刚遭受打击,不禁开始反省自我,难道自己真的没有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活力和趣味?
可要真有活力到文佳佳那个地步……冯扬倒宁愿自己刻板一辈子了。
冯扬答应陈萱做这个活动试试,自己也就得报名参加了。谁知道这时候陈萱才告诉他,这个野营活动其实是文佳佳策划组织的。
冯扬真后悔了。
到了周末,几个班的学生各自由各自的组织者带领,带好自己的行李背包,租车去了郊外的山区。平心而论,其实这次活动的策划工作做得不错,一桩一件都条理分明,井然有序。但一上车,冯扬就听见了文佳佳的声音。
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她那特有的声音实在是太突出了。
文佳佳的声音其实并不难听,清清亮亮的,咬字非常清晰,但正因为如此,好像就有点儿无论如何都避不开这个声音了,一个字一个字,极其精准地跳入耳朵里。
冯扬一坐上车,就赶紧戴上了耳机。
睡觉!
一个半小时之后,到达目的地,车就停在山脚下。先不说这次活动内容如何,地方倒是选得不错。时值初夏,天气已经有些热了,但还并没有到热得过分的时候,山脚下郁郁葱葱地开了一大蓬一大蓬的紫色红色的花。
至于那花是什么花……
冯扬都不必张口问人,他已经听见文佳佳叽叽呱呱地对陈萱说了起来。
“那是紫薇花,很漂亮吧?我查了好几个地方,就这一片有紫薇花,而且今年开得早,我们才能看得到,一般得七八月才开花呢。
“紫薇花还有个别名,叫痒痒花。你知道为什么叫痒痒花吗?因为等紫薇树长大之后,树皮掉了,假如有人伸手去摸它一下,它就会浑身颤抖,枝摇叶动,就好像怕痒一样。
“还有还有……”
其实文佳佳长得挺好看的,站在一大片紫薇花的旁边,竟然自成了一幅绝佳的画。但冯扬还是觉得无语。
文佳佳这个话痨,一朵花也能说出这么多话来,而且还大有滔滔不绝的架势。虽然他不爱听,其他人却都很喜欢听文佳佳说话,很多男生女生听她说得有趣,都拿出相机来,对着山脚下的紫薇花一顿噼里啪啦拍照,还有手痒的,不怀好意地想要去试探紫薇花是不是真的怕痒。
一行人就这么说说笑笑,从山脚下走到山顶,找好野营的地方,安排好晚上的活动,就三三两两席地而坐,休息的休息,吃东西的吃东西。
等夜幕降临时,真正的活动开始了。
很显然,活动的内容也是文佳佳那颗刁钻古怪的脑袋想出来的。她把各种各样的小活动放进一个纸箱子里,让参加活动的所有人来抽签。
冯扬的手气一向不好,随意抽了一张,上面竟然写着“鬼屋探险”。
那一边,文佳佳的声音几乎也同时叫了出来,她说:“我居然抽到了鬼屋探险!谁和我一样?”
3
和文佳佳抽到同一张“鬼屋探险”的正是倒霉的冯扬。
在冯扬看来,这次的野营活动简直就是一场灾难,而灾难的始作俑者就是文佳佳。
冯扬从来不看恐怖片,也不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是个很胆大的男生了。他和文佳佳一起被同学塞进了所谓的“鬼屋”——其实只是一栋看起来荒废已久的两层楼村屋。接着,那扇有些老旧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关上了。
根据活动要求,他们两人必须在这间房子里逛一圈,还要把每间房的情况用手机拍下来,用照片来证明他们的经历。
冯扬想,这么刁钻又细致的办法,一定又是文佳佳想出来的。
谁知道她竟然坑了自己?想想居然还有点好笑。
冯扬不想搭理文佳佳,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功能,一个人径直朝前走了。文佳佳在后面顿了一下,居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也打开了手电筒,跟上了冯扬的脚步。
在漆黑的环境之中,就算手中各有光源,但因为太过安静,只听得见两人的脚步声回响在空旷的房间里,便渐渐真有点恐怖的气氛了。
冯扬觉得心里有点发毛,同时他也觉得很疑惑,他想了想,先开口了:“你……怎么不讲故事了?”
文佳佳一听这句话,立刻就说话了:“在这么恐怖的地方,谁还有心情讲故事?”
“……”
“你是不是害怕?”文佳佳突然又轻轻地笑了,“那我陪你说话也不是不行。”
冯扬有点气闷,不想搭理她,故意一个人走得很快,正好他们已经把一楼都走得差不多了,他索性就顺着楼梯往楼上走。
一上楼,他就发现有些不对了。
——手机手电筒的光源范围变小了。
文佳佳原本还在后面抱怨,走上来看见冯扬愣在楼梯口,她很快也发现了。就算刚才还表现得满不在乎,可毕竟文佳佳是个女孩子,她小小地尖叫了一声。
“我有点害怕了。”她倒是挺坦诚的,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抖,“冯扬,你能拉着我的手走吗?”
冯扬有些犹豫,“要不我们放弃……”
“那怎么行?!”这会儿文佳佳的声音倒是变得正常了,“怎么能不尊重游戏规则?”
“……”
“你是害怕这个‘鬼屋’,还是怕拉着我的手?”也不知道文佳佳怎么一下子又好像不怕了似的,特别尖锐地问了这个问题。
问完之后,不等冯扬说话,她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你这么讨厌我?”
“……没有。”
冯扬也不知是因为自己被文佳佳给激得,还是突然就生出了一点儿勇气来,他稍稍挪了一下手上的光源,照见文佳佳的手,特别干脆地就伸手握住了。虽然现场气氛还是有点恐怖,但冯扬不得不承认,其实在这样的地方,反而会让人的感触变得特别敏锐。
原来女孩子的手……这么软又滑,他好像都有点儿抓不住了。
后来,冯扬一路都提着一颗心,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
4
夏日野营活动有惊无险地结束了。冯扬还真从那个有些莫名其妙的活动里找到了不少灵感,有点理解了指导老师所说的趣味性。
他准备重新挑选稿件来进行制作。
另外一点收获就是,从那一次之后,冯扬觉得自己对文佳佳没那么厌恶了。即使是后来返程的路上,他坐在后座听着文佳佳叽叽咕咕地跟身边的人讲小话,也再没有戴上耳机,而是听着,最后也听进去了不少。
因此,当陈萱来提议说,干脆让文佳佳加入文学部,一起来做校刊时,他也没有反对。
谁知从此之后,冯扬每次去文化部办公室,打开门就能看见文佳佳在与陈萱说话,而瓜子也变成了文化部常备的一种零食。
有一次,冯扬还听见文佳佳提起了那次“鬼屋探险”。
她回想起那一天的时候,脸上还露出了后怕的情绪来,伸手抓住了陈萱的胳膊,一脸神秘地小声说:“你不知道,那个‘鬼屋’太可怕了,二楼的光源范围都比一楼小!总让人感觉有什么我们看不见的东西!阴森森的,特别可怕!我做了好几次噩梦了!”
陈萱也露出了有些害怕的表情,但还是期待地问:“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冯扬看了她们一眼,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那天文佳佳说话有些发抖,又恳求他牵着自己手的样子来。他居然觉得有些不忍心,特意走上前去,主动对文佳佳说:“其实,后来我仔细想过了,那间房在湿度很高的山里,光源的范围与空气湿度和密度有关,可能在那个时候,山里起了雾。”
这么一说,陈萱也有些释然了,与冯扬讨论起当时的天气环境和当地的经纬度。两人这么一聊起来,冯扬甚至有了点兴趣,想着要不要下次再去实地探查一次。
文佳佳却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指着冯扬,又看着陈萱,最后愤愤然说:“你们这些学霸真是太讨厌了!是文学少女的天敌!”
哦,真是抱歉,好像原本的灵异悬疑故事素材就这么被他给破坏了。
不自觉地,冯扬难得地竟然在文佳佳的面前露出了一个有些顽皮的笑容来。
可能真是与文佳佳熟了起来的缘故,到了每周五下午的自由活动课时,冯扬站在讲台上,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文佳佳,提议说:“每周都是读报也挺没意思的。我们请文佳佳同学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吧。”
文佳佳:“……”
整个班级里的同学也都震惊了。就算不知道冯扬曾经讨厌过文佳佳,也或多或少都有些了解他们的班长是个多么古板的人。以前的这节课,班长冯扬可都是非要给他们念什么政治时事新闻的呢!
文佳佳虽然有些无语,但是也并不怯场。她就喜欢说话!跟一个人说和跟一群人说,其实也没有分别。
故事讲得很精彩,全班都折服在文佳佳的口才之下了。
也不光是口才。
冯扬觉得文佳佳简直是天生的小说家。他并没有提前打过招呼,但他清晰地看见文佳佳对这个提议表现出来的面部表情只有无语。而等文佳佳站上讲台之后,她就迅速进入了状态,故事信手拈来,还讲得跌宕起伏,连他也不禁被吸引了。
从那之后,每周五的自由活动课,就是文佳佳的主场了。
——她简直就是一台人形有声故事机。
5
进入高三之后,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冯扬有一天到学校,在自己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封信。信封上只写了他的名字,看不出里面到底是什么内容。不过,冯扬注意到,信封的底纹是粉红色的糖果和桃心。他一下就不想打开了,顺手就扔进了垃圾桶。
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人写情书,冯扬稍微这么想了一下。
这件事很快就被冯扬给忘了。
结果,一个星期之后,冯扬发现,文佳佳不来学校上课了。他没有刻意留过文佳佳的联系方式,翻了半天的学生手册,才找到她的电话,结果,打过去却已经停机了。
冯扬问陈萱,陈萱告诉他,文佳佳跟着家人一起移民了,以后打算在国外读书。
冯扬急了,“你们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陈萱凉凉地瞥了他一眼,居然十分理直气壮地说:“她不是给你写了一封信吗?你非常冷血无情地没有回复她,到现在还好意思来问我怎么回事?”
冯扬莫名其妙,突然想起自己还真收到过一封信。
他彻底无语,又忍不住问陈萱:“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为什么要写信?”
陈萱被噎了一下,却非常理所当然地回答他:“可能这就是文学少女的情怀吧。”
冯扬:“……”
冯扬当然很后悔,甚至想去找回那一封信。可那封信早在一个星期之前就被他扔进了垃圾桶。班级里的垃圾每日都会进行清理,早就不知道那封信和垃圾一起去哪里了。
文佳佳走了,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安静了下来。
冯扬只好闷头苦读,将一腔复杂情绪全都压在了心底。
再后来,毕业了,各有各的前程,就连和冯扬关系好的陈萱也没和他考入一个学校。他想去北方,陈萱喜欢温暖湿润的南方。
但冯扬挺珍惜这份友情,就算到了大学,也没和陈萱断了联系。
有一天,陈萱发来一个网站地址,冯扬也没多想,就顺手点击进入了。他以为又是什么恶搞视频,谁知点进去却发现是一个视频网站的直播页面。
镜头里,是一张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她很大声地对着镜头说道:“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背景音’文佳佳!”
冯扬不解,瞥了一眼旁边的主播介绍,却看见了这么一段话——
一个人寂寞在家的时候,你需要打开电视机,并不是你爱看电视,而是你需要一点背景音,让你没有孤独的感觉。这里有一个“背景音”,让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即使没有电视机也不会寂寞。
冯扬觉得好笑,又觉得文佳佳果然总有古怪又有趣的想法——这就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文佳佳。
而直播的内容,果然也如文佳佳的介绍所说的那样,并没有什么特别明确的主题,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碎碎叨叨地说话,而且是不需要回应也能自顾自说下去,却不会令人觉得厌烦和无聊的话题。
她说自己不喜欢咖啡店,她喜欢热闹的火锅店,因为讲话可以很大声也不怕尴尬;
她说自己不喜欢去电影院,看喜剧不能大声笑,看悲剧不能放声哭,她喜欢坐在大客厅的地上,自己一个人看,一个人哭哭笑笑自由宣泄;
她还说自己虽然是话痨,但是一点儿也不喜欢用各种通讯工具打字聊天,她只喜欢发语音,喜欢打电话,因为话要说出口,才能听出每句话里带出的情绪和感情……
冯扬听到这里,忍不住想要吐槽——她明明写过一封信!
不然他怎么失去她失去得那么措手不及?
6
大学生涯开始之后,冯扬也认识了不少漂亮的、聪明的、有才华的女孩子,甚至还有些主动地跑来向他告白,约他出去见面。
可冯扬看来看去,却总觉得,那些女孩里,没有一个和文佳佳一样有趣又爱说话的。
当然了,因为她们都不是文佳佳。
而文佳佳,却只存在于视频网站的直播空间里。冯扬每天都会忍不住准时打开看,看了还不够,还要录下来。
一个寝室的同学都知道了。
他们都说,像冯扬这种认真又严肃的学霸,私底下居然是个会追捧网红主播的小迷弟。对了,有一次,还有人看见他试图把女主播的截图当手机屏保,后来被发现了又赶紧换掉了!
这些事一传出去,倒是帮了冯扬一个忙,让那些迷恋他的小女生们退却了不少。
——没想到冯扬那么闷骚啊!
到了大三那年的年底,冯扬兴冲冲地赶回家,因为他听陈萱说,文佳佳也要回国过年,所以陈萱打算联系老同学,办一个同学聚会。
可到了那天,冯扬却发现,文佳佳根本没来。冯扬都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陈萱的“阴谋”了。因为他发现陈萱在他问起文佳佳的时候,露出了一个特别微妙的笑容来。
都是成年人了,聚会的时候也就上了一点儿酒。喝了一杯之后,气氛热烈了起来,大家许久不见的隔阂被打破,聊得也就很火热了。
有人问冯扬有没有在大学里遇到喜欢的女生,冯扬当然说没有。
陈萱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插了一句话进来。
她说:“我最近看了一篇小说,里面有一句话写得特别好——‘因为心里有了人,所以就觉得别人都不好。’”
冯扬听见“小说”两个字,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谁写的?”
陈萱却笑而不答。
席上话题颇多,一下就被绕过去了。
等吃喝完了,陈萱才来找冯扬,告诉他说,文佳佳本来打算回来,可国外那边突然有事,所以只得推迟。冯扬也不知道陈萱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虽然他觉得自己坦坦荡荡,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隐秘。
直到陈萱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文佳佳?”
7
一年之后,冯扬已经快毕业了。他要交一大堆毕业设计和论文,又想提前联系实习单位,忙得不可开交。
这个时候的一天晚上,他接到了陈萱的电话。
陈萱的口气很急。
她说文佳佳已经回国,打算毕业之后留在国内,恰好与男朋友一起到了冯扬所在的城市发展。她没打算走作家的道路,反倒选了主播专业,想以后做主持人。谁知才到那边,文佳佳就和男朋友吵架闹分手,现在,文佳佳正一个人在悲伤买醉。
冯扬也着急了,赶紧问了地方,匆匆忙忙地赶过去,可到那后,眼前的画面让他彻底呆住了。(原题:《恋爱话痨少女》,作者:丫梨。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