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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三十年母亲寻亲(寻人47岁那年我独自踏上青藏高原的路)

时隔三十年母亲寻亲(寻人47岁那年我独自踏上青藏高原的路)就这样,我一个人在车上等着,夜深的时候外面安静得可怕,没有一辆车,只能听见山风声和狼叫声,我把车门锁紧了才敢睡觉。车上也只剩下几瓶水了,因为在无人区,手机的信号断断续续的,所以我没有办法联系上外界,我感到很害怕。到了第三天,救援车依然没有来,我已经断水了。从阿里送完货物,路过无人区的时候,货车的涡轮增压机突然坏了,车没有办法再行驶了,只能停下来等待救援队。救援车必须带着配件来,要好几天才能来救我。我开长途运输,经常要跑很多地方,像青藏高原这种地区也是常走的线路。因为自然条件的恶劣,这条线路拥有很大的危险性。2016年6月,我去西藏阿里地区运送采矿的设备,刚到唐古拉山,就看到前方发生了交通事故。救援车上不来,后面出现了大堵车。天黑以后气温骤降,过了两三个小时我就感冒了,开始喘不上气来。又等了好几个小时,车通行了,我却开始咳血了。我知道阿里的海拔高,病情容易严重,可是我着急送货,就坚持开车往阿

(一)

我叫谢琳,今年52岁,来自安徽,是一名货车司机,我来寻找曾经有恩于我的武汉恩人。

他们在我的生死时刻,帮了我一把,我一直很感激他们,想要寻找到他们。

时隔三十年母亲寻亲(寻人47岁那年我独自踏上青藏高原的路)(1)

图为求助人

我开长途运输,经常要跑很多地方,像青藏高原这种地区也是常走的线路。因为自然条件的恶劣,这条线路拥有很大的危险性。

2016年6月,我去西藏阿里地区运送采矿的设备,刚到唐古拉山,就看到前方发生了交通事故。

救援车上不来,后面出现了大堵车。天黑以后气温骤降,过了两三个小时我就感冒了,开始喘不上气来。又等了好几个小时,车通行了,我却开始咳血了。我知道阿里的海拔高,病情容易严重,可是我着急送货,就坚持开车往阿里走了。

从阿里送完货物,路过无人区的时候,货车的涡轮增压机突然坏了,车没有办法再行驶了,只能停下来等待救援队。救援车必须带着配件来,要好几天才能来救我。

就这样,我一个人在车上等着,夜深的时候外面安静得可怕,没有一辆车,只能听见山风声和狼叫声,我把车门锁紧了才敢睡觉。车上也只剩下几瓶水了,因为在无人区,手机的信号断断续续的,所以我没有办法联系上外界,我感到很害怕。到了第三天,救援车依然没有来,我已经断水了。

因为我带着病去了阿里,所以整个人都很虚弱。车上没有水之后,我的嗓子已经干得厉害,越来越缺氧了。最近的补给点在几十公里以外,我的体力无法支撑我走到那边去了。到第四天,我已经一天没有喝一滴水了。

我不知道这一次还能不能挺过去,脑海里就想起来自己的妈妈、女儿,特别害怕,怕自己回不去。

(二)

那天下午,我在路边坐着,一直望着远方,希望可以遇到过路的车。看着看着,我发现迎面来了一个摩托车队。

领头的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机车服,他下了车走过来,问我:“大姐,你怎么了?”

我说:“我车坏了,在这困了四天多了,我一直在生病,水也没有了,已经一天没有水喝了,要撑不住了。”

听了我的话,他马上回去,拿出来一个大保温瓶,把自己的水都倒给了我。看着我在那喝水,他又用对讲机跟后面摩托车队的人说:“这有个大姐没有水喝,大家过来都给她倒点水,帮个忙。”

我看着后来又有五六个人走了过来,大概都是四五十岁,相继都从自己的水壶里给我倒出来了一杯水。

我赶紧对大家说了一声谢谢,他们都说是应该帮我的。我当时情绪不是很平静,没有反应过来要跟他们多询问一些信息。他们相继骑上车走了,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才赶紧问他们的名字,但是他们都没有人回答我,我知道他们要去阿里旅行,就在心里默默祝福他们一路平安。

我看着他们的车上挂着一个小旗子,上面写着:武汉摩托车队。我知道了,他们来自武汉。

如果没有他们及时给我送来了水,我当时身体情况会继续恶化,也许会昏迷,甚至失去生命。

所以,他们的水对我而言,就是续命的。

第二次进藏的时候,是与之前隔了一个多月,我开始不自觉地想念起当时救我的几个武汉恩人。我幻想着在路上能碰见他们,幻想着他们可能正好旅行结束了,从阿里出来。我告诉自己,再遇见了,一定第一时间下车感谢,留下他们的联系方式。但是,我还是没有见到他们。

2020年,我像往常一样在外面跑车。1月24日的时候,我知道了疫情的严重性,而且得知,武汉的疫情是最严重的。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我脑海里都是当时那几个武汉恩人帮我的画面。

我看到我朋友群里有人发信息,说需要大车司机去武汉运送救灾的板房,号召大家报名。我马上就报了名,成为了唯一报名的女司机。

时隔三十年母亲寻亲(寻人47岁那年我独自踏上青藏高原的路)(2)

图为救援画面

我告诉自己,我是受过武汉人民的帮助的,我要报答他们的恩情。

我去了火神山医院送板房,给医院送防护物资,一直守在医院门口,帮助医护人员抬物资。后来,又去物流中心,帮助转发全国各地捐赠的物资。

我在武汉连续待了好几个月,这些日子里,我一直在关注新闻,关注那些感染者的信息,特别担心当时救我的恩人们,也生了病。我总在心里替他们祈祷,希望他们平安。一直到4月8日,武汉疫情好转,城市解禁,我才松了口气。

从那时候开始,我更加着急去寻找这些恩人们,我希望早一点有他们的消息,我想亲口对他们说一声:“谢谢!”

被寻信息:

2015年6月16日到20日左右,摩托车队在西藏阿里旅行。

摩托车队大概有7人,年龄在40-50岁之间,身高大概都是1.7米左右,戴着头盔,穿深蓝色的衣服。

摩托车是国产摩托车。车子上面插着一个红色的旗子,写着:武汉摩托车队。

如果您有任何线索,请拨打栏目热线电话:400-0000-782、400-6666-892。

时隔三十年母亲寻亲(寻人47岁那年我独自踏上青藏高原的路)(3)

编辑:高莉莉

责编:刘思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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