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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年轻人当保安(18岁那年我在京城当保安)

北京年轻人当保安(18岁那年我在京城当保安)2013年5月8号我退烧了,发烧了整整的7天,有一个词叫度日如年,那个时候我体会到了,体会到一种久违的快乐,就像经历了一场生死,我是幸运的,在那个恐怖的氛围中收获了一份对生命的敬意,也收获了好朋友的友情。我知道也许这是正常的感冒,我不能声张,我怕被隔离,怕自己回不来了,就这样想着,浑身直冒冷汗,我天天的跑步,天天的锻炼,体格这么健壮的我怎么会中枪呢?嗓子肿的的咽不下东西,高烧39度多,不敢看医生,每天就是冲单位发的板蓝根,时而低烧、时而高烧,折腾的我已经筋疲力尽,我的同事吴鹏大哥一直不断地安慰我,说;“没事你好好的养着,你的工作我帮你干,大不了一起去隔离,有人伺候多好啊,免费的享受一下做贵人的待遇。这句话让我很感动,万一是真的,那不是害了我这帮弟兄们,我这一隔离,这几天和我接触的人都得去隔离,前边的商场,在这单位好几十口子人不全得隔离去,你让我一个人扯上这这么多人垫背,我怕我会被这些人的唾

03年,这是个让全国人民记忆犹新的一年,也是众志成城的那一年,我就在首都那个重灾区,那个让人望而生怯的兵菌,几乎横扫了北京大街小巷,让我们北漂的那个群体,实实在在体验了一把,出门在外那些不容易,一边是对兵菌肆虐的恐惧,一个是离开父母思念的一种忧伤,那一年我刚满18岁。

北京年轻人当保安(18岁那年我在京城当保安)(1)

我工作的地方是一个金融单位农村信用社(现在是农村商业银行),这是一个独栋建筑,一分为二,一边是信用社一边是邮政储蓄,中间只隔了一道铁珊兰。我的工作就是这家信用社的保卫人员,就是一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低工种、低待遇的底层人员,一个18岁的三无人员(无技术、无学历、无家庭背景)也只能干这种工作,不是自嘲,在那个年代走进这个社会,进入这个圈子也许是最好的方式,融入到首都个超级大家庭里,只能依靠对自己仅有的一点认知,最起码我还有一个健全的身躯,出一身蛮力还是可以的,干一行那就爱一行,虽然经常被别人瞧不起,但是我还得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不让远方的父母担心。实在混不好,就回家找个媳妇,在那几间大瓦房里,守着哪一亩三分地,守着爹娘,生上个大胖小子,就这样过完一生。但是我不想那样做,必须要跳出农门,尽管是个残酷的现实,但我一定要有梦想!

北京年轻人当保安(18岁那年我在京城当保安)(2)

我的工作不能有任何的懈怠,我们一个班有10个人,别看小小的保安,所有的管理正规化,按照部队的管理方式管理,我们所服务的银行下属几个分行,定福庄西街就是其中一个,每个分社有两名保安员驻守,衣食住行吃好拉撒都在这一亩三分地上,那时候我在想,我成了地主老财了,偌大银行就在我的掌控之下,每当客户取走大额现金的时候,我就向毛爷爷祷告,毛爷爷啥时候能够装进我的口袋里啊,在这个无聊的工作里除了看人家取取存存的毛爷爷, 就是看大街上那人来人往的人海,嘴里嘟囔着、一对、一对有一对的男女朋友,眼花缭乱,就这样打发着日子!

康奇是我的老乡,就在隔壁邮局当保安,比我早一年来北京,他在邮局干的和我一样的工作,但不属于一个公司。时间长了,我们就成了很好的兄弟,出门在外依靠的就是兄弟们的相互照应,那是的我们就是地道的毛头小子,对社会的认识还不够真实,慢慢的我们就成了一个不分彼此的战友。喝酒就是一种彼此的倾诉,人生就是这样一种氛围构筑的别样年华。年长的兄弟都会告诫我们一个真挚道理,在外靠朋友,在家靠父母。永不变的真理。其实我们这个工作是不容许饮酒的,这个工作有他的重要性,按时的电话查岗,职工下班后大门紧闭,犹如一个老人院,很静很静!年纪方刚的我们是不会被这样地环境给束缚住,偶尔的出去疯一次,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要是被抓住结果很严重,呵呵!太压抑了还是说点高兴地事情!我在这里年龄虽然不大,但成熟的外表足以担大梁,上有政策 下有对策。我还有一个拿手的绝活,就是能够做一些拿手的菜肴,来慰劳我们这里的几个职工,他们也都很拥护我,偶尔的一次小错误他们能够承担下来。所以在这里我会用我所有的智慧,没有智慧挖掘智慧也要体现出来。阿康懂得很多,我一直把他当成长兄一样来对待我们之间的感情。一月几百块钱的工资在这个大都市里是不够我们造几次的,所以我一直建议兄弟们,不要乱花钱,我们从不在乎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挣分钱不容易不能成月光族。03年的五月份是兵菌传的最凶的时候,每天除了消毒还是消毒,天天的戴着口罩小心翼翼的守护者属于我的一片净土,现在不是害怕有人来抢劫银行而是害怕那些疑似病人办完业务留下那惨无人道的兵菌,银行是是属于公众的场所,在这个到处充满恐惧的地方,好多人为了避免传染会尽量少去那些公众场所,来银行办业务的人们相对较少,每天按时汇报体温,也许是处于一种恐惧吧!我都不会和家里打电话,在整个中国,人们都是一种恐慌,何止是家里的父母,北京封城了, 除了必要的生活物资,一般限制社会车辆来往,在这个极度慌乱的都市里,谁还会来这里玩命。我怕父母担心,从不给家里打电话,虽然保安这个工作并不吸引人,看似渺茫的工作,但毕竟是我走出来的一个立脚点,也是对我后来人生的转折点。

五一七天乐,天天都快乐这是毕姥爷经典节目的一段话,而我却是天天都痛苦,我发现自己感冒了,扁桃体发炎导致发烧,我顿时傻了,他妈的我太不幸了,这个世界咋对我这么不公平呢!非常时期,我却高烧不退,恐惧、害怕、无助·····我怎么会····那时候甚至都绝望过。

我知道也许这是正常的感冒,我不能声张,我怕被隔离,怕自己回不来了,就这样想着,浑身直冒冷汗,我天天的跑步,天天的锻炼,体格这么健壮的我怎么会中枪呢?嗓子肿的的咽不下东西,高烧39度多,不敢看医生,每天就是冲单位发的板蓝根,时而低烧、时而高烧,折腾的我已经筋疲力尽,我的同事吴鹏大哥一直不断地安慰我,说;“没事你好好的养着,你的工作我帮你干,大不了一起去隔离,有人伺候多好啊,免费的享受一下做贵人的待遇。这句话让我很感动,万一是真的,那不是害了我这帮弟兄们,我这一隔离,这几天和我接触的人都得去隔离,前边的商场,在这单位好几十口子人不全得隔离去,你让我一个人扯上这这么多人垫背,我怕我会被这些人的唾沫给淹死,我肯定是普通感冒,七天自然就好了,要是再不好我就自己请示隔离。晚上我去了阿康那边,知道自己很委屈,他也一直在安慰我,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兵菌吗?

今天老姐给我们送了一些好吃的,阿康说到;我说我得打个电话给家里报个平安,以免家里人担心。阿康说好啊!你等着,他去大厅那边把那个公用电话给拆了,把硬币拿出来放到投币口。就可以打长途了,一般单位的电话可以打市话,长途绝对的不行,我说你还真行,他“呵呵”一声这就叫本事。你牛;我说道,在我那边一月几百块钱的电话费,主任会上报我们公司领导,所以我一直用电话长途卡,那时候,手机对于我们来说还是个奢侈品,一月几百块钱的工资怎么能够这样折腾,所以都会买那种长途卡输入账号就能在电话上打长途。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那边传来了老妈的声音。

“嗯!家里也传的老厉害,村里也都开始隔离了,你表弟从北京偷跑回来了,回来说北京特别严重,新闻又看不到!要不你也回来吧"!一种委屈瞬间就要爆发,眼睛里噙着泪水,不敢哭,我说没事,没有那么严重,我表弟是害怕了才偷跑回去的,我没事,放心吧娘,不敢多说,怕忍不住哭出来就挂断了电话。

2013年5月8号我退烧了,发烧了整整的7天,有一个词叫度日如年,那个时候我体会到了,体会到一种久违的快乐,就像经历了一场生死,我是幸运的,在那个恐怖的氛围中收获了一份对生命的敬意,也收获了好朋友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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