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坛四大含金量之王(全球好展这些西方画坛巨匠)
画坛四大含金量之王(全球好展这些西方画坛巨匠)展览入口而“美的巨匠们”大展精选了苏格兰国立美术馆中非常重要的90件绘画,包括油画、水彩画和素描等不同类型。其中还重磅展出了一些具有极高研究价值及美学价值的作品,如格列柯的《救世主》、伦勃朗的《床上的女子》等,还有委拉斯贵支早期杰作《烹饪鸡蛋的老妇人》——这是这件作品首次在日本展出。本次展览展出的90件精美西洋画作品,全部来自苏格兰国立美术馆。这所位于爱丁堡市中心的国立美术馆,始建于1850年,毗邻苏格兰皇家学院大楼,历史上曾被称赞为“为美术而建造的神庙”。馆内珍藏了大量西方美术史上重要的大师作品,如波提切利、拉斐尔、提香、委拉斯贵支、透纳等的杰作。苏格兰国立美术馆内部 图片来源:苏格兰国立美术馆官网
一场展览需要汇聚多少位画坛巨匠,才能书写出一部中世纪后的西方绘画史?
展览海报
4月22日,“The Greats 美的巨匠们”在日本东京都美术馆开幕。展览开幕恰逢日本的五月黄金周,引来了不少喜爱西洋艺术的观众。
展馆外墙
本次展览展出的90件精美西洋画作品,全部来自苏格兰国立美术馆。
这所位于爱丁堡市中心的国立美术馆,始建于1850年,毗邻苏格兰皇家学院大楼,历史上曾被称赞为“为美术而建造的神庙”。馆内珍藏了大量西方美术史上重要的大师作品,如波提切利、拉斐尔、提香、委拉斯贵支、透纳等的杰作。
苏格兰国立美术馆内部 图片来源:苏格兰国立美术馆官网
而“美的巨匠们”大展精选了苏格兰国立美术馆中非常重要的90件绘画,包括油画、水彩画和素描等不同类型。其中还重磅展出了一些具有极高研究价值及美学价值的作品,如格列柯的《救世主》、伦勃朗的《床上的女子》等,还有委拉斯贵支早期杰作《烹饪鸡蛋的老妇人》——这是这件作品首次在日本展出。
展览入口
展览共分为4个部分,以时间为顺序展开。
第一部分展示了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向观众们介绍了除了主流的宗教题材绘画以外,文艺复兴绘画世俗的一面,展现了当时艺术家们丰富多样的兴趣和喜好。
拉斐尔《“鱼的圣母”研究》25.8x21.3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第二部分主要展示十七世纪的艺术。与文艺复兴时期不同,该时期的艺术家们试图颠覆传统的世界观,比如伦勃朗给予了圣经和神话人物以深刻的人性,而19岁的委拉斯贵支也在此时创作出了具有现实主义意义的作品。
在第三部分中,观众们可以看到一个充满梦幻与浪漫的乌托邦。展厅内展出了法国艺术家布歇的洛可可画作。另外,在全球性的时间范围内,此时的英国正流行“收藏式旅行”,许多英国收藏家到欧洲旅行并购买了艺术品,用于推进英国的文化教育。展览中展出的一件威尼斯风景画是对这段历史的见证。
布歇《田园情景》组画 1761年-1762年 布面油彩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展览的第四部分进入了科学与理性崛起的十九世纪,虽然当时依然流行肖像画与风景画,但同时也出现了一些革命性的艺术家个人及团体。在当时最广为人知的前卫流派当属印象派以及后印象派,这些流派的代表艺术家如莫奈、雷诺阿、修拉的作品在展览中均有展出。
展览现场
从拉斐尔、博尔多内,到伦勃朗、委拉斯贵支、布歇、莫奈。展览展出的不仅仅是一件件名家巨作,也是一部西方中世纪后的绘画发展史,更是“美”的历史。
如果一一观赏展览中各位大师的作品,恐怕很快就会眼花缭乱。那么,就跟随笔者的文字,一起走近展览中的四位“美的巨匠”吧。
▍当拜占庭艺术遇见文艺复兴
埃尔·格列柯《救世主》
提到中世纪艺术,大家一定会首先想起拜占庭艺术。那些修长的人物、由马赛克镶嵌而成的画面,构成了我们对拜占庭艺术最深的印象。
《查士丁尼及其随从》约547年 镶嵌画 拉文纳圣维塔莱教堂(非本次展览展品)
而由中世纪走向文艺复兴,不仅是时间的线性前进,也意味着人文主义在欧洲国家的出现。那么,当传统的拜占庭艺术换上了文艺复兴的新内核,又会以怎样的面貌出现?
埃尔·格列柯《救世主》 1600年前后 布面油画 73x56.5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这件迥异于同时代其他耶稣肖像画的作品,是西班牙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家埃尔·格列柯(1541-1614)晚年所作。
画中的基督摆着一个象征性的姿势——右手举起表示祝福,而左手则放置在一个球体上(通常会被描绘为一本福音书)。基督修长的脸部没有太多表情。他身穿红衣,并披着一件灰蓝色斗篷。
为什么它看起来与15世纪更加细腻柔和的其他耶稣肖像画如此不同?这大概是因为,从整体上看,无论是基督的五官,还是处理构图的方式,都充满了中世纪拜占庭肖像画的风格。但是,画基督肖像画的方法那么多,为什么格列柯会选择这种风格?这大概要从“埃尔·格列柯”这个名字说起。
1541年,一个名叫Doménikos Theotokópoulos的孩子出生在了克里特岛。现在属于希腊的克里特岛,当时是威尼斯共和国的一部分,也是后拜占庭艺术的中心。在当时,许多克里特岛的年轻艺术家都会修习拜占庭传统艺术,Doménikos也没有脱离这一传统,并在26岁之前就成为了当地名家。
1570年,他前往罗马,并在那里开设了一个工作室。在那段时期里,受到意大利艺术风气的影响,他又吸取了样式主义和威尼斯文艺复兴的元素,丰富了自己的艺术风格。逐渐地,人们开始用“埃尔·格列柯”称呼他,而这个名字实际上指向了他的希腊身份。
不同于欧洲其他的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家,他的作品往往有着人物造型细长、色彩浓郁而充满幻象的特点,这也是他早年学习拜占庭传统艺术的结果。
《基督》6世纪 木板蜡画 84×45.5厘米 埃及西奈山圣凯瑟琳修道院(非本次展览展品)
在这件《救世主》中,他同样表现了这种源自家乡的艺术风格,将基督描绘为万物之主——这在拜占庭传统中早已成为了一种固定的符号。同时,以一种不自然的比例拉长了基督的上半身。
有别于他所选取的传统题材,格列柯在选用基督红色外衣的颜料上独出机杼。这种胭脂红釉能够在画布上更逼真地描绘纺织品的色泽与质地,并让观者更容易将目光聚焦于画面中心的人物。而在构图上,他将一种几何的结构带入其中,并用一种舞台灯光般的效果描绘了基督戏剧般的轮廓。当时,他的这种做法并没有获得太多的认同,而直到20世纪,表现主义与立体主义盛行之时,格列柯又重新被前卫艺术家们所认识,并被视作这些现代艺术的前身。
▍作为画中人是怎样的感受?“裸体”也可以有故事
伦勃朗《床上的女子》
对于17世纪的荷兰艺术家伦勃朗,大家一定不会感到陌生。他的知名作品如《夜巡》《尼古拉·特尔普教授的解剖课》等都因巧妙的光影而闻名。
他的作品涵盖了圣经、神话以及风景等题材,但对于这件《床上的女子》,我们却很难给予一个界定。
伦勃朗《床上的女子》 1647年 布面油画 81.1x67.8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在画面中,半着衣衫的女子倚靠着枕头,拉开了华丽的床帘,正向外张望。焦虑与好奇占据了她的面孔,在她的视线中,似乎正上演着一场与她有关的戏码。
多年以来,许多人猜测这位面部表情极其真实的女子与伦勃朗本人有着亲密的关系,可能正是从他的生活中走进了画里。她或许是伦勃朗的妻子,或者他儿子的保姆又或者他们的女管家。
但回到伦勃朗自身的语境中,我们又可以看到,这件作品或许与他的老师彼得·拉斯曼的《托比亚斯与萨拉的新婚夜》有关。
彼得·拉斯曼 《托比亚斯与萨拉的新婚夜》 现藏于波士顿美术博物馆(非本次展览展品)
无论是他们中谁的作品,都指向了“托比亚斯”与“萨拉”这两位男女主人公的故事。托比亚斯的故事来源于《托比亚斯传》,属于天主教和东正教《旧约圣经》的一部分。在这个故事中,托比亚斯为了治疗父亲的眼疾踏上了旅程,而上帝派遣了代表“治愈”的天使拉斐尔陪伴托比亚斯。在旅途中,托比亚斯频频遇险。有一次,他在底格里斯河边遭到了大鱼的攻击,甚至差点失去一只脚。幸亏拉斐尔出手相助,他才幸免于难。他们一起杀死大鱼后,将鱼胆、心和肝保存了起来。当他们走到玛待厄克巴塔纳城时,遇到了一个非常可怜的女子。这位叫萨拉的女子因为被欲望恶魔阿斯摩德附身,导致七任丈夫都在新婚之夜死去。拉斐尔让托比亚斯烧掉了此前储存的鱼心和鱼肝。当它们化作烟雾飘起时,附身萨拉的恶魔遭到了祛除。而在这件事情之后,托比亚斯与萨拉也成为了一对夫妻。
拉斯曼的作品所表现的正是托比亚斯燃烧鱼的心肝的过程,而伦勃朗则单独地描绘了作为在场“观众”的萨拉——她正在焦急地观察她的“新郎”托比亚斯,希望他能战胜恶魔。
有趣的是,虽然原故事以托比亚斯这位男性为核心,但在伦勃朗的描绘下,男主人公成为了一个隐晦的、或有或无的存在,而女主人公成为了这幕戏剧中唯一的主角。
伦勃朗似乎想通过这件作品反映他对“裸体”的思考。在西方艺术史中,许多裸体艺术都充满了理想化的美感,它们似乎单纯地为绘画而服务。但伦勃朗通过描绘床上的女子那有故事性的动态与神情,让纯粹的视觉经验拥有了更深刻的内核。当观者毫无头绪地观看这件作品时,可能会更加关注这名女子本身——“她在做什么?她在想什么?她经历了什么?”
这或许才是艺术家最终的目的,即模糊画面本身的故事性,但又试图让观者主动地共情与想象。在当时而言,这何尝不是一种新的美学体验呢?
▍不仅仅是食物!这件作品的“主人公”是一对荷包蛋
委拉斯贵支《烹饪鸡蛋的老妇人》
西班牙艺术家委拉斯贵支一生中最家喻户晓的作品《宫娥》,可以说是天才的杰作。当时的委拉斯贵支正担任着西班牙国王腓力四世的宫廷画师兼宫廷总管。他不仅将场景中的人物描绘得极为生动,还以日常事物点缀画面场景,使这件作品充满了别样的趣味性。
迭戈·罗德里格斯·德·席尔瓦·委拉斯贵支《宫娥》1656年 现藏于西班牙普拉多美术馆(非本次展览展品)
而委拉斯贵支的这种天才的表现力,早在他十几岁时就已然凸显。创作《烹饪鸡蛋的老妇人》时,委拉斯贵支只有十九岁。那时,他刚刚在家乡塞维利亚的一位叫弗朗西斯科·巴切柯的画家那里完成他的绘画课程(巧合的是,委拉斯贵支的这位老师曾经向我们上面介绍过的艺术家埃尔·格列柯求学)。
少年期的委拉斯贵支像所有同龄人那样,具有一股反叛精神,他那活跃的大脑也促使他尝试超越他的老师。他将这股意气全部释放在了这一件作品中,试图向大众宣告他高超的技巧与独特的想象。
迭戈·罗德里格斯·德·席尔瓦·委拉斯贵支《烹饪鸡蛋的老妇人》 1618年 布面油画 100.5x119.5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作品中,在有些昏暗的厨房内,戴着头纱的老妇人左手拿着鸡蛋,右手拿着铜汤匙正在陶锅中烹饪鸡蛋。站在另一侧的小男孩则举着玻璃瓶若有所思。
画面中的故事,大概可以追溯到委拉斯贵支出生那年,西班牙的一部畅销小说《古斯曼·德·阿尔法拉切》。它讲述了一个年轻流浪汉的冒险经历,其中一段描述了一个烹饪鸡蛋的老妇人。委拉斯贵支大概就取材于此。但他似乎也在以此对当时高高在上的古典流派发出挑战。他炫技般地用古典色彩表现了一切事物的质地,就像在观者面前铺开了一本关于他的技艺的百科全书。但在精彩地展现了绘画的笔力以外,他却描绘了一个市井中最低微的阶层的故事。以至于后来的古典主义理论家们都以嘲弄的语气将他的这些作品称为“波德格涅斯”风格,而这个词的本意是“小酒馆”。
委拉斯贵支全然不在乎,他曾说,他宁愿成为在描绘普通事物方面首屈一指,也不愿意在描绘宏伟题材时屈居人下。
也正因此,在《烹饪鸡蛋的老妇人》中,他将构图的中心放置在了老妇人面前的陶锅上。他在那两颗不起眼的鸡蛋倾注了所有的技巧,并让它们成为了苏格兰国立美术馆馆藏作品中最引人注目的存在之一。
▍印象派风格为何让莫奈感到苦恼?
莫奈《艾普特河畔的白杨树》
我们知道,19世纪印象派绘画与现代科学的发展离不开关系。它最大的特点,是用丰富的色块组成人对光线下的大自然的真实感受。印象派画家们笔下的阳光、阴影,色彩之间的碰撞,都与古典油画、学院派绘画不同。但是,你恐怕不知道,这些特点,也差点成为印象派代表人物莫奈的一个心结。
克劳德·莫奈《艾普特河畔的白杨树》 1891年 布面油画 82x81.4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晴朗的天空中卷着几朵软和的云,夏秋之交的微风打碎了河水中的倒影,河岸边,一排白杨树翠绿而挺立……这件《艾普特河畔的白杨树》不仅仅是一件印象派作品,也是莫奈为了追逐他心中更高的艺术目标的证明。如今家喻户晓的干草堆系列与它有着亲密的前后关系。
1883年,莫奈在巴黎西北约80公里的吉维尼定居。吉维尼的新环境给予了他稳定的生活,但也改变了他的工作节奏。他开始不满足于当前的创作,并为他所描绘的印象派风格中肤浅的一面感到沮丧。“我正在成为一个非常缓慢的工人……我走得越远就越明白,必须做大量工作来实现我所追求的目标。”印象派本身所要求的“即时性”让莫奈左右为难:既要保留“印象派”描绘转瞬即逝的视觉经验的特性,又要在这个过程中提高品质,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经过一番思考,莫奈开始进行新的尝试。他在不同的照明条件下,以及一天的不同时间内,绘制相同的主题。在1890年的秋冬时节,莫奈绘制了30件干草堆作品。次年,这些作品中的15件在巴黎的杜兰德·鲁尔画廊中展出,并受到了大量好评。
克劳德·莫奈《干草堆》1891年 布面油画 65x92cm(非本次展览展品)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在这之后,他又投入到艾普特河畔白杨树的创作中。艾普特河离莫奈的家不远,是塞纳河的一条支流。他在创作这一批白杨树作品的过程中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因为临近秋天,当地的木材商人需要伐木。但是如果这些杨树被砍掉,莫奈的白杨树系列也就中断了。于是,莫奈向他们付了一笔钱,要求木材商延迟伐木,直到他画完这批作品。
最终,莫奈小小的“争取”得到了回报。1892年,他又在白杨树系列中挑选了15件作品展出。而这场展览在当时受到了比干草堆系列更多的欢迎。
这幅《艾普特河畔的白杨树》完美地展示了我们所熟知的“印象派”特征。莫奈用短而破碎的油彩,制造了微妙的户外光线以及水中倒影的动态感。他很轻松地制造出了“转瞬即逝”的特点。但同时,因为保持着在不同时间、不同光线下创作同一场景,莫奈能够更加深入和细致地审视自己创作的主题。这也让通向“印象派”的道路因此而丰富了:通过仔细调整构图,构建丰富的纹理层和微妙的色彩变化,莫奈用一种非常严谨的态度,与其说是“捕捉”,更不如说是“创造”了每一个“瞬间”。
▍部分展品欣赏
詹姆斯·布雷尔·史密斯《普林斯街花园和苏格兰国立博物馆的风景》 1885年 水彩 48.8 × 32.3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亚瑟・埃尔维尔・莫法特《苏格兰国立美术馆内部》1885年 水彩 88.5 × 64.4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韦罗基奥《向圣婴礼拜的圣母》 1470年 布面油画 106.7x76.3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巴丽斯·帕沙利努斯·博尔多内《化妆的威尼斯妇女》1550年左右 布面油画 97x141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鲁本斯《头部习作》1618年 木板油画 49.6x38.1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安东尼·凡·戴克《安布罗鸠・斯皮诺拉侯爵(1569-1630)的肖像》 1627年 布面油彩 121.9 × 96.5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乔舒亚·雷诺兹《瓦尔德格雷夫家的贵妇们》1780-81年 布面油画 143 × 168.3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弗朗西斯科·瓜尔迪《安康圣母教堂》 约1770年 布面油画 50.5 × 40.9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弗朗西斯·格兰特《安·埃米莉·索菲亚·格兰特,威廉·马卡姆夫人(1836-1880)》1857年 布面油画 223.5 × 132.3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约翰·康斯太勃尔《戴德姆谷》1828年 布面油画 144.5 × 122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约翰·艾略特·米莱斯《有史以来最甜美的眼睛》 1881年 布面油画 100.5 × 72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拉费泰苏茹瓦尔郊区的回忆》1865-70年 布面油画 45.8 × 60.5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乔治·修拉《阿尼埃尔浴场》 约1883年 板上油画 15.9 × 25 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皮耶尔·奥古斯特·雷诺阿 《哺乳的女性》1893-94年 布面油画 41.2 × 32.5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保罗·高更《三个大溪地人》1899年 布面油画 73 × 94cm 东京展场限定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弗雷德里克·埃德温·丘奇《从美国看尼亚加拉大瀑布》 1867年 布面油画 257.5 × 227.3cm
© Trustees of the National Galleries of Scotland
▍结语
在观看完整场展览后,许多观众表示这是一场“汇集了珠玉般的名作”“古典名作星罗棋布”“精彩的西洋绘画荟萃一堂”的展览,也有观众表示,这些作品所包含的一切的美都“令人感动”。
这不禁使我们感叹,如果没有巨匠们用生命光辉点亮画布,或许我们的世界也会黯然失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