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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淙淙我为什么要听流行的(王淙淙我为什么要听流行的)

王淙淙我为什么要听流行的(王淙淙我为什么要听流行的)只记得那时候从镜子里看理发师的表情动作有点怪怪的。他帮我解开马尾巴后,拿起我的自然卷发,不住地左一比划右一比划,眉头时皱时舒,偶尔还发出微微的叹气声。可是,镜子里我的神态看起来是那样的义无反顾,加上他又拿不住挣钱盈利的往前冲着的诱惑,于是,在他不自觉的摇头里,我们还是把拉头发进行了下去。然而,在自己短而促的消逝的岁月里,其实也是听过流行的倡导的。记得那时候大街上流行清汤挂面似的直发,有年轻的女孩在理发店做了头发后,走在大街上的她们看起来头发像被拉长了许多,又飘逸灵动得像是淤动着的缎子,让看到的长发女人很容易心旌摇荡。于是,我不顾我天生自然卷的发质,也不顾我的头型圆而不够方不够大的自身缺陷,也一头扎进了理发店要求理发师把我的自然卷拉成淤动着的锦缎。接着又看见了熟人,多年来保持的纤纤玉脚踏着时装鞋子“呱嗒呱嗒”在马路上的场景不见了,脚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双雪白雪白的质地很好的运动鞋子。可是,她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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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淙淙我为什么要听流行的(王淙淙我为什么要听流行的)(2)

文章题目有点“和谁争我都不屑”的赌气了,不过写文章要的是个真性情,索性自说自话到底吧。

说是今年女人的服装流行运动鞋搭各类衣服,于是我便看到了运动鞋搭各类衣服的场景。

先是看见黄昏的道牙上,斑斑驳驳的绿叶子下,走着一个年近不惑的陌生女人。在仲春的天气里,她穿着仿毛的花格子马夹,仿毛的外穿裤头,仿毛的打底裤,打底裤连着一双看起来硕大无比的有着几色鲜艳图案的运动鞋。她走得昂扬而自信,我相当佩服她这样打扮的勇气。

接着又看见了熟人,多年来保持的纤纤玉脚踏着时装鞋子“呱嗒呱嗒”在马路上的场景不见了,脚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双雪白雪白的质地很好的运动鞋子。可是,她通身的着装风格并没有改变,还是小迷你上衣和小迷你超短裙的搭配,她就这样铁石心肠般抛掉了搭配起来相当和谐的短靴子,让一双硕大笨拙的运动鞋闪亮登场了。然而,细看下去,一切并没有过分的违和感,因为她穿得心甘情愿,就像是“见了心仪的人,我愿意变得很低很低,从尘埃里开出花来”那般的忘我。

盯着她的脚看时,我在想:流行是什么?

流行不过是设计师思想的火花扔到布匹上,由大众披挂上阵罢了。这般的寻思后,我的倔脾气开始在暮色里作祟,于是我想当然地别过头,打心眼里抗议道:“我为什么要听流行的?”

然而,在自己短而促的消逝的岁月里,其实也是听过流行的倡导的。记得那时候大街上流行清汤挂面似的直发,有年轻的女孩在理发店做了头发后,走在大街上的她们看起来头发像被拉长了许多,又飘逸灵动得像是淤动着的缎子,让看到的长发女人很容易心旌摇荡。于是,我不顾我天生自然卷的发质,也不顾我的头型圆而不够方不够大的自身缺陷,也一头扎进了理发店要求理发师把我的自然卷拉成淤动着的锦缎。

只记得那时候从镜子里看理发师的表情动作有点怪怪的。他帮我解开马尾巴后,拿起我的自然卷发,不住地左一比划右一比划,眉头时皱时舒,偶尔还发出微微的叹气声。可是,镜子里我的神态看起来是那样的义无反顾,加上他又拿不住挣钱盈利的往前冲着的诱惑,于是,在他不自觉的摇头里,我们还是把拉头发进行了下去。

八个小时后,我的自然卷发果真不见了,头上像安了一顶假发,顺滑如流。我甚至不敢拿手触碰,略碰一点就像是有静电要发生。理发师满意而笑,反正我当初的要求是把头发拉得像缎子,他完成了我的要求,根本不用负责我换成这个发型后的丑陋不堪。用我母亲的话来说,好像头被门挤得变了形,她简直不认识我是不是她的闺女了。最让我母亲心疼的是,一水之后我的自然卷发立刻卷土重来,我的二百元理发费算是白白打了水漂。

然而,吃过教训后的我并没有如今面对流行事物时的岿然不动,也许人的点点滴滴硬气都是在几次经历中才能彻底凝聚起来的吧。所以今天回忆起来的时候并不觉得怎样汗颜,就像我从来不觉得出身农村有什么比别人短缺一样。

直发风波后,我又在流行纹眉的浪潮中过了一把瘾,不过几乎是头天次日的短暂,我也具体记不大清楚了,只记得纹眉回来后有人要把我生吞活剥一样的愤怒,我母亲更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们联合起来怒斥我整个人就数一双眉毛使人看着舒服,现在连这唯一使人舒服的相貌也没有了,剩下来的日子只能使人看着厌烦了。我知道这话有点过于夸大其词地贬低人了,可拿来镜子,看着墨水淋上去的两道假眉毛,竟然也自言自语着伤起心来。

“淡扫蛾眉朝至尊。”我原来的眉毛虽然不是乌漆漆的柳眉弯弯,可也是相当的浓淡有致呀。后来,我又花钱去洗眉,忍着刀割的疼痛,任蚀骨的药水在我的眉毛上方漫溢。庆幸的是,不多久我的真眉毛就长了出来,我也再没有在眉毛上搬弄是非过。

我同学说现在的植眉技术无比先进,根据她的描述,我像是看见了被风吹往两边的两道密林,十分好看,可我再这辈子都不打算那样做,也不会拿任何的工具拔修我的一根眉毛。不管什么时候。

我小外甥也跟过一次流行风。

那时候男孩流行留几根稀稀疏疏的染色前刘海,我外甥有次理发后留了那样的发型,我姐说其实我外甥的几根刘海并没有染色,是理发师喷了一点颜色上去,洗一水什么都没了。我外甥喜气洋洋地来到我父母面前等着被夸奖,我母亲爱外孙心切,反应还算温和一些;我父亲是什么都不顾了,他咆哮着要我姐立刻带我外甥去剪掉,并要我外甥发誓永远都不能变成这样。我外甥是个相当懂事的男孩,见我父亲气成那样,当真转身去了理发店,以后无论他的同学如何潮,他倒是真再没有过这类的行为,穿衣服也是专拣十几元几十元的廉价棉质衣服穿,可真实的他,却越来越有男子汉的气派了,做起事来很有些“行侠仗义”的古风。让人不舍的是他马上要出国上学了,不知道他归国回来的那天,还会不会在我生病的时候撮着嘴把滚水吹温,一双大胖手捏着精致的药丸,小心翼翼喂进我的嘴里吃,自始至终不允许我抬动身子自食其力,他说我是病人,是他二姨妈;说病人需要照顾;说二姨妈是女人,生病时更需要男人照顾。他对所有亲人都是那样的体贴入微,可是他要出国了,以后的日子,怕是我们都要在隔海相望的牵挂里去温习过去的点点滴滴温馨了。

王淙淙我为什么要听流行的(王淙淙我为什么要听流行的)(3)

一个月前,我决定让面壁几年后的自己逐渐和社会熟稔起来,于是我开始重拾投稿的习惯,几经思虑后,决定先从贾老师的《行参菩提》公众平台往外发随笔。贾老师是中国当代刑侦小说作家,又担了郑州金苑面业有限公司总经理这一角色,加上人又有知天命后的慈悲心,所以很多人愿意在他搭建的平台上展示自己、发展自己。我自然不例外。

公众号上的文章发出来,天南海北的人都可以看到,也都可以在下面留言做评论,也许歪曲政治的过激言论不大允许。贾老师用心良苦,推送文章前要求我们把个人简介和近期生活照发给他,他在推送文章的时候附在下面用。我拣了几张不太丑陋的照片发过去,贾老师用了他认为不错的附在了个人简介那里。贾老师在第二次推送我的文章的时候,在《行参菩提》的群里算是点名表扬了我,我看到后并不想多说什么,因为别人都早已是很有份量的散文家,我不过一个文字的见习者而已。可是,我在《行走龙泉湖畔》的随笔里出现了明显的知识点上的错误,我把主张非攻善守的墨家写成了尚武的墨家,贾老师每天都要接收上百篇的文章,还要管理两三千人的公司,也没能及时发现这个错误,可能他对他的作者都过于信任的缘故吧。

文章发出来后,有个叫“子非鱼”的读者在下面留言,指出了我知识点上的错误,我很感激他的中肯,毕竟我是努力想把文章写好的见习者;可他接着说我“大言不惭吹得唾沫星子横飞”的话却让我看着有点刺心。不过,刺心只是刹那间的感受,随即而来的是为如今还有这样认真的读者油然而生的感动。

佛家有言,人生注定要遇到爱夸赞人的“顺行菩萨”,还会遇到爱鞭策人前行的“逆行菩萨”,他们都是前来为人生中的“我”助力和添彩的。事情颠倒几想后,再去看他的留言,这感动越发深了。在很多读者如今走马观花式的阅读中,他真的是个难得的阅读者,如果他能看到这篇文章,我想在这里对他真诚地说声“谢谢”,希望他能继续关注我这不成熟的文章并中肯地提出批评,我想我的文章一定会因为他这样的读者而进步得更快。

人生就是这么的奇怪,我们每个人坐着命运的列车颠簸着向前。初开始,心会跟着颠簸的列车颠簸;可是慢慢的,学会了紧盯着远方心无旁骛地向前,学会了用慈悲的眼光去看这个多元化的社会,也学会了让思想在不同火花的碰撞中渐变得包容和接纳。

前些日子看过几个这样的长短句,很是喜欢,搁在这里算作这篇文章的收梢:

生命里所有的来来去去我都感恩不惊

因为今生

我的生命早已被八个字占去

果,来与不来

因,都在这里

如果今生守望的沧桑还嫌不够

我还可以赌上我的来世

一束信仰或许很小

一场相遇或许很短

一个选择或许很傻

但之于不满百的生命

一切都已经是上苍太多太多的丰盛恩赐

所以,我为什么要听流行的?

王淙淙我为什么要听流行的(王淙淙我为什么要听流行的)(4)

作 者 简 介

王淙淙,女,1974年10月生,就职于河南省舞钢市一小。2012年在《文学港》杂志发表七千字处女小说《曾经》,2014年由中国电影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缔造者》。河南省第四届最具智慧力班主任冠军,2014河南年度教育新闻人物。穷其一生努力抵达的境界:职业领域的通透,看世间万物的慈悲,精神领域的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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