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孙人真实长相(乌孙人是黄白混合人种)
乌孙人真实长相(乌孙人是黄白混合人种)丁杰的论文发表在了2011年第3期的《昌吉学院学报》上,他发现了这样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其一,较之西汉,东汉西域诸国人口剧增,这应该和汉廷对西城的屯田经营有因果关系。其二,根据不完全统计,与西汉相比,东汉西域诸国的家庭有变小的趋势。其三,綜观两汉西城诸国“户均胜兵”、“胜兵人口比”和“户均胜兵率”三项指标的数据,可以发现两汉西城诸国都对军事较为重视,军队比例都保持在了一个不低的水平。很明显,屯田军士与胜兵已经影响到了西域的人口数量,当然也会影响到西域人口的民族成分。其次,乌孙的人口有63万,这充分说明乌孙是当时西域的大国,事实和史实也是这样的。今天,当我们翻开史籍,就会发现西域的那30多个国家,人口大多只有数千人,上万的也都能数得过来,10万以上更是少之又少。它们主要有乌孙、康居、大宛、大月氏、小月氏、身毒、于阗、楼兰、精绝、渠勒、车师、卑陆等民族,以乌孙和大月氏最强大。乌孙的人口的这个数量
提示:这就是说,乌孙人是白人了,但是,因为“昆”的存在、因为乌孙人曾经生活在河西走廊,我们认为乌孙人的身上也一定有着黄种人的血统,考古学家说他们“种属不清楚”、“ 不能简单地直接与今天哪个民族挂上钩”也恰恰说明了这个问题。更进一步,因为乌孙的人口数量,因为屯田军士与胜兵人口对他们的影响,以及他们居于“天山中”,而不仅仅是天山北,我们完全有理由推断出他们影响到了今日新疆人的长相。
班固《汉书》:乌孙国,大昆弥治赤谷城,去长安八千九百里。户十二万,口六十三万,胜兵十八万八千八百人……东与匈奴、西北与康居、西与大宛、南与城郭诸国相接。这段文字其实告诉了人们很多的人文与地理的信息:1.乌孙国的王城在赤谷城;2.乌孙的人口有63万;3.他们的王叫大昆弥。
现在就让我们围绕这3个问题展开述说。首先,赤谷城的问题历史学家已经为我们解决了,它在今吉尔吉斯斯坦伊塞克湖东南伊什特克附近。伊塞克湖位于今吉尔吉斯斯坦境内,天山山脉北部。在吉尔吉斯斯坦有句脍炙人口的谚语:“没到过伊塞克湖,就不算到过吉尔吉斯斯坦。”它也被吉尔吉斯人视为神圣的母亲湖。
但是,这个地方原属中国,中国古称特穆尔图淖尔、图斯池、热海、清池。关于清池,最早的文字记载在《大唐西域记》中:山行四百余里至大清池。周千余里,东西广,南北狭。四面负山,纵流交凑,色带青黑,味兼咸苦,洪涛浩汗,惊波汩淴。龙鱼杂处,灵怪间起,所以往来行旅,祷以祈福,水族虽多,莫敢渔捕。”而乌孙国早在西汉就是中国的属国,汉朝不但嫁了公主给他们,还帮他们扶立过昆弥。
这就是说,在很多人感觉中乌孙是一个天山北的国家,是不对的,汉学家松田寿男也认为乌孙国并不是天山北麓的国家,而是天山山中的国家。其国的主体位于纳林河、特克斯河和裕勒都斯河三河流域,势力应该未曾达至伊塞克湖以西、楚河流域以及伊犁河上游。
另外,乌孙的“天山中”还体现在这样两个方面:1. 天山北麓与准噶尔盆地南面之间,有一条横贯东西的丝绸之路分支,穿越乌孙、康居。只是,汉代匈奴控制天山以北地区,路途艰险,商旅尤其是汉人很少采用,直到魏晋南北朝才渐渐多汉人使用;
2.从北疆的昭苏县至南疆的温宿县有一条跨越天山南——夏特古道,它的长度只有120公里,非常难走。历史上,由于南北疆之间交通的不便利,夏特古道曾在军事、商务和民间交往等方面发挥过独特的作用。据历史学家考证,木扎尔特达坂是唐代著名的弓月道的必经山口,从南路的西安都护府到伊犁的弓月城,此山口是一条捷径的路线。这条通道至清、至民国都在被利用,今天,公路的条件好了,虽说古道被废弃,但人们人们从南疆的温宿县到北疆的昭苏县要走近2000公里漫长的交通线。
其次,乌孙的人口有63万,这充分说明乌孙是当时西域的大国,事实和史实也是这样的。今天,当我们翻开史籍,就会发现西域的那30多个国家,人口大多只有数千人,上万的也都能数得过来,10万以上更是少之又少。它们主要有乌孙、康居、大宛、大月氏、小月氏、身毒、于阗、楼兰、精绝、渠勒、车师、卑陆等民族,以乌孙和大月氏最强大。乌孙的人口的这个数量是惊人的,它超过了西域任何一个邦国。因此,我们估计,在汉代,西域的人口应该超不过150万。伊犁师范学院人文学院的丁杰老师曾经按照史籍的记载,将汉代西域众多的小国人口进行了统计,也没有能够超过150万这个范围。
丁杰的论文发表在了2011年第3期的《昌吉学院学报》上,他发现了这样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其一,较之西汉,东汉西域诸国人口剧增,这应该和汉廷对西城的屯田经营有因果关系。其二,根据不完全统计,与西汉相比,东汉西域诸国的家庭有变小的趋势。其三,綜观两汉西城诸国“户均胜兵”、“胜兵人口比”和“户均胜兵率”三项指标的数据,可以发现两汉西城诸国都对军事较为重视,军队比例都保持在了一个不低的水平。很明显,屯田军士与胜兵已经影响到了西域的人口数量,当然也会影响到西域人口的民族成分。
最后一个问题很有意思,那就是乌孙王“昆”。对于这个“昆”, 秦典籍称其为“昆戎”、“绲戎”、“混夷”,如《孟子·梁惠王章》:“惟仁者能以大事小 是故汤(商汤)事葛 文王(周文王)事混夷(昆人)。”它是一个西戎部落,用我们今天的说话就是中国西王母的部落,民族混杂,有白人的成分。
对于这个问题,历史也给出了答案:唐代颜师古对《汉书·西域传》作的一个注中提到“乌孙于西域诸戎,其形最异,今之胡人青眼赤须状类弥猴者,本其种也。”中外学者比较了苏联中亚地区和我国天山以北地区乌孙时代的人类学材料,认为形成乌孙民族的人类学类型的大人种基础是欧罗巴人种。人类学材料还说明,乌孙人有许多类型,乌孙人与天山地区塞人似为同一种民族集团。乌孙人不能简单地直接与今天哪个民族挂上钩。(苏丹·江波拉托夫《关于乌孙起源的研究》,新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哈文版,2010.02)
这就是说,乌孙人是白人了,但是,因为“昆”的存在、因为乌孙人曾经生活在河西走廊,我们认为乌孙人的身上也一定有着黄种人的血统,考古学家说他们“种属不清楚”、“ 不能简单地直接与今天哪个民族挂上钩”也恰恰说明了这个问题。更进一步,因为乌孙的人口数量,因为屯田军士与胜兵人口对他们的影响,以及他们居于“天山中”,而不仅仅是天山北,我们完全有理由推断出他们影响到了今日新疆人的长相。
所以,今天新疆有黄白混合人种是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而对于这个问题,我们触及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至于新疆更多的白种人来源,我们把它留给以后,如中国古代的正北方和今天青藏地区的古羌人中是否也有白人的存在,以及乌孙人与塞人的关系等等。在这里仅就乌孙人做一点补充说明:
乌孙人最终消失在今天的帕米尔高原。《北史》:其国(乌孙)数为蠕蠕所侵,西徙葱岭山中。意思是,乌孙人面对侵略扩张的蠕蠕人,没有办法,只好去帕米尔高原的大山中。另根据史籍的记载,在西汉期间,有一些乌孙贵族统率自己的部落南下葱岭,建立起数个小国,分别是休循国、捐毒国、尉头国及无雷国。
一后一前,都将乌孙人引向了帕米尔高原,这就有理由让我们做出这个一个判断,乌孙人当然与今天生活在帕米尔高原的民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当下一些人谈论民族问题时,动不动就是这个民族从这里迁往那里,又从那里迁往这里,这当然是对的,但却忽略了所谓的迁徙不可能是完全而彻底的,在原地当然会有相当一部分的遗留。
今天,生活在中国帕米尔高原这一区域的民族是塔吉克族,他们与国外的塔吉克族有着很多不同,被称为高原塔吉克族,就语言而言,有包括色勒库尔语和瓦罕语两大方言,今天的语言学家将这两种方言统统划归印欧语系伊朗语族东伊朗语支,但是,这两种言较难互通,这就说明了这样一个问题,即:所谓的东伊朗语支对这一区域的影响是非常有限的,甚至连语言也无法做到互通。而当下一些学者声称乌孙人操伊朗语,多少就有些让人不能相信了。
公元前550年,居鲁士大帝推翻米底王国的统治,建立了第一个波斯帝国,开创阿契美尼德王朝。其国力达到鼎盛,其疆土东起葱岭(帕米尔高原)、西至巴尔干半岛、北逾高加索山脉、南抵埃塞俄比亚,是世界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帝国。但在公元前492年希波战争后逐渐由鼎盛走向衰落。这个时间段相当于中国的春秋时期(公元前770年—公元前476年),这个时候,乌孙人还在在今宁夏固原一带游牧呢。(文|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