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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十日谈的书(十日谈洁白的天鹅绒)

像十日谈的书(十日谈洁白的天鹅绒)更年轻的时候,我们可以不顾体面,不顾场合地泪流满面,或号啕大哭,可以选择遗忘和重新开始。但中年人的悲伤,可以买醉,可以狂欢,却无法诉说和流泪。如村上春树所说:我恨不得放声悲哭,却又不能,就流泪来说我的年纪已过大,况且已体验了过多的事情。世界上存在着不能流泪的悲哀,这种悲哀无法向任何人解释,即使解释人家也不会理解。它永远一成不变,如无风夜晚的雪花,静静沉积在心底。中年人可以在朋友圈里炫美食炫运动炫孩子,唯独不能炫悲伤。夜色下的每一个小区,那些灯火像一片起雾的萤火虫,每个人不知道他人的故事。窗外的高架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那些跳跃闪烁着夜灯的车子,总是这么急匆匆地往前飞驰,车上的人们,有的是出城,有的是进城,不知道,谁是谁的围城。我问郭颖的兴趣爱好是什么呢,何娴说她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工作,还有,就是和我通电话啦。有这样的闺蜜,是挺美的一件事情。我看她们两人的友谊,像萤火虫的微光,彼此温暖,也更像

像十日谈的书(十日谈洁白的天鹅绒)(1)

每天上午和下午上下班的路上,何娴和郭颖都会通一个电话,每次半个小时的样子。三十多年了,一直如此。聊什么呢,每天这么聊着,不腻么?何娴说,什么都聊啊,我们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秘密,是彼此透明的。她们是初中同学,从十几岁到四十多岁,三十年了,像两棵生长的树,彼此看着对方成长、成熟,看着对方婚姻、生子。

我问,用什么花来形容你们之间的友情合适呢,她说像天鹅绒吧,洁白、羞涩和清香。

郭颖在深圳,何娴在杭州,两个人想见面了,就会在周末飞过去飞过来。甚至有的时候,纯粹是为了一起喝个咖啡,为对方插一束花。有一次,为了郭颖,何娴在美国多待了十天,两人单独一起走一号公路。郭颖的老公公司在美国,郭颖不肯出国,她老公醋意十足说:“我看你不出国是因为闺蜜在国内,闺蜜比我重要多了。”

她们两个人的友情,是我所羡慕不来的。两人都是大美女,一个长得像玉兰油广告代言人,一个是青春不败,四十多岁了还是像少女。一个喜欢包,一个喜欢鞋子,但是两人会不约而同买相同的睡衣。我从来没有见过何娴烦恼和无聊过,她总能把自己的空间和时间安排得满满的。她的兴趣爱好有很多,厨艺、插花、绘画和音乐,英语和法语说得也很溜,活成了许多女性想过的日子。反正,我是没有见她失恋过,或者为了感情伤心过,像一缕白云一样,飘过来飘过去的。

我问郭颖的兴趣爱好是什么呢,何娴说她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工作,还有,就是和我通电话啦。

有这样的闺蜜,是挺美的一件事情。我看她们两人的友谊,像萤火虫的微光,彼此温暖,也更像两人都喜欢的蛋糕,足以甜蜜一生。

在一个很深的夜晚,我接到一个久未联系的朋友电话:“我在收费站,没带钱,需要100元过境费,你能转给我吗?”朋友是做企业的,不至于为了过境费打电话,后来,我听到了她的哽咽:“深夜开着车,觉得太难受,太孤独,看看有谁能接我电话。”我很理解这样的感受。

中年人可以在朋友圈里炫美食炫运动炫孩子,唯独不能炫悲伤。夜色下的每一个小区,那些灯火像一片起雾的萤火虫,每个人不知道他人的故事。窗外的高架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那些跳跃闪烁着夜灯的车子,总是这么急匆匆地往前飞驰,车上的人们,有的是出城,有的是进城,不知道,谁是谁的围城。

更年轻的时候,我们可以不顾体面,不顾场合地泪流满面,或号啕大哭,可以选择遗忘和重新开始。但中年人的悲伤,可以买醉,可以狂欢,却无法诉说和流泪。如村上春树所说:我恨不得放声悲哭,却又不能,就流泪来说我的年纪已过大,况且已体验了过多的事情。世界上存在着不能流泪的悲哀,这种悲哀无法向任何人解释,即使解释人家也不会理解。它永远一成不变,如无风夜晚的雪花,静静沉积在心底。

我有个闺蜜很久没有联系,甚至不在微信朋友圈,但是她总会适时出现。有一次医院手术,她在手术室外等了我七八个小时。前几天,觉得夜晚实在太寒冷,一个人几乎走不下去了,我拿起电话拨打了她的号码。第二天,我收到了咖啡和鲜花。那是一束洁白的天鹅绒,悠远、清香,它亮堂了我整个心房。(邱仙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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