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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月空春欲晚:好雪片片 不落别处

寂寞月空春欲晚:好雪片片 不落别处

寂寞月空春欲晚:好雪片片 不落别处(1)

不觉之间,小雪已至,可福州的天气依然艳阳高照,酷似小署,丝毫没有一点入冬的感觉。尽管如此,对于我这个北方人来讲,虽然已经有许多年看不到雪了,但对雪的情结却依靠不减,大概已经适应了这冬日无雪的季节,而小雪的季节也不会因为无雪而羞于进入自己的角色,于是我明白大自然总体的平衡向来不是以局部和片刻的有与无作为尺度而一量天下的。故对于雪的季节并不是以南方有无落雪为标志来确定此季节的来与去的,即使没有雪,雪的季节也一分不迟,也一分不早地如约而至。正如庞蕴禅师所云:“好雪片片,不落别处。”也正是受这个禅机的激发,我将我的一本书起名为《此雪•邨里哲学诗话》,说来也真是玄妙,去年大概也是在这个时候吧,我在我的“故乡”呼和洁特市(原部队所在地)为我的这部书举行一个首发式,刚从中山西路新华书店出来,即看到片片大雪纷纷而落下,好多读者手里拿着我刚签过的《此雪》一书,几乎一口同声地惊呼到:“哇,此雪,看此雪,好雪,好雪,真是没落别处呀!”因为在新书发布会上,我刚讲过我的书名是受庞蕴禅师关于“好雪片片,不落别处。”的偈子启发而起的书名,这一场景已经这去一年了,每当想超,都另人神清气爽。

寂寞月空春欲晚:好雪片片 不落别处(2)

大概还是去年初吧,也曾有编辑和同事问过我这个问题,为什么叫“此雪”,我总是笑一笑胡乱说一两句瞒浑过去,因为一两句话还真的说不清楚,严格地讲是不可说的,我以为这两个字只要认识就可以了,剩下来的只可悟不可说,这还真的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故弄玄虚,说出来总不像它,但如果知晓庞蕴一大师“好雪片片,不落别处”这个典故的话,不管多少总应该是有所悟的,这一点我在这一本书里,已经讲过了。我之所以运用此一禅机的意蕴作为本书的书名,就是想说明,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生活在现量境中的,而在现量境当中,是没有一个别处存在的,所谓没有别处,就是只有主体,没有客体,正如叔本华所说:“客体的本质也是主体的表象”真正的世界是“纯粹的无时间主体的自现”,任何一个真实的自我都只能面前和生活在“此”在,如果你没有觉察到这一点的话,那只能说一个真实的“你”被你给“沉沦”了,当然“沉沦”这个词是海德格尔的版权。包括康德也好,叔本华也好,他们都以惊人的一致性认为,根本不存在一个独立于人之外的客观,即便有也是毫无意义的,不存在主观与客观的二分世界,一切都是主体的存在,赫拉克利特甚至提出一切即存在又不存在,存在的主体,不存在的是客体,因为客体在主体面前已经瞬间变了,“人永远也无法踏入同一条河流”就是这个意思。

寂寞月空春欲晚:好雪片片 不落别处(3)

我之所以运用这一禅机,主要想法是想与读者交流这样一些观点,我们在主客二分的世界里已经呆得太久太久了,以至于使我们或许忘了故乡的路,我们似乎永远都在围绕着客体在转,在变,就像地球围绕着太阳转一样,我们的人类除了此难道就没有新鲜事吗?这样无限地转下去还有头有岸吗?难怪《诗经》当中早就有人呼吁了:“我心匪石岂可转矣”的叹息。实际上我们最早的哲学之书《周易》早就提出了“变易,简易和不易”的观点,它并不是简单地反对“变”,但它同时提出了人类在适应“变”的同时,切记不要忘记了“不变”的,永恒的东西,只能掌握好了不变的永恒的东西,人生就有了根蒂,才能让世界围绕着人类转而不是相反。我的书就是基于这一总体思路撰写的。

寂寞月空春欲晚:好雪片片 不落别处(4)

寂寞月空春欲晚:好雪片片 不落别处(5)

借小雪之际写这些话,以谢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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