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壶提梁作品欣赏(崔子格的这首新壶中天)
铁壶提梁作品欣赏(崔子格的这首新壶中天)《新壶中天》则是新壶中天沉浸式艺术展的同名主题曲。这个由新影人映像(北京)文化科技有限公司,携手全球顶级空间数字创意团队打造的新壶中天沉浸式艺术展,也将在2018年8月23日至11月8日,在北京798艺术区悦·美术馆开放体验,全展包括7个由浅至深、从无到有的展区,其中就有你记忆中熟悉但没有真正沉浸体验过的——桃花源。《新壶中天》的正确读法,是——新(停顿或者喘息一下)壶中天。新壶中天,指的也是新壶中天沉浸式艺术展(The Hidden Paradise Immersive Art Exhibition)。所谓沉浸式艺术展,就是通过光影、味道、装置艺术和舞蹈表演等媒介,以及光影和互动技术,将传统的东方文化,以现代艺术展览的形式,完美呈现给观众。在观众实现沉浸式体验的同时,也将壶中天地与精神之美相连。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课本里读过的《桃花源记》,现实与奇幻世界彼此互通,亦真亦幻、亦虚亦实,最终
今天要介绍的这首歌曲,是崔子格的《新壶中天》。
对的,就是那个最近几年唱了《任我逍遥》、《无情天》、《红颜碎》、《红颜旧》、《百花残》、《情未央》,以及那首《可念不可说》的崔子格。
之所以只列崔子格近期的古风类歌曲,一是说明她的音乐涉猎比较广泛,所以需要单独拎出其中一类,更方便举例说明;二是说明这几年的崔子格,已经在古风类歌曲领域,形成了一套属于自己的音乐体系,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有很多的作者、甚至片方,会与她合作;三则是这首《新壶中天》,同样也是一首古风类的歌曲,所以需要有前承来帮它引引路,便于大家更好的理解,和了解。
在听《新壶中天》这首歌曲时,确切需要解释一下这首歌曲歌名的意思。
《新壶中天》的正确读法,是——新(停顿或者喘息一下)壶中天。
新壶中天,指的也是新壶中天沉浸式艺术展(The Hidden Paradise Immersive Art Exhibition)。所谓沉浸式艺术展,就是通过光影、味道、装置艺术和舞蹈表演等媒介,以及光影和互动技术,将传统的东方文化,以现代艺术展览的形式,完美呈现给观众。
在观众实现沉浸式体验的同时,也将壶中天地与精神之美相连。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课本里读过的《桃花源记》,现实与奇幻世界彼此互通,亦真亦幻、亦虚亦实,最终用虚来打通实,用实来感受虚。
这个由新影人映像(北京)文化科技有限公司,携手全球顶级空间数字创意团队打造的新壶中天沉浸式艺术展,也将在2018年8月23日至11月8日,在北京798艺术区悦·美术馆开放体验,全展包括7个由浅至深、从无到有的展区,其中就有你记忆中熟悉但没有真正沉浸体验过的——桃花源。
《新壶中天》则是新壶中天沉浸式艺术展的同名主题曲。
你可以把这首歌曲归类为古风,没问题。但同样是古风类歌曲,这首歌曲却有着不同的沉浸式体验。
也可以说,这是一首活的古风歌曲。崔恕的词、钱雷的曲,以及崔子格的唱,并不是形式上的古风,而是将古风呈现出一种氛围的立体,可感触、可代入。
这,恰恰就是音乐的沉浸感。
虽然《新壶中天》这首歌曲,没有什么装置,唯一的装置,可能也就是播放器、耳机这类的必类聆听器材,但歌曲这种艺术创作,其最大的魅力,就是文字、旋律和演唱,是可以还原和创造任何一种多维场景的。
就比如《新壶中天》的词,“白云绕紫烟”,一个绕字就绕出了动态,白和紫既是色调,而且还有强烈对比的色差;而“和风拂面有微甜”,既有动态又有味觉;“朝起山水间,暮宿白云边”,则不仅有烟火、有诗意,更关键的是很生活;“醉卧凌霄殿,菩提树下眠”,又将出世的态度,以入世的笔触白描出来。
总之,崔恕在《新壶中天》的文字呈现,犹如更多维的“清明上河图”,在各种微距长镜、色调及味觉间,就宛如重现一个壶中天地的实景。
钱雷的旋律,既有古风的曲调,那种东方音乐柔美的力道,更融合了一些音乐剧作品的元素,通过现代和声体系的递进和推动,从而营造出电影配乐的那种宏大叙事感和背景纵深,让壶中的一方天地,因此有了一种超越布局的开阔感。其手法,颇像是古典园林中的相地布局。
而崔子格的演唱,则运用了大量气声唱法,扎实的音色呈现的是真实的情感,完全不用大嗓门,就可以达到“轻音入耳拨心弦”的效果。
从演绎的角度来讲,崔子格同样是以近似于音乐剧的方法,去呈现《新壶中天》这首歌曲。音乐剧型的歌曲的难点,就是唱和词曲必须是同步的,所以会比一般歌曲,有着更大的技巧与情绪起伏变化。
像在《新壶中天》的主歌部分,崔子格用一种朦胧化的处理,也非常好地呈现出“白云绕紫烟”的画面感。而副歌部分的推进式唱腔,既像是过那一山又一山,也很好营造出那种人间与仙境、真实与虚幻之间往返流连的氛围。
经过这种波动式的演绎,不仅增加了壶中天地的开阔感,也让古典的意境与现代的技术完美融合,从而体现出装置才能起到的感官作用。
其实,从《可念不可说》到《新壶中天》,从崔子格个人的音乐生涯角度,她确实已经用这种不过不虚、亦东亦西的唱腔,奠定了自己在古风领域的一个独特位置。她,既不是那种歌剧型的古风唱将;她,也不是那种模式化的伪古风。崔子格的古风,是用声乐刻划意境、用情绪掀起波澜的古风,是一种让现代人也有代入感,可以有更多联想空间的古风。
这,恰恰又是音乐的沉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