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将飞而未翔(且将鸟兽为朋友)
若将飞而未翔(且将鸟兽为朋友)去过几回航空路市场,印象最深的是里面有条“海鲜巷”,说是巷,其实是一长溜的门店和摊位,除了售卖海鲜,还有大量的野生动物,笼子里的野鸡野兔,挂在铁丝上雪白的刮了皮的蛇,成堆的死斑鸠,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子的动物尸体摆放在地上,苍蝇乱飞,血水横流。最令人惊心的是有人拿一根长长的铁钳,夹住土狗的脖子,狗在惨叫,在拼命挣扎,另一个人拿刀三两下就割下狗头,血喷射出来,溅到他们身上,地上,溅到几米外的墙壁上,像开在寒风里的梅花。我怔怔地看着那点点“梅花”,它们竟黑得叫人恐怖……有次到餐厅吃饭,服务员端上一道叫“龙凤汤”的菜,朋友介绍说是用蛇和鸡炖的,味道极鲜。我一听便倒了胃口,我一向对蛇既恐惧又恶心,况且自已属蛇,吃蛇不就是吃自已吗?看朋友吃得津津有味,我只能皱着眉头说,你们为啥喜欢吃野生动物呢?小心病从口入啊。朋友轻蔑一笑说,你真迂腐。我没有吃过这些动物的肉,以后也不会去尝试,可能是忌惮,也可能是不忍。
生活在平原上,大型野生动物少见,要看看它们,得去动物园。常见的无非是天上的飞鸟,水里的游鱼,陆地上像野兔、刺猬、蛇、蛙等都越来越少了,倒是蚂蚁、蟑螂、老鼠等不讨人喜欢的动物越来越多,且呈泛滥趋势,这与生态失衡不无关系。
除了前述那些个头不大的动物,我也见过一些稍大一点的,在栗溪,看到一只獾,圆滚滚的,足有三十多斤,可能刚死不久,伤口还在渗血,一个农民拿着尖刀,正准备给它剥皮。有次在绿林,见过一头野猪,百十来斤,密密的鬃毛长而硬,像皂角树上的坚刺,它陈尸路边,正被人售卖。有时我在想,如果我是这些动物,我会逃的越远越好,决不给这些贪婪的人类任何机会。
我没有吃过这些动物的肉,以后也不会去尝试,可能是忌惮,也可能是不忍。你也许会说我是故作姿态,其实不然,自小我就喜欢猫狗等动物,甚至还和一只狐狸有过一次近距离接触。这只狐狸可能是一只母性,或许就是人们口中的狐仙吧,尽管那时我根本不知道还有《聊斋志异》这本书。
前几年,我曾在一家地市级刊物上发表过一篇文字,文中就提到我和那只狐狸意外遭遇的情景:“我蹲在禾场边玩耍,猛然抬头,发现一只美丽的狐狸就站在离我几米远的灌木丛边看着我,它微微眯着眼睛,神态安祥。我们对视着,从它眼里,我看不到传说中的贪婪和欺骗,更没有邪恶和凶残,它眼神里透出的似乎是绵绵的温柔和无尽的善良。但我还是惊得大叫起来,不是害怕,是对它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的惊奇而雀跃。父亲听到后,走过来吆喝了一声,那精灵才慢慢转身,走了几步,竟回过头来媚媚地看了我一眼,这才踩着轻快优雅的步子,渐渐消失在丛林之中。”
有次到餐厅吃饭,服务员端上一道叫“龙凤汤”的菜,朋友介绍说是用蛇和鸡炖的,味道极鲜。我一听便倒了胃口,我一向对蛇既恐惧又恶心,况且自已属蛇,吃蛇不就是吃自已吗?看朋友吃得津津有味,我只能皱着眉头说,你们为啥喜欢吃野生动物呢?小心病从口入啊。朋友轻蔑一笑说,你真迂腐。
去过几回航空路市场,印象最深的是里面有条“海鲜巷”,说是巷,其实是一长溜的门店和摊位,除了售卖海鲜,还有大量的野生动物,笼子里的野鸡野兔,挂在铁丝上雪白的刮了皮的蛇,成堆的死斑鸠,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子的动物尸体摆放在地上,苍蝇乱飞,血水横流。最令人惊心的是有人拿一根长长的铁钳,夹住土狗的脖子,狗在惨叫,在拼命挣扎,另一个人拿刀三两下就割下狗头,血喷射出来,溅到他们身上,地上,溅到几米外的墙壁上,像开在寒风里的梅花。我怔怔地看着那点点“梅花”,它们竟黑得叫人恐怖……
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富裕起来,鸡鸭鱼肉吃腻了,有些人就打起野生动物的主意,一旦恶念膨胀,良心和道德便被丢弃,他们吃动物的肉,穿它们的皮,把它们的牙齿或犄角制成饰品佩戴在身上以示尊贵和富有,甚至有人以捕杀动物为乐,食诊稀植物为荣。然而,他们却忘记了天道有轮回,善恶终有报。
据科学家根据采集到的大量标本研究推测,这次爆发在武汉的新冠病毒的宿主可能是蝙蝠,蝙蝠在野外将这种病毒传染给了穿山甲,在华南海鲜市场,穿山甲和水貂、蛇、鼹鼠类、竹鼠类等大量脊椎类动物摆放在一起售卖,它们的活体和死尸聚集在一个相对狭小的空间,相互传播病毒,人吃了这些动物,感染也成为必然。
放过这些野生动物吧,其实也是在放过我们自已。动物是人类的朋友,至少,在地球这个共同的家园,它们也有生存的权力。这次大疫,伤及无数无辜,这不能怪罪传播病毒的动物,我们人类才是原罪。如果我们今后仍不敬畏自然,不尊重生命,将会遭到大自然更加严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