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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滑冰中的体育之美(花样滑冰最美体育运动)

花样滑冰中的体育之美(花样滑冰最美体育运动)花滑成为竞技运动百余年来,无数选手在冰场上飞驰、托举、旋转,动听的音乐、优美的动作和灵巧多变的滑行绽放着花滑之美,亦交错碰撞出令观众心潮澎湃的艺术花火——花样滑冰,无愧于“世界上最优美的运动”。 2006年都灵冬奥会后,国际滑联进一步修改规则,强调技术动作完成的规范性而非难度,花滑的节目编排开始更深刻地影响比赛结果。高桥大辅(Daisuke Takahashi)和陈伟群(Patrick Chan)娴熟流畅的滑行,金妍儿(Yuna Kim)对节目内容的全面掌握,以及羽生结弦(Yuzuru Hanyu)对花滑艺术性的独到理解,都是他们成为超一流选手的重要因素。而以“刃的语言”为核心的技术水平,更是衡量选手是否优秀的重要因素:今年的平昌冬奥会上,美国选手陈巍(Nathan Chen)短节目失利后,自由滑放手一搏,以前无古人的6个四周跳创造了127.64分的国际滑联自由滑历史最高分;俄罗斯女单叶甫

花样滑冰中的体育之美(花样滑冰最美体育运动)(1)

洁白的冰场上,音乐捅破酣眠的静寂,选手的每一个跳跃、托举、旋转,都能产生“起舞弄清影”的艺术效果,引发观众的情感共鸣——这就是花样滑冰(Figure Skating)的魅力。融力与美、体育与艺术于一身,花样滑冰已然成为体育、音乐、舞蹈、时尚等多位一体的复合型“艺术”。

刃的语言,世界上最优美的运动

“起舞弄清影”的历史约始于16世纪中叶铁质冰刀出现以后。1742年,爱丁堡建立了最早的花滑俱乐部(Edinburgh Skating Club);1882年,首届国际花样滑冰比赛在维也纳举行;1892年,国际滑冰联盟(International Skating Union)成立,确定每年举行一次世界花样滑冰锦标赛(World Figure Skating Championships)和欧洲花样滑冰锦标赛(European Figure Skating Championships);1924年第一届冬奥会上,花样滑冰正式成为比赛项目,男女单人滑、双人滑、冰上舞蹈都开始拥有众多拥趸。

1936年冬奥会上,长裙和臃肿的服装正式退出冰场,服装对于花滑这项运动来说越来越重要。

有人说,花样滑冰的核心是“刃”,纯熟的用刃技巧,是花滑选手得以技术跃进并迈向艺术高峰的基石。跳跃、旋转、滑行与步法,都需要冰刀的刃的技术来实现。在花滑发展初期,比赛评分系统并不健全,选手动作的难度增长较快,譬如从完成一周跳到选手普遍掌握三周跳,仅用10年时间,因此动作难度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比赛胜负。进入20世纪90年代后,花滑进入一段相对平稳的发展期,6.0评分制限制了难度对比赛结果的决定作用,而与技术水平分占有相同分数权重的艺术表现力成绩就显得尤为重要,克丽斯蒂·山口(Kristi Yamaguchi)、塔拉·利平斯基(Tara Lipinski)、关颖珊(Michelle Wingshan Kwan)等以表现力见长的传奇选手也就在此时诞生,特别是关颖珊,在6.0时代,她的57次满分已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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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名将关颖珊的燕式步

新世纪以来,花滑评分改为无封顶制,大大提升了技术难度价值的重要意义——在当今的评分体系中,选手总分由技术分和包括滑行技巧、动作衔接、动作完成、舞蹈编排、音乐表现5部分的节目内容分(PCS)组成,大大提高了对编排质量的要求。俄罗斯的叶甫根尼·维克托罗维奇·普鲁申科(Evgeni Viktorovich Plushenko)、瑞士的斯蒂凡·兰比尔(Stéphane Lambiel)、中国的申雪、赵宏博等兼顾高难度动作与娴熟表现力的选手在这一时期应运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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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组合申雪和赵宏博

2006年都灵冬奥会后,国际滑联进一步修改规则,强调技术动作完成的规范性而非难度,花滑的节目编排开始更深刻地影响比赛结果。高桥大辅(Daisuke Takahashi)和陈伟群(Patrick Chan)娴熟流畅的滑行,金妍儿(Yuna Kim)对节目内容的全面掌握,以及羽生结弦(Yuzuru Hanyu)对花滑艺术性的独到理解,都是他们成为超一流选手的重要因素。而以“刃的语言”为核心的技术水平,更是衡量选手是否优秀的重要因素:今年的平昌冬奥会上,美国选手陈巍(Nathan Chen)短节目失利后,自由滑放手一搏,以前无古人的6个四周跳创造了127.64分的国际滑联自由滑历史最高分;俄罗斯女单叶甫根尼娅·梅德韦杰娃(Evgenia Medvedeva)也许再无机会完成她的超级大满贯,她以微弱劣势屈居同门师妹阿丽娜·扎吉托娃(Alina Zagitova)之后的根本原因在于,她的技术难度比两套节目用了3次勾手跳的扎吉托娃低了1.31分;而可堪称“划时代作品”的《阴阳师》(Seimei)被羽生结弦的接续步演绎得极燃极美,在2015年将世界纪录提高了近20分,亦让他在平昌冬奥会上卫冕,成为66年来第一个卫冕冬奥会花样滑冰男单冠军的“绝对王者”。

花滑成为竞技运动百余年来,无数选手在冰场上飞驰、托举、旋转,动听的音乐、优美的动作和灵巧多变的滑行绽放着花滑之美,亦交错碰撞出令观众心潮澎湃的艺术花火——花样滑冰,无愧于“世界上最优美的运动”。

献给芭蕾,献给尼金斯基

不同于很多选手在节目结尾苦大仇深的蹲踞式旋转,浅田真央(Mao Asada)2008-09赛季短节目《月光》中的旋转动作则回溯到它的芭蕾舞本源。当浅田真央最后的贝尔曼旋转自下而上缓缓升起时,观众自然地感悟到其中美的真谛。为了成就这样的“美”,浅田真央3岁起就开始学习芭蕾,“如果脚踝受过锻炼,那芭蕾就可以进步”,当年真央的妈妈匡子就是为了精进真央的芭蕾,才让5岁的她第一次走上冰场。虽是为了芭蕾而学的花滑,真央的天赋却在这时崭露头角。于是芭蕾课程被放弃,滑冰遂被放在首位。

1994年利勒哈默尔冬奥会中,男单冠军、俄罗斯选手阿列克谢·乌尔曼诺夫(Aleksey Urmanov)的《天鹅湖》充分展现了芭蕾舞剧中的爱情故事;同年女单冠军奥克萨娜·巴尤尔(Oksana Baiul)的《黑天鹅》与《白天鹅》亦是经典之作。而浅田真央的《夜深几许》《叙事曲》等节目的舞蹈风格都在向浪漫主义芭蕾时期回溯;当她落冰时,浮足总是如同月牙一般弯曲成弧线,这就是芭蕾的基本腿型阿提秋(Attitude)。

其实,花滑的燕式步连接步法源于芭蕾的阿拉贝斯(Arabesque)这个动作,而选手双腿交叉而立的站位,则是被称为伊卡特(Ecarte)的舞姿。芭蕾的半蹲、深蹲、小跳及大跳有助于提升花滑选手的膝踝关节缓冲能力,擦脚、举腿等动作能有效改善选手的脚型、腿型和舞步。更重要的是,芭蕾优雅的舞姿、轻盈的跳跃及富有韵律的舞蹈被花滑借鉴,从步法衔接到旋转、跳跃、内容表现和肢体语言变化都更有“芭蕾味道”。将花滑和芭蕾结合得最完美的作品,当属普鲁申科2003-04赛季的自由滑《献给尼金斯基》。

《献给尼金斯基》是对20世纪波兰裔俄国芭蕾舞演员和编导瓦斯拉夫·尼金斯基(Vaslav Nijinsky)的礼赞,这位传奇艺术家因其高难度动作、丰富表现力和突破传统芭蕾的大胆创新被称为“舞蹈之神”。在节目中,除自由滑必须的旋转和跳跃,普鲁申科在衔接与步法中几乎全部采用了尼金斯基的舞蹈动作:《天方夜谭》的奴隶、《玫瑰花魂》的告别,和最为知名的《牧神的午后》中尼金斯基独创的动作(侧向观众、双膝双臂弯曲站立的牧神形象);再加上普鲁申科“一击必杀”的432连跳、超凡独立的贝尔曼甜甜圈、行云流水的提刀转,以及惊艳的直线步(每一步都刚好落在急速滑音的节拍上)——一位以跳跃闻名的舞蹈家,一位艺术表现力卓绝的花滑选手,成就了这个名垂历史的经典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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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王子”普鲁申科的自由滑节目《献给尼金斯基》是花滑史上无可复制的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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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场下的普鲁申科

花滑的“取法”不仅仅是芭蕾——单人滑和双人滑的单足直立转、蹲转和燕式转、换足转,无不蕴含着舞蹈的表现形式;而冰舞,更是陆地舞蹈的冰上再现,仅规定动作就包含伦巴、探戈、华尔兹、恰恰、桑巴、扬基波尔卡等22种舞蹈——在平昌冬奥会上获得冰舞银牌的法国组合帕帕达吉斯(Gabirella Papadakis)和西泽龙(Guillaume Cizeron)的自由舞《月光奏鸣曲》节目唯美,弧线接续步契合音乐,双人联合旋转、中线接续步、直线托举都高质量地完成,舞姿极富感染力,以123.35分创造了国际滑联冰舞自由舞的新纪录。可以说,舞蹈给花滑选手带来的挑战一点不比专业舞者少,不同舞种都要“略懂”一点,不然真不好意思站上冰场。

拉氏魔咒与“无形的情感”

拉赫玛尼诺夫在花滑界有“拉氏魔咒”的说法——陈露、关颖珊都曾选用《拉赫玛尼诺夫第二钢琴协奏曲》作为花滑配乐,但都没有凭借它站上最高领奖台;而最知名一次“巩固”这一“魔咒”的是它作为2013-14赛季浅田真央的自由滑曲目。浅田真央曾在索契冬奥会短节目中因致命失误仅得到第16名;当梦想破碎时,她还能昂起头重新战斗,完美地驾驭了“拉二”深沉又轻快、哀伤又热烈的复杂曲风,充分展现了浅田真央对往昔岁月的不甘和对梦想的执着。尽管浅田真央的花滑生涯与冬奥金牌屡屡擦肩而过,但“拉二”却也最终成就了她的伟大。

花滑的美表现在动作的不停顿变化所形成的具体冰上形象中,选手独具特色的表演风格的达成,是其冰感、舞感和乐感三者的高度结合。“音乐所特有的因素是单纯的内心方面的因素,即本身无形的情感”,一如黑格尔所言,音乐亦是花滑运动的灵魂——音乐为舞蹈润色,是舞蹈创编的基础;音乐是花滑艺术的主导,是花滑艺术表现的重要组成部分,可以说,没有音乐的花滑就不能表现它的艺术生命力。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现代花滑之父”——美国人杰克逊·海恩斯(Jackson Haines),他将滑冰运动与舞蹈艺术融为一体,并尝试配上乐曲,丰富了花样滑冰的内容和形式。但海恩斯的这种创新风格并不为美国大众接受,他便辗转欧洲各地去表演推广并大获成功。1868年冬,他在维也纳的表演惊艳了众人,配乐花滑遂风靡奥地利,随后流行到全世界。花滑的“古典音乐时代”就从那时开始,《卡门》《魔笛》《天鹅湖》《蝴蝶夫人》与《火鸟》等都是大热曲目。与此同时,选手们更倾向于使用古典音乐。无主题音乐的演绎,对各个时代的选手而言都是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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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花滑之父”杰克逊·海恩斯

新世纪以来,每一届国际大赛,花滑配乐多采用《罗密欧与朱丽叶》《歌剧魅影》《猫》《教父》与《走出非洲》等曲目,甚至同场比赛“撞曲”的状况也时有发生。2015年开始,花滑比赛进入“演唱会时代”,国际滑联允许滑冰曲目中加入人声:披头士、滚石、碧昂斯、酷玩乐队、布鲁诺·马尔斯⋯⋯流行音乐改变了花滑的面貌。

一段旋律优美的慢板,配合细腻的舞蹈动作才能表现其旋律,一段气势磅礴的音乐最适合用燕式平衡或“大一字”来丰富音乐表现的内涵;在双人滑中一般会出现两次非常壮观的托举,这是音乐强度表现的最好时机;抛跳更是双人滑的惊艳时刻,编舞一般会把它放在持续强音的顶点或强音由强渐弱的时刻上,这样会给男伴充分的心理准备,抛跳完成后会给人余音未了、回味无穷的效果,即使乐声弱得已经几不可闻,但女伴落冰后滑出的弧线,也足以把那个尾音带走,留下丰厚的音乐意象。

因音乐的烘托成就的花滑经典曲目亦不胜枚举:1998年长野冬奥会上,陈露选择了小提琴协奏曲《梁祝》,她运用冰上技巧和民族味道浓郁的舞姿,充分表现了东方女性的韵味,传达了坚贞不渝的爱情主题;中国双人滑选手申雪、赵宏博2002和2003年世锦赛夺冠所选用的《图兰朵》是一段展现中国公主与异国王子的爱恨情仇的音乐作品,时而阴沉,时而悠扬,时而急促,时而舒缓,音乐的魅力被花滑演绎得淋漓尽致;1998年冬奥会花滑男单季军、法国选手坎德罗罗(Phillipe Candeloro)选用的《豪情玫瑰》是描写剑客决斗的舞剧音乐,他的表演再现了剑客决斗的场面,艺术感染力极强。选手的技术特点也决定着音乐的选择、乐器的配置,塔拉·利平斯基(Tara Lipinski)在1998年就能完成5种三周跳及三周连三周跳,因而采用节奏感较强的欢快音乐,配合高难度动作的完成;而关颖珊则倾向采用思想内涵比较丰富的音乐,充分体现她的艺术修养和表演能力。如今已成花滑界女神的意大利女单卡罗琳娜·科斯特纳(Carolina Kostner)之所以能在索契和平昌两个周期都保持良好成绩,选择《波莱罗》与《牧神的午后》等适合她的大气典雅的音乐功不可没。

“既冷艳又热情”的修养

“荒川之后再无《夕颜》”——荒川静香(Shizuka Arakawa)的经典节目《夕颜》源自《源氏物语》的凄美故事,其中内敛优雅、哀而不伤的气质,就有富于古典气质的服装的功劳。而在2006年都灵冬奥会上最终屈居荒川静香之后的萨莎·科恩(Sasha Cohen),短节目时曾一骑绝尘获得头名,她那一袭缀满花朵的蓝色大V领连衣短裙助她在演绎《黑眼睛》时力压群芳。还是陈露的《梁祝》,如果没有紫色衣裙肩带上的蝴蝶翅膀造型助力她成为优雅旋舞的蝴蝶,哀婉凄艳、欲诉还休的爱情主题也要再打些折扣。花滑服装作为选手的外在艺术表现形式之一,是表演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选手的艺术表现效果,甚至成为选手艺术修养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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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名将荒川静香的鲍步下腰

20世纪初,花滑还是一项冬季室外冰上项目,选手为抵御严寒,服装都比较笨重,女选手穿紧身带扣上衣,长裙直至脚面;男选手头戴高筒式礼帽,身穿长燕尾服和长西装裤。到了20世纪20年代,10次世界冠军和3次冬奥会冠军获得者索尼亚·海妮(Sonja Henie)对服装进行大胆改革,将裙子提高到膝部。这一当时“惊世骇俗”的设计创举对女子单人滑技术的进步创造了有利条件;与此同时,男选手的服装也变成了有利于舒展滑行的短西服上衣和芭蕾紧身裤。40年代后,女选手的裙子逐渐变短,出现了上衣与裙子一体化的短连衣裙设计,并沿用至今。为了表演的需要,在服装上加了装饰物,如毛边、亮片、珠子等。二战期间,由于面料的短缺,裙摆变得更短。在1948年瑞士圣莫里茨冬奥会的女子滑冰比赛中,裙摆达到史上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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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第一届冬奥会上获金银铜三甲的女选手合影,彼时的花滑服装还是略显笨重的长裙。

80年代以来,花滑服装的革新堪比时装T台,从万众瞩目的冬奥会上就可见一斑。1988年卡尔加里冬奥会上,卡特琳娜·维特(Katarina Witt)演绎热情如火的《卡门》,红色基调服装配上红唇和红色指甲,热情点燃整个冰场;1994年利勒哈默尔冬奥会上埃尔维斯·斯托伊科(Elvis Stojko)的皮衣搭配黑色短T-shirt,有一种“潮爆了”的潇洒;2002年盐湖城冬奥会上一身金色服装的普鲁申科留下经典作品《迈克尔·杰克逊组曲》;2006年都灵冬奥会创编舞节目中,俄罗斯名将罗曼·柯斯托马洛夫(Roman Kostomarov)身着领口敞开的紧身衣,女伴塔提阿娜·娜乌卡(Tatiana Navka)头戴豹纹发箍、着露背装,在伦巴舞曲中尽展野性魅力;俄罗斯女单安娜·博格里拉娅(Anna Pogorilaya)虽然与冬奥会失之交臂,但她在2016-17赛季的短节目《闻香识女人》中身着模仿女主人公唐娜的黑色衣裙,成为当下女单中少有的诠释既冷艳又热情的女人风情的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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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现代制作工艺的进步和流行元素的变迁,花滑服更具特色。

直到摘取梦想中的那颗星

尽管花滑舞姿蹁跹,但仍是世上最残酷的运动之一——将100斤左右的身体拽离地面、抛向空中所需要的腰臀力量之大,常人无法企及;当选手跳跃落冰时,落冰腿承受4至5倍的体重,其压强与承受一只大象的压强相差无几。花滑选手都要控制体重,浅田真央等女单选手的体脂常年在7%以下,男单选手马克西姆·科夫顿(Maxim Kovton)的午餐通常只是蔬菜沙拉,曾“惊吓”一众网友,很多姑娘们还要承受发育期所有技术动作重新调整甚至缩胸手术的痛苦。对花滑家庭而言,教练费、俱乐部入会费、服装费、交通费加起来可以轻易将一个家庭一年的收入耗光,哪怕家境优渥,像浅田舞、浅田真央两姐妹训练时家庭负债也一度高达1300万日元;等到选手一朝成名,甚至能够成为年收入不菲的明星,也还有只与滑冰为伴、枯燥乏味的训练等待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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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滑冰,美丽与风险并存,选手们血染冰场的危险事故常有发生。

尽管残酷与坎坷,无数花滑选手却如“飞蛾扑火”般为它献身,原因也许无它——一代代花滑选手为了“起舞弄清影”的“美”之一瞬不断拼搏,这或许就是对花滑艺术的“初心”。这初心之中,有关颖珊的《天琴座》所散发的自信与优雅,有让浅田真央在温哥华冬奥会折戟沉沙的《莫斯科的悲钟》发出的最后一声撞击,有约翰尼·威尔(Johnny Weir)在花滑生涯勇敢的出柜、顶住离婚风波的压力后展现出的“最好自我”⋯⋯给人印象更为深刻的,还有平昌冬奥会德国组合阿尔霍纳·萨夫琴科(Aliona Savchenko)和布鲁诺·马索特(Bruno Massot)的《鸟瞰地球》音乐戛然而止的那一刻,萨夫琴科倒在冰面上,如释重负地失声痛哭——34岁的她经历被祖国冰协抛弃、转换国籍的坎坷,从2002年起连续参加5届冬奥会,今次终于登顶;自然不必说羽生结弦,夺得冠军后万众瞩目的孤独与压力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历经2011年东日本大地震毁掉训练用的冰场、2014年中国杯冲撞事件、2016年与2017年连续发作的韧带损伤,他却生生把自己活成了热血漫画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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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结弦是继迪克·巴顿之后66年来花滑男单首位卫冕的奥运冠军

百余年花滑竞技史,留给世人的不仅仅是美轮美奂的经典节目和灿若星辰的优秀选手,更是众多花滑人对美的终极追求——“对抗无法匹敌的对手,承受难以承受的悲痛,去往勇者亦畏惧之地⋯⋯不管多么绝望,不管多么遥远,毫不犹豫地为梦想而战,为了那光荣的使命,即使向地狱进发也毫不退缩。坚守着这光荣的使命,闭上双眼,内心必能得到安宁与平静,无所畏惧。带着伤疤的人将战斗到底,直到摘取梦想中的那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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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内螺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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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踞式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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