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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田进行曲松坂庆子版(冲击----再谈蒲田行进曲)

蒲田进行曲松坂庆子版(冲击----再谈蒲田行进曲)

冲击 ---- 再谈《蒲田行进曲》

蒲田进行曲松坂庆子版(冲击----再谈蒲田行进曲)(1)


冲击 ---- 再谈《蒲田行进曲》
其实,日本人挺可怜的,被命运之神安置在海岛上,真有点象被洪水围困的逃难者,再加上没完没了的地震,偶尔不请自来的火山爆发,哪里有一点安全感。
大概是不安全感受在基因上的累积,日本人总给人一种小心翼翼的感觉,到哪儿都做好了预防心惊肉跳的准备。
或许也正是因为身处这种特殊的地理环境之中,日本人更深知相互间的支持与扶助的重要性,所以,他们把自己的民族命名为“和”。
凡事总有利有弊,为了生存而强调的“和”后来被加入了为了集体利益而放弃个人性格的解释。
如果不是西方文明的冲击,日本人会一直在这种精神状态中生活下去。
《蒲田行进曲》在很大程度上带有象征地意味。
阿银象征着西方文明,他有着张扬的个性,却又显得自私而浅薄。安次当然是日本人的象征了,他的善良与懦弱正是作者眼中日本人的性格特点。
对阿银,作者的态度是明确的。欣赏他性格中敢于表现自己,敢于与别人对抗的一面,又不掩饰对他的自私浅薄和不负责任的厌恶。于是片中的阿银就多多少少带着点小丑的色彩了。
作者对于安次的感情就很复杂了,
他将日本国民性格中的懦弱与忍让夸张到了窝囊的程度,那是一种恨不得拿手术刀把病灶切除的迫切。对安次善良勤劳的一面,他当然是惜若珍宝。
可是这两者有时在安次身上也会矛盾地统一表现出来,使得作者对安次是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在城市里安次显得有些笨拙,他处处忍让,希望用自己的勤劳与真诚得到大家的认同与回应。却成了别人眼中的窝囊废,任何人都可以去取笑和欺侮的对象。
他一直忠心耿耿地追随着的阿银当然也没有认真看过他,没有把他当作和自己一样的人,就把自己玩腻而且怀了自己孩子的小夏“送”给了安次。
安次的善良与窝囊第一次的矛盾表现出来,
他收留了小夏,并拼命挣钱为她治病。同时对欺骗并遗弃自己所爱慕的小夏的阿银,他也只能说一句:“阿银,他真是造孽。”
故乡之行,安次的善良通过“妈妈”之口有了诠释,这是全片很重要的过渡,它不仅让观众对安次的性格有了了解,也使小夏做出了至关重要的选择,她的选择显示了安次与阿银的优劣,同是也是作者的态度:她选择了善良、勤劳、虽有些窝囊,但在关键时候敢于负责任的安次,放弃了徒有其表的阿银。
此处,作者对自己民族传统文化的深厚感情和强烈的自信表露无遗。
事情的发展并未到此结束。
有没有人愿意滚楼梯关系着阿银主角地位的去与留,此处,阿银的无能为力与安次的自我牺牲成了对比。
安次为阿银滚楼梯还有另一个原因:身份的认同。
日本传统上很重视上下级之间的身份附属关系,安次一直是阿银身边的龙套,他受这种传统观念的影响,在内心对阿银有了一种从属感,所以,阿银的困难也就理所应当地和安次的自我牺牲联系在了一起。
安次并非没有怀疑和否定过这种观念的合理性:“十年来,我为了什么挨他打,为了什么挨他踢,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为了什么!!”“我是个一辈子跑龙套的!”“我是跑龙套的。人家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去干。叫我从高处往下跳我就得跳。叫我打滚我就打滚。叫我往火里钻我就得钻。叫我滚楼梯我就得滚。就是这样拿三千,拿五千,跑龙套的就这样。”
他毕竟有自己的感情,而不仅仅是一个龙套:“以前,我都无所谓。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乐呵呵地笑着去干了。可是,这次不知怎么的,我……我也说不清。我越是喜欢你呀,我这心里边就越觉得难过。我越是想和你生活下去,可我越这么想,我的心里就越觉得悲哀。我和你呀,越是这样难分难舍,我越是觉得痛苦啊。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
但怀疑归怀疑,否定归否定,安次仍然没能真的冲破传统观念的束缚,他所做的也就是在开拍前做点手脚。于是就有了阿银在上面激动地喊:“安次,爬上来呀!”这句话,应该是作者对所有日本国民喊的。
可安次却只有一句:“阿银,你真帅呀!”
是自嘲?还是对能否改变的担心?
如果说安次第一次的矛盾性格的展现还算有点结果,表现出作者对民族传统中有价值的一面的认可的话,这次就是一种更为复杂的心情了:让安次说出那句话,有对自己民族性格中奴性的一种嘲弄,更多是对国民能否冲破旧传统,表现面对竞争敢于展示自我的新性格的担忧。
也许,片尾婴儿的啼哭声才是作者心中希望的真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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