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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兵团我的兵团(我的兵团生活我们的连队)

走进兵团我的兵团(我的兵团生活我们的连队)北大荒的夏天天亮的很早,两点多钟就能看到红红的太阳从地平线上一跃而起,继而霞光满天。阳光透过头顶的树叶洒下缕缕带雾的柔光,空气里弥漫着青青的味道,知青们我们连队周围的环境很美,一年四季荒草甸子里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白的像个小铃铛低垂着头,随风摇曳,黄色的是黄花菜,开的铺天盖地,有的知青把它们串在一起,挂在门框上,等风干了就可以吃了,紫色的是益母草吗?还有很多野花野草叫不上名来。便盆就放在我床铺前面。大家都用,一天早上醒来,枕头不见了,探头一瞧,枕头在便盆里泡着呢,哈哈,我有多傻,就不知道把盆往床底下搁。以前看过大庆工人演的话剧,说的是住在干打垒的房中,干打垒是什么当时我不知道,在北大荒我居然也盖起了干打垒的房子,所谓干打垒就是切下一块块草皮垒起来,垒出四面的墙壁,再加上房梁,门窗,就成一座房子了,这种房子优点是冬暖夏凉,缺点就是屋里黑点,但成型快,两三天就能盖起一栋房。我们连的老职工住的干

走进兵团我的兵团(我的兵团生活我们的连队)(1)

我们的连队,原隶属于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二师11团28连,它坐落在松花江支流普鸭河畔的一片原始森林中,六九年八月二十四日,16岁的我坐着大卡车满怀憧憬来到这里。

这里太荒凉了,周边几十里地没有人烟,只有比我还高的一望无际的开满各种野花的荒草甸子,枝叶繁茂的树林中,一座帐篷一间草房就是我的连队。

草房是女生宿舍,每天进出要弯九十度的腰,全体女知青面对面睡在用薄板,木棍搭起的简易通铺上,床下长满荒草,屋中的地中间码了一溜箱子,几乎就没下脚的地方了。每个人活动的地方只有自己的铺位,。

半夜方便要去外面的厕所,说是厕所,其实就是用树干搭的一个围挡,,拽点树叶塞在周边遮挡一下就算厕所了。只要厕所里冒出烟雾,就知道那里有人,因为蚊子太多太多了,只能熏点篙草驱蚊。白天还好说,夜里跑出去太麻烦了,尤其寒冬腊月,我决定贡献出一个盆做大家的便盆,半夜就不用往外跑了。

便盆就放在我床铺前面。

大家都用,一天早上醒来,枕头不见了,探头一瞧,枕头在便盆里泡着呢,哈哈,我有多傻,就不知道把盆往床底下搁。

以前看过大庆工人演的话剧,说的是住在干打垒的房中,干打垒是什么当时我不知道,在北大荒我居然也盖起了干打垒的房子,所谓干打垒就是切下一块块草皮垒起来,垒出四面的墙壁,再加上房梁,门窗,就成一座房子了,这种房子优点是冬暖夏凉,缺点就是屋里黑点,但成型快,两三天就能盖起一栋房。我们连的老职工住的干打垒家属房就是我们盖的。

我们连队周围的环境很美,一年四季荒草甸子里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白的像个小铃铛低垂着头,随风摇曳,黄色的是黄花菜,开的铺天盖地,有的知青把它们串在一起,挂在门框上,等风干了就可以吃了,紫色的是益母草吗?还有很多野花野草叫不上名来。

北大荒的夏天天亮的很早,两点多钟就能看到红红的太阳从地平线上一跃而起,继而霞光满天。阳光透过头顶的树叶洒下缕缕带雾的柔光,空气里弥漫着青青的味道,知青们

出操跑步,新的一天就开始了。

连队不远处有一条长长的小土岗,我们叫它牛皮岭,岭上长着野花和野生果树,岗下一条清澈的小溪在绿色的塔头墩之间绕来绕去……我吃过野梨和一种红红的不知名的浆果,可甜了。有一年,连队在牛皮岭下种了红萝卜,收获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萝卜竟比北京的梨还甜。知青们边刨边吃,那情那景至今难忘。

我们的连队没有电,一到晚上屋里比外面黑,连队安静极了,只能听到一两声家属房那传来的狗叫声……走近黢黑的窗前,能看到宿舍里每个人的床前都有一个用墨水瓶做的小油灯,冒着缕缕淡淡的轻烟,我们就着小油灯学习,缝补衣服。

冬天,掀开油腻的破门帘走进弥漫着老旱烟味的.烟雾缭绕的食堂如同到了威虎山,昏暗的煤油灯下,大家挑灯夜读,唇枪舌剑的开展大辩论……我们的连队喜欢开会,什么批判会,忆苦会,斗私批修会,颂扬会......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反正一天也不闲着,开会之前必先唱歌,都是进行曲,特能体现咱兵团战士的精神面貌,记得唱的最多的就是,[七亿人民七亿兵],[珍宝岛之歌],还唱出重唱,合唱,二部轮唱.......七亿人民七亿兵,万里江山万里红……滔滔的乌苏里江英雄的珍宝岛,巍巍的完达山冲云霄……每当想起那时的情景我都热血沸腾,仿佛又回到了那青葱岁月。

我们的连队有上海,北京,天津,温州,哈尔滨知青,老职工基本都是山东的,纯粹的东北人很少,没有地域之分,大家和睦相处像是一家人,我喜欢看上海知青学山东的老职工说山东话,舌头在嘴里打架,那叫一个逗乐,也喜欢听天津知青慢条似理的说特嗝的天津话,有些哈尔滨知青说话的动静像要杀人,呼天喊地的,只有温州人说话像是在唱[鸟歌],鬼都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北京人说话没法形容,没有秘密也没有特色......

我们的连队干活特苦,农忙时早上3点就起床开始干活,脱坯,出窑,装窑……,每个人造的都和小鬼一样,7点开饭,吃过饭才开始一天的劳作,早上干的都不算数。

累啊,累腿,累身,累脑,总之,哪都累。累极了我就希望下雨,最好下它七七四十九天,我就不用干活了,小炕头一靠,学习,开会,眯觉……嘿,想想骨头都乐酥了,这日子我赶上过,不过没下几天我们就盯不住了,菜吃没了,就吃糖包,过两天,糖也吃没了,呵呵,肚子里更没有油水了。

我们的连队也养过鸡,在那个年代一听说闹鸡瘟,大家恨不能欢呼雀跃奔走相告,因为我们能吃鸡了,净管是病鸡。我记得死鸡是5分钱一只。我们就把洗脸盆涮涮就开始炖,没有作料,熟了就行了。大家围着脸盆吃的那叫香啊。

我的洗脸盆没法炖鸡,我用它洗脸洗脚……什么都洗,秀芹的脸盆比较卫生,手脚分开用的。其实那年代根本顾不得那么多了,能解馋就行。

我们的连队靠近松花江,很偏僻,这里没有商店,饭馆,没有娱乐,我们连一分钱都别想花出去。实在是没有生活用品了,只有搭敞篷车去70里地的商店采购,冬天我搭车去过,冻得我连下车都不会了,冻僵了!

我渴望和外界接触,渴望看到不一样的世界……一切都是瞎想瞎渴望,实在寂寞了就抬头看天,数天上的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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