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女王薄云天(你没事吧她向上的嘴角)
你是我的女王薄云天(你没事吧她向上的嘴角)只是,其实这些事不用他一个首长处理。“留下手机和姓名吧,回去后我会申报,颁发奖项给你。”顾凌擎一脸正色,就像在办理寻常的手续。顾凌擎起身,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白雅扯起向上的嘴角,“首长保护的很好,我没事,任务完成,我先回去了。”她转过身。
她睁开眼睛,嘴角往上扬起,“没想到这样还活着。”
顾凌擎不明白她的语气,好像有些失望。
他感觉胸口有一丝凉意,俯视,看到一片潮湿,诧异的看向白雅。
白雅爬起来,一双漂亮的大眼睨向他,清澈中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沉静,仿佛一潭平静的水面,清冷,却也淡定。
顾凌擎起身,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
白雅扯起向上的嘴角,“首长保护的很好,我没事,任务完成,我先回去了。”
她转过身。
“留下手机和姓名吧,回去后我会申报,颁发奖项给你。”顾凌擎一脸正色,就像在办理寻常的手续。
只是,其实这些事不用他一个首长处理。
“不用了。军民合作,应该的。”白雅看向挂在墙上的时间,两点多了!
“我明天还要上班,走了。”她没有等顾凌擎的回答,走进主卧,拿起自己的急诊箱。
顾凌擎站在门口,挺拔的身姿肃立在那里,深邃的看着她。
她经过他,不再言语,打开门走出去。
房间中很安静,仿佛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顾凌擎再次俯视一眼胸口的湿润,有种莫名的情绪。
“008 ,101,跟着她,确保她安全回家再回营。”他严肃的命令道。
“是!”008 101,快速离开。
尚中校松了一口气,走进来,恭敬地在顾凌擎的面前站立。
“报告首长,此次任务在首长的明智领导下,完满结束,二十八名队员已经在外面整装待命,请首长指示!”
“回去。”顾凌擎简单的说道,走出门。
楼下,一辆军用的路虎已经整装待发。
顾凌擎身体微倾,上了后车座。
车子经过白雅。
顾凌擎下意识的看向窗外。
白雅拎着急诊箱走在回医院的路上,瘦瘦弱弱的,又有着古道侠风的洒脱。
“尚中校。”顾凌擎喊道。
“是。”尚中校立马扭头,听候顾凌擎的指示!
“去查一下她的境况,我要全部。”顾凌擎面色冷酷的下命令道,眼中流淌过深谙。
位于宁区半山腰的别墅里。
幽暗的灯光,苹果香薰的房间。
粉红色的床上,床单褶皱。
苏桀然坐着,半眯的着双眸,浓黑似墨扇般的睫毛挡住黑莲般的眼眸,看不清他眼中时而闪现的萧杀。
红润的薄唇,性感的微微张开。
他就是雕刻师手中的天使,精致的外形,魅惑的性格,以及脸上永远带着的迷人的笑容。
蹲着的女子卖力的用口舌取悦他最薄弱的神经,发出旖旎的魅惑之声邀请他。
“我想要。”女孩请求着。
他低头,勾起邪魅的微笑,捏着她可人的下巴,抬起来。“想要?”
“嗯。”
“今天有点累了,改天吧。” 苏桀然几乎残忍的说道,站起来,走进了浴室中。
今晚,觉得,没什么意思。
早早的,苏桀然就离开这个金窝。
出了别墅,他拿起手机,给白雅打电话过去。
一声,两声,三声……
白雅都没有接。
他邪魅的勾起嘴角,喃喃道:“会耍性子了?很好。”
他又拨去她居住在市中心公寓的电话。
一声,两声,三声。
他的耐心渐渐的在消退了。
“喂。”家里的女佣碧池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
“夫人呢?”苏桀然冷声问道。
“是先生啊。夫人现在还没有回来。”碧池回答道。
“今天不是她值班吧?”苏桀然目色更冷。
“不是。”
碧池话音刚落,苏桀然就挂上了电话。
“白雅,学会夜不归宿了!”他加快车速,朝着医院开去。
白雅回到了医院,打开抽屉,拿出手机。
两点三十一分有一通苏桀然的电话。
她扯出一抹伤感的笑容,没有回过去,放下手机。
她在抽屉里翻出伤口贴,碘酒。
走到镜子面前,歪着脖子。
针眼大的地方已经结疤。
不细看,看不到。
为了安全起见,她给自己贴上了伤口贴。
坐回到椅子上。
她用棉签沾了一些碘酒,擦拭了手上的指甲伤痕,贴上了三个伤口贴。
弄好后,她躺在办公室的休息床上。
“咔。”门被推开。
白雅防备的坐了起来。
苏桀然看到她在,紧绷的脸上露出平日里迷人的笑容。
他双手放进了口袋里,慵懒的走到她的面前,“今天不用你值班,怎么不回家睡?”
白雅看向他脖子上的吻痕。
他刚办完事!
“你怎么来了?”她跳过他的问话,穿上鞋子,起身。
“路过!”苏桀然闲暇的说道,看到她脖子上的伤口贴。
他俊逸的脸上勾起讽刺的笑容,“白雅,什么时候学会了苦肉计?”
她定定的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
在他的脸上找不出半分内疚和羞愧的神色。
仿佛劈腿的不是他,把女人搞到生孩子的不是他。
一股脑怒从心中出发,眼神也变得尖锐了起来。
“是啊,苦肉计!但这种痛比起你劈腿来……”
“嘶!”
她还没有说完,苏桀然伸手扯掉了她脖子上的伤口贴。
白雅觉得脖子那块的皮肤被拉扯的疼。
疼的发凉,直到脑际,硬生生的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她愣愣的站着,眼中几分的恍惚。
苏桀然打量她光洁的脖子,闪过反感。
“脖子上压根没伤,白雅,你心机琢磨的太深了,小丑演的再好终究还是小丑。”苏桀然讽刺的说道。
她觉得心中凉凉的,连和他说话的必要都没有了。
“你可以滚了。”白雅不客气的说道。
苏桀然的眼中掠过一道利光。
他握住她的下巴,把她推坐在床上,幽眸死死地盯着她冷淡的脸孔,讥讽的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屑碰你吗?”
她抿着嘴巴,不说话,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心里被触动的琴弦紧绷着,拉着的疼。
就是现在这样。
她要把他的残忍嗜血印在脑子里,心才会慢慢的冷却,直到不再疼为止!
苏桀然看她不说话,更加的生气,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因为你孤傲的让人讨厌,做作的又让我倒足了胃口。”
她的睫毛闪动,盈水的眼睛蒙上一层氤氲的雾气,静静的盯着他,没有哭泣,也没有反驳。
胸口那处却一滴一滴的在流血。
“知道,为什么明知道你厌恶我,我还要嫁给你吗?”白雅反问道。
苏桀然微微一顿,拧起了眉头,打量着她的眼眸。。
白雅扬起笑容,就像是那一朵千娇百媚的芙蓉。
她笑起来,颠倒众生,倾国又倾城。
苏桀然有些痴迷在她的笑容中。
“因为,我要看着你痛苦,你和你的情人一起绑架我,我没有证据,只能带着你一起毁灭。”白雅决绝的说道。
苏桀然甩开她的脸。
“等着收我律师信,我要跟你离婚,想和我一起毁灭,不要做梦了。”苏桀然没有理智的说道。
他转过身,从她的桌子上抽出纸巾,狠狠地擦着。
好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把纸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里。
转身,快速的朝着门外走去,随手,带上了门。
砰的一声。
白雅看着那紧闭的门,坐在了床上,眼中有些潮湿。
她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胸口的那抹伤痛却蔓延开来。
曾经,她是全心全意的爱着他的。
但,她的爱,对他来说是什么。
提出结婚的是他,背叛的也是他,离婚的又是他。
她好像一个真正的跳梁小丑,扮演着被人嘲笑鄙夷的角色。
心口疼的发紧,甚至是无法呼吸。
她蜷缩的更紧,紧搂着自己的身体,仿佛从自己身上可以吸取一点热度,不至于让她冰冷的死去。
终究没有睡着,直到天空中泛出一道白色!
基地
顾凌擎翻看着尚中校交过来的资料,眉头拧了起来,漆黑的眼中掠过一道内疚。
他不知道,结婚后的她,过的这样凄惨。
她和她的丈夫是分居的,公婆关系很不好,母亲进了精神病院。
她的丈夫,查出来的情人就有十六个。
基本上是两个半月换一个女人的频率。
顾凌擎合上资料,对尚中校命令道:“去跟那边的院长打声招呼,让她升为副主任。”
未完待续......书名《佟嘉桑之渗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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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毒死“他”,又害死了张家成是同一凶手,还是一个女人?
会是谁?
不会是“他”的老婆沈蓝心吧,还是三妹沈蓝蝶,或者是女助理杨玉英,甚至说“他”在外面拥有的别的女人……
越往下想,洛一凡越觉得头皮发麻,后脊梁骨有冷风灌入,情不自禁的哆嗦起来,心想城市套路深,好想回农村。
“远远低估了此事的复杂,必须得从长计议,不能自己乱了手脚。”
洛一凡劝慰着自己,深吸一口气,倒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突然,耳旁传来了甜美、熟悉又惊恐的声音,她问道,“你……你是谁?”
洛一凡睁开眼睛,所处的场景瞬息万变,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的灯光,杂乱无章的床,以及卷缩着身子、依靠在床头的沈蓝心。
沈蓝心那修长的睫毛下有一双漂亮的眼眸,意外瞪得突兀,仿佛见了鬼,放大又缩小的瞳孔本是黑色,莫名泛着红光,血色的红光,惊悚之中还有愤怒。
“回答啊,你到底是谁。”
洛一凡被吼得不知所措,回道,“蓝心,我的老婆,你怎么了?发烧了?问这么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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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叫你不要动!”
“不动,不动,我就坐在这里。”
“你……”
“我是洛一凡,你的老公,孩子她爸啊,不认识了?”
长得一模一样,声音毫无区别,他不是洛一凡,会是谁?
沈蓝心不敢往下想,也希望他是洛一凡,就是孩子他爸,更是她老公,可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回荡,提醒着她,他是冒牌的。
“不,你不是一凡,你是假的。”蓝心像拨浪鼓一样摇着头,完全不相信男子说的话。
其实,她的心里很矛盾,他是不是她老公,完全说不准,感觉是又好像不是,特别是刚刚做羞羞的事的时候,她的内心仿佛游走在天堂与地狱之间,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拥有过。
蓝心直勾勾的盯着洛一凡,半刻也没松懈,像防狼一样防着他,看着他结实伟岸的身躯,脸红了,脑海中浮现出刚裹床单的萎靡画面,惊恐的眼神当中起了点点涟漪。
可他要不是洛一凡,会是谁?
沈蓝心的身体直哆嗦,如果她耳边的声音是对的,他不是她老公,老公又去了哪里?
“我问你,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什么地方,又在什么时候。相识的第一百天,你送我的礼物又是什么?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又是在几月几号?回答啊。”
沈蓝心问了很多问题,希望他一一答对,安抚她那颗彷徨的心,但眼前的男子被问得手足无措,一个没有回答上来。
洛一凡不知道这是梦,还是现实,难以自已说道,“那些事过去很久,我……我有些记不得了。”
卧室里突然起了一阵凉嗖嗖的冷风,扑面而来,让人禁不住哆嗦,沈蓝心就是如此。
“我虽然记不清楚了,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啊!”气愤代替了恐惧,沈蓝心顺手抓了一个枕头,砸向了他,“你个混蛋,到底是谁?我老公洛一凡他人呢?”
“嘘,小声点,贝贝刚刚睡着。”洛一凡小声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沈蓝心,我真的就是你的老公,不要瞎猜疑。”
沈蓝心没有听,又抓起了一个枕头,扔向了他,与上次一样,落了空,没打着,“你是不是害死了他?为什么?”
“哎,我怎么可能害死我自己。”
“不,你不是洛一凡。”脸颊流着冷汗的沈蓝心咬住了泛紫的红唇,怒火攻心,转了转眼眸,看到了手机,伸手就去拿。
“你要干什么?”
“报警!我要让警察抓你,将你绳之以法。”沈蓝心拿到了手机,眨眼间,又被洛一凡抢了去。
“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是你心虚,把手机还给我!”沈蓝心顾不了那么多,一心想抢回手机,即使衣衫不整,衣不蔽体,奈何手臂短了点,力气小了些,未近洛一凡分毫被推倒在床,但她没有放弃,又动身抢,最后没有抢到。
“真的是疯了。”
“是你怕被警察抓吧。”沈蓝心咬牙切齿道,恶狠狠的瞪着他,眼神如一把冰冷的利刃,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够了,冷静点。”洛一凡吼道,声音很大,洛贝贝被吵醒了,她光着小脚丫来到了卧房外。
擦了擦朦胧的小眼睛,洛贝贝问道,“粑粑麻麻,你们在吵什么呀?”
“你看你把孩子吵醒了。”
“不要碰我的孩子。”如箭一般,裹着床单的沈蓝心先一步下了床,抢先洛一凡一步抱起了孩子,“滚远一点!”
洛一凡无奈说道,“你今晚到底怎么了?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沈蓝心没听洛一凡在说什么,一转身,一溜烟,闪到了阳台。
“嘿……你想干什么?”洛一凡慌了,急忙追了上去。
“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和孩子从这里跳下去。”沈蓝心威胁道,飘逸而乌黑的青丝被夏风吹乱,紧裹在身的天蓝色床单随风飘扬,白皙、修长而又均匀的长腿,若隐若现,很美,美到想让人犯罪,洛一凡此时此刻没有那心思。
“粑粑麻麻,你们在吵什么?”洛贝贝大声的哭了起来……
“老婆,千万别,有话好好说啊。”洛一凡妥协道,洛贝贝的哭声异常让人心碎,“看女儿哭得那么厉害,你回来,我们在屋里慢慢说行吗?”
“叫你不要过来。”
“好,不过来,你别激动,冷静!”
可怜兮兮的沈蓝心含泪看着怀里的女儿,听到其哭声,她的心似刀割一般,“老实告诉我,你冒名顶替一凡是为了什么?为了钱?为了权?还是为了得到我?”
“我……”
“不要再说谎,敢百分之百确定,你根本不是我老公。”沈蓝心又肯定说道,“我和他大学相识,从相恋到现在已经七年,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我比他爸妈还了解……他就是忘了自己姓什名谁,也不会忘记和我在一起的分分秒秒,点点滴滴,他爱我胜过他的生命。”
“我没忘,只是最近公司事情太多,一时记不起。”洛一凡蛋疼的撒着谎,心想灵魂附体,做羞羞的事也会被察觉出吗?
“呵,真会编,算了,突然不想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做了些什么。”
沈蓝心没有再看了一眼洛一凡,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亲了亲孩子的额头,目光异常温柔,笑容十分诡异,好像放下了一切。
洛一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冥冥之中听到了死神的脚步声,“蓝心,不要乱来,阳台上风大,进屋再说。”
沈蓝心那双漂亮的眸子变成了死鱼眼,完全没有活下去的想法,喃喃自语道,“还有什么好说?他都不在了,我们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孩子,你说对不对?”
沈蓝心转身一跃,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不要啊!”
一个梦冲,洛一凡醒了过来,满头大汗,身穿的衬衣打湿了一大块,万幸的是只是一个梦,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他内心还是被彷徨填满。
“最后两天时间,不会真的被沈蓝心发现什么吧?到时候怎么办?”
洛一凡陷入了矛盾之中,还想在任务结束之前,陪陪沈蓝心、洛贝贝,但是一而再、再而三做这样的梦,在提醒他已经露出马脚了吗?
“哎!”
长叹一口气,洛一凡擦了擦脸上的汗,看了看时间,汤思洋应该快下班了,不知张家成的尸检报告出来没有,这很重要。
没过几分钟,汤思洋出了警局,看到洛一凡的车走了过来。
“洛一凡,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竟然开这么好的车。”汤思洋迷糊问道。
“你想知道?”
“不愿意说?”
“说出来只怕你不相信。”
“那就别说了。”
洛一凡脸黑,汤思洋怼起人来,也能把人怼得找不到话回答,这是他们为什么能成为“好哥们”的原因,可谓臭味相同。
几年不见,无论身材、相貌,还是气质,汤思洋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这也让洛一凡始料未及,她上车后,忍不住猥琐的偷瞄一眼。
咳咳!
汤思洋察觉到了异样的目光,干咳了两声,挺了挺心口,说道,“别看了,再怎么看也不会让你碰的。”
在警队,汤思洋是出了名的霸王花,始终是个女人,有男人欣赏,隐藏极深的小小虚荣心被满足。
何况洛一凡以前吹嘘,即使汤思洋一丝不挂站在面前,他不会有反应,现在来看,只怕她抿抿红唇,他都会控制不住幻想吧。
想到此,汤思洋在心底笑了,嘴上说道,“你现在也是有家室的男人,注意点形象。”
“汤同学,我承认你变得越来越漂亮,你的脸皮越来越厚。”
“来自汤思洋的负面情绪值, 19。”
汤思洋笑了笑,回道,“真是我认识的那个洛一凡,说话永远那么噎人。”
洛一凡点头不语,开车离开了警察局,一起去了一家比较高级的餐厅。
“洛一凡,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工作?与今天死的那个张家成又是什么关系?”汤思洋控制不住好奇心问道。
“我也想把我最近几年经历的事告诉你,但现在不是时候,还是吃饭要紧,我想美女警官也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谈论尸体什么的。”
“你终于说了一句像样的人话。”
洛一凡脸黑,合着之前说的都是鬼话吗?汤思洋又不是女鬼。
两个人互怼起来,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读大学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也差不多。熟悉的感觉慢慢的找了回来。
二人一起进了餐厅,里面装修、布置独具小情小调,不说高规格,在这里用餐心情会好很多,老同学见面当然得吃顿好的。
他们刚进去,有人拦住了洛一凡。
“我没看错,你是洛一凡吧?”那人说道。
仔细打量那人,头大、脸圆、脖子粗,腋下还夹着一个公文包,手上除了金戒指,还有佛珠,从头到脚无处不散发着铜臭味,一瞧就知道是个暴发富。
洛一凡觉得眼前的男人有点眼熟,至于在那里见过想不起来。
汤思洋亦然。
“你是谁啊?我们认识吗?”洛一凡问道。
“这么说来,你就是洛一凡,几年不见,忘了我?我是王海明啊,大学同学,仔细想想。”王海明笑着提醒道。
洛一凡微微皱眉,想起了读大学时候的一些事,的确有一个同学叫做王海明。
此人好大喜功,喜欢吹牛,仗着自己的老爸是个小小包工头,家里有些积蓄,在学校里胡吃海喝,泡各种妞,各种挥霍,就是一个小土豪。
土豪自然看不起平民子弟,本来没有群分,他们物以类聚,土豪免不了在比较贫穷的小子面前炫富、嘲讽。
这个王海明无外乎就是这样的人,曾经还因为一个漂亮女同学,也就是朱巧巧,洛一凡与之有个矛盾。
没想到几年后,会在这样的地方再见面。
汤思洋也想起了一些读大学的事,明显王海明没有认出她就是大学时期的那个胖妞。
王海明皱眉的看了一眼汤思洋,把着洛一凡的肩膀,到了一旁,说道,“洛一凡,没想到啊,今天还能在这里遇见你,什么时候从监狱里面出来的?这西装革履,还有美女作陪,混得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