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在一起累吗(我累了你们在一起吧)
你跟我在一起累吗(我累了你们在一起吧)“我结过婚的事,吓到你了吗?”我笑着松开搂着他的手臂,转而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带。后来他倒是很少叫我了,不过那样美妙的声音,我没忘,更忘不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威慑”太过强势,反正他最后没再碰我。酒店的服务生送来早餐,是他拿进来的,又放到床头的柜子上,喊我起来吃饭。那声音可真是相当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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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P友变前夫,是继续睡他,还是继续睡他? 我的选择是,睡完了再潇洒离开,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可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逃离,在我那个变态至极又无所不能的前夫眼里,不过是个不痛不痒的把戏。 我节节败退,他步步紧逼。 而直到最后,所有的妥协和无奈,不过是一句,我爱你。 因为爱你,所以虎头蛇尾地抗争,心甘情愿地沦陷。
(节选)等他退开,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再这样的话,这个周六我不来了。”
我们固定周三和周六见面,昨天是周三,剩下的周六也是我盼着的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威慑”太过强势,反正他最后没再碰我。
酒店的服务生送来早餐,是他拿进来的,又放到床头的柜子上,喊我起来吃饭。
那声音可真是相当动听。
后来他倒是很少叫我了,不过那样美妙的声音,我没忘,更忘不了。
“我结过婚的事,吓到你了吗?”我笑着松开搂着他的手臂,转而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带。
他还是不说话。
“可是你又没问过我啊,我也没办法跟你说。”我轻叹一声,“其实你也不用有什么压力,我跟我那老公,啊不是,我那前夫,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就连电话也不常打,所以你也不算什么第三者。”
我的话音刚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吓得我猛地打了个抖:“那个……你该不会也结婚了吧?”
这次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接着眼里弥漫上一层笑意,很浅,但我还是捕捉到了。
“嗯,结婚了。”他说。
我的心咚咚跳了两下,然后下意识地想收回手。
不过没得逞,男人的大掌将我紧紧包裹住,让我退无可退。
这个时候我的心里颠三倒四地闪过很多念头。
比如我勾搭了一个有妇之夫,啊呸,也不算勾搭,当初我们可是“两情相悦”互相看对眼儿来着。
再比如我不能再继续跟他见面了,之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人家结了婚,当然是赶紧撇清关系埃
最后我又免不得唾弃自己,你说当初找个男人也就找吧,干嘛不提前问清楚人家的情况呢,这个时候弄得多尴尬呀。
还没等我理出个所以然来,站在我面前岿然不动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口了:“结过婚,但很巧,也离了。”
也离、离婚了?!
……什么叫绝处逢生,这就叫绝处逢生!
我暗道好险好险,差点成了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哪怕不是我的本意,可真要是成真了也挺膈应人的。
心里纵然绕过了九曲十八弯,我表面上却还是没什么反应:“哦,这样埃也正常,现在社会上的离婚率确实挺高的。”说着我还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思是让他跟我一样放宽心。
他见状无奈地摇摇头,嘴角却又像是含着笑。接着他松开了我的手,又把我塞进了被子里。
“接着睡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房门很快被人关上,我蒙着被子想继续睡会儿,可是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我摸过来一瞧,心里顿时沉冷无比。
……
我穿戴整齐赶到余宅时,其他人都已经到了,只等我一个人。
我进门的时候用长发遮挡了一下脖子,接着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施施然地走到了客厅的沙发前坐下。
坐在上首的是个头发全白的老爷子,七十多岁,身体却很硬朗。
那是我的父亲,也是余家的掌门人,余国霆。
坐在他旁边的是他唯一的儿子余淮林,还有女儿余秀琳。
余淮林今年都五十多了,头发秃了一半,啤酒肚也早起来了,整个人看着比实际年龄还要老上几岁。相比较起来余秀琳保养的还算好的,但是四十六岁的女人,怎么保养都掩饰不住眼角和嘴角的细纹。
就是这两个年纪上都可以做我爸妈的人,我平日里见到了,那是要叫大哥和二姐的。
“爸,大哥,二姐。”我将皮包放在身后,膝盖并拢,腰背挺直地坐着。
老爷子听到之后微微点了点头。他以前是当兵的,当了很多年,骨子里至今还存着些军人的做派。
为此我曾刻意地去训练,让自己平日里看起来规行矩步,就是为了给老爷子留下个好印象。事实证明,还是卓有成效的。
而余淮林和余秀琳则是不屑地挑了挑嘴角,碍于老爷子的面子,没发作出来而已。
这样的冷待我早就习惯了,也根本不在意,直接问道:“爸今天找我回来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当然是为了你擅自离婚的事!余清辞,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背着爸爸和我们不声不响地跟陆家的三公子离了婚?!”
余淮林看着再老态,到底还是个男人,吼出来的时候声音震的人头皮都发麻。
而他说出来的话,也足够让我的心神俱震。
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离婚的事?
前两天我接到律师传来的离婚协议书时,对方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跟陆先生离婚的消息,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那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因为昨晚太放纵,头到现在还疼着,加上脑子乱糟糟的,平复了好一会儿,我才轻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缓缓说道:“本来我也打算今天来告诉爸爸离婚的事情的。我跟陆敬修连面都没见过,更别提有什么感情了,离婚是我们两个很早之前就商量好的。爸,当初结婚的时候由不得我,离婚的时候,我想自己做一回主。”
既然事情瞒不住了,那我要做的便是把危害降到最低。
把离婚的原因都揽在自己身上,是我现在最明智的选择。
我说完这些,老爷子还没发话,倒是余秀琳先开口了。
她似感似叹地说:“清辞啊,你虽然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但是爸当年把你带回来养到现在,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都说养恩大于生恩,你就算是念着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也不该毁了陆家的这门亲事。你知道多少人挤破头想跟陆家扯上点关系吗?是,陆敬修是不如他两个哥哥得宠,但那好歹也是陆老爷子的亲生骨肉,以后难道还能亏待了你?”
一番话连敲带打的,着实让人哑口无言,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只是这当中的居心,也实在昭然若揭。
我轻轻垂下眼眸,看似是被说动了,好半天都没再言语。
这个时候老爷子终于发话了,他的声音浑厚响亮,带着天生的威严:“婚既然已经离了,那也没什么挽回的余地了。清辞,公司副总的位子,就先让江峥顶上吧。你经验还不足,再历练个两年。”
之前余秀琳说那么多我都可以淡然处之,可老爷子这一句,生生让我遍体生寒。
什么经验不足,我毕业之后就进了余氏,从最底层做起,不眠不休地加过班,也跟竞争公司头破血流地争过标案。几乎是斩破荆棘走到现在,好不容易能登上渴望的那个位子,却被轻飘飘的一句话打回原形。
江峥算是什么东西,不学无术的二世祖,要不是顶着余秀琳儿子的名号,谁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老爷子不会不知道他外孙的面目,他会做这个决定,是因为我。
是为了惩罚我,不听他的话,执意跟陆敬修离了婚!
我的双手紧紧抓住膝盖,却不敢握成拳。
待到心里的那股不甘愤懑被生生压下之后,我才咬着唇,低着头,轻声道:“是,爸爸。”
之后老爷子起身去了书房,客厅内只剩下我跟余淮林和余秀琳三个人。
“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来着,这个家里有老爷子,还有我跟大哥,你余清辞算是个什么东西,外面捡回来的一个小玩意儿,还敢自己做决定?呵!”余秀琳的眉毛画的很细,眉峰挑高,不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几分高傲凌厉,这个时候自不必说了。
许是觉得奚落的还不够,余淮林接着又冷哼着说道:“我知道你一直想往上爬,现在要是让你当上了副总,以后你还想要什么,总经理,董事长?人啊,不要太贪心,也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别以为改姓余就是真的余家人了,你在这个家里,连个外人都算不上。”
是,是连外人都算不上。
我余清辞,不过是个吃余家饭长大,又时时刻刻受余家荫庇的小可怜而已。
平日里放养着,给点好处笼络着,到了必要时候,就毫不留情地推出去,替余家争得利益。
跟陆敬修的婚事,从来没人问过我的意见,也不需要,就连登记的时候都不用我出面,自有人促成这一切。
我突然笑了笑,站起身,抚了抚裙子上的褶皱,接着拿起皮包准备离开。
临走之前,我还笑着,对余淮林道:“大哥,如果当初是子涵嫁给了陆敬修,你也会让她到死都不离婚吗?”
余淮林脸色变了变。
而我也知道了答案。
不会的,哪有父亲不疼孩子,余子涵是他余淮林的宝贝女儿,他怎么可能舍得她过着守活寡一样的生活。
所以啊,这样的事情只能我来做,这样的苦只能我来受。
谁让我余清辞就是个没亲爸亲妈疼着的人呢?
我收敛起所有的表情,冷着脸向大门外走去。
盛夏的日头很是毒辣,我走到自己的车前时已经出了一身的热汗。
上车之后,我有些不适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昨晚弄得太狠,到现在还有些不舒服。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
我找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秘书小张,后者告诉我今天没什么重要的事,还问我什么时候能到公司。
“不去了。”我说,“今天我放假。”
反正我也升不了职了,翘一天班又能怎么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大多数会想找个人倾诉倾诉,可我对来说却不大可能实现,不是我不喜欢倾诉,而是我找不到这样的对象。
活到二十六岁,我的朋友很少,挚友更不必说。
我一直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能过的很好,连所谓的家人都靠不住,交的朋友又能好到哪里去。
可只要是人就有熬不住的时候,我拿着手机随意滑动了两下,在看到一个名字顿了顿。
靠在车座上想了会儿,我发了条微信出去:“今晚有空吗?”
一分钟后,对方没回复。
三分钟,还是没动静。
我便把手机收了起来。
开车的时候,我停在一个路口等红灯,拿出手机一瞧,还是没有消息提示。
我盯着屏幕看了几秒,然后忽而笑了出来,把手机彻底收好。
……
来到南城最高端的夜嘲世间”,我进到常用的包厢,二十多平米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
相熟的经理问我需不需要找些人来陪着,我捏了捏额角,说暂时不用,我想先休息会儿。
昨晚我确实是累着了,一整天都提不起劲儿,而我也不想回家,那间没有人气儿的房子,我是真不想回去。
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时,我恍惚间听到手机响了一声,估计是小张,我懒得没去看。
过了会儿又响了声,我一有动静就睡不着,有些烦闷地睁开眼睛,我找出手机,眯着眼看去。
发信息来的不是小张,而是……Ian。
“刚才有点事,怎么了?”
我问他今晚有没有空,他问我怎么了。
切,是真不懂还是装不知道。
我们这关系,约出来还能干什么。
我嗤笑一声,回复过去:“今天提前预支一下周六的行程怎么样?”
这一次对方应答的很快:“在哪?”
我把“世间”的地址发了过去,然后闭上眼睛,继续补觉。
大约是过了半个多小时,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了,我立马惊醒,瞧见的就是向我走过来的英俊男人。
唔,当真是帅的不得了,竟比周围的华灯还要耀眼。
他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里面是纯白的衬衫,这一套跟早晨他走的时候穿的不一样,显然是换过了。
他走到我身边坐下的时候,我闻到他身上有种若有若无的香味,很淡,但莫名的带着些蛊惑。
我又眯了眯眼睛,什么话都没说,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慢慢地掌握主动,撕咬着他的嘴唇。
我们之间不需要任何话语加持,只要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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