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匠心独具的三个雕像(重塑雕像的权利最高能够达到的只是工艺品)
世界上最匠心独具的三个雕像(重塑雕像的权利最高能够达到的只是工艺品)这时候话说回来,重塑雕像的权利这支乐队,我曾经在迷笛看过他们的现场演出。确实,现场重塑单纯用音乐带给观众的浸入感在国内绝对属于第一批队。但是华东的创作心理明显是属于“居高临下”,这来源于他们赋予自己严肃不苟的气质、严格冷酷的创作流程和近乎无情的训练状态。而且,伟大的艺术作品,往往都散发着一种未知的矛盾感,即创作者虽投入其中却无法找到答案。《了不起的盖茨比》中菲茨杰拉德仿佛化身盖茨比,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创作了小说,并给自己在小说中写下了与现实同样的结局,但在现实中,却无法逃避。《老人与海》中的老人,处处散发着硬汉气质,但是他每一步都是孤独、无奈、被动的。在最软弱的境遇下略有坚持,坚持到最后还躲不过失败,其实,他根本找不到答案,也无法告诉别人一句话。什么意思,低智取位就是创作者把自己当作小学老师,把观众当做小学生,不断的用生动的语句和愉快的方式告诉他们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们应该学习什么、反
很多人说他们英语好,有文化。就算是这样也不构成他们的音乐能打动我。迷幻类的曲风本来受众群体就小,他们的范儿很正,仅此而已。像不速之客这种玩硬核的,却不被喜欢,在我看来这种才是摇滚乐本质最吸引人的东西,是真正的技术。而不是玩什么合成器。
目前有种怀疑,你看重塑的谈吐也是个文化人,态度什么的也挺好,但是重塑确实给我有一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感。
看了他们的表演我是感觉咖位不小,占用篇幅也大,唱的也确实不错。但是还是有种距离感,让你有一种欲望,希望能有一只乐队能够干翻他们,出一口气。看看重塑吃瘪的表情!
在创作心理学中,创作者有这样的两种选择,低智取位和高智取位。
什么意思,低智取位就是创作者把自己当作小学老师,把观众当做小学生,不断的用生动的语句和愉快的方式告诉他们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们应该学习什么、反对什么。或者,像一个居民委员会的大妈,循循善诱地告诉居民这种主义是高尚的、那种趋势是流行的,以从中诱导观众感觉主任说的都是对的,都是高级的,需要学习。当然,这是一种比喻,大多艺术创作者都明白这样的方式是不好的,但却总是无意识地陷入到这样的状态,用各种理论或者流派来武装自己内心的虚无。
相反,有少数艺术家,把接受者看成是与自己一样的人,不再有“半点”老师和“主任”的色彩,反而用最诚恳、最童真的眼神,与接收者一起叹息、一起感受、一起烦闷、一起彷徨、一起疑问、一起敬畏。这就是低智取位和高智取位的区别。有趣的是,低智取位往往姿态特别高,高智取位,姿态反而低。
举个例子,《三国演义》的开头“滚滚长江东逝水”到“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把书中的故事全都高屋建瓴地看透了,当然不错,但和《红楼梦》的开头“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一比,高下立见。表面上,一个是俯视历史,把酒笑谈;一个是连自己也觉得荒唐,辛酸、痴傻。但在艺术创作中,前者之“高”即是低,后者之“低”即是高。
而且,伟大的艺术作品,往往都散发着一种未知的矛盾感,即创作者虽投入其中却无法找到答案。《了不起的盖茨比》中菲茨杰拉德仿佛化身盖茨比,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创作了小说,并给自己在小说中写下了与现实同样的结局,但在现实中,却无法逃避。《老人与海》中的老人,处处散发着硬汉气质,但是他每一步都是孤独、无奈、被动的。在最软弱的境遇下略有坚持,坚持到最后还躲不过失败,其实,他根本找不到答案,也无法告诉别人一句话。
这时候话说回来,重塑雕像的权利这支乐队,我曾经在迷笛看过他们的现场演出。确实,现场重塑单纯用音乐带给观众的浸入感在国内绝对属于第一批队。但是华东的创作心理明显是属于“居高临下”,这来源于他们赋予自己严肃不苟的气质、严格冷酷的创作流程和近乎无情的训练状态。
这样出来的作品,无疑是好的,但是,不会深入人心,起码不会像华东说的那样“像建筑一样永垂不朽”。细数那些永垂不朽的摇滚乐队的经典之作,不都是在用最简单的语言讲述最伟大的情感?更何况,重塑的风格只不过是填补了国内在这一领域的空白并非首创,这样就更不会“永垂不朽”。
相反,我倒是更欣赏刺猬、新裤子、大张伟这样在流俗与表达中一直寻找一种“危势平衡”的乐队,欣赏五条人、野孩子这样着实地扎根在人民群众中,用朴素的方式去表达复杂的情感。
不过,如果有机会去看重塑的演出,我还是会去;能买重塑的唱片,我也会买。只是,如果华东一直是这样的创作态度,他们的作品,最高能够达到的只是工艺品,而不是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