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弼士故居门票(孙中山故居张弼士蓝屋)
张弼士故居门票(孙中山故居张弼士蓝屋)1786年8月11日,英国退役海军军官弗朗西斯·莱特(Francis Light) 登陆此地,据说他见到岛上有许多槟榔树,因此命名为槟榔屿(谢诗坚认为,得名是由于槟榔屿这个小岛的形状如同槟榔)。这一天,莱特宣布:“吾今奉总督(麦克浮爵士)及孟加拉国国议院训令,予今日占据此岛,名槟榔屿,今名威尔斯太子岛(Prince of Wales),并奉乔治第三陛下之命,监视不列巅国(英国)国旗竖立于岛上,以供不列巅东印度公司之用。”(见《槟城华人两百年》)乔治市(George town)由此得名,沿用至今。 根据谢诗坚的《槟城华人两百年》等材料,1771 年,莱特上尉(Captain Francis Light,1740-1794)巡视马六甲海峡后,向东印度公司总督建议把这个岛屿开辟为“东方贸易的便利库仓”,不过并没有获得反应。 每一个从槟城归来的朋友,都对槟城赞不绝口。那朴素的城市气质,那干净整洁的
“快哉此游!槟榔屿实在是名不虚传的东方花县。”
1938年底,郁达夫来到南洋,他在槟城停留了三天,写下了《槟城三宿记》。他把槟城形容为“沉静、安闲、整齐、舒适的小岛”。如今八十年过去,这四个词依然可以用来形容槟城。
郁达夫
槟城是除吉隆坡和新山市之外的马来西亚第三大城市,人口一百余万,是马来西亚聚集华人最多的地方。2008 年 7 月,第 32 届联合国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大会宣布,“马六甲海峡历史名城(马来西亚):马六甲和乔治市”申报世界文化遗产成功,这两个城市同时成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文化遗产城”。
每一个从槟城归来的朋友,都对槟城赞不绝口。那朴素的城市气质,那干净整洁的街景,那保持着近代旧貌的矮小的骑楼群,还有一片片西式建筑,哦,还有曾经发生在槟城土地上的无穷故事——孙中山、辜鸿铭、凌叔华……
这一切都使槟城成为对华人最亲切的马来西亚城市。
槟城市中心
一)文化交汇下的乔治市根据谢诗坚的《槟城华人两百年》等材料,1771 年,莱特上尉(Captain Francis Light,1740-1794)巡视马六甲海峡后,向东印度公司总督建议把这个岛屿开辟为“东方贸易的便利库仓”,不过并没有获得反应。
1786年8月11日,英国退役海军军官弗朗西斯·莱特(Francis Light) 登陆此地,据说他见到岛上有许多槟榔树,因此命名为槟榔屿(谢诗坚认为,得名是由于槟榔屿这个小岛的形状如同槟榔)。这一天,莱特宣布:“吾今奉总督(麦克浮爵士)及孟加拉国国议院训令,予今日占据此岛,名槟榔屿,今名威尔斯太子岛(Prince of Wales),并奉乔治第三陛下之命,监视不列巅国(英国)国旗竖立于岛上,以供不列巅东印度公司之用。”(见《槟城华人两百年》)乔治市(George town)由此得名,沿用至今。
槟城海边
在槟州博物馆的院子里有一尊莱特的塑像。由于莱特生前没有留下画像,因此这个塑像的面容是按照他儿子的长相来塑造的。
莱特原先想把槟榔屿建设成一个大型种植园,他命令士兵用大炮把银元发射到森林深处,以鼓励华工前去垦殖。不过就目前的材料来看,莱特并不是一个治理城市的能手。圣乔治市建立的前二十年间,是比较混乱无序的。在后来的两百年间,槟城逐渐发展起来,这其中华工出力甚巨。
今天我们走在槟城街头,很难感受到繁华紧张的商业文明气息。市中心的建筑也不过如此,显眼是显眼,但并不夸张地高耸。槟城并不是一个钢铁丛林的城市。
槟城当然也能看到很有现代气息的建筑:上个世纪80 年代完成的65层的“光大摩天大楼”(Komtar),这曾经是亚洲第一高楼,如今还是马来西亚第七高的建筑。2016年,整修之后的光大摩天大楼开放了“槟城之顶”的游玩项目,可以在高空走道上观看整个槟城。
Komtar似乎已经没有了曾经的辉煌
本图片来自网络
槟城承受了两股巨大的文化潮流。一个是欧洲势力向远东的扩张,一个是中国华人向南洋的开拓。两股潮流汇合在槟榔屿,我们就看到了槟城别有风情的西式和中国建筑群:
槟城街头的西式建筑
槟城街头的西式建筑
槟城街头的西式建筑
让中国人感到亲切和心动的,就是这些让人想起老电影、老照片的传统中式建筑。它们有一百年的历史了么,看起来这么朴素沧桑……相对于中国南方因被拆迁而消失、因保存不善而凋敝的骑楼建筑,这里街区中的时光仿佛从近代开始就静止了。
这有点中国传统南方小镇的模样
这有点中国传统南方小镇的模样
墙面上有一些很随意的创作,成为行走在老式骑楼街区中的亮点:
二)寻找伟人的足迹走在槟城,我们能想起很多在中国近现代史上鼎鼎有名的人物。除了前文已经提到的郁达夫,还有康有为、孙中山、辜鸿铭、凌叔华……其实汪精卫之妻陈璧君也是槟城富商的女儿。
凌叔华原名凌瑞棠,1904年出生于北京,由于她是官宦子女,其父亲曾任直隶布政使,因此她所接触的人物都比较“高端”。 在《记我所知道的槟城》中,凌叔华提及有传业之恩的辜鸿铭即出生于此。辜鸿铭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才学高深,凌叔华记录说当时北京有人说:“庚子赔款以后,若没有一个辜鸿铭支撑国家门面,西方人会把中国人看成连鼻子都不会有的!”(《凌叔华散文选集》,百花文艺出版社,2009年版,第33页)凌叔华到了槟城以后,盛赞槟城风景之美。
不过,最令人津津乐道的与槟城有关的中国人,不是辜鸿铭,也不是陈璧君,而是孙中山。
1898 年维新运动失败后,康有为逃亡海外,继续保皇运动,也在南洋劝导华人兴学办校,当时设立的多所华文学校都有康有为劝学之背景。孙中山因此也多次赴南洋宣传革命,与其针锋相对。
现在槟城的华校
现在槟城的华校
1910 年 7 月,孙中山将原设立于新加坡的同盟会南洋支会转至槟榔屿,同年12月20日,孙中山在槟城创办了《光华日报》作为舆论阵地,这被称为“世界上最长寿的中文报纸”(今天我们所见的光华日报大厦为1993年12月20日落成)。值得注意的是,著名的黄花岗起义是孙中山在槟榔屿的会议上拍板的。
现在的光华日报大楼
槟城设置了许多“孙中山足迹巡礼”的标牌,帮助我们在槟城寻找孙中山当年的故事。
孙中山在槟城居留时最有名的住所是建于1870年建立的打铜仔街120号,这也是同盟会在东南亚的总部,现在这里是槟城孙中山纪念馆。120号仍然是一所私人物业,这个纪念馆系属民办。中国领导人前往槟城时也曾参观这个纪念馆。
时光荏苒,其他的孙中山史迹很多已经荒废,我们只能看到以下的模样了:
三)华人在槟城的百年遗痕一般认为,17和18世纪,福建商人就已经活跃在东南亚。槟城开辟初期,嗅觉敏锐的福建商人们从东南亚其他港口、城市迁移到槟榔屿,成为最早开拓槟城的华人。到了19世纪,福建商人的五大家族(邱、谢、杨、林、陈)就已经构成了一个联系紧密、势力庞大的经济集团,他们拥有大片的椰子园和甘蔗园,经营各种工商贸易行业。华人在槟城生活既早,在人口中所占比例较重,在槟城常常能见到这样的建筑:
不过,我在这里主要要介绍的,却是一位客家人。
在槟城西部,有一栋著名的“蓝屋” (Blue Mansion),屋子外墙以蓝色为基调,它是张弼士(1841-1916)故居。张弼士,本名振勋,号弼士,原籍广东潮州府大埔县黄堂乡车轮坪村,17岁时出洋,数十年打拼终成富商。
槟城开埠初期,土地政策十分宽松,富商很容易取得土地。时任驻新加坡代理总领事的张弼士率先在莲花河街购地建宅(也有说法,称这个宅院主要给他最宠爱的七姨太陈锦宝居住),并带动了客籍同乡友人张榕轩、梁碧如也在这条街上建造大宅,打造出一条“客家百万富翁街”。
如今,只有张弼士故居与梁碧如故居得以保存。张弼士故居的大宅主建筑开放供公众参观。
另外几家客家百万富翁的宅院,除了梁碧如故居目前是赤道艺术学院 ,其他宅院基本都拆除了。
赤道艺术学院
到了槟城,怎么能不看看百姓桥呢?这是一些海边的古旧栈桥,是一片伸向海中的高脚屋村。
高脚屋村
百姓桥又叫姓氏桥,包括周姓桥、李姓桥、林姓桥等等。在大吨位港口时代未到来之前,这种栈桥就是吞吐货物的主力。村民们沿着栈桥搭建起自己简单的水上村舍,以供一家人居住。由于中国人的传统习惯,他们仍然保持着同宗、同姓聚居的习惯,慢慢就形成了海边的这一片屋村。他们白天在栈桥上忙活生意,夜晚枕着房下的涛声入睡。
现在的百姓桥已经经过整修了
现在的百姓桥已经经过整修了
如今,这片栈桥已经不再是繁忙的港口,但姓氏桥依然有许多人居住。现在看来,这种居住条件已经过于简陋,也许有一天,他们也会离开这片屋村,住进城市的公寓之中。但是屋村所折射的槟城早期华人所流出的血汗,会一直记录在历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