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利号战役最后一战(060向黑河前进充满未知艰险的远征开始了)
兰利号战役最后一战(060向黑河前进充满未知艰险的远征开始了)又一个掉清沟里的听转运站的人讲,前几天不知是哪个团的一辆北京牌吉普车夜里过江去二师的师部接首长,因江上有雾,司机没能看清,吉普掉进了清沟(江面上有的地方水流急表面不封冻叫清沟),司机手快用电工刀割开了车顶上的帆布篷后,从车顶上爬了上来,但衣服已经湿透了,刚爬到冰面上就活活地被冻结在冰面上死掉了,第二天才被过江的人发现,实在是太惨了。一切准备就绪进入砖瓦场装车,和那次去方正县拉木头一样,帐篷、炉灶、锅碗瓢盆、面、肉、油、菜,还有抬木头的各种工具一样也不能少。七五年元月三日早晨就出发了,虽然腊月的北大荒气温在零下三十来度,但我一看这一行的四辆车,车头保温套罩得严严实实,前风挡装着双层的玻璃,铁锹、洋镐、木炭和牵引用的钢丝绳齐备,每辆车都上了防滑链,还挂有迎风招展的小红旗,显得格外的整齐壮观和威风,列队出征每人心里都很有激情。由于路很难走,刚过冬至节气下午三点钟天就全黑了,到了富锦县我们车队没敢
从十八团给人家搬家回来之后,连里又派我出了几趟长途,眼看就要进入隆冬的腊月了,这时去黑河地区拉大木头的任务下来了。
从勤得利到黑河,几乎横跨整个黑龙江省
连里装备了三台大半挂,还有一辆装满汽油桶的卡车正在往桶里灌注汽油,随后连里宣布了司机名单,每辆车两名司机,和在团内黑林子拉木头一样昼夜不停每人一班。
三十七号车赵连湖(本地青年)和一个老转业兵魏全,三十九号车隋玉勤(本地青年)和张家焕(天津知青也是我的同校),五十七号车魏良臣(本地青年)和我,后来魏全和小隋又调换了车,拉油的车是老唐(七一年转业兵)和一个哈尔滨知青。
一切准备就绪进入砖瓦场装车,和那次去方正县拉木头一样,帐篷、炉灶、锅碗瓢盆、面、肉、油、菜,还有抬木头的各种工具一样也不能少。
七五年元月三日早晨就出发了,虽然腊月的北大荒气温在零下三十来度,但我一看这一行的四辆车,车头保温套罩得严严实实,前风挡装着双层的玻璃,铁锹、洋镐、木炭和牵引用的钢丝绳齐备,每辆车都上了防滑链,还挂有迎风招展的小红旗,显得格外的整齐壮观和威风,列队出征每人心里都很有激情。
由于路很难走,刚过冬至节气下午三点钟天就全黑了,到了富锦县我们车队没敢贸然过江,因为没有桥,只能从封冻的松花江江面上走,要在江面上斜向行走三十公里才能上岸到达绥滨县,江北是二师的范围,我们都很少去过,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只得在六师转运站住下。
听转运站的人讲,前几天不知是哪个团的一辆北京牌吉普车夜里过江去二师的师部接首长,因江上有雾,司机没能看清,吉普掉进了清沟(江面上有的地方水流急表面不封冻叫清沟),司机手快用电工刀割开了车顶上的帆布篷后,从车顶上爬了上来,但衣服已经湿透了,刚爬到冰面上就活活地被冻结在冰面上死掉了,第二天才被过江的人发现,实在是太惨了。
又一个掉清沟里的
第二天,我们车队斜过松花江的冰面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江北的路面结冰,跟镜子面一般,太滑了,我们只能慢慢地行进,直到天黑我们车队才进入鹤岗市,准备找旅社住下。
鹤岗是个产煤的矿区,天都是黑蒙蒙的,连当地年轻的小姑娘都穿黑色的衣服,好像挺时髦,其实风一刮满是黑灰,穿黑色服装才是最好的选择。
七十年代鹤岗中心广场
我们中午没吃饭,就在鹤岗找了一家相当好的饭店,要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有溜肉段、溜肝尖、酸菜白肉粉儿,小鸡炖蘑菇等等,连吃带喝可桌上的菜还是剩下了一半,我们走后就便宜要饭的了。
出了饭店正赶上旁边有个电影院,到底是城市,随时能看着电影,这样的机会我们肯定不会放过,演的朝鲜片好像叫《护士日记》,我们也总算有点文化娱乐了。
第三天,我们车队就进入了小兴安岭,路窄,坡陡,弯又多,很是危险。
拉油桶的老唐在前边一个急转弯处停了下来,因为前边要进入单行路了。
路边有个木桩子上面有台老式电话机,我们后边的几辆车也都停住了,司机们纷纷下车都凑到了电话机的跟前,见老唐使劲摇着电话机上的小摇柄,然后拿起听筒大声在喊,没有声音,老唐放下听筒再摇,拿起听筒再喊一阵,不知折腾了几次,最后电话里终于有声音了,允许我们驶进单行路。
手摇老电话
进了单行路之后我才知道,这单行路太窄了,只能一辆车单向行驶,先是绕着盘山,坡特陡弯特急,之字形在往山上爬,爬到半山腰时有个很陡的大下坡,下到底再往上还是陡坡,就这样连爬带拐急弯,又上坡又下坡,大概有十多公里的单行路,都把我给折腾晕了。
就问你晕不晕!
临出单行路时看见路边有个小木屋,门前有人向我们打招呼,他就是这条路的管理人员,问我们的车是否都过来了。
于是我们停车与管理人员聊了几句,他说走这条路要是没打电话得到允许,一旦在路途中遇到对面来的车,那可就糟糕了,特别是半挂车或是拉拖斗的车,要想退出这段坡陡、弯急,又窄又滑的路怕是比登天还要难。
另外他还说这条险路还是当年侵华日军修筑的,至今还保持着原貌。
我们虽然安全通过了这段单行路,但后面仍是山路,一边是大山,另一边是悬崖,有的地方的岩壁上冒出小股的溪流,流到路上就是一片冰面,滑得很,山里人管它叫“岩流水”。
经过一天的跋涉式行车,翻越了许多大山,中午饭根本就没地方吃,一个饭店也没见着,从富锦出来就有两天没吃过午饭了,看来以后的途中是不可能有午饭了。
下午天快黑的时候我们车队来到伊春林业特区,伊春市是浩劫前国家制定的第一个林业特区,木材属国家直接调运。
进入伊春说明我们车队已来到小兴安岭的腹地,远看伊春市,她座落在四面环山的盆地中,烟雾腾腾,各条运木材的路都有拉着大圆木的挂车在奔跑,大火车道、小火车道也汇集到这里,大火车忙着装,小火车忙着把山里运出来的木材往下卸,没有别的都是木头,有的地方木头堆得像小山一样高。
运木材的小火车
在伊春市住了一天之后,已经出来四天了,车队顺着山里的路继续往北行进,一路之上所能遇到的都是运木材的大挂车,满山遍地都是高大挺拔的松柏树,高山峡谷都覆盖着厚厚的白雪,太阳一照很是耀眼,空气格外新鲜一点尘土都不见,显得十分干净。
北进的山路旁有一条河流叫汤旺河,与山路并行,当地的长途客车有时在河面的冰上跑,有时又上到山路上来,看来司机对路况非常熟,车开得也很快,本来是跟在我们车队的后面,一转眼的工夫也不知在什么地方就下到河里冰面上了,超过我们车队后,也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回路上,把我们远远地抛在它的后面。
天黑时我们到了新青区林业局,大家都觉得很累,主要是饿,于是决定住下。
除了饿,还有一个原因让我们不得不停下来,那就是途中几辆车都发生了油路故障。
我们今天时常就要停下车来清洗汽油过滤器,从过滤器里清出来的都是细小的冰渣,看来老唐车上装汽油的铁桶在灌注汽油前没清理干净,桶底有冰,一路上的颠簸把冰颠碎了,冰块又互相碰撞,形成了许多小冰渣,结果加到汽车的油箱里后,过滤器总是犯堵。
每天早晨,光是烤车,加水,发动起来就得两个小时,今晚我们决定不放水了,派人值班,每半小时发动一次车,发动机的温度上来了就灭火,隔半小时再发动,就这样,第五天早六点准时发车,中途恐怕不可能再有住的地方了,要一直到达目的地为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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