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翔书法欣赏(两人的书法作品都没什么新意)
熊翔书法欣赏(两人的书法作品都没什么新意)而熊伯齐以篆书为最佳,而其独有风格是从西汉后期《张掖都尉棨信》这件墨迹作品而来。这件墨迹本写在丝织品上,由于年代久远丝断折很多,经修复仍未能完全恢复原貌,故此线条曲曲折折,反而给人一种意外的艺术新意。我们一方面是过于看重传统的技法大倡“技巧论”而不思创变,另一方面是过于轻视传统技法而大倡“观念论”而盲目创新:其实真正的书法家是站在了两者的结合点上。但是只要对广西李骆公这位以水墨画法入篆书的书家有一些了解的同道就会看出,谢云的篆书很受李骆公的影响。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我看不懂谢云的作品,非常审慎地打量、思考那种随意变化、与传统形式技法剥离的书风,使我感到:谢书非大胜即大败。也就是说,谢书可能是深谙传统精髓、在占有传统精华的基础上的创新。也可能是在对于传统的轻率理解下的任情适性、自说自话。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现在的理解当然是倾向于后者。虽然谢书有一些艺术中可贵的童稚气,但是由于缺乏传统的必要支持,
谢云,原名谢盛培,号裳翁,浙江省苍南县龙港镇三大庙村人。现任中国书法家协会顾问、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谢云幼遵家教习字习诗,六岁从父开始临习,习字始学颜、柳,继学篆、隶,1980年后广涉魏晋汉碑及印章鸟虫篆等异体字,融篆、隶、行、草于一格。书法象形隽美,拙辣兼施,草篆尤多变化,以金文、鸟、虫篆独具风神。刘海粟大师评谢云书法:“奇而不奇,不奇而奇,放逸可观。”书法作品入选第二届全国书法展,1989年1月在中国美术馆举办“谢云书法展”,从此产生巨大影响。
熊伯齐原名光汉,号容生、天府民,斋号三砚室,别署玉垒轩, 一九四四年生于四川井研。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国书协创作评审委员、中国文联书画艺术中心理事、中国文联牡丹书画艺术委员会副会长、西泠印社理事、北京印社副社长、《中国书画》副主编、《中国篆刻》执行主编、国家一级美术师。
谢云和熊伯齐是当代书坛中,在篆书的发展上颇有建树的人,换句话说,这二人在当下书法发展的环境中,炒作和名气比较大的人。其实当下书坛在篆书上有高成就的人很多。为什么笔者非要把这二人放到一起说呢,因为这二人的作品有通病:对碑文研究太深,过于追求墨迹,作品突不出心意,给人一种很机械化的感觉。
谢云主要写篆书,当然,也能写点行草,但今天不说他的行草书,专门说篆书。谢云篆书作品的风格夸张而略带前卫色彩。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现代派书法云起的时候谢云积极参与,做出了不少贡献。
但是只要对广西李骆公这位以水墨画法入篆书的书家有一些了解的同道就会看出,谢云的篆书很受李骆公的影响。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我看不懂谢云的作品,非常审慎地打量、思考那种随意变化、与传统形式技法剥离的书风,使我感到:谢书非大胜即大败。也就是说,谢书可能是深谙传统精髓、在占有传统精华的基础上的创新。
也可能是在对于传统的轻率理解下的任情适性、自说自话。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现在的理解当然是倾向于后者。虽然谢书有一些艺术中可贵的童稚气,但是由于缺乏传统的必要支持,使其书终难上高格,他只是做到了新而没有做到好,一些随意的结体和任意的用线都缺乏必要的艺术滋养。谢书有故作童稚体、故作苍老格之疵。其“稚”多人工之“幼稚”而非得艺术之天趣,其“老”如自然人工之衰老而非艺术之蜕化也。
从传统驿站出发去创新——即从“古”出“新”和从自我心性和文字所呈现的原始结构中去求新——即从“新”出“新”都可能取得成功,但后者若无大才、若不回头“补课”则易入野道。因为艺术绝对的新和绝对的旧都是废品,新旧结合才是标准件。
我们一方面是过于看重传统的技法大倡“技巧论”而不思创变,另一方面是过于轻视传统技法而大倡“观念论”而盲目创新:其实真正的书法家是站在了两者的结合点上。
而熊伯齐以篆书为最佳,而其独有风格是从西汉后期《张掖都尉棨信》这件墨迹作品而来。这件墨迹本写在丝织品上,由于年代久远丝断折很多,经修复仍未能完全恢复原貌,故此线条曲曲折折,反而给人一种意外的艺术新意。
就如古代石刻作品,虽然经自然破坏,但反增一种古朴残泐之气,属天然和人工共同合力而为的作品。熊伯齐的篆书忠实地沿袭此风格,初看新异,久之则显单调。原因在于:根基于一帖一系的创变终会导致萎缩。细细看熊伯齐的篆书作品会发现用笔很单一,结字也没有大的变化。
我常想,熊伯齐先生亦为篆刻高手,篆刻中的并笔、击残以及某些意外的古质线条为什么不可以适当转化入毛笔作品中呢?为什么非要固守古法不敢越雷池半步呢?不同艺术种类的技法可以实现互借互融,我们的书法前辈在艺术发展的后期胆子有时会很小。
我一直认为篆书的发展如果能在笔法上实现突破,那就成功了一半,而突破之路首先是在残破线的打造上注力,而残破线上出新首先就要克服旧的审美观,如果旧有观念不除,新意很难出现。画法、印法均可入书,篆书创作中早期可循传统,走正规路子,而后期则须不守常法,大胆步入“斜路”。而此时之“斜路”是有“正路”之扶植,故“斜”中有“不斜”:“斜”即是“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