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遍地人更娇（何处寻杰地玫瑰绿一枝）
花开遍地人更娇（何处寻杰地玫瑰绿一枝）杭州九溪玫瑰园实景图绿城房产的缔造者，开始创造属于中国的传奇，正当三十而立的年轻建筑师王宇虹，成为这个传奇的开篇者之一。这是一次使命之旅。有个声音一直在他的耳边回响——去看看，去寻找，有一片玫瑰园林，你将把它带到绿城。仿佛命中注定，王宇虹建筑师的生涯必将与一座绿城相连，与一朵玫瑰相逢。20世纪最后一个十年，九十年代的中国房产开发史上出现了一个名字：宋卫平。他是学历史的，并没有成为一名历史学家，但历史却让宋卫平创造了一段中国房产的历史——在20与21世纪相交的前后近三十年时期内，他为房产建筑的贫瘠与空白填补了断层，成为建筑设计的灵魂人物，他率领建设者建设了一座巨大的覆盖中国多地的绿城。
人，包括自己，都属于人类自然属性中的一部分。建筑师王宇虹，对建筑的敏感符合他的职业——细腻、深沉，房屋的肌理似乎雕刻在包括他在内的所有建筑师身体里。
本期“筑梦者”，跟随《HOME绿城》一起听听王宇虹讲述建筑设计背后的故事。
玫瑰的盛开
GREENTOWN
这是一次使命之旅。有个声音一直在他的耳边回响——去看看，去寻找，有一片玫瑰园林，你将把它带到绿城。
仿佛命中注定，王宇虹建筑师的生涯必将与一座绿城相连，与一朵玫瑰相逢。
20世纪最后一个十年，九十年代的中国房产开发史上出现了一个名字：宋卫平。他是学历史的，并没有成为一名历史学家，但历史却让宋卫平创造了一段中国房产的历史——在20与21世纪相交的前后近三十年时期内，他为房产建筑的贫瘠与空白填补了断层，成为建筑设计的灵魂人物，他率领建设者建设了一座巨大的覆盖中国多地的绿城。
绿城房产的缔造者，开始创造属于中国的传奇，正当三十而立的年轻建筑师王宇虹，成为这个传奇的开篇者之一。
杭州九溪玫瑰园实景图
“1988年，我在浙大建筑系毕业后进了浙大设计院。1995年认识了做房产的宋卫平先生，他创立的绿城已经在杭州崭露头角，住宅项目丹桂花园成了口碑产品。当时正处在国内住宅开发商业风口的前期，我认识宋总后感觉他有两个特点，一是特别重视建筑设计，二是把建筑视为生命体，所以绿城住宅产品的案名几乎都与花树关连，丹桂、桃花都是绿城开山之作。
有一天，宋总约我去九溪五云山那边看一块地，古树参天，满眼绿色。说到绿色有个故事，宋总热爱生命的绿色和天空的蓝色，他说当初给公司取名绿城还是蓝城让他万分纠结，两个都喜欢，决定绿城是因为这两个字就是‘绿色植物因土地而成长’，结果有了绿城；但宋总心里一直保留着另一个，后来大家都知道，也有了蓝城。再说那天，我们站在五云山下，为这片美丽的土地惊艳。宋总说这真是一块好料子，你来裁剪它吧，它的名字叫九溪玫瑰园，你去做吧！”
玫瑰，就这样绽放了。
美屋的基石
GREENTOWN
玫瑰永远是爱的王冠，绿城的英雄们把它赠给了这片土地上的别墅建筑群落——九溪玫瑰园。时隔二十多年，王宇虹依然深情告白着：那真是“漂亮的房子”。
“我到北美去看美式住宅，他们的小别墅都是木结构，内部空间分割的特点是起居间客厅很大，采光明亮，房屋和自然环境很和谐，让住在里面的人感觉温馨安宁。”王宇虹最终带回了他的感受。那时国内的住宅普遍单调，不追求设计品质，老屋要改造，新屋应该怎么样，没有谁能提供完美的方案。建筑历史正行进在改革开放的路上，我们的城市需要新一代审美的觉醒者和实践者。
王宇虹庆幸的是，作为建筑师的乙方遇到了几乎奇迹式的甲方，他后来用八个字形容了这段关系：高瞻远瞩、相互成就。但我们的故事还要回到玫瑰未开时，王宇虹微笑着说：“那也是一个奇妙的园子”。
杭州九溪玫瑰园实景图
“奇在个性化，玫瑰园一个项目设计多达几十种不同的户型，从前没有过，之后也再没有。我们尊重地块本身，设计不砍掉一棵树，那些古树今天还在那里。建筑只能强化、配合自然环境的美而不是破坏，所以房子要躲着树走，还要跟树产生关联。121栋房子50个户型，道路、入口、景观、树木都不同，各有气质。第二是设计的高完成度，所有建筑完成后，它们看起来好像是在那块山地中生长出来的。”
“当时绿城做的是北区地块，南区是一个台湾开发商的，他们把南区的大树全砍了，这样户型容易设计建造。但我们每种户型就是为那块地设计的，像裁衣一样量身定造。”当年杭州玫瑰园这样的住宅产品无法复制，大量户型和建筑自身的美带来的超越力非常惊人，人们从全国各地来看房，它成为国内住宅开发一个现象级产品。
杭州九溪玫瑰园实景图
“玫瑰园项目的成功合作，让我看到宋总的人格魅力和思想力量，一个设计师真的不能找到比绿城更好的甲方了。当他又一次要我去把控绿城产品的质量时，我提出一个更好的建议，与其把控、监督设计品质，还不如我们自己建一个设计机构’。
1997年，浙江绿城建筑设计公司诞生，两个合伙人带了六七个人开始组建，经历了既是甲方又是乙方、从设计图到建筑落地的全过程，做了很多市场认同的项目，如绿城住宅从别墅到高层的第一代、第二代及多类型产品的研发与创新……所以是绿城为后来的gad杰地发展开辟了道路。
回想当时，宋总又做了一件与众不同的事，他把我们两个合伙人聘为绿城房产总建筑师，这是当时全国房产开发机构绝无仅有的一个职务或头衔。那时的绿城规模还小，但是宋总说，哪一家房产开发有自己的设计公司？”这就是高瞻远瞩，中国房产风口初显，绿城已宣示建筑的雄心。
王宇虹年少时曾是优秀的田径运动员，体育精神不仅养成一颗少年的雄心，也给了他一副笔直挺立的好身材。我看过摄影家潘杰的湿板摄影艺术家肖像展，其中有一批建筑艺术家的面孔，王宇虹磨砂般的脸仿佛在远古中浮现。而此刻，这位建筑师正在娓娓而谈，亲切明朗的微笑如同他的建筑一样迷人……
大雪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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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似乎进入了他的时间轨道，成为那些建筑故事中的一部分，忘记了刚刚还是陌生人，欢快的气氛一直没有消散。就像当年设计师把人们带到凤起潮鸣府建筑前，没有人能忍住惊叹：“天哪，它真的是我的家吗？”买房人几乎立即确定，那就是他与这个房子的前世之约！
建筑师的幸福正是在于他一生都为陌生人的幸福工作，他们在脑海里创造影像，然后有更多的人一起把它们放置在辽阔的天空下。
“那就是建筑的氛围，瑞士的建筑大师彼得·卒姆托就用这个题目写过一本书。他说‘复活节，我在那儿。坐在阳光下，广场一览无余，建筑的门脸、教堂、纪念碑、花市、咖啡馆……阳光下很美丽，如果没有广场的氛围，我不会有这些感受。’我喜欢设计也正是因为它让建筑与人互动，与所在的对象互动，带来现实生活中的氛围感受。好的氛围是设计师创作激情的动力，让现实自身的魅力与设计想法中的魅力结合在一起，一定会有好作品。”
建筑的魅力来自它产生的氛围，建造者就是那个最具魅力、创造建筑氛围的人。这正是王宇虹接着要讲的故事——建筑的魅力是如何造就的。
温州鹿城广场
“我只能用极致这个词来形容宋总以及他率领的绿城人，我们当然并将永远是其中之一。虽然后来绿城设计机构独立发展，杰地成为设计集团，但我们是绿城造就的设计团队，绿城与杰地，就像音乐的指挥家与作曲家。建筑本体和音乐创作一样，有形式、结构、节奏、细节，音乐织体美丽透明，绿城是杰出的指挥，才会诞生传世的乐曲。
当时代要求完全不一样的城市品质，杭州绿城在这个历史中发挥了很大作用。从古至今，一座城市表征的品质除了地理自然，更源于建筑的品质。在当时，宋总对建筑审美有极致认识，简直称得上当代中国建筑品质第一人。国内外很多设计事务所和全球著名的设计师都曾与绿城合作，无一不是接触之后了解到绿城作为甲方的胸怀和认真到底的风格，最终双方协作完成了一个又一个经典项目。
每个设计师都希望好的建筑理念与设计能达到好的完成度，能够忠实于你的设计，一旦认准决不动摇，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千方百计去实施，这样的甲方是极难得的，而在绿城，宋卫平就是那个神一样的存在，他甚至做得比你能想象的更好……”
济南金融中心实景图
这简直是一部悬疑小说，王宇虹充满感情地回忆这部长篇巨著的早期篇章——“当时宋卫平让两个人拿着守卫绿城设计品质的特权，一个是我，总建筑师当然责无旁贷；一个是我们的老陈工，老绿城人应该都记得他的样子。宋总要求陈工对照图纸看哪里施工不合格，直接敲榔头打掉。曾经有一栋楼外立面全部做好后，发现面砖颜色不对，有细微色差，我问宋总怎么办，他说‘拆’！整整一面墙全拆了，重做。当年桂花城简直誉满全城，可是宋总组织团队进园看房，有各路专家、业主，请大家对桂花城提意见，挑毛病，还出了一本书叫《桂花城批判》。他要的就是建筑不可以犯错，现在都说匠心，宋总早就是绿城的那颗匠心。”
杭州桂花城实景图
还有一个场景，印在老绿城人心里。“1997年的冬天非常寒冷。有一天半夜了，宋总一觉醒来发现下大雪，天地全白，推开窗户，坏了，发现园区里的那些树要被雪压断枝了。他马上打电话找人找物业，‘打雪，赶快打雪！’这一夜很多人接到他电话，他们赶到园区工地那里，看见宋总手拿一把大铁锹，气喘吁吁地正在桂花树下铲雪……”
那雪人似乎还在大树下，笑着听故事的人忽然有泪湿眶。
建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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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花卉树木、山石河流，我们几乎无法发现还有什么东西不是被设计过的。现在人人都关心并且熟悉设计，但建筑师的设计不一样，它像大自然一样充满奥秘，建筑师汇集世间各种材质，创造一个空间，然后在空间里创造各种奥秘……它们简直就像你看不见的身体内部。这几乎是一种与真正大自然的共谋，因为我们怎么也不知道一朵花是怎么长成它自己模样的。
当你仰望摩天大楼，或走进如今的城市综合体建筑群里，各个角度的光线像一个个闪光的问号：如此独特又千姿百态的创造，是否正是建筑师终生追求的荣誉？
王宇虹沉思了一会儿，对这个问题给出精彩而温柔的回答——
“你看到的正是建筑的表情。建筑是有生命的，建筑师给予自然物(即那些材质)重组的生命，对于建筑师来说，除了职业本身的荣誉，我更愿意说是成就感。想想罗马立柱吧，它们一立千年，一立百年也了不起啊。建筑设计确实有更强烈的激情，更永久的喜悦，因为那是人类传承下来的。人与动物的区别，也是从他们堆起石头、摘下树枝盖在头顶上挡风遮雨开始的。那些石木就是建筑原始的生命，它们让人感觉舒适温暖，围合安全，从那一刻起，建筑便有了表情。
我们讨论到建筑的表情，其实很简单，表情是微笑、快乐、拥抱、如沐春风；表情也是难受、不适或冷若冰霜，这种种表情建筑都有，它们一样会给人带来这些感受。比如你到了一个地方，看到一座房子，可能扭头就走，可能喜出望外，这就是建筑和那个地方给你带来的感觉。
杭州凤起潮鸣府实景图
建筑所形成的表情和氛围很重要，一个住宅区，温馨、安宁一定是永恒的主题。从住宅区或一栋建筑里走出来的人带着微笑、轻松、幸福感，那就是建筑、环境、人三者关系的共同成就。所以我们要求杰地设计师记住，建筑有两个并重的起点：一是与环境的关系，一是与人的关系。”
建筑如何展示它的表情？首先是造型风格，你可以处理得冷峻，也可以温暖；色彩也很重要，是心理第一感受，在远处可能还无法分辨它的样式，但色彩就可以产生视觉冲击；还有材质，设计师让材料互相作用，材料无穷尽，组合也是无穷尽的，按照项目的定义让它们带来独特的东西，呈现出各自的光芒；还有细节，这是近距离的感觉，和我们日常无时无刻不在接触；当然最后绝对不能忽视了对尺的控制，不论是空间的尺度还是细节的比例，设计师对它们的理解和把控非常重要。当我们握住一只门把手感到很舒适，它一定是切合你手的尺度。如果走进一个空间感觉压抑，那一定是尺度不好造成的。
西安全运村实景图
说到安宁可以举个例子，比如去餐厅，你第一个进去，大概率不会选中间，会选窗或墙边的位子，墙和窗的小围合会让你感觉安定，古人喜用屏风就是让人感受到界定的安稳。尺度几乎就是建筑和人的共同心理，它直接影响人，景观、空间、结构设计都注重尺度，尽量宜人，减少压迫感。比如园区种树可不能小看，同样在百米高层建筑的包围中，树怎么种，种在哪里，什么树种，树冠高低等，这些都会带来完全不同的尺度进而带来不同的表情感官。庞大的建筑，微小的细节，好设计是付出心血思考的结果。”
杭州留香园实景图
王宇虹为我们细致入微地解释着那些他一生都在熟悉的表情……声音化成了千万张图纸，就像他说的听音乐能看到曲子的色彩，检验材料看到了房屋的脸。谈到建筑的未来，高科技的介入还会带来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永远不会代替人、环境、建筑的表情，不会感受这位建筑师内心如此深沉的热爱。
今天，杰地设计集团已发展到50多位合伙人、1400多位设计师的规模，一路斩获国内外各项建筑大奖，在全国各地、各类型建筑先后获得国家级奖项38项，国际奖项超400项，如最新获得国际大奖的南太湖中心商务区项目，主地标的318米超高层主塔楼，荣获了LEEDCS金级预认证……
我们谈到如今的绿城繁花遍地，万家灯火，誉满全国，“这就是绿城与设计相互成就的历程，”王宇虹谦和地笑着，浑厚的男中音亲切诚恳。“是绿城为杰地和更多的设计师提供了平台，杰地也为建筑付出了心血与努力。从个人角度，绿城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培养我成了管理型建筑师。而杰地设计的每一步发展，都受到绿城追求产品极致的深刻影响，杰地所做的城市建筑都有绿城鲜明的烙印。有过去才有未来，我们不会忘记绿城对美好建筑的定义。”
宁波中心实景图
时间在我们的谈话中回闪了二十多年。对过去、当下和未来，建筑师感慨地说：“我来杭州都快40年了……今天我们有能力建更好的房子是源于过去的积累，讲过去的故事也不仅为了回忆，而是要看清未来该怎么走，无论什么时候，房子总是要造的……”
他建造了多少房子？打开了多少门？就像列车又开往下一站，它们都是时间的艺术——
“我走在玫瑰园里，夕阳在古树枝丫间飘移，光从树叶上打下来，园子里很安宁，很舒服……”
杭州九溪玫瑰园实景图
以上内容选自《HOME绿城》第183期
撰文丨叶全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