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见我多妩媚（你对我笑得多鲜明）

青山见我多妩媚（你对我笑得多鲜明）天智天皇（Tenji Tenno，626-672），即中大兄皇子，是日本第三十八代天皇，于公元668-672年间在位，为舒明天皇之子。自皇太子时代即实际掌权，推行“大化革新”。日本最早的和歌总集《万叶集》中收其长歌一首、短歌三首。此处所译之短歌是其为皇子时所作，声调铿锵，意象华美，让日与月同框于一首短歌中，颇有王者之风。天智天皇这本《夕颜：日本短歌400》，顾名思义，自然是以“短歌”为翻译、收录的对象，但我们也选译了几首长歌与旋头歌供大家参照。说是“400”，其实全书所录和歌达四百二十多首——除了标出号码的四百一十三首外，我们还附译了多首短歌，以更充分呈现相关歌人歌风。比诸古往今来众多歌人积累的庞大数量歌作，我们这本小书自然只是沧海一粟。但盼这一粟可以不俗，可以以小映大、情趣独具地引读者一探日本短歌诸般幽妙况味。夕颜是与朝颜（牵牛花）、昼颜接力打卡露脸，在俳句诗人芭蕉眼中亮着梦幻般白色的绽

活动时间：6月15日（周六）19:30

活动地点：深圳福田区八卦岭423栋6楼飞地书局

主办方：飞地 雅众文化

夕 顏（选）

日 本 短 歌 400

陈黎、张芬龄译

“短歌”（tanka）是近一千两百年来日本最盛行的诗歌形式，由5-7-5-7-7，三十一音节构成，是和歌的一种。传统上用以表达温柔、渴望、忧郁等题材，每每是男女恋爱传达情意之媒介。日本最古老的诗歌选集《万叶集》（约759年）收录了四千五百首歌作，其中有百分之九十采用短歌的形式；第二古老的诗选《古今和歌集》（完成于905年）里的一千一百首诗作中，只有九首不是短歌。自醍醐天皇下令编纂《古今和歌集》，至1439年后花园天皇下令编辑而成的《新续古今和歌集》，共编有二十一本敕撰（天皇敕命编选）和歌集，短歌因此在日本文学史上占有十分崇高的地位。

这本《夕颜：日本短歌400》，顾名思义，自然是以“短歌”为翻译、收录的对象，但我们也选译了几首长歌与旋头歌供大家参照。说是“400”，其实全书所录和歌达四百二十多首——除了标出号码的四百一十三首外，我们还附译了多首短歌，以更充分呈现相关歌人歌风。比诸古往今来众多歌人积累的庞大数量歌作，我们这本小书自然只是沧海一粟。但盼这一粟可以不俗，可以以小映大、情趣独具地引读者一探日本短歌诸般幽妙况味。

夕颜是与朝颜（牵牛花）、昼颜接力打卡露脸，在俳句诗人芭蕉眼中亮着梦幻般白色的绽放一夜之花；夕颜也是夕暮之颜，当晚霞满天，当白日的疲劳、忧愁即将被诗、被夜歌、被爱兑换成满天星光……

——摘自译者序

天智天皇

天智天皇（Tenji Tenno，626-672），即中大兄皇子，是日本第三十八代天皇，于公元668-672年间在位，为舒明天皇之子。自皇太子时代即实际掌权，推行“大化革新”。日本最早的和歌总集《万叶集》中收其长歌一首、短歌三首。此处所译之短歌是其为皇子时所作，声调铿锵，意象华美，让日与月同框于一首短歌中，颇有王者之风。

001

落日为海上

绚丽如旗的长云

镶金条——

今宵，月光当

清又明！

☆渡津海の豊旗雲に入日さし今夜の月夜清明くこそ

大津皇子

大津皇子（Otsu no Oji，663-686），天武天皇第三子，大伯皇女之同母弟（母为天智天皇之女大田皇女），娶天智天皇之女山边皇女为妻。他文武兼长，尤以汉诗闻名，见于奈良时代汉诗集《怀风藻》，被视为日本汉诗之祖。公元683年为太政大臣，天武天皇死后，继位未成，以谋反之罪被逮捕赐死，年仅二十四岁，其妻哀痛欲绝，亦殉死。《万叶集》中收其短歌四首。

006

山中久立

候妹至——

山中露水

滴滴

湿我衣……

☆あしひきの山のしづくに妹待つと我が立ち濡れぬ山のしづくに

译注：此诗为赠石川郎女之歌。石川郎女答以底下之歌——

候我于山中，

露沾君衣袖——

啊，愿化作那

滴滴露水

湿濡君身……

☆我を待つと君が濡れけむ足引の山のしづくにならましものを

（石川郎女）

008

磐余池间

群鸭鸣，

今日见后——

云中消隐，我身

绝尘寰……

☆ももづたふ磐余の池に鳴く鴨を今日のみ見てや雲隠りなむ

译注：此诗传为大津皇子辞世之作，公元686年赐死自尽前，于磐余池畔流泪所作。磐余在今奈良县，大津皇子即死于磐余王府内，据说自杀前绕池再三，抚膺大哭。他另有一首以汉诗写成的“五言临终一绝”：“金乌临西舍，鼓声催短命。泉路无宾主，此夕谁家向？”

The Theater Outing丨Toyota Hokkei丨1825

柿本人麻吕

柿本人麻吕（Kakinomoto no Hitomaro，约660-约710），或作柿本人麿，生平不详。日本飞鸟时代活跃于持统天皇、文武天皇两朝（689-707）的宫廷歌人，《万叶集》里最重要的歌人之一，也是“三十六歌仙”之一。他擅写长歌，构思雄伟，亦擅写短歌，也写过5-7-7-5-7-7、三十八音节的旋头歌。《万叶集》里收其长歌约20首、短歌约70首，另有三百多首出自《柿本朝臣人麻吕歌集》，其中一些被认为可能是柿本人麻吕所作。作为御用歌人，他奉命写了颇多赞颂和纪念宫廷活动之作。除了这些“公家的歌”，他还写了许多更加重要、动人，充满抒情风格的“私人的歌”——他的挽歌、恋歌、叙景等抒情短歌，具体彰显了他的艺术成就。十世纪的纪贯之在《古今和歌集》序文中将柿本人麻吕与山边赤人并称为“歌圣”。

021

新屋作新壁，

请君帮忙

割壁草，

少女如柔草，

顺君情意

娇伏倒

☆新室にひむろの壁草刈りにいましたまはね草のごと寄り合ふ処女をとめは君がまにまに

译注：此首与下一首短歌选自《万叶集》第十一卷“旋头歌”，标有“《柿本朝臣人麻吕之歌集》出”。旋头歌为5-7-7-5-7-7，共三十八音节之和歌。此诗看似祝婚歌，也像是招女婿或求夫婿之歌。

022

泊濑神圣的

槻树下，密藏着

我的娇妻，

今夜月光皎亮

啊，怕有人

看到她！

☆泊瀬の斎槻が下に我が隠せる妻あかねさし照れる月夜に人見てむかも

译注：泊瀬，即今奈良県樱井市初瀬。

023

像山鸟长长长长的尾巴

这长长的秋夜

我一人

独

眠

☆あしひきの山鳥の尾のしだり尾の長々し夜をひとりかも寝む

译注：此诗收于《万叶集》第十一卷“寄物陈思歌”中，作者不详，后被选入十一世纪初第三本敕撰和歌集《拾遗和歌集》以及藤原定家（1162-1241）所编《百人一首》中，标示为柿本人麻吕作品，因而广为人知。

Mt. Fuji Above the Clouds copy after Hokkei's print from the set of Three Lucky Dreams丨Toyota Hokkei

山部赤人

山部赤人（Yamabe no Akahito，7-8世纪），日本奈良时代（710-794）初期之歌人，与柿本人麻吕并称“歌圣”，也是“三十六歌仙”之一。生平不详，其写作年代可考之歌皆成于圣武天皇时代，自 724至736年间。可能于736年去世。《万叶集》収录其长歌十三首、短歌三十七首。平安时代中期编订的《三十六人集》（歌仙家集）中亦有一巻《赤人集》。他应担任过下级官吏，曾随天皇出行。擅写短歌，特别是叙景歌，人称自然歌人，以凝炼、客观之态度歌咏自然，绝少感伤，具有一种孤高而清新的抒情美。

032

噢，明日香川，

一如在你的

河面上悬浮

不散的雾——我的

爱意难消……

☆明日香河川淀さらず立つ霧の思ひ過ぐべき恋にあらなくに

译注：明日香川，亦称飞鸟川，流经今奈良县明日香一地之河川。此诗写诗人对飞鸟时代故都的恋意。

033

潮退时

快为我刈翠藻，

家中妻子如果

向我索海滨特产，

要用什么交代？

☆潮干なば玉藻刈りつめ家の妹が浜づと乞はば何を示さむ

034

雎鸠所栖的

海岸，生长着

名告藻，我要告诉你

我的名字，

即使你爸妈知道

☆みさご居る磯廻に生ふる名告藻の名はのらしてよ親は知るとも

译注：名告藻，又称名乘藻，即马尾藻。

037

啊，愿像须磨海女

采藻烧盐时所穿

之衣，亲密

贴你身，

无一日将君忘

☆須磨の海女の塩焼き衣の慣れなばか一日も君を忘れて思

038

春野

采摘紫罗兰，

美景有情，诱人

流连，我回报其以

一夜寝

☆春の野にすみれ摘みにと来し我ぞ野をなつかしみ一夜寝にける

039

山樱花啊，你

一日又一日

接连着开，

非要掏尽我

全部的爱？

☆あしひきの山桜花日並べてかく咲きたらばいと恋ひめやも

042

宫中的朝臣们

还有余暇料理

政务吗，从早到晚

忙着以朵朵樱花

插发、饰发

☆ももしきの大宮人はいとまあれや桜かざして今日も暮らしつ

译注：此首被收入《新古今和歌集》里的短歌甚为曼妙——一方面赞花之迷人，一方面歌颂眼前太平盛世，君主垂手而治，朝臣们的双手只负责爱美、惜美。

A Mountainous Landscape with a Stream丨Toyota Hokkei丨1827

山上忆良

山上忆良（Yamanoue no Okura，660-733），奈良时代初期之歌人。文武天皇大宝二年（702年）六月﹐随遣唐使船赴唐﹐任少录，十月左右入长安，在中国生活两年﹐习汉学﹐影响其思想与作品甚深。704年七月﹐随遣唐使粟田真人回国，其后十年经历不明。714年晋升为从五位下﹐716年任伯耆守，721年任首皇子（后之圣武天皇）侍讲﹐726年任筑前守，成为大宰帅大伴旅人幕僚，在九州岛约六年。他是《万叶集》重要歌人之一，作品关注社会、人生，是《万叶集》歌人中受儒教思想影响最深者。《万叶集》收录其长歌、短歌、旋头歌共约八十首，代表作包括《贫穷问答歌》、《思子歌》、《老身重病歌》等。圣武天皇天平五年（733年）以七十四岁之龄去世。

043

啊，诸君，

我们早日回日本吧！

大伴御津岸边

青松，等着

我们的归帆呢

☆いざ子ども早く日本へ大伴の御津の浜松待ち恋ひぬらむ

译注：此诗有题“山上臣忆良在大唐时，忆本乡作歌”，是山上忆良702年随遣唐使来中国期间思乡之作。

049

富贵人家子弟

衣服多到

没身体穿，朽腐

弃路旁，

尽是绢与绵！

☆富人の家の子どもの着る身なみ腐し捨つらむ絹綿らはも

译注：此诗颇有杜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之味。

大伴旅人

大伴旅人（Otomo no Tabito，665-731），奈良时代初期之歌人、政治家。曾任大将军，以大宰帅身份至九州岛大宰府赴任，与山上忆良等形成了所谓的“筑紫歌坛”，被任命为大纳言而回京。他是《万叶集》编纂者大伴家持的父亲，《万叶集》女歌人大伴坂上郎女的异母。擅长和歌，亦能汉诗，《万叶集》收录其和歌作品七十余首，其中由十三首短歌组成的《赞酒歌》是其名作，媲美“竹林七贤”之一刘伶的《酒德颂》，晚年丧妻后所作之悼亡诗亦甚感人。

056

夜光宝珠

七彩辉，

岂敌一饮

千忧飞？

☆夜光る玉といふとも酒飲みて心を遣るに豈しかめやも

057

今世狂欢

乐逍遥，

不惧来世

为虫鸟

☆この世にし楽しくあらば来む世には虫に鳥にも我はなりなむ

译注：饮酒为佛教五戒之一，违者来世堕畜生道。以上，大伴旅人《赞酒歌》五首。

062

啊，诸位，

即便湿了白袖，

我们到香椎的潮滩

采海藻

佐早餐吧

☆いざ子ども香椎の潟に白妙の袖さへ濡れて朝菜摘みてむ

译注：香椎，在今九州福冈市东北。

Tea Things丨Toyota Hokkei丨Ukiyo-e

高桥虫麻吕

高桥虫麻吕（Takahashi no Mushimaro，7-8世纪），生平不详，与山部赤人、山上忆良、大伴旅人同时代之奈良时代歌人，以抒发行旅感受和描写凄美传奇之歌著称，是《万叶集》中最擅叙事歌之作者，修辞与表现手法极富异色感，夹叙夹议，叙事与抒情兼容，风格独特，名作包括取材自水江浦岛子、上总末珠名娘子、胜鹿真间娘子、菟原处女等民间传说的“物语风”极浓之歌。他于元正天皇时代（715-724）担任东北地区常陆国的官员，可能参与编纂当时出版的《常陆国风土记》一书。《万叶集》中收录其三十余首作品，大多选自《高桥虫麻吕歌集》。

063

如果有男人

来叩其金属门，

虽夜半，

奋不顾身

她出门幽会

☆金門にし人の来立てば夜中にも身はたな知らず出でてぞ逢ひける

译注：此诗有题“咏上总末珠名娘子”。上总、末，地名，今千叶県富津市。“珠名”为诗中女主角之名。此诗前有一长歌咏此位色姝人艳、作风大胆，善与男子周旋，追求者众的“珠名娘子”。

069

胜鹿真间之井，

那美少女

每日来回汲水，

让人长念啊

手児奈此名

☆勝鹿の真間の井見れば立ち平し水汲ましけむ手児名し思ほゆ

译注：此诗有题“咏胜鹿真间娘子歌”。胜鹿，下总国葛饰郡，江戸川下流沿岸。真间，今千叶県市川市真间。“手児名”（亦作“手児奈”），东国方言，美少女之意，以之名此处所咏“胜鹿真间娘子”。此诗前有长歌，叙述此位不待妆扮、天生丽质的少女，因众多男子追求，无所适从，投真间之海自尽的传奇故事。

大伴坂上郎女

大伴坂上郎女（Otomo no Sakanoue no Iratsume，约700-750），奈良时代女歌人。本名不详，称坂上郎女是因家住坂上里（今奈良市东郊）。是《万叶集》编纂者大伴家持的姑姑，后成为其岳母；大伴家持之父、《万叶集》著名歌人大伴旅人之异母妹。据推测，坂上郎女曾嫁与穗积皇子，皇子死后，与贵族藤原麻吕交往，后与异母兄宿奈麻吕结婚。《万叶集》收入坂上郎女和歌八十四首，数量仅次于大伴家持和柿本人麻吕，在女性歌人中列第一。她的诗具有理性的技巧，充满机智，善用巧喻，充份显现对文字趣味、对诗艺的掌握，同时也展露出女性细腻的情感，以及对爱的直觉与执着。

072

你骑黑马

踏过水中石，

夜渡佐保川而来——

我要你的黑马，一年中

如此不断……

☆佐保川の小石踏み渡りぬばたまの黒馬来る夜は年にもあらぬか

译注：此首短歌与下一首大伴坂上郎女短歌，皆出自《万叶集》第四巻“相闻”中，大伴坂上郎女回覆给恋人藤原麻吕的“大伴郎女和歌四首”。藤原麻吕先有三首短歌赠大伴郎女，其中第三首如下——

被褥暖

且柔，阿妹

不在我身旁，

独寝

我肌寒

☆むしぶすま柔やが下に臥せれども妹とし寝ねば肌し寒しも

（藤原麻呂）

073

说来，

却时而不来。

说不来，

所以我等待你来，

因为你说不来

☆来むと言ふも来ぬ時あるを来じと言ふを来むとは待たじ来じと言ふものを

译注：此首短歌，重复使用“来”字、“说”（言）字，读起来颇有绕口令或饶舌歌之谐趣。

074

不要割

佐保川岸崖上的

密草，

春来时，隐身

繁荫处幽会.

☆佐保川の岸のつかさの柴な刈りそねありつつも春し来たらば立ち隠るがね

081

青山横白云，

你对我笑得

多鲜明——

啊，不要让

人家知道！

☆青山を橫ぎる雲の灼然く我と笑まして人に知らゆな

Bamboo Shoots丨Toyota Hokkei丨1880

笠女郎

笠女郎（Kasa no Iratsume，8世纪），奈良时代女歌人，《万叶集》中与大伴坂上郎女并峙的杰出女歌人。生平不详。《万叶集》中收其短歌共二十九首（包括巻三“譬喩歌”3首，巻四“相闻”24首，巻八“相闻”2首），都是写给歌人／编纂者大伴家持的恋歌，是与大伴家持有过恋爱关系的十四个名字已知的女性之一。

097

我梦见

一把剑抵着

我的身体——是何

预兆？是要与你

相逢了吗？

☆剣太刀身に取り添ふと夢に見つ何のさがぞも君に逢はむため

099

人不想我

我想他——

无济一如对着

大寺饿鬼的背

勤磕头

☆相思はぬ人を思ふは大寺の餓鬼の後に額づくがごと

译注：向饿鬼磕头祈求保佑，如言“请鬼拿药单”，徒劳无功之意。

《万叶集》无名氏作者

《万叶集》里有许多无名氏作者，作者未详之歌达二千余首。此处从第十、十一、十二、十四卷中选译十九首短歌，最后五首（第127到131首）出自第十四卷“东歌”，东国地方（王畿以东诸郡国）的民歌。

113

怕春雨湿透

你的衣服——

所以，下七天雨

你就七天

不来了？

☆春雨に衣はいたく通らめや七日し降らば七日来じとや

114

梅花灿开又

落尽了……

阿妹啊，你来

不来——我变成

一棵松，等着

☆梅の花咲きて散りなば我妹子を来むか来じかと我が松の木ぞ

120

就像迹见山山上雪

雪亮显眼，这样

一路热恋下去——

有迹可循，阿妹

名字，恐将曝光……

☆うかねらふ跡見山雪のいちしろく恋ひば妹が名人知らむかも

译注：迹见山，即今奈良県桜井市东南部的鸟见山。

129

我不在乎

我们的恋情曝现如

伊香保山八尺高

堤坝上方的虹——

只要我能睡你睡你

☆伊香保ろの八尺の堰塞に立つ虹の現ろまでもさ寝をさ寝てば

130

苎麻已满桶，

何须忙着

绩麻，明天也

穿不着呢——赶快

到小床上来！

☆麻苧らを麻笥にふすさに績まずとも明日着せさめやいざせ小床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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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众文化&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6月15日下午场活动预告

朱涛新诗集《落花纪念碑》

新书分享会

嘉 宾

朱涛 / 诗人，新诗集《落花纪念碑》作者

特 邀 嘉 宾

陈黎 / 诗人，翻译家

刘洪霞 / 学者，深圳市特区文化中心副研究员

地 址

飞地书局 / 深圳市福田区八卦岭工业区423栋6楼东

时 间

2019年6月15日15:30 / 周六

参 与 方 式

无需报名，提前入场

陈黎、张芬龄

丨陈黎，台湾师大英语系毕业。著有《蓝色一百击》《小宇宙》《想像花莲》《世界的声音》等诗集、散文集、音乐评介集逾二十种。曾获台湾文学奖新诗金典奖，时报文学奖推荐奖、叙事诗首奖、新诗首奖，联合报文学奖新诗首奖，梁实秋文学奖翻译奖等。2005年获选“台湾当代十大诗人”。2012年获邀代表台湾参加伦敦奥林匹克诗歌节。2014年受邀參加美國愛荷華大學“國際寫作計畫”。

丨张芬龄，台湾师大英语系毕业。著有《现代诗启示录》，与陈黎合著有《诗歌十八讲》，合译有《万物静默如谜：辛波斯卡诗选》《聂鲁达：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但愿呼我的名为旅人：松尾芭蕉俳句 300》《这世界如露水般短暂：小林一茶俳句 300 》等二十余种。曾多次获梁实秋文学奖翻译奖。2017年与陈黎同获“胡适翻译奖”。

题图：The Sea with Mountains丨Toyota Hokkei局部

策划：杜绿绿丨编辑：烧酒（实习）

排版：利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